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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赎清!好!那我问你!我要怎么做才能打消你对我的恨意!”
“除非你死!”温暖语一字一顿的回道。
“你!”祁墨渊面色幽暗如夜,眸中似闪烁着被碾碎的寒夜星光,他面色变了几变,眸光扫到桌上的水果刀。想也没想抬手便拿了起来,一把塞到温暖语的手中,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
“你不是很想我死么?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一刀捅进这里,便能消除掉你对我的恨!温暖语!用力往这里捅啊!”祁墨渊挣掉针头,双手一把扒开自己的病号服,颤抖的手直指自己的心口。
温暖语握着水果刀,暗潮涌动的双眸忽明忽暗,直直盯着他猩红的双眸,她的手指开始颤抖,脑海中浮现出她不顾一切狠狠把刀刺向他心口的情景。
她仿佛看到温热而鲜红的血液从那个夜夜锁她在怀的胸口喷涌而出。他绝望而受伤的眼神,痛苦而难受的表情,在她的脑海中一遍遍的浮沉。
手不自觉的一抖,水果刀应声落到病床上,温暖语嘴角轻颤,眸光闪烁,竭力敛去面上异样的神色,冷冷的嗤笑道:“我想你死!但并不代表我要为你陪葬!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在这里杀你!”
“你!温暖语!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残忍!”祁墨渊满目伤痛,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温暖语嗤笑出声,阴戾而狠辣的目光紧盯着祁墨渊冷峻的脸,她邪妄的轻笑道:“我残忍!你竟然说我残忍!祁墨渊!我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人!五年前你把我那颗深爱着你的真心和所有的尊严肆意践踏在脚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很残忍?”
祁墨渊冷冷的勾起嘴角,扯出邪妄而阴鹜的笑,仿佛是来自地狱撒旦嚣张放肆的嘲弄:“在那样的情况下你想让我怎样?难道要我对一个出来卖的一见钟情,非卿不娶?温暖语!我也告诉你!我他妈不是程非池那个傻子!我不介意你跟别的男人上过床,我想对你好!但不要把这些当做你拿乔的资本!我提醒你一句!若你入不了我的眼!那么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入了你的眼是我温暖语莫大的羞辱!不要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臣服在你的脚下!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温暖语了!祁墨渊!即便我是出来卖的又怎么样?在程非池的眼里我依旧是他的宝!而你……呵!就算我可以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床!也不屑于你!”温暖语心口刺痛一片,一阵阵的紧缩,都抖出无法言语的痛和解脱。
对!祁墨渊!我们之间就应该这样!彼此刺痛,永不相容!
祁墨渊手指微颤,眸子冷戾至极,仿佛没有一丝温度的阴寒,卷着狂狷的狠戾,黑的看不到底,仿佛要吞噬一切的狂肆。
温暖语倔强不屈的与他愤恨的对视,眼角扫到他手背的针眼处蜿蜒而下的血迹。她眸光闪烁,侧过脸便要下去。
刚一着地,她脚下一个踉跄,便跌倒在地,被他枕了那么久,她的腿早已经麻木,刚才根本就没有知觉,这一刻才知道已经无法行走。
“温暖语!你给我起来!”祁墨渊心头乱成一团,他跳下床一把揪住温暖语的胳膊,粗暴的把她扔到床上,倾身压了上去:“温暖语!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不屑的这个男人!才是你的王!你的天!你信不信我玩腻了你!就把你卖到北非去!你应该知道那里的下等娼、妓是多少的生不如死!一天至少要接三十个客人!”
“滚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我就祈祷着你快一点厌倦我这具肮脏的身体!就算是一天接三十个客人!我也不愿屈意在一个禽兽的身下!你把小年还给我!还给我!把小年还给我!不然我杀了你!”温暖语怒极,胡乱的挥动着手臂,拼命的捶打着他,扬起的手指在他的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抓痕。
“你疯了!住手!你这个疯女人!”祁墨渊摸了摸渗出血的抓痕,怒不可歇的扣住身下张牙舞爪的女人,转而低首封住了她的唇。
这时,房门被突然打开:“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啊?我刚才听到你的叫我!”
小年站在门前,懵懂的看着叠罗汉的两个人,不解的问出了一个极为纯洁的问题。
江帆赶紧捂住双眼,笑呵呵的张开手指自指缝间看着慌乱爬起来的祁墨渊和温暖语,不由在心底赞扬自己的儿子。
儿子真是太棒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收服了小语的心,眼瞅着这人都进病房了,还不忘记亲热!真是恩爱!恩爱啊!
一身合体银色西装的唐非凡和白大褂的江波站在那里,直直的看着他们,笑的极其暧昧。
“小年!”温暖语欣喜的呼唤了一声,声音已然哽咽,她一把推开祁墨渊,慌忙下床。
祁墨渊伸出手霸道的揽住了她的腰,温柔的关切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你的腿刚才还在打颤,暂时还是不要下床的好!”
“你!你……”温暖语面上火热的一片,尴尬的抿了抿唇,不自在的扭过脸。
刚才被他们看到那样的情景已经够难堪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现在又说的这么暧昧,摆明是误导别人。
温暖语置之不理,祁墨渊得寸进尺的贴了上去,邪恶的咬着她的耳垂轻柔的呢喃:“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让母亲和儿子看出我们的坏关系!”
他重重的咬住坏字,又趁机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才松开她的腰。小年已经扑了过来。
“妈咪!我好想好想你啊!”小年抱住温暖语的腿,撒娇的把脸埋在了她的腿上。
“妈妈也很想你!小年!我的宝贝!妈妈想死你了!”温暖语把小年抱到腿上,又亲又揉。
“妈咪!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啊?”小年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追根究底。
“哦!哦……妈妈被沙子迷了眼睛,他帮妈妈吹眼睛!”温暖语咬唇,脸上持续升温。
“那他帮你吹眼睛,为什么要压着你啊!”温年童鞋继续发问。
给读者的话:
更晚了,一直在纠结被骂的事,虽告诉自己不要理会,但心里还是好难过。写手真的很可悲!我也是有尊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