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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危炜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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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如果有着二十多岁的俊脸,三十多岁的气质,四十多岁的经验,五十多岁的睿智,六十多岁的财富……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女人能够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如果他刻意猎捕的话。

    在他面前,无论哪个年龄段的男人都容易自卑吧……

    一步步靠近,展麟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僵硬,当那个堪称现代社会中的贵族绅士用他那炯炯有神的龙眸看过来的时候,展麟放下了拥着我的手。我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冰冷的温度让人莫名地心疼,他侧头看了看我,牵起我的左手,握紧,吸取着我掌心的温暖,露出一个略微苦涩的笑容。

    我看着他,温柔的笑着,催眠自己——他是我最爱的——亲人,没办法,我只有对亲人才能泛起“爱意”。现在的展麟,需要鼓励,需要爱。

    可能是被我眼中的“爱意”吓到,展麟的脸有片刻的呆滞,但很快又重新露出了笑容,这次,放松了许多。

    我微微松口气,要是展麟一见到展威就变成死猫,就没得玩了。一回头,就看到梁璇月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仿佛我抢了她老公似地,毛病!

    “爸!”“展叔叔!”

    梁璇月轻盈地连跳带蹦跑过去亲昵地搂着展威的胳膊,得意地看着我。

    “这位是?”展威的笑意温和,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冷血动物。

    “她是Erica,我女朋友。”到了展威面前,展麟又开始变得拘谨,说话都机械了许多。

    我颔首一礼,浅笑,“伯父好!”

    然后一直微低着头,坚决不与展威对视,在这种老奸巨猾的姜面前,我还只是条小辣椒,稍不留神就会让他起疑,到时如果明斗,麻烦就多多了。

    “Erica小姐气质不凡,定是大家闺秀,不知令尊是?”

    “小艾他们是做资源业的。”还没等我开口,梁璇月就抢先代答,但是明显不安好心。

    我依然垂眉不动声色,看看梁璇月能整出什么花样。

    “资源业?是陶源集团的艾家吗?”

    “哪呀!展叔叔,小艾他们家是捡垃圾的,做资源回收!哦嗬嗬嗬……”

    “……”

    “呵——”别怀疑,笑出来的人是我,点点头,认可梁璇月的说法,因为我老爸和外公的确就是开废品回收站的,规模也不大,只是养起几个小康家庭罢了。稳稳地拉住展麟的手,不让他轻举妄动,对梁璇月这种女人,没有生气的必要。

    抬头瞥了一眼梁璇月,算是对她这个小把戏表示赞赏,余光看到展威的脸已经明显的冷却了下来。这么势利?

    “对了,展麟哥,小艾是在哪工作啊!她没上大学吗?”梁璇月“关心”地问道,却完全无视我而问展麟。

    “Erica是本市知名CLUB的公关经理——”

    “哦!公关啊!”梁璇月截断展麟的话,阴阳怪气地大声说道。

    “啪!”展威一耳光狠狠地扇在展麟脸上。“这种女人,你也带的出来!”

    我吃惊地抬起头看着这对父子,而梁璇月却似乎见怪不怪,周围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以后也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开。

    看来这不是展威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掌掴展麟!展麟做错了什么?展威居然丝毫不顾及展麟的自尊?他是在标榜他的绝对权威吗?

    一把怒火蹭一下窜上心头,这哪是对儿子的态度?最恶劣的奴隶主对待奴隶也就这态度了吧!

    “你这种男人,也配做父亲?”

    不好意思,宣战就宣战,各有各的玩法!硬碰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住口!”

    不可思议地看向展麟!我没有听错吧!

    “你让我住口?”冷哼一声,“展麟,你想清楚,你究竟应该如何对你这位所谓的父亲!”

    “哼!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对展伯父——”

    不理会梁璇月,我注视着展麟眼底的挣扎,渐渐升起怒意。

    “跟我走。”咬着牙给他一次机会,跟我走,我自然会尽全力帮他对付展威,否则,一拍两散,我连他一起整!我玩疯的时候,有多少人遭殃我可就不管了!

