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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还是做自己的,这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郝文母亲对找到她只请求她对郝文好一点,给他希望,并没有要求过分的事儿。
可爱多少也不愿意郝文就那么颓废下去,他们同桌了整整十年啊,她怎么能忍心?能帮就帮吧,但是她也只能这样,再多的她也做不到了。
可爱对郝文说,在一起试试吧。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把郝文拉回来了。郝文再次受肯定,导读班的任课老师轮番上阵给郝文上‘思想课’,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套,换汤不换药。
郝文对可爱也仅限于牵手,别的他没敢,怕她不高兴。
其实学校里谈恋爱的不少,并且还有攻破最后防线偷吃禁果的。男生私下里也八卦,他们八卦的除了足球外就是几班儿的谁谁谁又成功的压了哪个女生。
有些放一点儿的男生就拿那点子破事儿来炫,想想啊,这都才多大点儿的男生,有几个经过女色看过女生身体的?这时候能成功压了女生的男生那都是牛的,别人眼里那高一等。别问为什么,了不起啊。
郝文对可爱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他喜欢她,可是最怕亵渎了她。牵牵小手已经让他很兴奋了,别的这时候还真不敢奢求。
下学后可爱不让郝文送她,她不喜欢。
每次下学后她都早早收拾好,铃声儿一响她就背着书包出去,郝文稍微慢一点儿都追不上。
他们现在是高三,三年级的同学不管是通校还是住校的同学都得上晚自习。通校生也就是走读生,他们只需要上到晚上九点一刻就能下学,而住校同学则要上到晚上十点一刻才下学。
九点多了,天已经黑了,好在这是学校附近,路灯照得挺亮的。可爱随着人群走出来,王子老远站着,他在给她买冰粥,正在付钱。
这种粥跟黑米粥有点儿像,但是这家老板比别家卖粥的多了个心眼儿,他们不是一碗一碗的卖,而是用塑料杯子类似奶茶杯子那种,但是比奶茶杯子小两好的杯子装的,一勺一杯,一杯一装。
这天儿热,老板把粥都先放冰箱里冰好了,这时候拿出来凉凉的。
就那么一小杯,一块钱。别家一碗粥才五毛,这家就卖粥也赚翻了。生意特别好,全天都供应的。尤其是女生特别喜欢,买上一杯,又能填饱肚子又能解热,而且用吸管就吸着吃,方便啊。
可爱也喜欢,王子见她喜欢,也在家做,可家里做的她就不喜欢,说那味儿有差。
王子笑笑,就做了那一回以后就没在做了,其实有差没差不重要,她吃得就是那个高兴。得,她说有就有呗,好在那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那就吃外面买的吧。
郝文从后面追上来,伸手拉可爱。可爱甩开他的手,可爱今天有点儿不高兴,是因为函数题,她现在是越来越笨了,函数她真的太讨厌了。
以前学的时候她还能勉强跟上,基本上都能做。可现在倒回去她全忘了,一大半儿的题都不认识。其实就是学的时候没学扎实,没真正往心里学,再来她自己不喜欢的学科,所以忘性大。
郝文愣了下,走她跟前讨好的说,“这不是在学校啊,你给我拉一下不行吗?”
“我烦着呢。”可爱再次摔开他的手,郝文拦住她,不让走,也不说话。
可爱抬眼看了他一眼,往左边绕,郝文一闪,挡在左边,可爱往右,郝文同样往右。
“你想干什么呀?”可爱瞪着他说。
郝文还是想拉她的手,今天他还没拉到她的手呢,他非得要拉一下。
他说:“我不烦你,我就拉下你的手,我也不多嘴,我就拉着。”
可爱要给他烦死了,她心情本来不好,真没心思跟他闹这些。伸手抓着他,然后又收回来。郝文反应很快,她收手的时候他伸手又拉上了,然后乐滋滋的说:“我们走吧,就送你到前边转角。”
可爱没说话,随他。
王子拿着那杯冰粥再抬眼就愣了,他的眼里她再次和别的男生牵手了。
苦笑,看着那杯粥苦笑。
突然觉得手那杯粥很恶心,转身自己先走了,转角的时候冰粥扔进了垃圾桶。
他都开始怀疑他的坚持到底对不对了,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她却一直没感觉,当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看着她牵手一个又一个,他真的好想问问,她究竟把他置于何地?
