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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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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父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上,让康亦源也坐下“我最近听人说,实德医院想找你过去。”

    康亦源以为康父担心的是这个事情,笑着说:“爸,我跟你说过了,无论我作什么决定,我都会告诉你的。”

    康父听到他的话,心放下了一半“嗯,我知道你孝顺。”

    “爸,这件事情你真的不用操心。”康亦源不是一个雄心壮志的人,对他而言,只要能当医生,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康父满意地点头,神情复杂地看了康亦源一眼“你莫姨很担心你的婚姻大事,替你介绍的几个女生,你都不喜欢”

    “爸,我有女朋友了。”想到梁燕,康亦源心满意足地笑着。

    康父瞧见康亦源眼里一闪而过的宠溺,眉毛先打了好几个结“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她的性格,跟她在一起很快乐,所以我主动追求了她。”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他遇见她的时候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的一切,眼睛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黏在她的身上。

    听康亦源的话,康父眼神一黯“这个女生这么好?”

    “嗯。”康亦源郑重地点了点头,却见康父皱起了眉头,他心中不解。

    “你弟之前也在相亲,你知道吗?!”康父缓缓地说。

    “我知道。”康亦源颔首,莫姨不仅替他安排相亲,也帮康一宇找对象。

    “你莫姨说,前一段时间,阿宇终于看中了一个女生,说是很喜欢这个女生。”康父笑道。

    康亦源以为康父要跟他聊家常,嘴角一扬,极有风度地说:“这是好事,阿宇能定下来也好。”

    康一宇花心,女朋友换过一个又一个,上次康一宇对梁燕的接近让他很不悦,如今康一宇有了别的目标,他自然乐见其成。

    康父听康亦源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爸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情。”他这个大儿子一向懂事,很多事情他只需要提个头,大儿子就能明白他的心意。

    “嗯。”康亦源洗耳恭听。

    “爸知道你现在的女朋友是阿宇之前的相亲对象,爸只是想跟你说,事情该有个顺序,你弟先喜欢了她,你就不该跟他争”康父循循善诱。

    笑容如潮水般从康亦源的脸上退下,康父刚刚没头没尾地讲了一大堆,原来重点在这里。

    他眼神一黯,在康家他格格不入,虽然爸爸、莫姨对他不错,他却始终无法真正融入,到了三十二岁,他以为自己这样无所谓的性格已经成了定局。

    但她突如其来,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闯入他的生命,像阳光照进了他的生活,点亮每一个角落。

    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她生活会是怎么样,是会和以前一样,还是比以前还不如,他更无法想象他的爸爸会对他说出这番话,是的,任何事情皆有时间规律,但爱清没有,爱情没有时间的限制,唯有时间到了才会降临。

    在康家,康父作任何决定,他都不在乎,因为他不在乎,一旦康父有所求,他第一时间就明白了,也会给出康父想要的回答。

    他一抬头,果不其然,康父眼里的期盼一如既往,可惜他可以妥协任何事情,却不能在有关梁燕的任何事情上有所退让。

    此刻退一步是海阔天空还是万丈深渊,他很清楚,他默默地摇头了,低声地说:“爸,我很爱她。”

    爱她时而计较钱财的小气模样,爱她对他细微的关心,爱她做事总会想到他,这般的她,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呢。

    康父的脸色一变,他已经习惯从大儿子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复,这是第一次他从大儿子的口中听到了拒绝,他眯着眼不敢置信,当初的院长之位,大儿子在数秒之间给了他答复,而现在大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拒绝他!

    康父心中澎湃着,他知道自己对康一宇偏爱些,但不是意味着他不爱这个懂事听话的大儿子。

    “你”康父不安,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让一直好说话的康亦源变得不同以往。康亦源沉声打断了康父的话“爸,你听我说。”

    康父沉默了,他知道大儿子打算说服他,他也想听听看大儿子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我知道小燕跟阿宇相亲过,但就一次,阿宇也追求过她,但她没有理会,阿宇送了她一个星期的玫瑰花,却没有一束是亲自送出去的。”

    康亦源平板地述说着“小燕不喜欢他,所以没有理他,送了一个星期的玫瑰花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了。”说到最后他不禁

    提高音量说:“喜欢?这样就算喜欢?”

    康父听了有些吃惊,莫姨并没有跟他说得这么仔细,所以他只知道大概,却不了解其中的细节。

    “如果要说谁先认识谁,那么我很早就认识小燕了,比阿宇还早。”康一宇淡淡地说。康父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

    康亦源看了康父一眼“不是什么都可以让的。”身外之物他不在乎,但梁燕是他爱的人,是他要结婚的对象,他什么都可以让,唯有她是绝不可能让!

    康亦源微微地失望了,他以为爸爸是一个明理的人,可爸爸今天提出的事情让他伤心。

    “爸,这件事情麻烦你以后不要再管了。”他客气地说,疏离而冷淡。

    康父一颤,激动地抬眸看着康亦源,他同样不好受,没有了解事情的真正情况就说了这么一番话,想到大儿子倔强的性格,他头痛不已。

    “这件事情是我想得不周全,你别放在心上。”康父劝他,免得他跟自己有了隔阂。康亦源僵着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爸,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康父无奈地目送康亦源离开,他站在书房里叹了一口气,本想说完这件事情,一家人吃顿饭,现在只怕康亦源不愿意了,也不知以后

    “阿源怎么走了?怎么不留他吃晚饭呢?”莫姨走到书房疑惑地问,她没有注意到康父异样的脸色,只担心那件事情是否说成了,她心急地问:“阿源同意了吗?”

