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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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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怎么知道是一位陌生人?”

    “你说除了紫昂流等四人外,没有朋友。而且紫昂流等人若是知道我背叛你,我还能安然无恙吗?”

    “聪明,可惜你聪明反被聪明误,陌生人?对你而言,应该很亲近吧!”

    他拿起手机,把玩一会儿,突然按下播放键。

    是几天前她与蓝奕的对话,内容包括说出对蓝奕的心意,还有他们的生育大计。

    “你听我的解释”

    “背叛就是背叛,殊途同归。”

    “你!”她或许没有辩驳的立场,但只要想起玄武堂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元凶,她却因为他的安危成为蓝奕的生产工具,死后要她如何面对族人,面对姑姑?她情何以堪?

    “不过你既然可以跟别的男人生孩子,为什么对我说不能做?”玄冥君攫住她的手腕,只要想到那个男人说可以孕育像她的女孩时,嫉妒得几乎发狂,想要杀掉那个觊觎她的男人。

    他一张俊脸满是怒气,眼睛布满血丝,仿佛从地狱来的恶魔,正龇牙咧嘴,蓝蝶衣吓得往后退两步,直到背部撞上大门。

    “不是你想到的那样”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按在她身边的大门上,将她困在他与门板之间,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眼底有疯狂,有郁闷,还有一股看不清、触不到的狂情

    低下头,他霸道的吻住她,没有温柔,反而像是充满怨念,狠狠的蹂躏着娇艳的红唇,他的气味充斥她口腔的每个角落。

    她还是那么的香甜如蜜,他细细的品尝,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颈背上,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加深这个吻。

    一会儿,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衣服里,熟稔的从胸罩下沿边侵入,抚上她丰满的雪乳,另一手按着臀部,柔软的腿心抵住他阳刚的男性。

    热情的感觉闪电一般击中她的大脑神经,刚才他跟别的女人亲热的画面闪过脑海。

    他算什么?那个女人昏倒,便找她顶替?

    她火大极了,毕竟是一个练家子,轻易的摆脱他的箝制,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他想不到会被她袭击,挨了两拳,仓惶的后退几步。

    他知道她是练家子,没想到她攻击的力道会与他玄武堂训练出来的护卫精英不相上下,捂住疼痛的胸口,纳闷的低吼“你”她仿佛嗅闻到女人廉价的香水味,唇瓣还残留着口红的腻黏,厌恶的以手背擦拭嘴唇,用力到连唇边都红了。

    无言的控诉像是他的吻有多脏,玄冥君目露凶光,仿佛要射得她全身穿几百个洞。

    “说什么不能做,会死,可恶!”他竟然相信如此蹩脚的理由,被她耍得团团转。

    他疯了似的扑压上前,抓住她一双手腕,拉高过头顶。

    砰的一声巨响,她的后脑勺撞到墙壁。

    他失去理智,惺红的眼睛更看不到刷白的小脸。粗暴的撩高裙摆,撕开内裤,接着他扯开自己的裤头,膝盖横蛮的分开她的大腿

    “啊”后面传来尖锐的惊叫声。

    玄冥君反射动作的转头,看到女人指着自己尖叫,不禁眯起眼睛,怒瞪着。

    女人安分的捂着嘴巴,安静下来。

    他满意的扬起嘴角,迅速转头。

    天啊!这究竟是什么?蓝蝶衣泪流满脸,用力扭动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箝制,嗓音沙哑的求救。

    突然,他想起那三个被他修理得体无完肤的混蛋,自己现在居然也做出这种兽行他放开手。

    蓝蝶衣像个破碎娃娃,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困难的举起双手,忘了哭泣,忘了求救,只能用仅存的气力环抱着颤抖得厉害的自已。

    又是这种无声的哭泣,是她忘了哭要出声?还是伤心到哭不出声音?

