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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问幻觉,我在你那里是什么,是飞翔的刺猬?是奔跑的苍鹰?还是什么。
幻觉也常常问我,你愿意做什么,是立方体?是平面?还是什么。
每当我拾起笔理顺了思维,快要下笔的时候,都有兴奋和无名繁碎的触感。我该追随即兴的想法还是经过缜密的安排写出这一篇篇当天的作品。我不习惯拖沓,也不羡慕冗长以换取精彩。我相信短暂的精致与自我的实现,这不是追求而是原则。即使稍显延长的文字也是我未完成的冷静斟酌的结果,不会引起任何恐慌和不安。
未完的想象有两个原因,一是作品本身的要求,让你总感觉找不准终点;二是作者本身的特质,要把作品写的再充盈一点,的确它是现代人与现代诗的表征,不会被人质疑。
人的大脑在不断的更新,紧跟创新社会发展的步伐行动。经济依托政治,政治也被经济所影响。思想与文化有制度的边界,也有合理发挥的空间,只要稳定足以缓冲它带来的振荡。
合理的发挥就要顶住批判者的质问与争论,虽不断强调现实,但无真实外的假设也只会是非现实。交换论有文化交换的内容,质问争论也是合理的交换。三千年封建属于教化先人,也属于后人总结性的延续和筛选。为何强调书本理论,因为它们是直观的文字,是可以看得见的知识,但更重视打开闭塞的头脑,迎接持续的刺激与挑战,写出类似超现实主义的文作。
乌托邦假象之所以失败,不是人们惧于接受新文化,而是专制社会制度的无情打击,圣西门和欧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伟大壮举竟会半路夭折于政治家的腐朽而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吗?我们现在不是希望的火种吗?什么违背时代发展的新潮都会泯灭,但照样还有无数人奋进。乌托邦的写作属于空想,然你会断然拒绝和实践它吗?
幻觉会笑着对你说这是社会变迁时你看到的“我”那个传统翱翔的“我”还要经过一段时间才会跟上现在的“我”我讲超梦幻写法固然不可全取,圣西门的理论会在现代万花筒式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吗?我讲想象但不是脱离现实的想象,这就释放了一点猜疑,到底要怎样提炼心中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