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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唐天司拉着杜绵绵的手来床边。
他坐在床沿,让她与他面对面地站在床边,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两人的高度近乎相等。
“老公?”杜绵绵的声音听来有些讷闷。
当他将她从杀手的手中救出那一刻起,这一路他不断地以最小心的动作及言语来安抚她,可是需要被安抚的人应该是他吧?要不,为何他浑身的肌肉如此紧绷?
旁人或许不曾察觉,但她无时无刻几乎都被他拥在怀里,他那僵硬到不行的动作,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他将头埋进她胸前,聆听着那平稳规律的心跳声,彷佛借由这个动作才能使他安心,并且肯定她依旧安危存在的事实。
杜绵绵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感动。
原来,他比她所想象的还来得爱她,他是真的害怕失去她。
带着泛红的眼眶,她扬起幸福的微笑,将脸颊抵在他的头顶上,享受着幸福的时刻。
许久之后,唐天司闷闷地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对不起?”杜绵绵抬起丈夫的脸与他对视。
他求了她,为何还要向她道歉呢?
“我没有告诉你实情,也没有告知你有关唐门的事。”若他事先说明一切,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危机存在。
可是他并非存心隐瞒,毕竟唐门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他不想令她担心,更不愿她有过多的联想。
今天,她见着了他不完美的一面,她会怎么想的?
唐天司的眼底有着一丝不安,生怕杜绵绵就此减少对他的爱恋,因为他不再是她心目中那完美的丈夫。
他望着她,等待回应。
“我拒绝你的道歉。”
一句话,轻易地让唐天司掉进地狱里,他闭上双眼,不想让她看见眼底的失落沮丧。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但你必须接受我对你的谢意。”简单的一句话,让唐天司又回到了天堂。
他陡然地睁开眼,再度与她四目相交。
“谢谢你爱我,也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她的小手抚上他的眉,再滑向英挺的鼻梁,最后来到性感的薄唇上。
“但我没向你坦白是事实。”他看着她的眼神蛮得炽热。
小手不停在他的脸上四处游移,那轻柔的感觉,舒服得令人想叹息。
“不要紧的。”因为她也没有向他坦白。“不告诉我,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如果不是因为爱我,你又何必如此呢?你不必担心这件事会影响我对你的爱,你如此小心翼翼珍惜着我,只会让我爱你更深,更无法自拔。”
得到她的表白,他极为开心,也感到她的善解人意,一颗悬宕的心终于放下。
看着丈夫转变的眼神逐渐加温,她明白他的意欲为何,而她也有着相同的感觉,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底裤已沾上些许湿润的春水。
她跨坐到他的身上,姿势极为挑逗,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男性本能被挑起,她的嘴角扬着得意暗忖:这么容易激动啊?
她不过是坐在“它”上头而已,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
像是存心考验他的忍耐力,她将身体贴进他,还抓住他欲妄动的大手,存心要他看得到,却吃不到,摸不着。
手不能动,那他动口总行了吧?唐天司向前倾去,想吻住那不停诱惑着他的红润粉唇。
但杜绵绵却早他一步转开脸,没让他成功得逞,最后他的薄唇只轻轻的擦过她的耳垂。她将脸埋进他的颈项问,看是亲昵撒骄的动作,其实是想避免他下一次的偷袭。
女性的诱人气息直袭人的全身,他甚至可感受到女性胸前特有的柔软,若有是无地轻轻摩擦着他的胸膛。
“绵绵。”他很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你今天好凶,生气的脸好冷硬哦!”小手不安分地来到他的胸膛恣意游走。
经由触感的传递,她感觉到他因压抑着欲望而全身紧绷,但与先前那不安的紧绷感截然不同。
“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他一样地认真,一样地坚定。