他表达得还不明显,她是把他的情话当成玩笑还是当成问候在听?她是真的一点不明白他的心还是,她根本对他就没一点儿感觉。
王子这次真被伤到了,心被她伤透了。
他大方坦然的接受她拥有自己的初恋,他鼓励她,支持她,爱护她,那是因为他真的用心在在乎她。
以为她会明白,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枉然。
可爱到家的时候王子坐在沙发上,可爱自己心情不大好,也就没注意到王子的反应。
“我回来了,今天不想吃饭,我睡觉去了。”明天周天,三年级只有周天休息,所以她今晚上可以暂时不用写作业。
可爱换了鞋进洗手间冲了脚,出来在门口吸水的地毯上踩了几下然后往自己屋里走。
王子抹了一把脸,伸手给可爱拽身边来。双手掌着她的腰,抬眼看她,她皱着眉不解的迎着他的目光。
对视老半天,她气弱,然后嘟了下嘴,说,“没胃口,不想吃饭。”
王子看着她,握着她纤腰的手没放。
他很想往手掌上使力,索性捏碎她得了。
就是下不了那个狠心,他眼里全都是隐忍的狠,和沉重的痛。良久,他说:“又交男朋友了?怎么没告诉我?”
可爱不高兴,眼神儿不耐烦的瞥一边儿,王子手上一带她又看回来。很无力的说:“我做什么有我的自由,你不是我的任何人,你没有任何权利管我。”
王子那心瞬间被她这句话给狠狠扎了一刀,抽搐着,生疼生疼的。好艰难才吐出那几个字来:“我是你的,监护人……”
可爱压抑了一天这时候突然爆发了,她在任何人面前脾气都能很好,除了王子。可能天生犯冲,她就是很容易对王子发脾气。
“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我妈妈根本就没给我找什么监护人,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拿这个捏造的身份骗我这么久你自己问心无愧吗?我想把你当朋友的,可你却自己不知道珍惜。你这么讨好我,也是因为我爸爸的钱吗?”
她对着他大吼,监护人?
太逗了,一年前她就知道他在骗人的,没拆穿他而已。因为她觉得他是真的对她好,那她当朋友。他不是什么坏人,她想她是交到一个亦师亦友的好朋友。
但是,他管得太多了,她妈妈都没有这么管过她,他凭什么啊?
可爱这话可能是她从出生到现在起说过最过分的话,是真压抑久了,学习的压力一般人是没办法理解的。她知道如果她的数学再提不起来,那很可能意味着她的X大就跟她说‘抱歉’了。
她没拆穿他,也就是默认了他的存在,他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三年来,他们处得很好。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
可是,她不提这事儿不代表她就不介意,他还想用这个身份干涉她说少事儿?是不是她做什么都得向他请示?
可爱这段时间里挤压的情绪在这一刻一触即发,发完了她看着他,大口的喘气。
王子真的就跟分尸了一样,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心痛得跟撕裂一样,呼吸不过来,铁硬着一张脸看着她。
话,全卡在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原本他质问她的,却被她当头一棒反被质问,并且,他连解释的一个字都说不来。
断断续续的呼吸,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王子失控了。
他就没这么失控过。
他站起身抓着想跑的可爱再往身边带,手掌捧着她的头,他与她,咫尺相对,怒目相向:“三年来,我对你的都是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贪图你庄家钱的小白脸?庄可爱,你的心就是被狗啃了,枉你生了这么双透亮的眼睛,却是个没用的东西,你就是有眼无珠!”
“你、你……”可爱本来后怕着,这一时是气得话都回不了了。
她抓着他的手企图拉开,她要报警,她要让人把这个强词夺理的人拉走。
王子捧着她的头紧紧的,他再欺近她想吻她。她的双手推着他欺近的脸不让靠近,王子无惧阻挡,只朝着她的脸欺近,对准她的唇狠狠的吻。
“那……我对你又算什么?”
他咬着她的唇,使劲儿的吸,强劲的势头就跟要吞了她似地。
王子把可爱压倒在沙发上,按着她,低吼:“我对你又算什么?”
以前她小,不懂,他等她懂,等她恋爱,等她体会感情,等她成长。换来的是什么?
他得到了什么?
他从来不奉承无偿付出,他的就该是他的,凭什么还要无动于衷?
