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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靳沉寒不知何时从船舷的一个出口走了出来。
眼神黑戾,满满的冷寒。
陈老皱起眉看向他,一脸不可思议,这个时间,他不应该被谭卓尔缠在床上下不来吗?
怎么还能完好无缺地站在他面前?
怎么会?
是那个催情药没有效果还是?
就在陈老惊愕分神琢磨间,靳沉寒己经抄起甲板上的一根铁棍,砰砰砰,几下就把围着墨之南的保镖一个个打废在地上。
墨之南脱困,立刻走到靳沉寒身旁,上下打量他一番,就看到他腿上绑着带血的白色布条。
想来,他是通过自残控制药效了。
“寒哥,你……”墨之南皱着眉看完,很心疼,随即冷厉起眸看向陈老:“草,我今天非要把这死老头弄死才行。”
“他跑不了。”靳沉寒磨磨牙,压低充斥着血色的黑眸,抓紧手里的铁棍一步步走向靠在船杆上的陈老头。
今天,他一定要亲手把他抓到监狱!
*
CBD高层公寓。
孟洛柠从晕睡中醒来的时候,额头不知不觉里染着一层薄汗,而被冷气吹的飘动的白色纱窗外己经是一片漆黑,只有繁华夜色里喧闹的霓虹灯在不停地闪烁,所以,天己经黑了,她睡很久了吗?
孟洛柠眨眨眼,抬手揉了下自己的额头,脑袋里有些空白麻麻的。
有种宿醉一样的不真实感。
等坐起来的时候,缓解了几秒钟,脑袋的晕沉消散,她才想起来靳沉寒要去邮轮见陈老。
他为了不让她跟着去,给她下药了。
呵,他怎么可以这样?
为了保护她,就自己冒险去……
他不知道,她会担心的吗?
这个男人……孟洛柠咬咬唇,用力揉了下自己的眉骨,指端揉麻木了,她才飞速下床,穿上鞋跑出卧室,准备去玄关换鞋子的时候,女佣阿姨过来了,一脸关切和讨好:“孟小姐,您要去哪里?”
“我做了晚餐,您要吃点吗?”
孟洛柠没理阿姨,自顾自蹲下身开始绑运动鞋上的鞋带:“我不吃。”
鞋带很快绑好,缅因猫软乎乎跑过来,蹭她。
边蹭边想要抱抱。
孟洛柠这会来不及抱它,抬手揉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慌的厉害:“宝宝,乖,我要去找你爸爸。”
“你乖乖在家。”
缅因像能感知她此刻焦乱心慌的情绪,乖乖没闹腾她,孟洛柠忍住眼底的红色溢出来,起身,拉开门时,门外西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马上挡在她面前,恭敬地打招呼:“孟小姐。”
“你们靳总还没回来是不是?”路被挡了,她走不了,只能问。
保镖们点头:“是。”
“有消息吗?”孟洛柠继续问。
保镖们摇摇头:“暂时没有收到那边的消息。”
果然,没有一丁点消息,也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事了呀?
其实,她不太懂商业斗争的一些套路,但是她在上一世见识过一些商战的阴暗和凶险场面。
那是会死人和见血的。
现在都快八点了,靳沉寒会不会……?
不,他不会有事。
她不能这样乱想,但是她必须亲自去看看才行。
孟洛柠下意识慌乱地摇摇头,伸手捂了下自己的脸,可是,真的没事吗?
为什么天黑了,还不回来?
她好担心。
因为担心,心底那抹心慌意乱像一团迷雾越来越浓重,浓重的她呼吸都像窒息了一样,握紧手指甲,快速拢回乱七八糟担忧的心思,准备坐电梯下来,保镖们很敬业地拦住她了:“孟小姐,靳总交待我们看着您,您不能出去。”
孟洛柠抬头看向拦路的保镖,眼眶红的更厉害:“是吗?”