    他的心快被撕碎了,只想抱她到沙发上休息,没想到他才伸出微颤的大手,便吓得她缩成一团,恐惧得像是看到比恶鬼还要恐怖的东西。

    看着她惊惧、无助的表情,仿佛能毁天灭地,而他的心也一并毁灭了。

    玄冥君缩回手,走向办公室大门,突然又转身,对着那个女人吼叫“若我回来时还看到你,会将你撵出去,让别人看到你的丑态。”然后目光续蜷恋栈的瞅着蓝蝶衣。

    她感受到灼热而深情的目光,稍微抬头,便对上他的眼睛。

    他不敢求她原谅自己,事实上,他也无法原谅自己,收回目光,匆匆的离开。

    站在门外,头靠着门,他有股用头撞门的冲动,这时,终于听到她的啜泣声,他也默默的流下泪水。

    玄冥君回到办公室,那个女人离开了,连蓝蝶衣也不见了,他赶回位于天母的住处,却发现人去楼空。

    他立刻回公司,找朱凤姬,要她以她的情报网寻找蓝蝶衣,然后走向办公室,打算用网路找线索。

    来到办公室门口,他竟看到碧允儿坐在一旁等候。

    他严厉冷冽的眼眸紧盯着她,没有他的批准,其他部门的职员一律严禁进入电脑课。

    谁让她进来?难道今天早上的事被属下知道,所以任由女人随意进出电脑课?

    唉,真是自讨苦吃。

    “我是跟青副总裁来的,不过他有急事先离开,要我务必等你回来。”

    玄冥君心里的疑惑当下化解,严禁进入电脑课的命令,当然除了几位堂主、少宗主和金千夜外。

    “他真够意思,留下美女给我,令我受宠若惊,不过我还是无福消受。”

    他露出轻佻的痞子笑脸,赶人的意思却非常清楚,他还要找蓝蝶衣。

    “他查出公司内有间谍,而且派我来告诉你我们要在这里说吗?”碧允儿煞有介事的说,假装左右张望。

    如果青琅君发现什么,会直接找他,她敢利用青琅君之名接近他,他就看她要唱什么戏。

    “你跟我进来。”

    他进入办公室,下巴朝办公桌前的椅子点了下,示意她坐下。

    “谢谢。”她身上素雅的套装其实暗藏玄机,坐下来后,丰胸在低v领内挤出**,及膝的裙摆撩高至大腿上,几乎看到包裹腿心的小布片。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玄冥君低醇的声音自她的头上响起,双手交抱胸前,窄臀靠着桌缘,眉头轻扬。

    挑逗戏码上场了,他要看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她轻笑两声,抬起绝美的俏脸“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

    “是吗?琅查出什么?”他噙着微笑,却留意着她的表情变化。

    “证据嘛在我身上。”她紧贴着他的身子,慢慢的站起来,仰起头,唇瓣轻轻的扫过他的喉咙,让他闻到她身上妖冷的香味。

    他讪笑着,这是一种有催情作用的香气,原来她的手段不过如此。大手握住两边**,用力一按,将她的柔软部位压向他的坚硬昂长,隔着好几层衣服,互相厮磨。

    “拿出你的‘证据’,让我看看是否很有说服力。”

    他突然停下动作,离开她,绕过桌子,在办公桌后坐下,俊美的脸庞扬起笑意,兴致勃勃的看她会使出什么伎俩。

    顿失依靠的她几乎跌倒地上,幸好及时抓住办公桌的桌缘。

    好啊!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恼怒他那么容易便被美女灌迷汤。

    “让我们互相引证,看谁的证据比较有力。”她眯着眼,露出yin媚的笑容。

    “随便。”他双手向后,挂在椅背上,等着享受她的服务。

    她慢慢的脱下外套,里面只穿着黑色马甲式的性感内衣,束身设计让丰满的雪乳呼之欲出。

    他的目光转黯,笑意不减,还吹口哨以示鼓励。

    她走到他的面前,跪下来,解开他的皮带、裤头钮扣,拉下拉链,只见他的小弟有些精神不济,似乎不太欢迎她。

    “你的‘证据’好像个太有看头。”她抬起头,看着没有动身意欲的男人。

    “那要看你如何说服我拿出‘有看头的证据’。”玄冥君一脸无辜,想要速战速决,于是好心的说:“你可以用嘴说服我。”

