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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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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辰失踪了!

    虽然剧组对外宣称司辰暂离剧组是为了调整状态,从昨晚司辰反常的频频NG情况来看,倒也说得过去,但导演的神色明显有问题,一直守在片场的制片人也不见了踪影,剧组周围多了好几个一脸冷酷的精壮男子,如果不是黑道,就应该是专业保镖。看来,司辰绝不是休息这么简单!

    亚度尼斯也并不了解内情,只说导演和制片人让他们注意一下个人安全,不要一个人外出。个人安全?那就是说司辰的个人安全出了问题,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报警,还自己请了保全人员,那么司辰的“休息”就实属“人为”了!而且还是他们不敢惹的“人”!

    “她”可是我难得看上的美人,我绝不允许“她”有任何的意外!“她”的脸、“她”的皮肤、“她”的身型气质,在走完明年ERIC的SpecialShow之前,谁敢动,我就让他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后悔!

    赶回面馆,打开小电联系上“魔法师”的嫡系情报部队,十五分钟,已经足够这支二十四小时运作的部队给我交出一份详尽的报告了。从昨晚司辰回酒店到今早“被休息”,不过几个小时,在酒店明目张胆动人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应该是在半路劫人。

    果然,道路的监控录像上显示,司辰是在回酒店的途中被三辆车“请”走的,经纪人阿布一直在司辰的保姆车中,不知是不敢出来还是已经被打昏。三辆车都在一个人的名下,做这种事情居然用明车,不是脑子不好使就是有恃无恐。

    赵凡,国内第二大黑帮“粤青”帮的老大绝不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人。粤青帮一向做的是毒品买卖,主要是从金三角拿货转输到加拿大大圈帮那里,没听说他们什么时候插手了影视圈,劫走司辰应该不是“工作需要”,难道有什么私人恩怨?

    翻出手机,将电池归位,拨通危圣的号码。那个死小白,给我个佩却不给我电话,我真要出事哪有时间去找什么“红果果”?只有看能不能通过危圣联系到司徒白,至于危圣接到我的电话会有什么反应我也顾不得了。电话一接通,居然是小白的声音,我还真是人品爆发!

    可很快我就变成火山爆发!看到小白给我送过来的人,我强忍着血腥的冲动,让洪帮的弟兄将司辰抬到卧室,洪帮的几人见我面色不善,也很识趣地悄然离去。

    司辰被下了药,就算意识清醒,短时间内仍然无法自由行动,就这么毫无生气地被搁置在小床上,苍白的俊美小脸上刺眼的口红唇印斑驳,雪白的衬衣无助地敞开着,露出白嫩细腻的皮肤那惨遭玷污的痕迹,红紫的吻痕零星地散布在司辰纤细的颈部、光滑的胸膛,裤子的皮带半解……

    怒火依然在狂烧,但激愤的心情却慢慢沉淀下来变成恶毒的汁液,等待着侵蚀那些不知死活的小丑。坐在床边,轻抚司辰没有丝毫血色的精致脸庞,擦去那艳俗的口红残色,时隔一晚,这只小醉猫又躺在了我的床上,可现在,不再是醉猫,而是病猫了。

    司辰睁开眼睛,双眼却没有焦距地对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我一向不太会安慰人,更何况,我也一点都不了解男人如果被人用“强”会是怎样的心情,但是看到前晚还和孩童一样纯洁的眼神变成现在这般呆滞,我第一次有了想将某些人从这个世上抹杀掉的冲动。赵凡的胞妹,那个在司辰身上留下痕迹的女人,我不动你,但是你哥哥的“粤青”帮,从这一刻起,注定消失。

    挤在他身边躺下,握着他冰凉的手,和他一起看了一会天花板,累了,便闭上眼睛,睡觉。如果一觉醒来,这只小猫还是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SpecialShow的主秀就要换人了,也许,NoShow。

    “不过是被人强上,身为男人又没有什么损失,有这么伤心欲绝吗?难道真的是个处?可惜了那一身纯净的气质。”陷入熟睡之前,我毫无半点同情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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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吃面。”

    我乖乖下面。

    “我要吃牛肉。”

    我乖乖放牛肉。

    “我要喝水。”

    我乖乖倒水。

    “我要洗澡。”

    我乖乖……

    去你的乖乖!你要洗澡干我什么事啊!难道让我帮你洗啊!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小子一定是装可怜故意坑我!

