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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芯一向都有哪儿危险往哪儿去的本事!
对于这一点,端木扬比谁都清楚,所以,当他知道她一个人要留在新加坡打算追查他的身份时,他就派人将她接了过来,比起让她没头没脑地往危险里钻,倒不如将她给拴在身边,让她东追西问的比较安全。
虽然,这样的举动可能会暴露他真实的身份,可是,比起让她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身处在险境好些。
况且,他原本就没有打算一辈子对她隐瞒身份,虽说,她对他的身份知道得越少,对她而言就越安全,对他也越无心防。
一早湛蓝的天色,过了正午之后渐渐地拢上乌云,时有时无的阳光投落在沙滩与海面上,看起来诡谲莫测。
端木扬正拿着手机在通话,他站在平台接连沙滩的外缘,直视着变化不定的天与海,眼角唇梢勾着一抹冷诮的浅笑“你以为她跟在我身边会出事吗?别傻了,她在我身边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半晌的停顿,他沉静地听着对方说话,然后开口毫不客气地打断“这不关你的事,你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你需要的东西我很快就会派人送过去,放心,不会出事的。”
说完,他结束了通话,转身回眸,看见陶芯赤着脚走出落地窗,站在平台上最靠里头的位置,似乎刻意地要与他拉开距离。
“想知道我刚才是在跟谁说话吗?”他不意外见到她,神情犹是十分淡定,身形慵懒地坐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张长沙发上,抬头直视着她。
“不想。”她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原来你还在记恨?”他不由得失笑出声。
“不是记恨,我是鄙视你,大骗子。”
“可是如果我说的都是真话吗?”
“我不要浪费自己的力气跟你说话了。”说完,她转身就要往里头走去。
“慢着。”他喊住了她,看她不情不愿地回头,笑着伸手拍了拍一旁的沙发位置“过来坐下。”
“我不要。”她掉头又要跑掉。
“你不准走,过来坐下。”他低沉的嗓音之中多了一丝胁迫的气息“不要这我起来逮人。”
她回眸瞪了他一眼,不甩他的威胁,加快了速度跑掉。
就在她以为他不能拿自己奈何的时候,听见了身后响起脚步声,蓦然间,她感觉自己被人从腰际腾空抱起,彷佛一只被老鹰给叼起的小兔,被他以一只强悍的臂膀给箝在胁下,一双长腿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宽大步伐往前迈进,没半晌,就将她给扔到大床上,眼捷手快地俯身按制住她。
一切来得如此迅速,教她完全来不及设防。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大叫,抬脚将他给踢开,毫不留情的一踢连自己的脚都跟着痛了起来,她只听见他一声闷叫,趁他的手臂力道有些松脱的时候,飞快地跳起身。
就在她要跳下床之际,被他的长腿往小腿肚一扫,她一个重心不稳,硬生生地又跌回床上,这回他可没让她如此轻易就挣脱,以绞技固住了她的身子,强悍的力邀与高大的身躯压制着,教她动弹不得。
陶芯又气又恼,在他的身下喘息着,却看见他一脸淡定从容的微笑,心里就更火大了。
“不要挑战我说的话,我这个人一向是说到做到。”他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俯首在她的唇畔轻啄了下“其实我说的都是真话,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昵?像这样冤枉人是不好的事,你知道吗?”
陶芯回瞪进他的眼眸,刻意忽略两个人的身躯熨贴在一起的事实,此刻,在他身上属于男人的气味与温度,以及硬实的肌肤触感,透过没有距离的贴近,像是烙烫般熨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我才没有冤枉你。”她瞇细美眸,丝毫不肯示弱。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恨,因为她竟然一点儿也不讨厌被他亲近,更不讨厌他身上的气味,反而有股于熟悉的感觉令她心底泛热。
她直直地望他的眼眸,从他的瞳眸深处找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光芒,在她的生命之中,也有人一直用这样的眼神在望着她。
“所以我说喜欢你,你也觉得我是在说谎吗?”
她没有回话,但是一脸看起来就是不相信的表情。
“让我起来!”
陶芯气闷地叫道,左手臂被他以完美的固技给定住,右手也被他给巧妙地压制,更可恨的是这男人竟然还曲起手肘支着脸颊,完全是一派轻松的样子。
“不要。”他很明白地拒绝她的要求,唇畔勾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完全将他迷人的魅力展现无遗“我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可以做的事情比较多,例如当我想要亲你的时候”
“不准亲。”喊完,她把嘴巴抿成死紧的一条线,就怕他偷袭。
“你的嘴巴里有沙嗲的味道。”
“你乱讲,我又没吃——”
最后一个音节,消没在他冷不防吻住她的唇间,陶芯又惊又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蠢透了才会被他给骗了。
她决定要抵死不从,没错,她是打算要抵死不从的但是,当他的唇舌辗转地深吻,那强悍到像是蛮不讲理的占有力道,像是火般直接赤luo地烙进她的心坎儿里,让她原本想要拒绝的坚固心壁瞬间被烧成了一团灰烬。
端木扬解开了对她的固技,一手探入她的发丝之间,扣住了她浑圆的后脑勺,梳揉着她柔软的发丝,另一手则按住了她如玉般白净,却十分修长结实的大腿外侧,缓缓地往上**,指尖像是渗透般滑进她的短热裤里。
陶芯有一瞬间的僵硬,感觉他温热的手掌碰触着她的tun部外侧,那并非是教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却足以教人感到十分害羞。
她的心窝正热热地烫着,就像是有一股难以排解的怦然,就要从心口里蹦了出来。
在他的身上,泛着令她觉得熟悉而且难以抗拒的男性气味,她觉得自己应该意识到些什么事情,可是脑袋里却像糊成一片的泥泞,只能正视他强烈的存在感,以及对他的强势侵略感到不知所措。
他放开了她被吻得又红又肿的嫩唇,那嫣红水润的色泽充分地说明就在刚才被男人狠狠地给疼爱过了。
陶芯见到他眼眸里泛着笑意,娇美的脸蛋一瞬间红得就像是颗熟透的苹果,她觉得被取笑,伸手推打他。
端木扬咧嘴笑了,觉得她娇羞的神态实在是太可爱了,大掌擒住她一双手腕,固定在她头的两侧,俯首啄吻她羞热的脸蛋,亲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然后是她纤细白净的颈项,然后是因为用力抵抗他而线条变得分明的锁骨。
“不行,别,那里。”
陶芯喘息着,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就像是熨在她单薄的t恤上,那层热度透进了布料里,缓慢地、缓慢地从她的锁骨移动到她胸前的柔软上。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陶芯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将身子往上挪,她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以及嘴唇,还有挺直的鼻梁勾勒的微妙触感,被他碰触的地方,丝毫不受控制地泛起战栗。
不行了!再这样舒服下去,她一定会迷失掉!就再也不能坚持了!
