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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廷谦冲完澡,穿上干净松软的晨袍,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卧房时,他的完美管家已经准备好早餐,诱人的食物香味和咖啡香飘在空气中。
杜家绮飞快看了他一眼,克制害羞,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少爷,早安,请用早餐。”
“嗯!早安。”他的眼神带戏谑,似乎对切换到“管家模式”的她感到好笑。
他坐在高级胡桃木制成的餐桌前,食物很快地摆到面前,还有香醇咖啡、牛奶和现打的新鲜果汁,见她打算退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少爷?”老天!他手心有电似的,她一颤,全身发热。
“留下来陪我一块吃。”他淡淡要求。
“啊?呃可是”
“坐下。”他目光朝她瞥去,好像在说“少爷的话你敢不听”
她听,他说什么她都听。
悄悄叹气,杜家绮把自己的早餐也端过来,陪他一块吃。
“你吃的分量也太少了吧?”傅廷谦皱眉看着她盘子里的食物,一片烤吐司、一点点蔬菜色拉和一片火腿。
“别告诉我你在减肥。”语气里很有警告意味。
“没有减肥,我我习惯少量多餐,一直都这样。”她一脸无辜。
傅廷谦轻哼了声“最好是这样,你要是太瘦,抱起来会很空虚,我不喜欢。”
杜家绮差点呛到,脸蛋瞬间涨得红通通。
她装作没听到他说什么,很专心吃早点,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早餐结束,傅廷谦换上杜家绮为他搭配的西装和衬衫,领带也是他的好管家挑的,品味上等,让原本就是衣架子的他穿出更时尚的味道。
她送他到门口,为他调整领带夹。
傅廷谦注视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心里有暖暖的东西流淌,他说不出这种滋味,但不排斥,可能他早习惯她的碰触,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如此亲近他的私人领域,就她例外。
“今天要做什么?”他忽然握住她忙碌的小手。
“啊?”杜家绮想摆出专业管家的表情,可惜很不成功,只好悄悄叹气。她温驯回答“早上整理家务,中午过后有一堂法式料理课,我之前报名的,已经上第五次课,挺有趣的。”
他点点头。
“晚上跟我回一趟大宅,晚餐在那里吃。”他略顿了一下,继续说:“晚上六点半,我回来接你。”
“嗯!”她不太明白为什么得跟他一起回阳明山上的大宅,但他都这么要求了,她也只有答应。
“那就这么说定。”
“好唔!”杜家绮以为他要放开她的手了,哪知他突然一用力,她被扯进他怀里。
她的头没办法动,因为被他的大手牢牢托住,她的嘴被恶霸地堵住,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夺走她的呼吸,吻得她头昏脑胀。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怀里缓缓张开眼睛,气息仍非常不稳。
她看到他嘴角正微微勾起,目光深邃,表情有些得意。
“你、你”老天!她竟然口干舌燥,话都说不清了!
“我去公司了,晚上见。”他又迅雷不及掩耳地啄了她红唇一下,这才放开手出门去。
杜家绮尝到微醺的滋味。
她为他准备早点,陪他一块吃饭,帮他搭配出门的衣物,为他打领带,而他在出门前吻别她像个妻子。
有抹近乎酸楚的柔情在胸中漫开。
她明白自己想太多了,有时作作梦很好,但如果以为那样的美梦有一天会实现,那就太可悲了。
他结婚的对象必须门当户对,外面有一大堆的名媛淑女等着他青睐,只是他平时工作真的太忙,无暇顾及到男女感情,而她就是趁这个机会闯进他私人生活中,两人安静地维持肉体关系,对他而言十分方便。至于她,能和他在一起一直是她的想望,不管这段日子能继续多久,毕竟已留下美好记忆。
所以,就好好珍惜目前得到的,她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天。
轻甜一笑,她拍拍暖烫的双颊,转身走回客厅,开始整理家务。
杜家绮的管家工作算不上繁重,毕竟需要照顾的只有傅廷谦一个人,傅廷谦如果去上班,她多出的时间都拿来学习新东西,尤其是各国料理和点心制作,在烹饪方面,她相当具有天分。
她本身英文听说读写的能力已相当不错,后来为了看懂日文烹饪教学书籍,还特地去上日文课,现在她迷上法式料理,而开这堂课的是一位法籍大厨,曾在法国巴黎米其林三星的著名餐厅修业好些年,之后接受台湾的五星级饭店重金礼聘。名厨开的料理课程,学费当然不便宜,但很值得。
“绮绮,你好认真喔!”
