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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东!子东,就算妈求求你好不好把子良放出来吧!啊,他是你亲弟弟啊,从小和你一起长大亲弟弟啊,你忘了么?嗯?你忘了你爸去时候告诉你照顾好你弟弟妹妹了么?你这么做,对得起你死去爸么!!!”
“行了!我爸是怎么去世你不知道么!”莫子良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莫奶奶大声质问。
这么多年,莫子东能够对弟弟妹妹这么容忍,也是因为当年承诺。老爷子去世时候才4岁啊,那可是正值壮年,本来就是一场小病,可是莫老太太舍不得花钱,说什么都不让莫爸送老爷子去医院,就这么活生生耽误下来了,终,留下母子四人,撒手人寰。父亲离世,这个家里唯一对莫爸好人都离开了,这是莫爸心里永远痛。
大家都被莫爸这声质问吓了一跳,就连莫奶奶也是被一句话噎不敢出声了。
“怎么!你现和我提我爸,想当初是谁死活不让我送爸去医院,要不是你,爸能那么早就离开我们嘛!”语气中不乏埋怨。现因为莫子良事情,和他提到去世多年老爷子,这也是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吧!
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我做还不够么?你口口声声说莫子良是我亲弟弟,可是真有亲弟弟能对自己亲侄女下手么帮着绑匪绑架媚儿?媚儿也是你亲孙女啊!难道你就不心疼么?啊?良心被狗吃了是他莫子良,不是我莫子东!!”
“不……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我也是你亲儿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想想!!”
“不是!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我儿子!!!”莫奶奶一句话,像个炸弹一样,众人心底炸开,一时间,屋内一阵寂静,媚儿震惊眼神莫爸和莫奶奶之间游离,这不是真吧……
“妈!你,你说什么?”莫爸向后踉跄两步。不敢置信轻声问道,小心翼翼看着莫奶奶。不!这不是真!
“子东……”莫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第一时间来到莫爸身边,搀住莫爸。这个时候她怎么会留莫爸一个人来面对这样事情!也不管之前对莫爸埋怨了!
“我不是你妈,这是真……”莫奶奶悠悠叹了一口气,一个守了几十年秘密。今天既然都说道这了,那她也没什么可隐瞒了!
莫爸向后踉跄一步坐床边,握着莫妈手暗自用力,真不是么?难怪……
众人听着莫奶奶讲述完之后,都觉得恍如隔世,真是难以接受!命运真是个神奇东西,不声不响把所有人玩弄鼓掌之中,让人无力反抗,起码莫爸就是这样!
当年。莫奶奶确实有一个比莫子良大儿子,只不过3岁那年,因为高烧就已经夭折了,莫爸是莫爷爷镇上捡回来,那个孩子夭折不久,和那孩子是同样大年纪,当初,莫奶奶怎么都不同意留下。只是,莫爷爷舍不得,坚持把莫爸留下来,把莫爸当做亲儿子来疼,莫奶奶从小就不喜欢莫爸,心里也从未把他当做儿子来看待!
“这是你爸临死时候留下,说是当年你身上一直带着!”莫奶奶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媚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那玉佩。看成色,那可是上好和田玉。
“这么说……我真不是你和爸儿子?”莫爸颤抖着手接过玉佩,低着头,声音有点哽咽。
原来……他真不是老太太儿子,那他是谁?父母又是谁?莫爸陷入茫然,无助之中。
“不是!我大儿子,早就去了……”莫奶奶提起那个早早就夭折了儿子,情绪也很低落。那孩子当年才三岁啊,是她身上掉下来肉,怎能不心疼。因为大儿子早早夭折,就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小儿子,谁成想,现又出了这样事情,她怎么接受了啊……
“其实,这件事早就应该和你说了,但是你那死去爸不让我说!现你也什么都知道了,我求求你,把子良放出来吧!就算……就算是报了我们这么多年养育之恩!“老太太收拾好情绪,冷声说道,她心里从未把莫子东当做她儿子,自始至终她儿子只有莫子良一个人!
如若说,莫奶奶之前话,是莫爸心上戳了一道伤疤,那这句话,就是莫爸伤口上撒盐了!