可爱从小到大就没被这么对待过,都被吓傻了,瞪大了双眼低低的说,“你疯了,王子你疯了……”
睫毛都在颤抖,嘴皮儿也抖啊抖的。她不是庄孝,有资本横着来,她怕,她就是个普通人,她会怕。
王子那心一下一下的敲,就跟擂鼓一样,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撞击得他胸腔都在痛。
埋头吻她脸,吻她的唇,一点儿一点儿的吻,很仔细的吻。
这些,每一个地方,都应该是他的,谁都碰不得。
可爱大气儿都不出,闭着眼睛睫毛一直在抖。
王子起身,看着她说,“对不起,我失态了,睡觉去吧……”
说完他自己走了,关门进了对门他自己屋里。
可爱傻傻的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脑子嗡嗡地响。
其实刚才对他发脾气真的只是脾气突然上来了,她自己也没有预感的。压抑太久了,对着他撒气,是因为她在他面前才能放松,对他已经肆无忌惮了。
她也不是因为他捏造的身份发脾气,就是突然爆发了。她说那些话是无心的,她不是那个意思,就图痛快说了,说的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候渐渐静下来才知道,他不是关心她,会问她?就是问问而已了,他们现在的交情,她和郝文这事儿是可以告诉他的,但是她没说。或者是他看见了,所以问她一句。
她不该对着他撒气的,真的不该。
可爱那脾气一来,能横,但是对方稍微一强硬,完了,她就没辙。拼命想自己的不是,这些,还是得归于老太太教得好,以德报怨,静坐常思己过,只有认识自己的错误才能看清事实。
但是显然的,她钻牛角了,做到一些又一些钻复杂了。
这里才想通自己的过错,认识到自己不应该又想起来王子的话。
他对她算什么?
她哪里知道?
她不想把王子往图她家钱那方面想,可除了这点儿,还能是什么?有句古话是这么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她怀疑过他。但是,他是律师,这点是真的,他的相关证件她都知道,而且是真的。
她对他真的不如他对她,他对她简直了如指掌,可她对他,半点不知。
可爱就搁沙发上摊了两个多小时,一动没动,傻了一样。
她伸手摸摸唇,突然爬起来。
起身开门,然后按对门的门铃,又敲门。
王子一脸颓色儿开门,冷眼看着她。他都已经睡了,她这又开始闹了?
“王子,你喜欢我?”王子一开门可爱就问了,不是喜欢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可是,要喜欢她,那不是三年前就开始了?
“是!”王子大方承认。
可爱双手一把给王子推去,大声喊:“你都多老了啊,你还喜欢我?你怎么好意思啊?我是你我都没脸见人了,你这么老!”
王子都懵了。
嫌他老?
她说他老?她觉得他配不上她?是因为他老了?
可爱好难得说服自己错了,说服自己应该向王子道歉,可现在她是真的生气。他到她身边来就是没安好心,真的有所图的。
可爱瞪着黑眼仁儿瞪他,也太无耻了吧。
王子那火气‘嗖嗖’直窜,一把把她拉进门来压在墙上朝她狠狠吻去。
可爱受不住,他一放开她,她就慢慢顺着墙面滑地上,跟傻了似地。
王子撑在她上方,手抬起她的下巴,说:“嫌我老,我吻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反而很享受?”
他的语气森冷,眼神邪戾,满是嘲讽。
可爱怔了下看他,皱着眉伸手就给王子一耳光,王子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盯着她。
“王子你混蛋,我讨厌你……”她也狠狠瞪着他。
王子失笑,她是太乖了,这么愤怒的情况下除了这几句都想不到别的,是被保护得太好。
王子不耐烦,直起身把她提起来往门外推,冷冷的说:“晚了,我要睡了。”
说完就关了门,可爱被王子就这么关在门外,她气不过,长这么大,谁这样儿对过她啊?
心里憋着一团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一直瞪着紧合的门大口大口的出气。双手叉腰,她在王子开门。
可她失算了,王子这次再没给她开门。可爱抬脚往他门上一踢,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别样突出,特诡异,她给吓着了,转身往自己屋里跑。
接着几天可爱和王子都出于僵持状态,你不跟我说话,我也不搭理你。王子再没有送她上下学,只是做好饭等她吃了自己收拾,完了去律师楼。
他就不该成天围着她转悠,他不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他忙着呢。
可爱这几天确实一直在闹别扭,王子在的时候她做什么都弄出好大动静,吃完饭,碗筷重重的往桌上搁,进房间门‘嘭’地一声儿甩上,他要在身边她就是翻书就都狠狠儿的翻,以此对他无声的表示她的不满。
王子就跟没事儿人一样,随她怎么样,他一句不说。
可爱其实一直纠结的就是王子都那么老了,二三十岁的老男人,竟然来喜欢她,太不要脸了,喜欢她的时候她才多大啊?