    康父看了一眼焦急的莫姨,脸色一冷“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说完,他离开了书房。

    莫姨愣了一愣,她嫁到康家这么多年,康父从来没有给她脸色看过,她皱着眉头,不禁委屈,这是第一次康父对她摆了脸色。

    梁燕跟家里人说一声要跟康亦源去九份玩,星期天晚上再回来,梁父、梁母自然不反对,让他们路上注意安全。

    梁燕把盥洗用品和衣服装在旅行袋里,坐车到康亦源的住所里等他,用备份枪匙打开门走了进去,把行李袋放在玄关处。

    她自动自发地从冰箱里拿了一包洋芋片吃,又喝了一罐饮料,她在这里就跟在家里一样自在,吃完之后,她走到康亦源的卧室,看到角落里的行李袋,她一笑,康亦源做事一向是有条不紊,早早就把东西整理好了。

    梁燕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三点,她又没事情做,干脆睡个午觉好了,她到浴室漱洗一番,又回到主卧室里。

    她把手机放在不远处的床头柜,免得康亦源打给她的时候她没有听到。

    梁燕正要躺下来睡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她惊喜地爬起来走出主卧室“阿源!”

    康亦源在玄关换好鞋,一转头就看到了梁燕甜美的笑靥,眼眸逐渐放柔,她张开双臂迎了上来“你回来了。”

    她娇笑着抱着他,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水眸里尽是笑意,阴暗的心情渐渐地散去,他回抱了她“嗯。”梁燕蹙眉,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事。”康亦源笑着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爸找我谈医院的一些事情。”

    “哦。”她心里疑惑,却没有说什么,她一定不知道,他一看见她因为再见到自己,眼睛里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在闪耀,让他的心软成了一片,这么可爱的人他还能去哪里找,怎么舍得放下。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吻着她,和平时一般的温柔,却带了些焦急、慌乱。

    梁燕很少看到这样的康亦源,心里一动,双手绕着他的脖颈,主动地回吻他,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他今天的情绪明显和平时不一样,她很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才会乱了往日优雅淡定的步调。

    唇舌间的交缠不下数次,她早已习惯他的吻,他每一次吻她都会先舔舔她,再钻进她的嘴里湿漉漉地勾弄一番,接着他会忍不住地轻咬着她,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会偃旗息鼓,不过他的牙齿仍会在离开的时候偷偷地咬她一下。

    她喘息着,望着他眼里不安定的情绪缓缓沉淀,抱着她的手臂强韧有力,紧贴着她的身躯炙热如火。

    她红着脸,感觉到他抵在她小肮处的生机勃勃。

    “小燕”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脖颈处亲吻着。

    他的嗓音里染上了情yu的色彩,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微颤着,心念一转,娇羞地说:“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她说得又快又乱,可他仍旧听得清楚,每一个字都打在他的心里,他惊喜地抬头。他的胸膛上多了一只纤细的小手,她对他娇娇地一笑“你不是说上床也好、结婚也好,都是我说了算吗?”

    欲|望的野兽在体内嚣张地叫喊,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两眼晶亮得如星星般。

    “要还是不要?”她诱惑十足,极度缓慢地说着。

    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在他的胸膛前撩拨着,像是勾弹着他心弦,他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像一只小妖精似的,而他绝对禁不起她的勾引。

    康亦源轻松地将梁燕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媚色被天真取代,他比较喜欢这样的她,他随便一个动作就能让她不知所措,所有情绪如实地反映在她如镜子般的脸上,这时的她最真实,也最让他着迷沦陷。

    梁燕羞红了脸勾着他的脖颈,身子被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很想要她,但她知道自从上一回差点就勾出天雷地火之后,他就安分了不少,最多只是吻吻她,连摸都不敢摸,就怕那手缠在她身上,再也拿不下来了。

    就像他说的,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勉强她。

    康亦源没有立刻饿狼扑羊,他手停在她胸口的钮扣上,黑眸微抬地瞅着她,她害羞不语,他反而笑了。

    大掌忽然变得迅速,三两下就褪下了她所有的衣料,包括他自己的,两人赤luo以对,他激动地抚摸着她的雪白,头一低,如虔诚的朝圣者般匍匐在她的胸前。

    “阿源、阿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这种在他身下即将毁天灭地的感觉实在可怕。

    他听得她的声音,双手安抚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不缓慢,他无法控制心中的欲|望,无法在此刻还保持温柔,他就像是着魔一样,无法自已地在她的身体里出入,就像疯子似地要拆了她的骨,将她纳入自己的骨髓中。

    “啊嗯”又快乐又痛楚的感觉让她茫茫然,陌生的情海里,她唯有他,她害怕地伸出手紧紧拥住他,任由身体里的情潮反反复覆地冲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