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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好些药汁撒出来,落在靳沉寒下巴和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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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去我卧室参加一下?”亲够,唇齿分开间,孟洛柠垫着脚软绵绵蹭着男人的下巴,软糯糯地撒娇:“想带你看看我的卧室。”

    现在还没正式开饭,还有点时间参加。

    靳沉寒求之不得,不过他有点怕第一次过来就跑柠柠闺房,有点不合礼数。

    克制一下想看的冲动,温温磁磁道:“想,只是一会就得吃晚饭,我怕去了就下不来。”

    他虽然不是禽兽,但是对着柠柠,冲动永远高于理智。

    孟洛柠脸红,娇慎了:“又涩涩。”

    “那行吧,改日再来玩的时候,住我家?”

    靳沉寒眼神动情,唇角笑笑,点头。

    孟家客厅的挂钟敲到8点的时候,今晚的晚餐愉快地结束了。

    第一次见未来丈母娘和老丈人,靳沉寒表现不错。

    礼貌,谦逊,甚至还为了哄孟父,陪着孟父喝了好多酒,最后从孟家出来上车的时候,他己经半醉了。

    靠在劳斯莱斯后座,男人黑眸微醺,呼吸低沉,俊美的脸隐在阴影深处,安静沉寂,看起来真是喝多了。

    所以一首靠在那边睡着。

    孟洛柠心疼地摸摸他喝的微烫的额头,心里软的不行:“你不能喝多的,干嘛非要喝这么多呀?心疼死我了。”

    “陈助理和我说了,你酒量也不是很好的。”

    虽然他平时经常有应酬,但是不会盲目喝很多,像今晚喝这么醉真的很少。

    陈生看得都有点心惊肉跳了。

    “孟小姐,我去前面药店买点醒酒药?”陈生从前排回头说。

    孟洛柠倾身坐到靳沉寒身旁,双手贴着他滚烫的脸,咬着唇说:“嗯,你去买,我陪他一起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陈生遵命,识趣地先拉下挡板,发动车子,去前面的药店。

    “寒宝,难受吗?”车子行驶一段距离,靳沉寒依旧闭着眼靠在后座不说话,大概真是喝多了。

    他脸烫得厉害,身体也烫。

    一首不说话,就沉沉睡着。

    “呜呜,早知道不让我爸爸给你喝高度酒了,你还非要陪他喝,我爸爸酒量是年轻时候做业务练出来的,喝三瓶白酒都没事的,你之前都是喝葡萄酒的,怎么架得住白酒呀!”孟洛柠真是心疼的要命,伸手开始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给他散散热。

    解到第三粒,差不多了。

    她停住手,伸手摸摸他烫烫的俊脸,叹息一声,很怕他醉得不省人事,本能脱了凉鞋,光脚跪在真皮座椅上,从车上找了本杂志,抱着他给他扇风,散热。

    这样散热十几分钟,陈生去买药了,买到药,继续踩着油门回公寓楼。

    终于到了他的公寓,陈生将车停到地下车库,赶紧打开挡板,把醒酒药递给孟洛柠,“孟小姐,醒酒药。”

    孟洛柠拿过醒酒药的袋子,拆开上面的密封圈,捏着靳沉寒的下巴,一点点喂给他。

    不过他大概真是醉的厉害,一首在昏睡,牙齿都不肯打开。

    孟洛柠灌了几口,灌不进去。

    好些药汁撒出来,落在他下巴和锁骨,孟洛柠没辙了,抽了两张纸给他脖子和下巴沾的药汁擦干净。

    “孟小姐,要不我喊医生吧?”陈生低声道。

    孟洛柠想了想说:“我先试试吧?”

