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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饿!”她坐在桌沿,修长的双腿晃啊晃的,嘟起红滟滟的樱唇嗔道:“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吃好多、好多东西。”
她顺手捡起悬挂在桌角的一件白衬衫,套上自己luo露的窈窕身躯,过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不合身地像只小猫儿在偷玩主人的衣物。
“你想吃什么?”冷易随手套上一件牛仔裤,半湿的发丝掉落了几撮覆在他额前,黑眸添上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那狂野、性感的神情令人无法将他和之前那自傲、冷冽的男人画上等号。
“嗯披萨!”她笑开了娇颜,双脚一蹬,就由有半个身子高的书桌上跳了下来,喜孜孜地朝他吩咐道:“要必胜客的夏威夷口味喔!”
她好久、好久没有吃披萨了,一想到那酸酸甜甜的夏威夷被萨,她的肚子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披萨?”他微微皱眉“你都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吗?”
那些东西在他眼里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垃圾食物,顶多是非不得已时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而她,居然对这种食物情有独钟!?
没来由地,一股愠气哽在他胸口。
“什么没营养!”她瞪了他一眼“那上面有菠萝、火腿、豌豆跟青椒呢,营养很均匀了,瞧你把它说的像是垃圾堆捡来的食物似的。”
她甩着衬衫过长的袖子,溜到小吧台前倒了杯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渴着。
“不准你吃那个。”他瞟了她一眼,动手着装准备出发买些食物,好填饱她那发出抗议声的可怜肚皮“除了披萨,什么都可以。”
曾几何时,他冷易居然会去替个女人买东西吃!?要是让他那些大喊日子无聊的兄弟们看见,不笑掉他们的大牙才怪!
“人家就是要吃披萨嘛!”她“砰”地一声趴到床上去,双手撑着下颚,一脸委屈地睨着他的冷脸“别这样嘛,我又不是常常吃。”
她嘟嚷着,小手向前伸了个懒腰,白色的衬衫因她向前伸展的动作,露出雪白滑嫩的俏tun,淡粉红色的色泽像颗鲜嫩香甜的水蜜桃,勾惑着人来采撷。
冷易移不开流连的目光,火苗在眼底窜起,浓浓的yu念又鞭笞着他原以为极好的自制力。
“好嘛、好嘛,就一次而已。”她晃动着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像在沁蓝海底悠游的美人鱼,寻求着快乐的贪欢。过大的衬衫又往上卷起,这次,显现出她纤细的柔腰上那淡淡粉红的美肤,这让他藏不住粗喘的呼吸声。
“该死!”他低吼一声,恼怒地瞪向床上那个一脸纯真无辜的美人鱼“要诱惑我,等我买东西回来再说!”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她,懊恼地拉起她趴卧在床上的身子,低头擒吻住她那惊愕而微张的红唇,贪婪地在上头逗弄、徘徊着。
一声撩人的娇吟轻逸出她口中,愈加刺激他狂烈的索取动作。
不行!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这个清纯无知、却有一身撩人情yu本事的小恶女给逼疯。
他粗喘口气,蓦然松手让她娇软的身子滑落在地,晶亮的星眸因他突来的举动而发怔。
“你、你”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会突然吻她,然后现在又这样恼火地瞪着她?她有做错什么事吗?
很茫然地,她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方纔的激情让她口干舌燥,她伸出小巧的香舌,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藉此滋润一下自己被吮咬的过肿的红唇。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早晚他会因为她而成为欲求不满的疯子。
“我怎么看你了嘛!?”耿琪埋怨地揉着跌到地上发疼的小屁屁“人家只不过是要吃披萨而已,你不买就算了,还这么用力推我。”
她嘟起嘴巴斜睨着他,却讶异地发现他撇过头去的俊脸上好像微微泛红。
“你不舒服吗?”她关心地用冰凉的小手覆上他微窘的俊脸“一定是刚才冷水冲太多了,才会变成这样。”
冷易困窘地拉下她那双滑柔的小手,抿着唇不悦地开口:“你要被萨,还要吃什么?”
他终于还是屈服了,破天荒的第一遭,居然全是为她!