    昨天半梦半醒间看到他一脸怯生生地偷吻我,不知是我禁欲太久经不起半点挑逗,还是这小子可怜兮兮待人蹂躏的表情实在让人心痒,反正我——很是禽兽了一把,将这个还没有完全脱离药效的小病猫玩到哭泣。

    我的天,他那又享受又难耐的表情,一边抽泣一边让我不要停,美妙的嗓音发出销魂的呻吟,让我怪异地觉得,他就是一绝世小受!而我不是女人!我是攻!我是超级霸王攻!但是等药效一过,小猫恢复身体的主控权后,攻受局面立刻反转——我的腰快断了!

    连楼都不想下,直接打了个电话给面店老板夫妇说身体不舒服请假,谢绝了夫妻俩上楼探病的好意,伏在枕上大口的喘息。我现在强烈怀疑那个什么赵凡的妹妹并没有得手,否则,这小子的体力也保存的太好了点吧!

    中午就吃了点面,这小子说要洗澡,一脸天经地义要我伺候的表情,只要我露出半点不情愿的苗头,这小子就光裸着上身往门口走。他若是真的顶着这一身极度欢爱后的痕迹从我房里出去,那后果,天哪!

    不说其他人,小蕊和阿娟就会先把我给大义灭亲了!

    无奈之下只好顺着他的意帮他洗澡,已经在床上滚了一天,我也不至于看到他的裸体就面红耳赤,但是给男人洗澡,我还真是黄花闺女上花轿——平生头一遭!认真地用毛巾搓起泡沫,一寸寸擦拭他清瘦的身体,轻揉着我留下的斑斑劣迹。他的皮肤太敏感,稍微吮吸就会留下吻痕,看着那一路延伸到他下腹的草莓,我——那叫一个后悔!要不是这一身爱痕,我哪用把他当主子伺候啊!不知道这些淤血要几天才能消……

    “你什么时候回剧组,跟家里和经济人报平安了吗?”顺便帮司辰洗洗头发。

    “恩,用你的手机打给阿布了,先休息两天,家里人不知道我被绑架的事。”他闭着眼睛一边享受着我的按摩,一边轻松地答道。

    “你不奇怪怎么是我找人救你的吗?”将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取过干毛巾仔细地擦去司辰身上每一粒水滴。

    随着我的擦拭,司辰的身体渐渐升温,眼神又开始变得迷情万分,呼吸吐在我耳边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那不重要,我很高兴你给了我以身相许报恩的机会。”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我也来帮你洗。”他举起花洒,任喷出的的水流浸湿了我浅金色的睡衣,贴在我的皮肤上勾勒出凸凹有致的女性曲线。

    “不要。”夺过花洒,调到冷水,自头淋下,不能再被这小子诱惑了,什么小猫小羊,这小子就是一匹腹黑狼。昨天被他那个样子气昏了头,还以为他惨遭蹂躏身心受创需要安慰,所以看到他一脸的委屈就顺着他做了,现在想想,以他昨天被送过来时浑身药物性肌肉松弛的模样,下面绝对是站不起来的,不知道是赵凡的手下用错迷药,还是赵凡的妹妹爱好特殊,反正,这小子不过是让人吃了点嫩豆腐罢了!