她就觉得很无耻,她一直把他当朋友,很多的当他是长辈来看的。现在知道他竟然对她有那种心思,她心里不哽着才怪。就感觉被道德所不耻一样,就跟想象自己跟某个老师一样的人物有那种关系牵绊同样的感觉,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她一直耿耿于怀他的喜欢,却忘了问问自己,她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他的?
可爱下学回来的时候在家的不是王子,而是一年级那会儿她妈给她请的阿姨。她还记得,看见阿姨她有点儿发愣:“阿姨,你怎么在啊?”
阿姨笑笑,说,“王先生出差去了,这段时间不能照顾小姐,所以让我来帮小姐煮饭打扫房间。”
可爱不安的心终于落下,只是出差去了啊,那还好。
她也不知道在庆幸什么,现在又觉得王子有时候挺好的,他出差还想着她。
可爱快高考了,都几个月了王子出差一直没回来。
她终于发现她一空下来就在想他的事实,这一发现就慌了,她怎么了?她怎么会这么想他?
可爱确实慌了,不想承认这是真的。一开始时时刻刻都埋头做题,一张卷子一张卷子的接着做,就跟发疯一样。
可时间卡得再紧,她的脑子还有空闲的时候,比如吃饭,比如睡觉。
只要她一停下来,就会想王子,想得发疯一样。
好想见他。
可爱过了一段间又想出应对的办法,吃饭、睡觉的时候都塞耳机,听口语,只要思想不停下来她不就会想他。
半夜的时候,可爱发梦了,从梦中哭醒。
她想王子。
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可是现在怎么办,他都不回来,这么久了,她都快高考了,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可爱以为考试前王子回出现的,但是她失望了,没有。
等在考场外的是妈妈和弟弟,她笑笑,她是让他伤心了吧,是她该啊,她从来都没对他好过,重来都对着他撒气,要是她,她早不理自己了。
“妈妈……”可爱抱着她妈,眼泪跟着就掉下来了。
她妈抱着她拍了几下,然后说,“行了行了,考得好不好都没关系,妈妈不会说你的,考完了好了。”
可爱考得很好,发挥超常,连数学她感觉都考得不错。但是她心里很酸,涨涨的,就是想哭。
“女人,别哭了,不就是个高考嘛?你就是考零分,父亲也能让你上x大的。”庄孝一边儿看得押眉,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就是个考试嘛,瞧瞧哭得那小样儿,丑死了。
庄孝十三了,长得比他姐还高。他还没到发育长个儿的时候,就比他姐高,不知道以后能长多高的个儿。可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高一进校就是一百六二,高三离校还是只有一百六十二,真是悲哀。
就是这个儿问题上,庄孝也颇多言辞,他的意思庄可爱要是送到军队去,才长这么点儿个儿啊?跟个小矮人儿似地,他都不希得欺负她了。
可爱吸吸鼻子瞪庄孝,说,“要你管。”
“回家吧。”她妈拉着她往停车位走。
庄孝拉着他妈说,“母亲,孩儿来开车行吗?”
他妈给了他一记飞镖,不让。
庄孝耸耸肩,不给就不给喏,正好他能跟他亲爱的姐联络感情。
可爱的正准备上车,庄孝从她后边儿朝她扑去。一大体格儿就把压着可爱,差点儿给可爱压趴下了。
“庄孝,你干什么啊?”可爱心里不痛快,又酸又张的,还隐隐发痛。
庄孝就那么死死压在他姐背上,然后死皮赖脸的说:“庄可爱,背我,你多少年没背我了。”
可爱就想,庄孝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他都多大个人了,比她都高一截儿还好意思说这话儿。
“我烦着呢,庄孝赶紧下去。”可爱要抓狂了,她腰都快压断了。
“庄可爱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啊?多少人争着抢着背小爷呢,小气女人!”庄孝从他姐背上下来,不乐意,推了他姐一下。
可爱被庄孝那一下推,没站稳,直接朝车身撞去,庄孝愣了下,赶紧出手给抓回来。
他就是开玩笑而已,一般这种他眼里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玩笑,在军队开玩笑比这大发去了。
“庄孝你想怎么样啊?”可爱被这小子快弄疯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他妈在驾驶座上按喇叭,这两孩子闹什么呢不赶紧上车,要闹回家闹呗。
“不怎样,就是见着你我心情激动,一不小心没试着轻重结果让你讨厌了,我保证回家写检讨,向你忏悔认错,神会证明我的诚意……好好,小爷不说了,上车,你赶紧上车。”庄孝那嘴一溜比可爱那可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他们的车离开后,王子才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王子是不想来的,始终没忍住,想来看看她。但他似乎想得太多了,没有他,她照样很好,并且,更好。
回家的时候可爱说累了想睡觉,她妈让她回屋里休息,过会儿晚饭好了再叫她下来吃饭。
庄孝一回去倒是没再烦他姐,跑回自己屋里上网呢,倒腾好久才兴冲冲的出来。
庄孝表面上看去是霸道又不讲理的,让人感觉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魔头,可他心里还是把人放心里的。
他上网查什么?