“就是咩!会不会也太认真了?我们在学料理,就是把东西弄熟,摆得漂漂亮亮就好,可以轻松一点啊!”“唉!绮绮,你这样给我很大压力耶!你这么乖,拚命记笔记,难怪皮耶诺大厨会特别喜欢你,总是边做菜边冲着你笑。”
参加法式料理课程的人非富即贵。
杜家绮虽不是出身上流名门,但也见过世面,她心里清楚,这些贵妇“同学们”花大笔钱来上课,其实只为打发时间,顺便品尝一下名厨手艺,可她不是,她是真心喜欢料理,也就学得特别认真。
“我想机会难得,能学多少是多少,皮耶诺先生也不是随便开课啊!”杜家绮脸红地回答,边收拾笔记和包包。
今天课程已经结束,皮耶诺本来留下来跟一群贵妇们边品酒边聊天,临时有事先离开,而她也差不多时间该走了。
“我开车送你。”低沉的男人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杜家绮回过头,原本就红红的脸更热了,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从这里搭捷运很快。谢谢你的好意。”
提议要开车送她回去的男人姓陆,她只知道对方英文名字叫sam。
sam是唯一一个参加法式料理课程的男士,他五官清俊斯文,戴着无框眼镜,身上的休闲服饰很有品味,一些较柔和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觉得娘娘腔,反倒很有他自己的风格,感觉是个相当温柔贴心的人。
“没关系,我开车送你。”sam微微笑,也不知是故意还是顺手,已一把抓住她的大包包。
“绮绮,好啦!你就让sam表现一下绅士之风嘛!”
“对呀对呀!反正sam有车,搭他的车绝对比搭捷运好啊!”“绮绮,不要辜负sam的一片好意,很多女孩子想搭他的车都没得搭呢!”
几位贵妇们似乎跟sam都有些交情,杜家绮被她们七嘴八舌一念,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倒是sam沉稳得很,嘴角仍挂着温文微笑。
“走吧!”他语气近乎诱哄。
“嗯!”唉!不跟他走好像也不行,她包包还在他手中。
“sam,要好好照顾我们绮绮啊!”某位贵妇在他们俩身后笑说,引起其他人一阵笑语。
杜家绮满面通红,尽管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也有点弄明白了──她八成已被那些贵妇同学们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以为sam对她有意思,所以尽力要凑合她和sam。
“别想太多。”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这栋五星级饭店的电梯后,sam淡淡开口“她们平日无事,就喜欢闹着玩,你不要觉得不自在。”
“我我不会的。”她点点头。
“可是你现在就很不自在。”他戳破她的假装。
杜家绮飞快看了他一眼,咬咬唇“请你把包包还给我好吗?”
笨啊!上了这么多堂皮耶诺大厨的课,怎么到现在她才发现sam似乎对她对她真的有点意思?!
她没有第二颗心了,唯一的那颗心已经给出去了,无法收回啊!
见sam终于把包包递还,她低声道谢,将自己的东西紧紧抱在怀里。
“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搭捷运回去就好。”突然,她伸手按了一楼的楼层键,没打算跟他一块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电梯停在一楼打开。
“再见。”
她低着头走出,哪知sam追出来了,从身后握住她的右上臂。
“等等。”他柔声喊着,一下子已挡在她面前。
“sam”她叹气,有点可怜兮兮。
“我们怎么都算得上是同学,不是吗?我只是想送你回家,你有必要惊慌成这个样子吗?”他带笑问。
“可是这样不太好,真的,不太好。”
“为什么?”他继续纠缠。
杜家绮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决定豁出去,深吸口气说:“我不想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他四两拨千斤地问。
“就是──”
“绮绮。”另一道男声插入。
听到那熟悉的叫唤,杜家绮心头一震,还没来得及回头,她被sam握住的手臂已被人扯回来。
“少爷?”她瞪大双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望着突然现身的傅廷谦“你你怎么在这里?”
傅廷谦没理会杜家绮的问话,他把她拉近身边,两眼冷冷看着sam。
后者在听到杜家绮对他的称呼时,双眉微乎其微挑动,镜片后的眼睛刷过两道光芒。
“陆先生,这里虽然是你们陆家鸿图集团的产业,但也请你放尊重些,别对我的人动手动脚。”傅廷谦眼神冷,声音更冷。
闻言,一头雾水的杜家绮也傻傻看向sam。
陆家“鸿图集团”的产业对了,sam姓陆。她记得,这家五星级饭店的负责人,似乎是陆家第三代长孙──陆衍彬。
她以前曾在报章杂志里读到关于陆家的报导,当时陆衍彬刚接手整顿旗下的饭店业务,她看过他的照片,但记忆不深刻,现在回想,好像真的就是眼前的sam。
“傅先生说话会不会太冲了些?”陆衍彬斯文地笑了笑“绮绮和我可是同学呢!她和我一起上法式料理课,我正要开车送她回家,有什么不对?”