“住手!你住手!”她的音量起初是微弱的,但是,最后的结尾却是无比的坚定。
“如果我不呢?”他抬起眸光,笑瞅着她。
“那你大可以继续做下去,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是强bao我的,这才不是什么男欢女爱,你只会是一个强bao犯!”
她睁圆美眸一瞬也不瞬地回瞪他,就怕他不理会她的坚持,就怕他看穿在她坚强的武装之后,其实是脆弱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你想嫁的男人吗?”端木扬失笑出声,强硬的态势似乎没打算放开她。
“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更清楚更明白”说到最后,陶芯的声音越来越小,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懂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是,眼前的男人吸引着她,却又让她感到极不踏实。
她怕!怕把自己的手交给他,他会将她给带往无底的深渊。
现在她好想见小扬一面,只要他跟她说会没事,她就相信他!
端木扬看见她的眼底闪烁着迷惘与害怕,一瞬间,他想脱口而出,告诉她一切都会没事,有他在,她只管放心就好。
但是,最后他将想说的话给咽落回去,咧唇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记得我们去泛舟的那个湖吗?”
“嗯。”她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移话题。
“你知道那座岛的名字叫什么吗?”
“不知道。”因为是被勉强带着去的,所以她连问都不想问。
“那座岛叫做孕妇岛。”
“那又如何?”被他带开了话题,稍稍冲淡了陶芯想要见儿时玩伴的心情,努了努嫩唇,一脸不以为意的样子。
“关于那座岛是有传说的,听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位王子,他想要娶一位仙女,苦苦追求不成,后来,知道了原来要得到仙女的心,必须要有人鱼的眼泪才可以,他用了诡计骗到了人鱼的眼泪,成功的追求到仙女。不过,结婚以后,仙女发现王子的骗局,一时伤心之下,肚里的孩子也小产了,她将孩子的灵魂放进那湖水里,并且祈求上天,愿想要儿女的人来到那个湖边都可以如愿,听说,有一对结婚很久但却一直没有怀孕的夫妻喝了那湖里的一口水,回去之后就立刻怀上孩子了,听起来很神奇,是不?你想我们——”
“我没有喝!我没有喝那个湖里的水!”陶芯急忙地打断他的话,有一瞬间的脸色苍白,似乎被他所说的话给吓坏了。
“你就不想我可能会使坏,让人把那湖里的水加到你的饮食里面去吗?”端木扬咧唇,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瞧她被他吓得惊慌失措,他笑叹了口气,这样总比见她伤神好。
虽说,更恶劣的版本应该是在他与她**之后,再把故事告诉她,这样做对她而言会不会太残忍呢?
“骗人!”陶芯吓得想跳开,深吸了口气,定定神,才又说道;“我已经不是三岁孩子了,就算喝了那个湖里面的水又如何?我和你我和你之间又没有做过不,是没做完那档事,所以,就算喝上一吨那湖里的水,我也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你知道先上车后补票的道理吗?”
“知道,但是我跟你之间没有那个问题,我不会和你上车,当然也就没必要跟你一起补票。”上车是未婚有孕,补票当然就是结婚,现代这社会对这种现象早就见怪不怪了!她自然也不会太陌生。
“不,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先上车是指咱们去过了孕妇岛,后补票是咱们要完成那档事,好让功德圆满。”
“我才不会跟你功德圆满!”快点来个人杀了她吧!陶芯美眸一瞇,冷不防地抬脚给了他kua下一踢,趁他吃痛翻身之际,快速地跳下床。
“该死!”端木扬真的必须庆幸自己只是在半硬实的状态,要不绝对会被她给一脚踢断“你这家伙,就不怕以后——”
他猛然住口,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但他真的很想告诉这妮子她差点就断送了以后自己要用的东西啊!
“怕以后会怎样?”陶芯见他痛成这样,也觉得有些不忍,但她还是勉强自己狠下心肠“跟在你身边那么久,也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情资,我想,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再见,别送了。”
“谁说我没有?”端木扬还是半伏在床上,转头回眸喊住了她,一脸邪佻的表情已经看不见痛苦的样子“东西就在藏在我房里的某个地方,如果你让我高兴了,我说不定立刻就交给你了。”
陶芯瞪着他的脸,抿唇好半晌不语,最后只是轻哼了声,掉头走掉,没再提及去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