高考答案,高考每一科考完后不过半小时网上就能找到答案。他把答案和题打印出来就跑出去,敲他姐的门,使劲儿的拍门:“庄可爱,开门,庄可爱……开门啊、着火啦……杀人啦、救命啊……死猪,开门听见没有?睡得这么死吗……开门,给小爷开门……”
庄孝那动静不小,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给他震出来了,大厅里堆了一屋子的下人吵吵嚷嚷着:着火了吗?哪里哪里啊?
谁杀人了,谁死了?要不要报警啊?
上面继续震,楼下一团闹,庄千夜回来就是这情景,脸色全黑了。庄千夜今天回来得早,因为女儿高考完了,特意起早回来的。
“没事可做了是吗?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庄千夜怒喝。
庄孝眼神儿往楼下一瞟,父亲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可爱冷着脸开门,庄孝立马躲进去,回头对可爱说,“关门啊,赶紧的。”
可爱气得不轻,看他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她就纳闷了,小魔头子啊军区待得好好儿的,怎么回家了啊?
“庄可爱,你知道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吗?赶紧过来,保你高兴。”庄孝自己兴奋呢,他想让可爱对答案,趁早知道自己考多少分心里有个底,不是还要填志愿嘛,瞧瞧他对她多好啊?搁哪儿找他这么好的弟弟?
可爱兴致缺缺,她真的想睡一会儿。
“来啦,别不高兴,我可是费了好大工夫才弄来的。”庄孝给他姐抓过来。
可爱一一看了下,出入不大,然后身体往一边儿倒,蒙着被子要睡。
庄孝看着他姐的那表情,头一回他看不懂那是个什么意思。庄孝跟他老子一样,眼睛忒毒,别看他年纪小,但是他看人绝不差分毫。你心里想什么,他是完全能看透的。
可庄可爱这是,什么意思啊?他姐的学习不是一向很好的吗?他是想着就算失利也不会是每科都失吧,别的应该很好,总分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可现在,他想错了?
庄孝想了想,然后说:“你别不高兴了,不就是考试嘛,你想上什么样儿的大学父亲不能给你上啊?别担心了。”
庄孝去抓她的被子,这要是给捂死了母亲不得伤心死啊?
可爱任他拉开,黑眼眸子睁开转向他,有气无力的说,“你消停一会儿行不行?让我休息一会不行吗?”
庄孝扒拉着她,说,“你会不会想不开,自己躲被子里捂死自己啊?”
听听这都什么话啊?
可爱说,“不会。”
庄孝那小眼神儿左瞅瞅她,右瞅瞅她。她说不会就不会了?因为高考压力自杀的人新闻都有报道啊,他怎么能肯定这事儿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啊?
“我怎么不大相信呢?”庄孝说。
可爱给他一记白眼儿,说:“你是不是特希望我出点儿什么事儿啊?”
怎么会啊?怎么就被看出来了,难道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庄孝皱起眉来,说:“没有啊。”
完了然后又说,“你考多少分啊?有没有五百?”
高考总分七百五十分,五百八左右是一本的分数线,五百五是二本的分数线,五百二十左右是三本的线。各个学校具体的不同,某些专业会上下调整。
可爱翻了个身,闷声说:“六百七左右……”
庄孝一听,愣了下。
然会缓缓的看着她,呲牙咧嘴一通,合着是他白担心一场了,明明就考得很好,她装什么忧郁啊?这女人什么人啊,骗人好玩儿是吧?
庄孝觉得被他姐摆了一道,抓着打印的纸一通撕碎一抛,就跟下雪一样纸屑纷纷扬扬的洒下来,满屋子都是。
庄孝跳下床,呼着气走门口又回头,忒不甘心的说:“庄可爱,小爷以后都不理你了,小爷要跟你断交!还给小爷我装忧郁,你以为你失恋啊,忧郁个鸟……”
转身就关门出去了,庄孝那气在他姐这儿没发出来就去闹下人。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庄千夜一出来,庄孝那边儿立马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