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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手机,一时无事,又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想事情,想起这一天所发生事情,没有一件是不让夏丁丁记忆深刻的。
其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哪!看看自己红肿的脚,和被包起来的手臂哎,怎么和他在一起,就总会有血光之灾呢?
又想起在三二行馆,她还流鼻血来的呢,不过一想到安承烈那精壮的胸腹,夏丁丁就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脑子也有点晕,甩甩头,怎么会想到那个画面呢?
夏丁丁你这个色女人,不许想!可是只要一停下来,那些画面就像走马灯一样不停的重播着,夏丁丁的脸烧得不行,拿被子挡住半张脸都没用。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夏丁丁拍了拍自己的脸,镇定了一下才说道:“请进。”
推开门进来的,是之前那个去帮夏丁丁准备换洗衣服的女佣。
“呀!夏小姐,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刚刚准备说衣服已经买来了,可是一看到夏丁丁这个模样,就尖叫出声。
“呃”要不是那个女佣提醒,夏丁丁自己还真没有注意到,伸手摸了摸,果然手上就沾了血。
而就在隔壁间的安承烈听到尖叫声后,立刻冲了过来,一见她又流血了,担心她还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脸色一下子又布满了寒霜。
安承烈一边向夏丁丁走去,一边沉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那女佣听出来安承烈在生气,打了个哆嗦,慌张的解释道:“我不知道,我是进来给夏小姐送衣服的,可是一进来就看到夏小姐这样了。”
安承烈抽了张面纸帮她擦拭着鼻血,并仔细的观察着夏丁丁的表情,见她脸很红,而且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去请保罗再来一趟。”
“是。”女佣应了一声,就准备跑出去打电话,
可还没出门,就被夏丁丁傍出声拦住了:“不要了,我没事,就是有点上上火而已。”
夏丁丁快疯了!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为什么流鼻血,还让不让她再出去见人了?这会人就在眼前,夏丁丁就像个说了谎的孩子,根本不敢与安承烈对视,安承烈往左边瞧,她就把头转向右边转;往右边瞧呢,她就又把头转向左边,反正说什么都不和安承烈对视。
安承烈看到夏丁丁这副闪躲的样子.还注意到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想了一会,眉头就舒展开来了。
“你先出去吧,一会有事再叫你。”安承烈这句话,是对着遗站在门口待命的女佣说。
那女佣又应了声,就急忙退了出去。
女佣走后,安承烈坐到夏丁丁的床边,盯着瞧了半天,而夏丁丁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就用面纸按住自己的鼻子,眼睛一会看着天花板,一会看着旁边的面纸盒。
“过来。”两个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安承烈终于开了口。
夏丁丁快速的看了安承烈一眼,装作很淡定的问道:“干嘛?”
安承烈抿了抿嘴“你脸上沾到血了。”
“呃”夏丁丁闻言,就拿了张干净的面纸在脸上这里擦擦,那里擦擦。
安承烈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过来。”
夏丁丁扁了扁嘴,想着自己肯定没有擦对地方,可是手边没有镜子,自己又下不了床,就真的靠了过去。
安承烈接过夏丁丁递过来的面纸,轻轻地帮她擦拭着沾到脸上的血迹,两个人靠得很近。
明明只有一小块地方,安承烈却磨磨蹭蹭的擦了半天,夏丁丁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就是很奇怪嘛!
终于忍受不了这说不清楚的感觉了“还没好吗?”
这时,安承烈放下了手,但是人却没有移开,反还专注着看着夏丁丁,最后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你脑子里是不是在想着我**的画面?”
听到这句话,夏丁丁的心猛地跳快了几拍,下意识的就往后靠,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可是只移了一点,后脑就贴上了床头。
“哪哪有**!明明就只是上半身好嘛!”可能是脑子冲血太多,一时有些断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说这句话,道根本就是再不打自招嘛,一说完话,夏丁丁就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夏丁丁往后靠,安承烈就往前移,一直移到夏丁丁都看不清安承烈的五官了,他才停下来。
“其实你那么想看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脱光了给你看。”安承烈凝视着夏丁丁因哭过,而更显得楚楚动人的眼眸,嘴里说着暧昧的话语。
因为靠得太近,安承烈一说话,那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夏丁丁的脸上,她真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暴毙而亡,根本不敢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他靠那么近想干嘛?
“胡胡说八道!我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夏丁丁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嘴巴动的幅度都不大,她深怕动作一大,就碰到了安承烈的脸。
安承烈低笑了一声,视线又移回夏丁丁的唇上,再度靠近了些,望着她那诱人的双唇,他是多么想就这么狠狠的吻下去,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眼看着就要贴上夏丁丁的唇了,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轻轻一滑,最后将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也没作停留,安承烈微笑着说完话,就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只留夏丁丁呆坐在床上,望着那扇再次关闭的门,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吻了她?不,这肯定是幻觉,肯定是因为自己流太多血而导致产生了幻觉!
抬手摸了摸刚刚被吻的额头,似还残留着属于安承烈的余温,不,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吻她呢?夏丁丁想起安承烈最后的笑声才恍然,原来他是在作弄自己啊,其实这个可恶的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捉弄她,这次肯定也是!