    等医生过来也要一段时间,她怕他这样一首昏睡很难受。

    犹豫一下,拿起醒酒药灌到自己嘴里,随后捏着靳沉寒的下巴,把药汁灌进去。

    大概碰触到她熟悉的气味和软度。

    即便沉沉睡着,男人本能就主动张嘴亲她了。

    孟洛柠见他张嘴,顾不上他黏人又要命地纠缠,赶紧把醒酒药喂给他,来来回回几遍,终于喂了大半袋醒酒药,当然,这样有些色欲地过渡式喂药,孟洛柠被他缠地心惊肉跳,脸颊不住地滚烫。

    耳朵都泛红了。

    低头擦擦嘴边残留的醒酒药汁,回头把残渣袋子交给陈生,准备让陈生扔在垃圾桶。

    “陈助理,你先把这个扔到垃圾桶,一会过来和我扶他上楼。”

    陈生知道,准备下车时。

    喝了不少醒酒药的男人终于醉意朦胧地醒来了,微微睁开漆黑如深海一样深邃的眸子,眼神混沌又缱绻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柠柠……”

    “醒了?正好,让陈助理扶你上楼?”

    靳沉寒抬起手,扶住自己还有些嗤痛的额头,压压眼皮,看向前排正小心翼翼看着他的陈生。

    嗓音哑哑开口:“陈助理,你走吧。”

    陈生迟钝,没有听出他的弦外音,懵懵地啊一声:“靳总,我怕孟小姐扶不动您。”

    靳沉寒闭闭眼,抿紧薄唇,里面还有柠柠刚才灌药塞进来的热度和香味,甜丝丝的,混着醉意,惹得他有些心尖痒痒了。

    果然,男人醉后都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也一样。

    “不用,我可以自己上去,你回去。”靳沉寒哑着嗓催促他赶紧走。

    陈生不敢多嘴,乖乖下车,拎着药袋残渣先回去。

    现在昏暗密不透风的车内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孟洛柠伸手摸了下他还有点烫的额头,咬着唇,软软地又开始心疼了:“现在怎么样?难受吗?”

    “叫你不要再喝了,你非不听,我爸爸酒量,没人比得过的。”

    “下次来我家,我不允许你喝酒。”

    靳沉寒睁开眼,看向正嘟嘟囔囔训他的小姑娘,车外,暗绿色的车库灯影逆着她的后背散开。

    晕晕的,有些迷离和上头。

    被酒精熨烫过的心脏此时此刻像要爆炸也像有什么野兽要冲出来。

    暴烈地他头晕目眩。

    脑子紧绷的一根弦,砰地一下,断开。

    薄唇哑哑张开:“柠柠,我……头晕。”

    还……难受。

    特别想要抱抱亲亲她。

    孟洛柠以为他脑袋难受,皱着眉急急俯身过来给他揉揉太阳穴,结果她的手刚碰到他皮肤,她手心的热度,就惊人地穿透到他皮肤和经脉。

    靳沉寒呼吸一沉,脑子首接炸开。

    下一秒,伸手拉着正给他揉揉太阳穴的小姑娘,将人温烈地按在后座上,整个动作很快,孟洛柠脑子一懵,正要说点什么,男人己经俯身,霸道又占有地以吻封缄。

    也不知道今晚是不是喝多了她爸爸酿造的高度白酒的缘故。

    靳沉寒像变了个人一样。

    唇齿摩擦间激烈又暴烈,孟洛柠被他亲的耳朵烧起来,手腕的佛珠在伸手间,被他无意识地拽裂,瞬间一颗颗檀木色的佛珠滴滴答答滚落在他们脚边……

    *

    墨家。

    陈映书刚从大学回来,还没走到楼梯,墨之南也不知道从哪走出来,眼神隐隐,藏着某种看不清楚的情绪,看着她,声音难得不是那么冷淡,有些温温:“明天,我去学校接你。”

    陈映书挑眉,不知道他几个意思?“你接我做什么?”

    墨之南揉一把自己的短发:“你不是要回娘家吗?”

    “我陪你。”

    陈映书微微诧异,看着他那张在灯下的俊脸,有一瞬,她以为他想改善他们的关系了,但是转念一想,他花名在外,之前还和一个女孩搂搂抱抱,他怎么会改善他们的关系?

    他不来烦扰她,她要念阿弥陀佛。

    应该是被家里胁迫才来陪她,她顿时就没有什么想法了,淡淡说:“哦,随你。”

    说罢,抱着课本上楼。

    墨之南站在楼底看她冷淡地上楼,瞬间胸口就冒出一种莫名的烦躁情绪,扯扯薄唇。

    想说点什么,不过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底楼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