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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棠急得团团转,最后从抽屉里翻出房间的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林月芽正抱膝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头埋在膝间哭泣。
“月芽。”苏伊棠走过去在林月芽面前蹲下,伸手将她的脸颊从膝间抬起,看到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心疼地将她拥入怀里“别哭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有我。”从那个女人和林月芽相似的外貌来看,他们其实已经开始相信那个女人说的话了。
“她说的不是真的,不会是真的!我是爸爸最疼爱的女儿,他是我的爸爸,我的爸爸!”林月芽哭得好可怜,她还没完全从失去爸爸的悲伤中恢复,却又莫名其妙冒出一个妈妈,而且还告诉她,养育她多年的爸爸不是她的爸爸。
“月芽,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不会有什么改变,林大哥永远是最疼爱你的父亲,而你永远是我的月芽。”他不想在这种悲伤的时刻说这些男欢女爱的事,但是经过这件事,苏伊棠没办法再逃避自己的心,他爱她,不管她是不是林大哥的女儿,不管她是不是小他十二岁。
“我该怎么办?我好难过,我好难过!”林月芽头抵着苏伊棠的胸膛,眼泪簌簌地落下,她不知道该怎么舒解积压在胸口的痛和闷,她该怎么办,她痛得快发疯了,她没有精力去领会苏伊棠话中近乎承诺的意思。
“我不想活了我想和爸爸一起死”林月芽处于崩溃的边缘,她觉得心好痛,胸口好闷,在这一秒,她真的很想死了算了,不用再面对这些烦恼和痛苦。
林月芽的话苏伊棠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不是她所承受的痛和压力达到了极限,开朗的她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了林月芽的脸庞,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舔过她沾着泪水的唇,苏伊棠尝到了咸咸涩涩的味道,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月芽难过哭泣!
苏伊棠轻轻地吻过她的脸颊,将那些横流的泪水通通吮吸干净,开始时,林月芽还在不断哭泣,直到感觉到苏伊棠温柔的唇舌,她惊讶地停止流泪,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闭着眼睛吻过她眼角的苏伊棠。
他为什么会吻她?为什么他的表情、动作会那么温柔?林月芽有一连串的疑问,不过苏伊棠没有给她发问的机会,他的唇滑过她的眼角、脸颊,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吮吸。
那些难过、那些痛仿佛都飞走了,林月芽只能感受着苏伊棠的温柔,她眨了眨眼,缓缓地阖上了还沾着泪珠的眼睑。
苏伊棠用他的身体和双臂将林月芽禁锢在床沿,他跪在她的腿间,双手捧着她的后脑,唇松开了已经变成朱红色的耳垂,移向了林月芽散发着甜美人气息的双唇。
在深深吻住她的那一刻,苏伊棠再也没办法否认对林月芽的渴望,他深刻地记得每一次梦境中的情节,记得上次喝醉时吻她的感觉,他是那么怀念又深爱这种唇齿相依的甜蜜。
开始时,苏伊棠只是想用吻转移林月芽的注意力,可是渐渐的,他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的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唇探了进去,缓缓温柔又坚定地舔过她唇内的每一寸柔嫩,捧住她后脑的大掌渐渐下移,抚过她圆润的肩头,大掌抚着她的背,将她用力地压在自己胸膛上。
唇齿的交缠发出yin靡的吞咽声,让苏伊棠有一种想将林月芽吞下去的欲望,他好想好想要她,好想好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灵魂里。
大掌不安分地从睡衣下摆钻进去,眷恋地抚过她肌肤细致的腰背,林月芽因为他的抚摸,皮肤上竖起了敏感的小绊瘩,这让苏伊棠满意地低低笑出来,他松开月芽的唇,额头碰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月芽,你愿意做我真正的妻子吗?”因为体内肆虐的激情,苏伊棠的气息很喘,用尽了理智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掌不在她身上探索。
林月芽看进苏伊棠充满**的双眸中,她的身体很热,思维很乱,她分辨不出他是真的想要她,还只是想安慰她,不过没关系,她想要他,想要很久很久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林月芽仰首,吻上苏伊棠的唇,舌尖胆怯地滑过他的牙齿。
苏伊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搂着她的腰,将她压上床,一颗颗解开她的睡衣扣子,明明是自己要求她穿这种睡衣、睡裤将全身的肌肤都遮起来,但到了这一刻,才发现他替自己制造了多少麻烦,一颗颗解开那仿佛无穷尽的小扣子,他的指尖颤抖,汗水从额上滑下。
林月芽好紧张,她羞涩的想要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闭上眼睛,杏眸半张地看着皱着眉解着她睡衣扣子的苏伊棠,他的眼睛里迸射出的火热欲望让她浑身火热。
终于,苏伊棠解开了一长排的扣子,扯掉了那件碍事的睡衣,一把拉下她的睡裤,她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粉色的棉质小内裤包裹着那挺翘的臀部,林月芽因为他的猛烈动作翻了个身,将挺翘性感的臀部曲线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林月芽窘迫地想要翻过身来,尽管她对自己的胸部很没自信,但怎么也好过像这样。