    她吓了一跳,幸好戴着面具,否则一定被看到爆红的窘态。

    对,她不是碧允儿,是蓝蝶衣易容。

    今天早上的事让她看清楚玄冥君的真面目,其实她可以易容为碧允儿勾引青琅君,偷得密码和解码器,但是改变计划,要让他一尝被亲人唾弃的痛苦。

    他只听到她与蓝奕的一段话便将她定罪,不论有没有真凭实据,只要他认为她有罪,就对她施暴,他以前说什么相信她全是谎话,他才是伪善者,只要抓住别人的小辫子,会以暴戾的手段要人生不如死。

    他的堂兄害死姑姑,玄武堂焚村,玄家的凶残,她早已见识过,为什么还笨笨的相信他的甜言蜜语?何况他本来就是猎艳高手,最懂女人心。他还主动说出他与白曜君拿她打赌,因为他算计本领高,自首可以轻判,甚至缓刑,更免除秋后算帐的要胁。

    物以类聚,紫昂流、白曜君和青琅君也绝非善类。

    蓝蝶衣开始后悔将碧允儿扯下水,当青琅君知道自己被背叛后,碧允儿这代罪羔羊一定会遭受到更不堪的刑罚,死无全尸。

    虽然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是在侦察时偷看过不少香艳场面,连忙低下头,怕被他看破她一脸无助的表情。

    玄冥君却将她的动作解读为忙于取悦他“你做了人家的情妇,还不懂如何勾起男人的性致吗?”

    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的昂长,上下套弄一会儿,不见起色,于是她俯首,来回轻舔昂长。

    他逸出喘息声,享受女人为他带来的欢愉。

    她向上瞄,不傀是游走花丛多年的浪荡公子,对付她的挑逗依然游刃有余,看似一脸陶醉的他竟然以犀利的目光打量她。

    本来以为今天早上他跟女人鬼混过后,意志力下降,她便可以透过眼睛,以灵力控制他,没想到估计错误。

    她不敢继续下去“对不起,我似乎力不从心,无法让你拿出有力的‘证据’。”

    “我最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看来必须加速收购碧氏集团,再将它的业务拆开卖出,让你见识真正的有始有终。”玄冥君不悦的睨着身前的女人。

    “你卑鄙无耻!”她太天真了,原来他比害死蓝舞的男人更可怕,他是沉睡的狮子,只要发现敌人的弱点,便紧咬着它,直到敌人倒下,成为狮子的飨宴。

    “你也不是纯洁矜贵。”

    仍然如此,她豁出去了,小嘴吮住赤柱的前端,含住吞下去,但是它太长了,吞到一半便吞不下,顶住喉咙,有想吐的感觉,自然退出来。

    “嗯,给我吞下去,用手上下套弄。”他的大手压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吐出来。

    他的昂长就在她的嘴里吞吐着,总是碰到喉咙深处,难过得想要呕吐,眼角泛着泪光,嘴角流出无法咽下的唾液。

    他就是要她难受,用手压下她的头颅,窄臀一挺,在她的嘴里冲刺,不一会儿,喷射出混浊的精华。

    她伏在他的大腿上咳个不停,但还是吞下去了。

    “你做得不错,不愧是爬过其他男人的床的女人。”

    “什么爬过其他男人的床?”她非常不满,沙猪没有资格数落她。

    “哼,你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她不屑的轻哼。他早上才在办公室里上演活春宫图。

    “你不是对我没兴趣,是怕被我迷住。”

    “哼,别自作多情。”

    “是吗?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她是走不了,唯有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