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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暴怒残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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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语眸光乍寒,单手骤然扣住祁墨渊卡住她脖子的大手,艰难的道:“你什么意思!”

    祁墨渊松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扯,迅猛的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而后骤然翻转身子,一下把她压倒在吧台上。

    紧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祁墨渊阴戾冷冽的眸子冷冷的睨视着她微红的脸,再次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再给我耍花样!否则我就先杀了你的阿姨!”

    “你敢!”温暖语震怒,晶亮而深邃的美眸死死的瞪着他,从微颤的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认为我敢还是不敢?”祁墨渊眸色狠戾,浑身投射出肃然的杀气,他低低的俯首,一张冷峻的脸庞几乎抵在了温暖语的额头上。

    “说!五年前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我!为什么要布控一切,生下我的孩子!当时,我给你用了加了分量的事后避孕药!你怎么可能会怀孕!还有,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五年后,才突然出现来破坏我的婚礼?你身手不凡,杀人手法极为狠毒!如今的你根本就不像是五年前的那个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图谋什么!否则我会先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是我刻意的破坏了你的婚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前是你把我的一颗真心狠狠的践踏在地上!我对你一往深情,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每天都在你公司的大门口等你,一等就等了三十七天!你可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而后便是你决绝残忍的羞辱!在你的眼里,我对你的爱,只是用一张支票便能衡量的了,打发的了吗?凭什么我要独自一个人怀孕生子,我才十九岁!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你知道吗?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可是为了宝宝,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产!当时我大出血!甚至随时有血崩的可能!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死在了产床上!可那时你在哪里?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再不可能在五年后见到你!不会打扰你跟别的女人完婚!可是,五年前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却要我来承受这一切的痛苦?凭什么我就得一个人生养儿子?而你却能置身事外,夜夜笙歌眠花宿柳?凭什么我要独自一个人抚养儿子,凭什么我的儿子就不能有一个见得光的身份?而是被人骂做野种?凭什么你却能开心幸福的拥着你的女人步入教堂?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

    温暖语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阴戾愠怒的眼眸,激动而颤声的把她五年以来受的所以委屈和痛苦,全都吼了出来。

    她一字一句的质问着祁墨渊,每问一次,她的心就会龟裂出一条大口子。无尽的伤痛与悲哀肆意翻搅着袭上她钝痛难当的心脏。

    眸中雾气氤氲,在他有写震惊,有些讶异的眼神中渐渐凝结成泪花,渐渐随着从心底涌到四肢百骸的痛苦一起滑下眼眸。

    祁墨渊微愣的看着她,深邃无底的眸子闪过一丝怜惜和不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

    他没有想到,她的眼泪竟然有着灼伤他心脏的力量。是的!他的心疼了,伴着一丝一缕的自责和异样的感觉,揪扯着他的心。窒痛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且是那么的陌生!

    这大抵是他活了二十七年来的第一次心痛。但是,他怎么能怜惜她?怎么能为了她而心痛?

    她是伤了嫣儿的凶手,是害死扬的恶毒女人!这些话,都是她的计策和手段是吗?

    不然的话,他为何从未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一丝一毫的爱意?除了嫌恶和敌意,还有那隐藏在眸底的深切恨意。他真的无法察觉她对他还有着另外的感情!

    所以,她在说谎!

    “你的话真动听!呵!你爱我!可为什么要伤害我最爱的女人?你爱我,为什么要在背后搞出那么多的事情?你说你恨我!即便你有那么多恨我的理由,你也不该去动我的人!”祁墨渊轻蔑的扯开嘴角,嘲弄的冷笑着,话锋突然一转,饱含深意的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那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情人!我会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也可以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但是,家的女主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怎么样?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恩赐了!”

    他态度傲慢,且无理之极,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赋予了她莫大的恩赐一样。那么,她是不是要感恩戴德的叩谢他的恩德?

    “你这个混蛋!精虫噬恼的种猪!你放开我!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围着你转么?五年前爱上你是我有眼无珠!也是我温暖语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温暖语处心积虑去争取,去得到的男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温暖语气恼的缩了缩眼眸,狂傲的冷笑出声,嘲弄的取笑着他的自以为是。

    “哦?不会是我?那会是谁?程非池么?”祁墨渊某光乍然一凛,心底突然满不是滋味。想着她跟那么多男人都有瓜葛,他突然很想亲手掐死她。甚至很想用绳子把她绑在身边,然后仅供他一个人折磨,报复她伤害了嫣儿,害死了扬。从而再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的美。

    温暖语知他跟程非池是世仇,听他这样满不是滋味的反问,她岂会放过让他不好过的机会:“是又怎样?你跟程非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虽然他花名在外,但我就是爱他!我清楚的告诉你!你从头发到脚趾,根本就没有一个地方能比的上他!”

    温暖语满脸嘲弄之色,偏偏语笑嫣然的直视着他越发暗沉的脸,骂的爽快至极。

    祁墨渊的眸光愈加的阴戾,浓烈的阴鹜与暴戾之气团团笼罩在他俊逸不凡的脸上。他不自觉的攥紧扭着温暖语衣襟的手,薄唇渐渐抿起危险至极的弧度。

    “他比你体贴,比你温柔!而且不会做出这么多的卑鄙之事!跟他比起来,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你就是一个变态加混蛋加狂妄自大的恶魔……”

    温暖语越骂越顺口,越骂越爽,可祁墨渊却已是忍无可忍。他瞳孔骤然紧缩,幽暗的眸光泛出一丝猩红,他紧紧的压着温暖语的身子,蓦地俯首封住了温暖语的喋喋不休的唇,两手稍一用力,一下便把她的衣襟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