莫爸手里摩挲这玉佩,心中不经冷笑,呵呵,原来真不是他们儿子,难怪呢,难怪莫奶奶从来都不会和自己和颜悦色,难怪老爷子没去世时候,总是一副怜悯眼神看着自己呢,难怪自己总是和这个家格格不入呢,难怪……
莫妈听了老太太话,不禁为莫爸心疼,这么多年,自己心心念念,掏心掏肺去对待家人,竟然都不是自己亲人,也从未把自己当做家人,这种心情别人是没有办法体会吧。
“养育之恩?我倒是想问问您,这么多年,到底是谁养谁!”莫妈放下莫爸手,起身站到莫爸身前,大声质问。
“既然你都说了,子东根本就不是你儿子,那就和莫子良没什么关系了!养育之恩?这么多年,子东做还不够么?整个莫家,是不是都是子东一个人撑着?但是你们呢?虽说不是亲生,但是这么多年感情也应该有了吧!拍拍来良心问问自己,子东是怎么做,你们又是怎么对子东!”字字句句都维护莫爸,都为莫爸抱不平,说莫奶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说什么呢,人家说都对!
“行了,湘儿,别说了……”莫爸拉了拉莫妈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些年一宗宗一幕幕,想放电影似会放他脑海了,顿时觉得他人生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这是命运和他开一个玩笑么为什么要告诉他?就这样一直被蒙鼓里不好么?
“妈,看子东面子上,我还叫你这声妈,您要求,恕我们不能满足您了,莫子良涉嫌绑架,这不是我们说不让放人就放人!就算我们不追究,可是还有法律呢,我们不是公安局,不是检查院,干涉不了这些事情!”
看了眼莫爸又继续说道“至于子东,他不欠你们莫家什么!我们一家不欠你们什么?就算是欠,这么多年子东也应该还清了!我不管他到底是谁儿子,不管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从今以后,他只是我李湘儿丈夫,是莫言和莫媚爸爸,这就够了!时候不早了,您请回吧!”媚儿看着自己老妈像老鹰护小鸡似把莫爸护身后,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让人挑不出半点差错。觉得自家老妈真是太给力了,老妈说得对,不管老爸是谁儿子,只要他是自己和哥哥爸爸,这就够了!。
走到莫爸莫妈身边,这个时候,她就是想和他们一起,小手拉了拉莫爸大手,无声安慰着。老爸心里应该很难过吧,她真心疼……
莫奶奶像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她也没有办法,本以为说出这些,会让莫子东心里惦记这么些年养育之恩,惦记着莫老爷子恩情,放过莫子良一马,她心里也清楚,这么些年,莫子东自从懂事之后,就基本上完全靠自己了,不是他欠莫家,应该说是莫家欠他。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儿子不争气,姑娘呢,又是个没脑子,她也希望自己儿女能像莫子东一样争气啊。
听了莫妈话,动动嘴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莫子良他那是真触犯法律了啊,就像人家说,就算她们不追究还有法律呢,悻悻向门外走去。
莫爸看着这7,8十岁老太太步履蹒跚离开,寂寥背影,难掩失落与悲痛,顿时觉得心下不忍,出声说道“子良……我会帮他请好律师,你,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能帮,我量帮!”叹了口气,终还是不忍心啊。罢了吗,就算是为了已经去世老爷子吧。这么多年,他付出感情不是假!他能做也只有这些了……
莫奶奶听到莫爸话,身形一顿,没有回头,又步离开了,莫兰还外边等着她呢,那才是自己骨肉!
屋内寂静,大家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虽然老太太从来都不喜莫爸,但是他们却从来你没有怀疑过莫爸不是她亲生啊,一时之间真那一接受这个事实……
萧静还,也觉得天雷滚滚,雷得她里焦外嫩,原来莫子东真不是老太太亲儿子啊,也对,哪有亲娘能对自己骨肉这个样子呢,也替这一家子担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家三口紧紧靠一起,莫言家,还不知道这家事情,现他们真是再也承受不住一点打击了,媚儿被绑架事情刚刚才要过去,现又出了这样事情,真是让他们疲惫不堪,受过惊吓心此刻又蒙上一层阴郁,媚儿牵着爸妈手,不知道这样伤痛他们需要多久才会缓过来,这一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