    “我要。”他关掉花洒,倒了满手的沐浴乳,隔着睡衣温柔地涂在我身上,温热的手掌带来隔靴搔痒的难耐,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顺着曲线从丝滑的睡衣上滑落,让人不禁脸红地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

    司辰的眼神更加迷离,双颊若少女般泛起红潮,低头吻上我粉色的唇,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吻着我的唇瓣,带来安心的暖意,微微张开齿关,让他灵巧的舌头探入,双舌缠绵的扭动纠缠,互相贪恋着对方口中的琼液。

    他沾满沐浴露的双手仍隔着睡衣游走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我一手探上他平滑结实而有弹性的胸部,按着他敏感小巧的粉尖旋转地抚摸,另一手却悄悄取过花洒,偷偷打开冷水的开关,将喷头对准司辰已经挺起的炙铁。

    “啊——”司辰一声惊叫,结束了湿吻,“叫你不乖!”他快手抓住想逃跑的我,重新狠狠地吻上我的双唇,一手握住我的腰将我压在墙上,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任他霸道的舌在我口中肆虐,他侵略性十足地含着我的唇,卷起我退缩的舌头重重地吮吸,下腹灼热的长物顶着我的小肚子昭显着他蓬勃的欲望。

    不行,再这么下去,他身上又会多一片青紫了,到时怎么回剧组啊!我费力地推开他,平复着呼吸,虚弱地摇摇头。

    “今天不要了,我好累。”

    “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傻了眼,只能愣愣地任他擦干身体,然后温柔地抱起我回到小床上打滚……

    趁他睡着,我溜出了小屋,在影视城仿古的建筑里如穿越者般迷茫地行走,他说“喜欢我”,喜欢我什么?我的花痴还是我的冷漠?我的身体还是平凡无奇的脸?又或是我的稀饭或者我的面?

    “仁会!你不要躲着我!”

    一个略带哭腔的清脆女声突然响起,把我从胡思乱想中唤回,下意识悄悄藏起偷看着声源地,是猛将和国舅公之女耶!两人躲在一个小院里拉拉扯扯,我就知道他们有奸情!哼哼!

    “我没有躲着你。”猛将的国语字正腔圆,声音浑厚,颇有武者之风。

    “你为什么不信我的解释!我跟司辰真的没什么!”安微的声音急切而焦虑,泪水从美丽的双瞳中涌出,点缀了一脸的凄美。

    “安微小姐,你并没有必要跟我解释什么,你与司辰是什么关系我并不介意。”猛将具仁会一脸的冷漠,似乎丝毫不将眼前哭泣的美女放在心上。

    “仁会!不要这么叫我,我是你的微儿啊!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为什么你可以重新和司辰做朋友,却不愿意相信我们的解释?为什么?”

    “安微小姐,也请不要这么称呼我,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希望我们这次合作愉快,相信安微小姐的经济公司也不希望你传出什么绯闻吧?当然,如果宣传需要,我也可以配合,不过还请安微小姐自重,切勿当真。”

    “绯闻?自重?呵呵!好的,我明白了,具仁会先生……”安微满脸的悲伤绝望,猛将却漠然地整理衣角,安微深深地看了猛将一眼,转身缓步迈出小院,步伐沉重却坚定。

    那决绝的模样让一旁偷看的我都不禁心痛不已,那个姓具的是个铁石心肠吗?上去抱一下美女安慰一下会死啊!就算是情侣分手了也没必要这么不近人情吧!

    捡了块石头准备暗袭后落跑,正准备扔却发现具仁会表情复杂地看着安微离去的背影,眼神中的深情与痛苦竟如此清晰。

    我叹口气,丢掉石块慢慢踱回面馆,感情的事情太复杂,情爱浓时如天堂,爱情去时如地狱。撇撇嘴,佛祖曾经曰过: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去吧!

    断了爱的来路,自然,也不会有去的时刻。抛开了烦闷的小心思,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惬意,家里的小醉猫想怎样便怎样吧,反正我现在有时间玩不是吗?

    嘴角泛起一个狡黠的笑容,我顺路去了趟司辰的剧组,找亚度尼斯要了一套最好的化妆刷,要玩,就玩点刺激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