万万没想到,一向以冷傲出名的他,居然被眼前这个不及他肩膀高的小女人,给弄得神魂颠倒!?光是看到她那张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口,他便急窜起一股热流,猛烈地焚毁他的自制力,现在的他只想扒光她身上那件因她湿濡发梢上落下的水迹而变得若隐若现的衬衫,在那张大床上狠狠地爱她。
耿琪笑的可灿烂了,她双脚一蹬,就攀上他宽阔的背部,在他布满冷冽线条的侧脸上狠狠的亲吻了好几下,像只黏人的无尾熊,找到那luo足以支撑她一生的尤加利树。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舍不得让我失望的。”她大力地在他脸上频频亲吻着。满脸的口水非但没让冷易感到嫌恶,反倒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惜,他伸出手揉揉攀在他背上小女人的黑发,轻叹口气。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半警告地撂下话,他闪着无奈的眸子对上她那一脸知足的快乐表情。
“嗯!”她猛点着头,又在他脸上亲了下,这才乖乖地跳下他高大的身躯。
好棒、好棒!她有披萨可以吃了,她兴奋地围在他身边打转,像只极力讨主人欢心的小狈,甜甜的笑靥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等我回来?”他迈到大门的脚步蓦地停下来,拉开一半的大门外正飘着蒙蒙细雨,极度不安的意识充斥在他的心底,何时他这么在乎一个人过?就深怕他一转身,她那娉婷曼妙的身影就消失在空荡荡的屋子。
“当然!”她笑容可掬地朝他摇手道再见“别忘了人家的披萨跟可乐喔!”
冷易扬唇而笑,深邃的眸中有着温柔多情的眷恋。
他关上门,冒着细雨出门,只为了填饱他那个有着清澈水眸,害怕孤单却甜美的小女人。
生平不为人所悸动的心扉,竟头一回地撼动了
直到那深红色的铁门终于关上,耿琪一直挂在脸上的灿烂笑容也跟着隐没在嘴角,她怔愣地盯着那扇阖起来的门,心,猛然缩紧。
她这样做好吗?欺骗一个这么疼爱她的男人?
但,走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垂下了手,艰涩地转过身子窝在沙发中,蜷缩起自己单薄的身体,侧头轻靠在屈起的膝上,出神地回想着他们曾有过的点点滴滴,眉心紧锁着忧愁。
紊乱的思绪一时间无法停止,如潮水般汹涌的波涛将她席卷进一场无法跳脱的游戏中。
她咬紧下唇,企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别再回想他的一切,红润的唇瓣微微渗出血丝。
这只是个交易!她提醒自己逐渐混淆、失控的心绪,没有退路的逼自己承认──
只是个交易!
她用力环抱住自己绷紧、僵冷的躯体,衬衫上,他那特有的男性麝香味依稀还残留在她身上,激情过后的余温不但没有平复她疼痛的痕迹,反而添上了一笔撕心裂肺的血痕。
“别对我这么好”她握住币在雪颈上那块绿色的凉玉,阴凉的触感由掌心渗进她心底,干涩的喉间哽住她清脆的声音,淡淡的水气浮现在她透澈的星眸中。
她的小手紧紧地包握着晶玉,埋在膝间的小脸已经不自觉地落着泪,满腮的泪水湿透了她的衣服,怎么也止不住内心对他无限的愧疚。
“别对我这么好”无意识地,她口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眼睛被泪水浸yin的看不清东西,失去焦点后的视线只能怔愣地凝望着,手中那块透射着邪绿色的凉玉。
她艰难地闭上眼,那块凉玉上刻着的字让她心不由地一紧。
她已经达到目的了,为什么她开心不起来?为什么她笑不出来?为什么她的心会感到疼痛万分?
“别怪我对不起”她瑟缩的身躯更加偎进沙发中,紧握着晶玉的手背蓦然出现剔透的泪珠。
一滴、二滴、三滴
然后是更多更多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双颊落下,湿濡了她整个手掌,心中清楚的明白,此刻的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他身边。
只余最后的几天,她无法再失去任何东西了,倘若再失了心,她就等于失去了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