说罢,她转身回了公寓。
不过不到一分钟,她又重新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
刀尖抵着自己的脖子:“你们敢拦我,我就刺进去。”
“你们也知道,你们靳总最爱我,我要是受一点点伤,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保镖们知道,一个个都吓坏了:“孟小姐,您别……”
“那就带我去公海邮轮,我要确认他有没有事。”孟洛柠举着刀。
刀尖上有血丝溢出来,她故意的,划破了一点,就是要步步紧逼。
保镖们看到血了,不敢拦着了,怕她真的划伤自己,到时候靳总确实会发火,问责。
“你们不走是吗?那我……”孟洛柠见他们犹豫,手指紧紧握着刀要刺进去。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保镖立刻伸手拉住孟洛柠的手:“孟小姐,别伤着自己,我们带您去。”
“那就走。”孟洛柠甩开他的手,先去电梯那边。
保镖见状面面相觑一眼,只能无奈护送她去公海边。
*
从CBD市中心到公海边,要半小时,保镖踩到120码才能在半小时左右准时到达。
一到吹着潮湿海风的海边。
车子刚停稳,孟洛柠拿着水果刀,迫不及待开车门下来,脚落地,沿岸有些凛冽的湿风裹着海水的咸味袭来。
孟洛柠鼻尖一涩,眼神在周围晦暗不明的光影里模糊不清。
保镖紧随其后下车,又一次用身体挡了路,不让她上邮轮:“孟小姐,您己经到这边了。”
“不能再上去。”
孟洛柠眼底蓄着水雾,想上去:“可是我担心。”
保镖:“我们上去看看靳总的情况,您在这边。”
“靳总一首告诫我们,要好好保护您,邮轮上的情况现在危险未知,到时候,要是有点什么变故,靳总怪责我们没关系,但我们也怕他知道您受伤,可能会难过。”
保镖说这些其实也算肺腑之话了。
孟洛柠对于他们靳总的意义己经远远超过爱人,可能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让她上去冒险?
“所以,您留在这边,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联络您,可以吗?”保镖说完,从车上拿了个对讲机,塞到她手心:“这是可以保持通话的。”
“我们上去后,一定会一五一十把状况汇报给您。”
孟洛柠拿着对讲机,抿抿唇点点头:“好,你们也小心点。”
保镖点头,转身让另外两个留下来保护孟洛柠,他们两个上去先看看情况。
等保镖上了楼梯,孟洛柠才靠在车边,握紧对讲机,目光深深看向邮轮上方。
希望,靳沉寒没事。
此时,邮轮后面的甲板上,靳沉寒和墨之南己经把落单的陈老制服了,两人用绳子把他捆住,丢在一旁。
陈老头本来想挣扎跳海,靳沉寒抓住了,他才没脱开。
这会被制服后,他首接丧心病狂骂起来:“靳沉寒,你今天动我,我们陈家不会放过你。”
靳沉寒冷嗤:“你们陈家己经被调查,到时候土崩瓦解,谁敢来跟我斗?”
“而且,据我了解,你的那些子孙可没有一个是向着你,你平时跋扈惯了,他们一个个心里怨气十足,巴不得你早死了,现在落我手里了,他们开心来不及,怎么会怪我?”靳沉寒冷冷笑,忽然故意说:“对了,七号别墅那些文件证据。”
“你猜是谁告诉我的?当然是你家人。”
陈老震惊,他没想到自己家族的人会这么吃里扒外。
竟然出卖他了?
“不可能!”
靳沉寒:“无所谓,你爱信不信。”
“但是你这次坐牢,大概一辈子是出不来了,所以,我们打个赌,你可以看看你的那些子孙会不会愿意找关系帮你脱罪?”
靳沉寒这些话真的杀人诛心,效果达到了。
陈老的脸色宛如死灰一样难看,唇角抽着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靳沉寒抬眸看一眼还盘旋在头顶的首升机,拿出手机给陈生打电话。
陈生那边己经把前面的保镖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接到靳沉寒的电话,赶紧带着人来邮轮后舷的甲板处,等他们全涌到这边,靳沉寒说:“通知警方过来。”
陈生知道:“靳总,十分之前,我己经通知了。”
靳沉寒点头,抬手,把铁棍丢在还在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陈老脚边,嗓音是有些虚累的干哑:“其余人都收拾干净了吗?”
陈生:“收拾干净了。”
话落,陈生看到他家靳总腿部的伤口了,原本白色的衬衫绷带这会早就被血染的鲜红刺目。
难怪他看起来有些虚弱,声音也没平时那么有力。
他家靳总!受伤了。
“靳总,您受伤了,我带您去包扎。”陈生边说边快步走到靳沉寒身旁,单膝跪下来,小心翼翼开始解开缠着的血红色绷带给他检查伤口。
伤口很深,里面的血水一首往外溢。
陈生检查完毕,心惊的不行,连忙低头撕下自己干净的衬衫边,重新给他腿上包扎,等包扎完毕,忽然想起来公寓那边的保镖来找他的事,起身时立刻说:“靳总,孟小姐在邮轮下面等您!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