“不劳阁下费心。”傅廷谦冷哼。
“我不知道绮绮在替傅家做事,她喊你少爷,这称谓在现在倒也少见了。”陆衍彬眼神一移,看向仍怔怔说不出话的杜家绮,对着她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简直故意挑衅!但傅廷谦知道归知道,依旧被挑起满肚子怒火。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撂下话,傅廷谦拉着杜家绮转身就走,似乎是为了宣示“主权”他的手臂改而环在她的腰后。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等两人都上了车,杜家绮听到发动引擎的声音,终于有些回神。
“你你我刚刚要去搭捷运”她呐呐说着,发现身旁男人绷紧一张俊脸,嘴角抿紧,下巴线条也绷绷的,看起来气得不轻,害她不由得吞吞口水,怦怦怦,心脏跳好快。
“我们约好六点半,我正要回去,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接你吗?”傅廷谦阴恻恻开口,双目仍直视前方。
他之前曾听她提过报名上法式料理课的事,记得是在那家五星级饭店开的课程,今天工作提早结束,他想,刚好可以绕过来接她,没料到会让他撞见那一幕,更没料到见到别的男人接近她,他会气成这样。
情绪来得太快,他始料未及,有股接近疯狂的怒火威胁要吞噬他。
为什么会这样?
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犯得着吗?
“不是的!”杜家绮连忙摇头“少爷专程来接我,我我很开心”
“你上的料理课里有追求者出现,还是陆家鸿图集团的贵公子,你更开心吧?”傅廷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多酸,像个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
杜家绮怔了怔,有种百口莫辩的委屈感,一会儿才说:“我们并不熟,sam和我只是一起学料理,他、他我甚至不知道他就是饭店负责人,我不知道他就是陆衍彬,我”
“我不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低喝。
杜家绮当真闭嘴了。
她两手交握在膝上,十指绞紧,一张脸苍白得可以。
见她受委屈的模样,傅廷谦真想赏自己几巴掌,但不满和愤恨仍继续在心中发酵,无法消除。
车子一路开回市区精华地段的住处,车内气氛紧绷到极点。
下了车,杜家绮抱着包包,安静地跟在他身后,进入寓所内。
她原以为他会直接开车回阳明山上的大宅,但是没有,她心里有疑惑,却不敢问,只低声说:“我去换件衣服,再陪你回山上。”
她低着头溜进自己房中,放下包包,沉沉叹出口气。
走到镜前,镜中那张脸蛋看起来有点忧伤,她对着镜里的自己咬咬唇,觉得自己好笨,应该把事情解释清楚的,但少爷不肯听,他一发火,她就闷了,这样很糟糕啊无可奈何地再一次叹气,她走向衣柜,取出一件连身裙,然后脱掉身上的衣服,正要换上时,她的房门被很无礼地推开。
“啊!”吓了一跳,她反射性将连身裙抱在胸前,张大惊慌的双眸。
大剌剌闯进来的人除了傅廷谦还会有谁?
“少少爷,我快好了啊!”她话没讲完,因为傅廷谦两眼冒火,一步步朝她逼近。
她实在无路可退,身后直接抵着衣柜,被他困住了。
“你可恶!”傅廷谦突然骂出来。
他憋了一整路,从饭店憋回来住所,实在太气闷!
这个女人,什么安慰或求饶的话都不讲,只会咬着唇、绞着手、垂着脸不敢看他,彷佛他把她欺负得多惨似的!明明是她不对,她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声指控他一般。
可恶!可恶!
他一把扯掉她抓在胸前的衣物,在她轻呼中,用吻堵住她的小嘴。
她的嘴如此香甜,属于她的甜蜜滋味超乎他的想象,总能迅速点燃他体内的热情,还有她软嫩的丁香小舌,当他刻意挑逗时,她会怯生生颤抖,但最后仍然受不了他的侵袭和诱惑,而乖乖随他起舞。
“唔少爷”杜家绮原要推开他,可是细弱的双腕被抓住,反剪于身后,她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抛上床,一具温烫结实的男性身躯随即压上来,她还是动弹不得。
在他身下,杜家绮试图反抗,试图保持清醒,至少至少让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她不要这种带着怒气的欢爱。
但没办法,她开始头晕目眩,当他的吻越来越火热,她沉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