小手在衬衫扣子上转啊转,一眨眼全被解开了,诱人的结实胸膛全**于空气中。
唐天司炽热的目光直锁着她,不愿遗漏她一丝一毫的举动。
她在玩火,但他一点也不想阻止,甚至享受着她所带来的美丽火焰。
“闭上眼。”再这么任他看下去,只怕她会全身酥软无力,无法再继续对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可是她第一次热情主动呢!说什么也得由她来掌控主权。
他依言乖乖闭上眼,就这么任由她“上下其手”
点点轻吻落在他的眉、眼、鼻、颊上,略过薄唇直接吻上他的胸膛。
闭着眼,唐天气司吐出满足的叹息。看来,他害羞的宝贝开窍了。
他轻轻地在她脖子的凹陷处啃咬着,感受他那奔腾的脉动。
第一次体验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她的嘴角、禁勾起妩媚的娇笑,决心拿出平时他调教她的功夫来一一回敬他。
他蠕动着身子,勃发的热情令他难耐,不安分的手随即抚上她的大腿,一寸一寸地向上游移。
“别动。”她再次抓住那只正在偷跑的大手。
“恕难从命。”语毕,他一把攫住那张一直不断引诱着他的红唇。
刚才她刻意不吻他,使他渴望至高点,要他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他得承认,她办到了,也成功了,让他急切地渴望要她。
唐天司的唇贪婪地吞噬着她,双手并用地挑弄着她全身的细致感官。
杜绵绵无力地喘息着。
一个反转,原本跨坐在唐天司身上的她,整个身驱已被压进软绵绵的床铺中。此时,主控权很明显地易主了。
“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你。”
唐天司拉高杜绵绵的上衣,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衣。
当急欲得到解放的高涨欲火得到小小的释放,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翌日,杜晶晶发现大宅里头走动的人数陡然增加,而且以男性居多,个个高头大马,神情严肃,全都严阵以待,看来都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
“哇!有必要搞得如此紧张兮兮吗?”她忍不住低声抱怨着。这么一来,住在里头的人无法放松心情,怎么住也无法安心自得。
“为了确保所有人的安全,增加人手加强警戒是必然的。”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自杜晶晶身后响起。
“喝!”要死了,跟鬼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差点就吓掉她半条命。
等等,他是不是鬼不是重点,而是她居然没察觉他的出现,她的警觉心何时蛮得如此低弱了?
杜晶晶用力瞪着那只鬼。不是那个吓了她一大跳的男人。
她认得他,昨天他也在场,唐天司还开口要他帮忙。
“你差点把我吓死了。”她一手抚着胸口压惊,不忘控拆他罪行。
“抱歉。”左以军淡淡地说出抱歉两个字,没有起伏的情绪听不出是否真有道歉的诚意。
“原谅你,下次别这样了。”杜晶晶扫了他一眼,也不给对方再次开口的机会,便转身往另一头离去。
这座大宅她已经逛过了,该去找杜绵绵解开心中的疑惑,接着就可以走人,所以没有下次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叩叩。”杜晶晶简洁有力地敲了两下门板。
都已经太阳晒**了,不知道房间里的人到底睡醒了没?
“什么事?”不一会儿,来开门的人是唐天司。
干什么摆着臭脸?杜晶晶不解,视线飘向那半敞带点凌乱的衬衫,这才明白他为何一脸大便样。
看来她来得不是时候,人家小两口正在“忙”呢!
“我要找绵绵。“明知自己打断了他们的好事,但既然她人都来了,所以仍是说出来意,也不打算让他们“续摊”
“等一下。”唐天司口气不佳,也不在乎论辈份他比杜晶晶小上一截,摆明了老子就是不爽。
“砰!”房门再次关上。
约莫等了三分钟之后,房门再次开启。这一次,唐天司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将空间留给她们姐妹俩。
走进房里,关上门,杜晶晶见妹妹端坐在床上,长发任其披散,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但该遮的地方全都遮住了,脸上还残留可疑的红晕,粉嫩的红唇也被吻得肿胀,一看便知道刚才她正经历什么“好事。”
看来,她果真幸福得很。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