但是苏伊棠的大掌却压住了林月芽的后腰,双目喷火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他承认,比起丰润的**和修长的双腿,他更喜欢林月芽挺翘结实的小臀部。
林月芽和一般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女孩子不同,小时候在非洲草原的生活经历让她热爱运动,造就了她匀称的肌肉线条,但不会像运动过度那样硬邦邦的,而是充满弹性的包裹着纤细的骨架。
她的背部紧实的肌肉线条延伸,在后腰处形成一个浅浅的腰窝,接着是丰润充满弹性的臀部,两片挺翘紧实丰满的**夹着一条深邃性感的股沟,股沟深处连着那块散发着性感香味的少女地,这一切形成了苏伊棠想像不到的美景。
林月芽在高潮中晕过去好几次,他紧抱着林月芽,陷入了沉睡之中。
直到第二天傍晚,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将苏伊棠从床上吵醒,他发誓,如果不是怕门铃声吵到熟睡的林月芽,他绝不会离开床上的温香软玉。
“苏伊航,如果你没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说,你就死定了!”苏伊棠打开房门,看到的弟弟站在门前,脾气很糟地暴吼。苏伊航也被苏伊棠难得的暴躁吓了一跳,要知道他家大哥的温和自控可是出了名的,不过,早上他来按过一次门铃,屋里没什么动静,他就有预感了,再看大哥一脸餍足,只穿了一条睡裤,胸膛上遍布吻痕的样子,相信大哥昨晚一定很幸福。
将心比心,幸福完恢复体力被打搅的确很恼火,不过,他也是有极重要的事才迫不得已来按他家门铃的。
“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今天的八卦周刊,社交圈黑寡妇张美琳宣布她有一个女儿,将和她死去老公的养子联姻,八卦周刊登的竟然是月芽的照片,你说奇怪不奇怪?”苏伊航晃了晃手上的八卦周刊,卦面正是林月芽在和苏伊棠的婚礼上被拍到的侧面。
苏伊棠皱着眉头接过八卦杂志进了门,苏伊航也跟着进来,贼兮兮自光看向门敞着一条缝的卧室。
突然,一掌打在苏伊航的头顶,苏伊棠快步走过去关好房门,狠狠瞪了苏伊航一眼后,在沙发上坐下来。
“真小气,什么都看不到。”苏伊航小声的嘀咕,缝那么窄,又因拉上窗帘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还那么紧张,苏伊航绕到厨房拿了一罐啤酒打开来喝,傻是在自家一样自在。
“以后叫‘大嫂’,别没大没小的。”苏伊棠看着周刊上的内容,漫不经心又严肃地强调。
苏伊航差点将满口的啤酒喷出来,他家大哥真是够了,之前还怎么都不肯承认对林月芽的感情,怎么突然间这么肉麻兮兮,还“大嫂”难到实质的进展这么重要?
“别让月芽知道。”苏伊棠看完了整篇报导,瞥了一眼表情复杂纠结的弟弟一眼,交代道。
“知道啦。”苏伊航没好气地回答。
“月芽”在大哥的瞪视下,苏伊航只能乖乖的改口:“大嫂有大哥罩着,相信肯定没事。”苏伊航很有眼色地说完正事就闪人。
大哥和大嫂呃,想到这个称呼苏伊航就受不了,大哥和大嫂渐入佳境一定更需要独处,至于他这个硕大的电灯泡兼媒人当然要赶快闪,以免碍他们的眼。
“把这个带走。”苏伊棠将八卦周刊扔给已经跑到大门口的弟弟,让他一起带走免得被林月芽不小心看到。
张美琳比他想像中还要无耻。
虽然这个女人是林月芽的亲生妈妈,但是他没办法不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从未对林月芽尽饼一天的养育责任,竟然在需要人利用时,正巧在报导林大哥葬礼的新闻上看到了林月芽,查探之下发现林月芽就是当年那个被她抛弃的小女婴,而她竟然敢厚颜无耻地找上门,要求林月芽离婚,按照她的安排嫁给她第三任丈夫的养子,只是为了稳固她对第三任丈夫企业的经营权。
八卦周刊里的爆料文,显然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说什么林月芽年少不经事嫁给了他,但早已经感情破裂,没有实质的婚姻关系,很快就会离婚,嫁给潘氏集团已逝老板的养子,现在的主事者。八卦周刊还说,据潘氏老板的遗孀张美琳宣称,她的亲生女儿嫁给亡夫的养子,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她很开心女儿能跳出火坑重获幸福。
“狗屁!”一向斯文温和的苏伊棠难得的骂了脏话,他真想不到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又理所当然的女人,她怎么就认为林月芽会乖乖听她的话呢?
想到这里,苏伊棠有几分心慌,他明明知道林月芽很爱他,爱了很多年,那一封封的邮件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她会不会突然改变想法呢?
苏伊棠明明已经得到了林月芽,她还是自己法定的妻子,但却又因为爱而产生了更多的不确定和不安全感。
苏伊棠起身推开房门,走进卧室,林月芽趴在床上还在沉睡,毯子盖在她的臀部,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脊背,看得他眼神一黯,伸出手掌想抚上去,却又急急地收回了,她被他累坏了,需要休息。
拉起毯子将所有的青光都遮住,苏伊棠悄悄地关上房门,去了厨房,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算起来他们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苏伊棠决定煮一桌子菜后,再叫她起来吃。
林月芽醒来时夜幕已低垂,暗淡的天光从窗帘的缝隙隐约洒下,林月芽感觉她仿佛融化在一座孤岛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遥远和模糊,但是她并不会觉得孤独和寒冷,虽然苏伊棠不在床上,但充溢在鼻息间的是她熟悉的气息。
她记得昨晚他们是怎样赤luo交缠,记得他们怎么一次次达到高潮,记得他对她仿佛没有尽头的索求这一切让她感觉好羞涩又好甜蜜,她裹着毯子在床上翻滚着,发出无法压抑的甜蜜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