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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首先低头,眼下这个依然有背景连警察都不敢违逆他的话,虽然王志开了两家汽修产,也有点资产,但还没有到可以让警察对他这么忌惮的地步,果断的服软:“对不起,对不起。”
舅妈见王志说对不起了,也跟着说对不起。
说了十多秒钟这样,我就挥手说道;“得了,听着听腻味的,都走吧。”
王志和舅妈仿佛得了恩赐大赦一样,夹着屁股走人。
胖警和瘦警等田螺上来,就拿着牙签开始吃起来,没办法,依然叫他们吃,他们不敢不给面子。
吃得也差不多了,依然就问老板一起多少钱?老板说一百。胖警赶紧过去结账。依然说;“你们走吧,以后长点眼,要是对上脾气不好的,你们就倒霉了。”
“是,是,依然姐说得对。”
“我们一定会改正的。‘
胖警和瘦警开车走人。
”晚上睡哪?”依然问。
“红姨去香港旅游没回来,我就在她那里睡,顺便帮忙照看旅店。”我回答。
依然说;“不用去 那里睡的,回我那里,我有房间,
“方便吗?”我假惺惺的问道,其实内心还是挺高兴,和依然姐这么一个美女住在一个屋檐下,多少有点那个啥。即使没能成功全垒打,过过眼瘾也是可以的嘛?
“你说呢、”依然姐问。
我嘿嘿的笑了笑。
我和依然姐压着马路牙回家,回到家后,依然姐先叫我去洗澡,身上都是酒味,臭哄哄的。
我拿了干净的衣服裤子进去洗,冲洗了十多分钟,就出来了。依然姐坐着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身子裹着被单上,秀发慵懒地垂肩披下,散发着成熟惊人的魅力,她的腿好白啊,就好像象牙玉一样。因为穿着一件超短牛仔裤,所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加上平时锻炼,小腿山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弹性十足。
“看我大腿干嘛?”依然问。一点都不生气,就是很平静的那种。
我笑了一声,“依然姐,你腿真白。”
“我腿要是不白,你还看吗?这就是女人的姿色,不然和你们男人一样,腿上长毛,你看我吗!”
依然白了我一眼,生气的味道表现的恰到好处,不招人厌,神情娇俏动人,说不出的美妙,道不尽的风情眼波流动的一瞬间。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腿上有毛也看,你脸蛋呢,不是关上灯都一样的吗。”
依然姐听得不禁掩嘴窃笑。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红姨会收下你这个弟弟了,敢情你除了嘴巴甜之外,还有一点不要脸。”
我当做这是赞誉:“我从农村来的,脸皮必须得厚一点啊。”其实我还是感激舅妈,如果不是舅妈的话,我也不会认识红姨,也不会认识东升哥,接着是依然,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关系吧。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啊,我去洗澡了。”依然姐说。
我点头。
我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挺无聊的,就去冰箱拿了点水果出来吃。
一会儿,依然姐洗澡出来了,她穿着一身裸背V字睡衣,身子婀娜娉婷的的完美曲线,她的全身都在散溢妖冶的风情。
“我睡了,你也早点睡。”依然姐说,“对了,你的衣服裤子什么的,不用放洗衣机,不好,我手洗。”
“这多不方便啊。”我说,我是一个大男生。
“就这样说了。”依然姐回卧室。
我笑了笑,依然姐其实性格挺好的呢,不然的话,能当幼儿园老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依然姐去公园开始练咏春。练了两个多小时这样,就回家,我开始弄早餐,吃完了早餐后,依然姐就去幼儿园上班了。
而我也来到了迎宾路的一个叫森林酒吧,这个酒吧从昨天开始就是我的地方了。我给耳钉男打了一个电话,耳钉男说马上过来。
我就在门口等耳钉男,一会儿,耳钉男从一辆出租车下来,我见他两眼血红,一夜没睡,就问:“昨晚没睡吧?”
“也没什么喝,喝到一半,我去医院看我老妈。”耳钉男说。
我说;“原来这样,下午我和你去医院看一下阿姨。’
“行。‘
耳钉男和我走进了森林酒吧。
酒吧白天都没什么人,基本上都是员工和服务员,见我和耳钉男出现之后,酒吧一个负责人就召集了所有人,然后介绍我和耳钉男,大伙儿鼓掌,欢迎我们来到。接着一个个说了自己的名字。
”三哥,你说几句。”酒吧的经理上来对我说道。这人叫茂名,二十五岁这样,带着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就很精明,穿着西服西裤,很成功人士的打扮。
三哥?我被这个称呼惊了一下,随后裂开嘴笑了笑,以前都是有人叫我瘪三瘪三什么的,现在居然叫三哥了?这种身份上的改变和称呼,让我 觉得好像做梦一样。那种喜悦感无法用言语来说,从今天开始,我也有自己手下小弟了,也有自己的地盘了。
我点点头,假装冷静了一下,说;“我和二狗哥来接手这里,成为这里的话事人,还是希望大家多多帮助我们,一起赚钱,嗯,就这样。”
“二狗哥,你呢、”
耳钉男说:“我没什么好说的,好好做事吧。”
茂名点头:“行,有三哥和二狗哥的带头,我们一定会有钱,有女人的,大家开始干活。”
茂名带着我和耳钉男上楼,分别安排我和耳钉男两个独立的办公室。我和茂名闲聊下,我就问:”对了,这里的财务呢、”
茂名说“三哥,我以前是学经济管理的,也是这里的财务。”
我哦的一声:“行,等下你把最近的财务给我看一下。”
茂名说:“好的,我现在过去要。‘
茂名拿来了财务记账本,然后就出去了。
我看了下记账本,哦,还挺多钱的,什么高利贷啊,保护费,酒吧生意的钱记都很详细。
我丢给耳钉男看。
耳钉男说:“我可是小学文化,对这种看不懂。”
我说;“阿姨,还需要钱治疗吗?”
耳钉男点头:“嗯,还需要十万这样,开刀动手术,医院那边帮联系市里面的医生下来。”
“你手上没有钱了吧、”我问。“先拿钱去垫付吧。”
耳钉男说:“我记得有规定,超过五万的,得需要东升哥同意才行。”
“那我现在就东升哥打电话,。”我说。
耳钉男:“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下午我过去和东升哥说一下。”
其实十万块,我好像有。不过现在在王志和舅妈手里,如果这两人聪明的话,他们会自己亲自送给我的。
耳钉男拿出一包烟,叼一根烟,就抽了起来。
我叹息一声,这个钱的事情,得尽快搞定才行。、
耳钉男的手机响起。
耳钉男接过来;“喂,妹,有事吗?”
耳钉男的妹妹哭起来“哥,你快来啊,咱爸被号贩子打了,你快来啊。”
“什么?我草。你等着。”耳钉男挂了电话。
“出事了,去医院。”耳钉男说。
我和耳钉男快速出了森林酒吧,一边走耳钉男对我说了医院的事情。我骂娘:“曹,这些号贩子也太嚣张了,麻痹的。”
我们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开得挺慢的,还是啰里啰嗦的,耳钉男火了,直接把刀就架在司机脖子上催着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