    “爸,对不起。”展麟低着头冲着展威道歉,然后偏头侧对我,眼睛却不与我对视。“你先回去!”

    我气急反笑地点点头,很好!什么叫扶不起的阿斗,我算遇到了!

    转身准备离开,梁璇月妹妹却又很不识趣地开了口。

    “小艾,作为朋友,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癞蛤蟆就是癞蛤蟆,不要总是想着吃天鹅肉嘛!会受伤的。”

    “你小心不要撞到鼻子把假体撞出来就好,我的事情,轮不到你说话。”一直蜷缩着手不代表我没有爪子,我不想对付女人,但前提是她不要总是自己找死。

    “你个——啊!”

    没等她骂出口,我一脚踢在她的小腿胫骨上,让她痛呼地半跪下去,但却没有找地,因为她扬起来准备扇我耳光的手被人牢牢地钳住了手腕。

    “小东西,好久不见。”

    危、危赫!

    危赫松开手,任梁璇月跌落在地,可我们的梁璇月妹妹居然看危赫看傻了眼,落在地上也没喊痛,现在换我轻蔑地看她一眼了。

    扭头看向危赫,他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却还是显得那么放荡不羁,能够站在展威身边却丝毫不逊色的男人,危赫绝对算一个……

    “赫!你喜欢人工美女吗?”我对整容美女没意见,但我对人品不好的整容美女有意见。

    “我喜欢癞蛤蟆。”危赫曲起右臂发出邀请。

    “真巧。”愉快的挽上他的胳膊,反正被他逮个正着,逃是逃不掉的,不如想想怎么哄他。

    危赫看了展麟一眼,向展威点了一下头,就准备带我一起离开宴会厅。

    “展麟!”展威怒喝一声,气势不凡。

    我看着那只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它的主人两分钟前还让我走人来着,现在才想拉住我?晚了!

    默默地等着展麟松开手,展麟却无视展威的训斥,紧紧地拉着我的小肉胳膊不放手,还有越捏越紧地趋势。

    别!我连忙挣开,危赫的头上已经开始冒青筋了,落到危赫手里,本来就已经很危险,我可不希望展麟再来火上浇油。

    展麟的利眸没有了半点锐气,隐隐透着压抑的痛苦,脸上还有着微肿的掌痕,看得我有点不忍。但是,同情心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多,不想浪费在不争气的人身上。展麟,还需要调.教。

    抬头看着脸色微微好转的危赫,他就算生气还是那样帅的惨绝人寰,看他看久了,眼光会挑剔地过分吧!

    大方地穿过人群,扬长而去,徒留身后满地的眼镜碎片和下巴。

    可是,前方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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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

    赤.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急促的呼吸几乎耗干了身体的水分,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如同身处沙漠,两颊发烫,眼光朦胧,动情的身体濡湿了臀下的地毯。小臂被丝带紧紧的捆束在一起,右脚踝上还紧拷着一个皮环,连着床脚,限制了我行动的范围。

    侧躺在地上娇喘不休,用被捆着的小臂挡住脸,长发覆在脸侧,不让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嗯啊……”

    药性又起,忍不住曲起腿蜷起身躯,为了缓解身体的难过而不停地在地毯、床沿边扭动摩擦,拼命压抑住自己剧烈翻滚的冲动,娇嫩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男人的抚慰,只怕意志稍一松懈,身体就去自主地爬过去祈求男人的恩宠吧!

    “唔!赫……”

    雪茄的烟香飘过来让我的喉咙更加干涩,喉间挤压出的呼唤充满了渴望,然而从我药性发作开始,不远处的男人都只是优雅地抽着雪茄、喝着威士忌,霸道狂狷的眼神落在我欲.情燃烧的身上,却是那样冰冷残酷。

    “想要?”危赫终于开了口。

    “赫……”

    “喀吱——”

    门突然被人打开,我惊疑地望过去,又是危赫那个天才怪胎的弟弟!