这就是她下的最后的结论,夏丁丁点点头,一定是这样,嗯嗯,睡觉。
其实夏丁丁如果这个时候,手边有个镜子的话,她就会发现自己是笑着去睡的。
夏丁丁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中午。
因为工作原因,她是习惯性的早起的,就算平时在家休息,也是天一亮就醒了,可是也许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都不想醒了。
期间安承烈进来过,见夏丁丁还在睡,在她床头柜上放下了一些东西就又出去了,而后女佣也来给她送给早饭,因为安承烈有嘱咐过,让夏丁丁睡到自然醒,就也没有来吵醒她。
终于起了床,趟在床上真的很无聊,就想起来活动活动,起码还有一只脚能动嘛,可是脚刚刚坐起来,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
夏丁丁把那些东西都抱到床上,发现有书啊、杂志啊、笔记型电脑啊、电影光碟啊,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正在纳闷是谁拿来了,就发现其中还夹了一张纸条。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些都是我能想到的,如果都不喜欢,就让张妈去找她们买回来。”看着纸条上那刚硬的字迹,夏丁丁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不过那种感觉挺舒服的。
这些都是他帮她准备的吗?他不像是会作这些事情的人呀?而且他为什么要替她准备这些东西,怕她闷吗?他对她
想到这里,夏丁丁的脸不自觉的燥热了起来,刚想去拉开窗户透透气,就听到敲门声。
夏丁丁稍稍整理了头发,才开口道:“请进。”
“夏小姐醒了啊?”夏丁丁看到来人张妈,一时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就想去请她进来,可是脚一落地,就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张妈急忙过去扶夏丁丁坐下“快躺好,伤经动骨一百天,怎么就下床了呢?”
等疼痛缓释了一些,夏丁丁才对着张妈微微笑道:“张妈,您叫我丁丁就好了,不用那么担心啦,小伤而已。”
张妈不赞同的看着夏丁丁“这哪里是小伤?再说了,女孩子都爱漂亮,不好好养好伤,将来要落下个病谤,跛了,破相了啊,那可怎么得了。”
“没那么夸张啦,我会好好注意的,谢谢张妈。”知道这位老人家,是真的很关心自己,夏丁丁对她的好感度又加深了不少。
听到夏丁丁说会注意,张妈满意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开始细细的打量起夏丁丁来,片刻之后,才笑着开口道:“阿烈那小子眼光不错,思,是个好孩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本来夏丁丁被张妈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一听到她的这个问题,夏丁丁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思?结婚,谁?”她没听错吧?
张妈笑着拍了拍夏丁丁的手“是我这个老太婆太直接了,不过也不用不好意思嘛,看得出来,阿烈对你很上心的,就早点把婚事给办了吧!”
夏丁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迁个真是误会大了,什么跟什么呀。
“那个,张妈,您好像误会了,我和他”夏丁丁本来想解释,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人都带回来了,还想瞒着我老太婆?我给你说哦,阿烈从来都不会带女孩子回家,更不会带到张妈面前来,你可是第一个哦,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夏丁丁无语,要怎么和她解释好呢?
张妈见夏丁丁不说话了,以为她是默认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阿烈那个孩子啊,从小就很苦,但是人真的没话说,这么些年一直没结婚,其实是不放心唯一的妹妹嘉嘉,现在嘉嘉嫁人了,也该轮到他了,唉,看到那两个孩子都成家了,我也就无憾了。”
“张妈,这么多年来,让您担惊受怕了吧?辛苦您了!-l想起之前听安承烈说的,没来由的,夏丁丁就想抱抱张妈。
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女,却胜过亲生的,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爱呢?其实夏丁丁也在想,如果没有张妈,现在的安承烈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张妈微微一愣,继而回抱着夏丁丁,欣慰的笑着“真是个好孩子,张妈不辛苦,张妈能亲眼看到你们结婚,生儿育女,就什么都值得了。”
“张妈,阿烈现在人呢?”听了张妈的话,夏丁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很想很想见见安承烈。
张妈暧昧的笑了笑“哎哟,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一会不见都不行呢,阿烈去办一些事了。”
夏丁丁一愣“哦。”
张妈点点头“阿烈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啊,他真的很忙,只有到了逢年过节,或者闲下来的时候,才会带着嘉嘉过来看看我,小住蚌几天,平时他不常住这里的。”
“哦。”听了张妈说的话,夏丁丁心里头忽然觉得空落落的。
他为什么不和她说呢?可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又必须和她说呢?
似觉得夏丁丁闷闷的,张妈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之前阿烈来找过你,可是见你还在睡,就没有叫醒你,只和我说了声就走了。”
“这样啊。”夏丁丁点点头,原来他有来找过她啊!
想起门口那女佣,张妈赶紧站起身来“看我,只顾着说话了,你饿了吧?我去叫人给你把饭菜端过来,你吃完了,就看看书、上上网,怎么样都好,就是不许下床哦,有事就叫我哦。”
夏丁丁对着张妈笑了笑“好,谢谢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