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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竞尧瞬间愤怒的气眯了眼,但他尽量让语气保持冷静。
“那你妈呢?你妈又要搬去哪里?”
“她说我继父被调到大陆,所以打算明年过年前举家搬到上梅,可是他们都没有人跟我讲,刚刚还是我妈打电话抱怨,才顺便跟我讲到的,他们都要离开我了,却完全没跟我提”说到这里,她不禁再次硬咽。
“我明明是他们的女儿,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在乎我,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感受”
“别哭别伤心,不是还有我在这里吗?”他有些生硬的拍着她的背,生平还是第一次安慰女人。
刚刚听她在电话里哭得柔肠寸断,他早己心疼得要死,如今完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更是为她愤怒不平。
若是她的父母在这里,他一定会让他们好看!
元茗缘自暴自弃的摇头。
“他们都要走了,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人走了,他们怎么可以又再一次的抛弃我,这次他们走了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呜”
啧,这种烂父母走了也好,省得再回来碍眼!
骆竞尧恨恨的在心中咒骂,但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也只好轻声细语的安慰。
“就算他们都走了,可你还有我啊。”
“可是可是你又不是我爸妈。”她难过的继续掉眼泪。
“但我可以是你未来的老公对吧?”他心怜叹气,忍不住抬起她的脸帮她擦眼相。
这个小女人严重搞错难过的重点了吧,谁要当她爸妈,昨天他明明才刚跟她告白,怎么她却还是不懂呢?
“你说什么?”元茗缘震惊的睁大眼,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
他又叹了口气,眼神满是宠溺。
“你缺点那么多,相亲二十一次都没人要,要不是有所决心,我才不会跟你告白,你真该庆幸我生平第一次中那就是栽在你身上,除了我,世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还愿意要你了。”
即使这个时候,他仍然不改毒舌作风,但眼神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温柔,他轻轻为她抹去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抹不去的涅润就低头用唇舌舔净。
一开始她只是失神的任他亲吻,直到理解他话问的意思后,元茗缘才蓦地伸手推开他,又怨又怒的看着他。
他告白就告白,有必要把话说成这样吗?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耽溺于他的温柔之中。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你要娶我吗?”她问得超不确定,但心中却充满了浓浓揭望。
“你的初吻都被我夺了,而我又很想把你带上床,要是不先娶你,应该办不到吧?”想起那晚她因为痛失初吻而哭泣的模样,他就忍不住莞尔。
都三十岁了竟然还有初吻,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多保守,婚前性行为八成是想也别想。她和那些流连夜店的女人完全不同,她对她的人生很认真,而他就是被她的这股认真所吸引。
她自有一套人生哲学,所以从来就不觉得帅气多金的他哪里好,如果哪天她爱上他了,一定就只是因为他是他,而不是因为他的钱、他的外表,或者是因为他的家世背景。
她就是这样特殊可爱的女人,要他怎么舍得放开她?
他露骨的回答让她瞬间满腔通红。
老天,他竟然想对她可恶,就知道他下流,偏偏这才是他。
虽然害羞,她却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为什么?你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啊。”
“没办法,我的心选择了你,所以我也只能选择你了。”
他的语气虽然无奈,偏偏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那样柔情款款,让她不禁忘了悲伤,也忘了哭泣,一张小脸更红了。
“可是可是”
“我都说要资源回收你这个剩女了,你到底还有多少可是?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他开始有些不满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追过哪个女人,如今他不只主动告白,没想到告白后还被她这样怀疑,他上辈子一定是欠她太多债。
“还不是因为你素行太过不良,你不要以为我近视就看不出来你跟很多夜店美眉都有过一腿!”她狠狠瞪他,想起那些女人对他抛媚眼就满心不是滋昧,却没料到她话才出口,他却开心的大笑出声。
“怎么?难道你吃醋了?”他欣喜挑眉。
“我我干嘛要吃醋,我根本没有必要吃醋好不好!”她嘴硬,暗地里却气得差点内伤。
可恶,他竟然没否认,他果然跟那些美眉有一腿,这样他竟然还敢说他愿意娶她,呸!他想娶,她还不敢嫁呢,谁知道他哪天又会跟哪个女人有一腿!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法律都有不溯及既往的原则了,你吃那种陈年旧醋实在没意思。”他促狭地晚她,不知道有多高兴她吃醋,吃醋就代表她是在意他的,甚至是想独占他。
原来他们的心情竟然一样,所以她也是爱他的!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欣喜若狂,再次冲动的把她抱进怀中,元茗缘却气呼呼的用力推开他。
“你耳朵有问题吗?就说了我没吃醋,你别老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看你要跟哪个美眉有一腿就尽管去啊,反正反正我才不在乎呢!”她气急效坏的转身走向沙发,他却从身后再次抱住了她。
“你言不由衷。”
“谁谁言不由衷了!”
