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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到是想吃没毒的长满麻子的苹果,但是我怎么知道她没有毒呢?”太子再次用手指挑起她的下颌,眸子里充满玩味,灵儿瞧见他眸底一抹异光划过。
她长长的睫毛若有所思地扇动,然后身子向后退却,让自己的下巴自然脱离他的指尖,自已是不是说了一句很有挑逗性的话?让他的眸子有些许热切。
她似乎见到了亚王爷那双深邃的眼眸,于是怯生生地回道:“其实我是有毒的,正所谓红颜祸水。”
太子锐利的黑瞳缩成一对小黑点,如果她是冰王爷派出的眼睛,那她的杀伤力是无穷的,她首先就可以挑拔本宫和亚王爷的关系,让他们互相残杀。但见她清澈眼底,犹如一汪清潭,能映出没有云彩的夏空。
他有些不确定,希望小小年纪不会有太深城府。
太子劳师动众把灵儿请到东宫,不单单是因为她很有趣,他想了解这个女人,和他争夺太子之位冰王爷母家的女人,同时现在也是他亲兄弟亚王爷的女人,差点成为他太子妃的女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太子不得不承认,和她在一起是轻松愉快的,他耷拉眼帘,瞅了一眼打得难舍难分的蛐蛐,轻声低言,“灵儿,喜欢亚王爷吗?”
她眸色哀怨,水雾缭绕,负气低语,“或许,他更喜欢他的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太子诧异抬头,“亚王爷对你不好?你以为他把你送给我了?你可别误会,你等着瞧,他一会儿就会擅闯东宫让本太子交人。”太子有些颓然,想到了他先前摧毁性的眸光。
“别说不开心的事儿,哇哈,太子,你瞧,你的什么将军被我的牙门将军打趴下了。”灵儿两眼放光,开心得手舞足蹈。
“啧啧啧,你看你那个什么门牙将军,也太没素质了,人家都认输了它还踢?你在哪儿捡的山野村夫。”太子心疼地把它们隔开,将自己的厉锋将军装进笼里。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剖腹吧。”
“什么?”太子抬眉摄住她近在咫尺俏皮可爱的脸。
“没什么?炎国无人才啊,唉。”灵儿想刺激他,眸子斜睨着桌上的金猪,灵儿是属猪的,很想赢得那只金猪。
“你敢藐视我炎国?”太子伸手抓起灵儿的下颌,锐利眸光逼视她,咬牙切齿说出。瞧着灵儿挑衅的眸光,他食指在她唇上敲打了几下,不屑问道,“灵儿会下棋吗?”
自己坐这个位置是不是太顺他的手了,动不动就抓她下巴?瞧他轻蔑的语言,似乎对棋技很是自信。
灵儿眸光烁烁,准备用其强攻其弱,她微微敛眼,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回答了一个字,“会。”他先是错愕,顿时眉骨一扬来了兴趣。
“真的?来,来,我们切磋切磋。”他兴奋地摆棋盘。
“不过,我赢了,就要你那只金猪作为奖赏。”灵儿相当的冷静,胸有成竹地指着桌上那只金光闪闪胖胖嘟嘟的金猪。
“好,如果我赢了呢?”太子见她自信满满,兴趣更加高涨。
“你赢了不就平局吗?刚才你的蛐蛐输了。”哼,跟我玩儿。
太子摆棋盘的手怔住片刻,似乎有些道理,他抬首瞧她,“灵儿,这么多奇珍异宝为什么看中那只猪?”
灵儿笑着摇头,“主要是猪看上去笨笨的很可爱,像亚王爷。”灵儿想起亚王爷今天那笨蛋一样的表情,感觉很好玩。
“在灵儿眼里,亚王爷很笨吗?”太子正了正身,眸色有些诧异,在他们心目中,他考试从来都是拿第一。
“蠢笨如猪,他们三人在本丫鬟手里已经死过一次了。”灵儿勾唇轻笑,想起他们三人吃毒苹果的游戏。
“哦,他们三人栽在灵儿手里了么?愿闻其祥。”太子笑容可掬眸子里兴味浓郁。
“好汉不提他人当年辱,今天我要让太子败在本丫鬟手里,眼睁睁看着我搬走你的心爱宝物。”灵儿学他的样用折扇抬起他的下颌,扬眉叫嚣,输什么先也不能输了阵势。
太子幽幽眼神瞅着她洁净的黑潭,心的某角落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他随手抓住她握扇的手,“灵儿,要是我赢了,你能答应做我的贴身丫鬟么?”他既是说了他此时的真心话,又是说了一句试探性的话,看她是否真想挑拔他和亚王爷的关系。
灵儿甩开他的手,轻轻一叹,“唉,没想到太子也是无趣之人,也把灵儿当贱奴卑女看待,想舍就舍,想取就取么?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兄弟反目,看来在太子这里也无乐子可寻,下棋就免了吧。”灵儿索然无味起身,有要离开之意。
灵儿并非真想帮冰王爷夺太子之位,因为她并非真的陈灵儿,没有帮的理由。如果帮太子,那是正道,但是她谁也不想帮,历史是不容更改的,不过这段历史她没有在史书上读到,也不知道会向何处发展,只能静观其变。
对于灵儿的愠怒,太子深邃的眸底有一抹星光划过,“灵儿别恼,我只是随口一说,我给你道歉行吗?”太子语气轻缓柔和,他多次用到‘我’,而不是‘本宫’‘本太子’。
灵儿坐回圆润丝滑的檀木小桌边,端起精致的白玉瓷杯,缓缓揭盖,轻拔浮茶,热汽袅袅升腾拂面,脸上的墨渍慢慢化开。
“打盆水来。”太子瞅着淡然垂眸的灵儿,向外喝了一句。珠帘外,一位婢女闻言,端进进一盆温水,太子举手一挥,奴婢放下水盆退了出去。
隐隐约约殿外传来女子的声音,太子妃黎爱珠托着莲子燕窝粥,执意要亲自送进来给太子润喉,被太子的贴身侍从吴能拦住了,“奴才给太子妃请安,今天太子有要事,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您就交给奴才吧。”
太子妃执意不肯,“就是父皇驾到也是臣妾亲自送去,何况本宫不会打搅他们,送去就回。”
吴能拦在前面没有放行的意思,“请太子妃恕罪,不要为难奴才,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不就是引回一个清瘦少年么?这么神秘,还加了这么多侍卫?”太子妃不解地将托盘重重地搁在吴能手里。身后逶迤长裙,扫兴离去。
那不远处的亭子边,靠着另一位美人,凤栾国的和亲公主太子侧妃天瑶雪儿,她幸灾乐祸地瞧着,没想到才进门的太子妃,炎国的第一美人,也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