    “滚!”忍不住开骂,虽然我从来没打算立贞洁牌坊,但就算当婊.子也得是我挑男人!

    好似没有听到我的呵斥,危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躺在地毯上费力挣扎的模样,只字不言。

    “想尝尝吗?”

    惊怒地看向危赫!他要让他弟弟碰我?他找死!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吞咽下自己腥味的血液,用疼痛和怒意压制住药性,缓缓地站起,走到危赫面前,即便脸上仍泛着高温,但却神色冰冷地从他手中拿过酒杯——

    “啪——”

    酒液从危赫完美的五官上滑下,漠然地将酒杯重新放回他的手中,不再看他。他要他弟弟碰我?很好,现在是我要碰他弟弟。

    转身拖着脚链走向危炜,看着这个如美少年蜡像般的男人。

    “抱我。”

    危炜如墨的黑瞳没有丝毫情感,那是完全自我封闭的死寂,我微微昂起下巴,贴近他的胸,唇齿灵活的一颗颗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身上果然还有着乳臭未干的纯净味道。慢慢蹲下,抬眼看看危炜依旧毫无变化的表情,红唇向他腰间探去。

    “咔——”

    危炜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把瑞士军刀,他想干嘛?

    右手抓着我的两手将我提起,持刀的左手自上而下一挥,我小臂上的丝带瞬间裂开,柔柔地从我胳膊上滑落下去,危炜看了危赫一眼,又蹲下利落地划破皮环,分寸把握之巧妙,堪称一绝,这小子把刀耍这么好干什么?

    “啊——”惊呼一声。

    “我带走了。”危炜拦腰将我抱起,丢下一句话给他亲爱的哥哥,脸声音都那么稚嫩,虽然冷的掉冰渣。

    危赫垂眼不语,似陷入沉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有些怨念地看向他,视线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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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曙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中射入,虽然不过一线,但却使整个房间从昏暗变成了蒙蒙亮。

    幽幽转醒,睁开酸涩的眼睛,一抬眼,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谁?我在哪?

    记忆涌现,我不禁哀叹一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他看似清瘦却极其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发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隔着长裤如石般坚硬地顶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乱动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这样抱了我一夜,任我药性几次发作,不住地扭动、呻吟、诱惑、求欢,他都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什么也没做。我突然对这个男孩般的男人有了好感,安静地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他的体温,好不容易熬过了药效,只想彻底地休息。

    “药效,过去了?”

    “嗯。”轻轻点点头,闻着房间里清冷的竹香和他身上淡淡的乳香,觉得安心又平静。

    危炜猛然起身,双腿跨跪在我身体两侧,两手迅速地脱下昨晚已被我解开扣子的衬衣,抽出腰带,将西裤踢到床下,露出已搭起帐篷的“内秀”,然后俯身压向我,吻上我略干的唇。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我有点傻眼,直到他生涩却用心的吻拨动了我的心弦。

    双手环上他的颈,轻轻张开唇瓣回吻着他。

    “痛。”偏头躲过他入侵的舌头,昨晚被我咬破的舌尖现在被碰到还是有些痛。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反射性地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瓣,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难测,低头疯狂地吮吸我的唇舌,直到我舌尖的伤口又渗出血液,他也一并吸噬下腹。

    “唔——”

    痛的我想挣扎,危炜却大手一抓钳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修长的身体贴着我的皮肤压下,让我动弹不得只得缴械投降。见我不再挣扎,危炜松开了我的手腕,十只比女人更白皙滑嫩的细长手指开始肆意地游走在我圆润匀称的身体上。

    原来他不碰我只是在等药效过去吗?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啊——”

    当我在快.意颤抖中无法自控地呜咽着陷入昏厥,男人略显稚嫩的脸庞在我眼中渐渐模糊,但一个想法却愈加清晰——

    危炜——邪恶的闷骚男!

    他的技术……哪有半点菜鸟的样子!

    对女人有洁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