“那你心口不一。”他愉悦的换个说法。
“谁谁又心口不一了!”她羞恼挣扎。
“放开我,不要以为你说爱我就可以对我乱搂乱抱,你这个四处留情的花心男,笨蛋才会让你这种人做老公,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出去外面偷吃!”
“所以只要我不到外面偷吃,你就会让我做你老公?”他嘴角嗜笑。
“谁谁是那种意思了,你不要老是扭曲我的话!”
“那到底要怎样我才能做你老公?”见她像只泥鳅扭个不停,完全没自觉这种动作是多么刺激他的男**望,他干脆将她一把拦腰抱起,搁到沙发上,双手则是左右分别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弯腰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
“说啊。”他逼迫她说出答案。
“你你说话就说话,干嘛靠那么近”她紧张兮兮的推着他。
“谁叫你不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我”
“你怎样?”他逼得更近,一双黑眸盯着她脸红害羞的模样。
原本他还以为得花一番功夫才能得到她的心,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在意他的,这实在太好了,既然他们彼此两情相悦,那他就不用客气啦。
虽然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结婚,但若是娶她,他却非常乐意。
他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
如果她又尖牙利嘴,他就可以用吻阻止她;如果她不听话,他还是可以用吻教训她;如果她又看上哪个娘炮,他依然可以用吻惩罚她。
每天早上醒来,他就能马上看到她,不用担心她又会偷偷跑去相亲。
她写稿时他就去工作,她没写稿时他就带她出去疯,看她想吃什么他们去吃,然后边吃边斗嘴,边斗嘴边欢笑,就这么打打闹闹一辈子好了。
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定会非常丰富有趣。
“骆竞尧,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嘱,你快放开我,再不放开唔!”
他的咄咄逼人,她忍不住开口低叱,话还没说完,他却突然低头吻住她。
她错愕睁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脑袋瞬间轰的一声火山爆发。
可恶,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突然吻她,她话都还没说完耶唔,不对,就算她话说完了,也不能让他吻啊,可是可是
可是他的吻好温柔,他的怀抱好温暖,她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吻,反而觉得好眷恋、好安心。
这次的吻跟他第一次强吻她时的粗鲁完全不同,和后来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也不一样,他吻她的方式带着满满的爱恋,同时又透出一股深沉的欲望。
他的唇瓣衔含着她,时而亲吮,时而摩擎,而他的舌则是霸道撬开她的唇瓣,悠意逗弄她的唇腔,用各式各样无比煽情的动作诱惑她回应。
休内探处仿佛有某种火苗被点滋,让她不自觉轻吟出声,整个人竟合眼往前贴入怀抱,甚至主动伸手环上他的后颈。
明明是十二月的冬天,她的身体却开始发热滋烧。
原本横亘在心里的伤心难过,在他出现后,竟一点一滴的消失无踪,她只能探探沉醉在他的拥吻中。
而她的柔顺,自然也助长了他的**。
他将她抱得更紧,整个人面向沙发,跨跪在她面前,再也不让彼此间有多余的距离。
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脸,接着是她的眼和眉,然后来到她的发,然而她却抗议咕哦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再次和他唇齿相接,本能迷恋着他的吻,甚至不自觉透露出对他的任性。
他轻笑,如她所愿的继续亲吻她,毫无保留倾注满满的爱,然后一双大掌像是自有意识的滑进她层层厚厚的衣服里,抚触她滑腻细致的肌肤,顺道感受她迷人性感的曲线。
呵,他就知道她身材好,透过几次搂抱他早就知道她有副小蛮腰,虽然娇小遍娇小,似她的材就像她这问小套房一样五脏俱全,该凸的全凸,该翘的也全都翘挺挺,尤其是她的胸部
铅着她的腰线而上,他瞬间攫住她胸前的一对饱满,岂料竟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内衣的阻碍。
瞬间,他诧异的睁大眼,她则是满脸配红的倒抽了口气,迅速睁开眼。
“你竟然没有穿内衣?!”他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一双手却怎样也舍不得离开那对赤luo柔软的椒乳,完全舍不得它的丰盈美好。
“我我”她惊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的扭动身体,逃避他的攫获,却忘了他就贴着她,这一扭动无疑直接摩擦到他的男**望。
瞬间就听见他也倒抽了口气。
他的目光瞬间黝暗,呼吸也陷入急促,她满脸通红的试着扳开他,他却坚决不肯放弃那到手的甜美果实。
“放放开我”老天,他怎么可以这样捉着她的她的
他故意充耳不闻,甚至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怎么可以不穿内衣?你明明知道我会过来,你不知道这对男人而言是种邀请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她羞窘低叫,整个人害羞到几乎着火。
“你应该要知道的。”他低声埋怨,心中却是爱极了这个意外。
就算是他主动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但内衣的存在对男人而言就像一座山,要跨过一座山才能摘取到甜美,和忽然间直接触碰到甜美的意义完全不同。
没有这座山的阻碍,只会让男人更冲动,想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