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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换地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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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过去了,结果是,危圣妥协,白家老爷子带着他去见危家老头了。居然这么简单就被搞定了,两个月还没到呢,真没意思!不过好在我原本也不想再玩下去了,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行李十分之简单——我的小电、我的板子,衣服和之前买的书都装在垃圾袋里让人帮忙扔掉,随身的小包除了身份证、手机、银行卡、一个便签记事本、一支笔、出租房的钥匙以及那个司辰粉丝会的工作证外,只有一个多余的东西。

    司徒白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门边,我从包里拿出他的护法金刚佩举到他眼前,另一手平摊。

    “戒指在危圣手上。”司徒白没有动。

    “我知道,我要的是支票,当然,现金更好,最好把戒指也折现给我。”我当然知道戒指在危圣手上,他还就喜欢用带着戒指的手指做先头兵打前站,不知道戒指的原主人如果知道了别人带着那个戒指做那种事情,会怎么想。

    司徒白接过金刚佩,放在掌心用很怀念的眼神看了许久,然后立起身,抬手将护法金刚佩又套上我的头,挂在我的脖子上。

    “你先暂时帮我保管吧,如果遇到麻烦,就拿这个到任何一家红果果超市,会有人帮你的。”

    我扬了一下眉,但还是点点头。遍及全国的红果果连锁超市其实是洪帮的产业,这并不奇怪,只是不知道拿着这个进去买东西可不可以不用付钱?

    司徒白静静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丝无奈,有丝恼然。

    “直到现在,我仍然一点都看不透你。”

    我撇撇嘴,继续伸手,“支票or现金。”

    司徒白回了房间取支票,走廊上温琴默默地站着,看着我一语不发,我依然冲她友好的笑笑,我喜欢这个女人。

    司徒白签了支票给我,金额颇巨,他送我到机场,向我保证危圣那边他去处理,我点点头,随便选了一个航班。

    离毕业没有多少时间了,到处走走看看也不错。

    跟家里、地球对面的四个小字还有小蕊打过招呼后,我就把手机电池卸了。手上拿着从网上搜集来的美食手册到处溜达,美食地图这种东西,我一向相信口碑胜过官方推介。走走吃吃,有些累了,所以在一家风味牛肉面馆吃面,看到店面二楼房间招租,那对中年夫妻老板又招兼职服务员包三餐的时候,我决定留下来待一段时间,慢慢地品尝这座古香古色的城市。

    夫妻俩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付的工钱比房租钱高不了多少,我却粉开心地举着面碗,大喊:“再来一碗!”夫妻俩对视一眼,眼神中明显写着:“这丫头该不会是个大胃王,准备把房租钱吃回去吧?”

    不过呢,从第二天开始,夫妻俩就让我坐在靠门的地方吃面,客人进门了都不让我帮手,因为他们发现,路过的食客们看到我的吃相,十有八九都会吞着口水走进来叫碗面,而且指明——“就要她那种口味的!”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我噗地一声喷出了面,客人见状连忙补充:“是要她吃的那种口味的面!”

    我汗!不过后来听多了,也习惯了。最搞笑的是,没过几天,周围的店家纷纷请我去他们店里吃饭,感情把我当活体广告了!

    其实夫妻俩很麻利,如果只是店里的客人,夫妻俩完全可以照顾的过来,他们招服务员主要是为了送外卖。牛肉面馆不远处是一个著名的影视城,每天都有很多剧组到他们小吃街这边点餐,饭菜可以提前一点做,但面却不行,放久了会糊,夫妻俩只能在饭点时做好立马送过去,偏偏这个点又是面馆最忙的时候,所以才招了我。

    这几天影视城好像又进了一个大剧组,订面量陡增,我自掏腰包买了头小绵羊帮忙送餐,弄得夫妻俩挺不好意思地说要给我涨工钱,我笑笑,直言我其实是出来玩的,不差钱,夫妻俩了解地点点头,然后就说我以后只需要中午、晚上负责送外卖到影视城就好,其他时间随我自己,工钱照算。我自然也乐得有的吃有的住,没事还能到处转转继续我的美食之旅。

    以前看明星还是觉得挺神秘的,经过了造型师们的巧手装扮、导演记者们镜头的转换,这群生活在镁光灯下的演艺从业者被刻意地包装成一般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美丽生物。但是走近了一看,其实一样要吃喝拉撒睡,而且拍戏也不比其他工作轻松,经常可以看到有些演员累得一脸疲态倒地就睡,哪有半点光采照人的感觉,甚至有些在片场表现不好的,当众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让人倍感同情,就连我这个本来对演员无感的小市民,都渐渐生出了怜爱之心啊!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行行都有说不尽的苦。

    “……小蕊?阿娟?”

    影视城本来就是个旅游景点,加上有这么多剧组明星光顾,所以每天都有大量粉丝涌入,这并不奇怪。但是!我随便坐了一架飞机跑到这来都居然能遇到这俩丫头,只能说——“猿粪”啊!

    “小草!你怎么会在这里?!”小蕊和阿娟见到我更是惊奇。

    我还想问她们嘞!我只是闲逛碰巧走到这罢了,而她们竟然是追星追到这来的,原来这两天新进的剧组拍的就是她们最爱的“司辰”大帅哥刚接的一部电影,好像叫什么《色·杀·戒》,而司辰大人今天刚到剧组,她们一帮粉丝人马就齐齐到场给司辰探班接风,看着他们大包小包的“应援物”,还为了帮司辰争面子聚人心,到处去给剧组的工作人员送吃的喝的、还有扇子、毛巾等小物件,我再一次深深地被粉丝的敬业精神给震撼了。

    一个无关的人,一个根本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人,为了这样一个人,这群粉丝到底要抱着多深的感情才能如此心甘情愿,如此甘之如饴,如此一爱便是数个春秋?

    我不懂,但是看到小蕊和阿娟那一脸的神采、一脸的幸福,即使忙得团团转仍是笑靥如花的模样,我很羡慕。

    小蕊要赶回去上班,阿娟虽然保送本校研究生,但是学院也还有事,所以两人也没来得及和我多聊聊就走了。临走前,小蕊留下她的数码相机,让我完成她们未尽的使命——偷拍司辰!我彻底汗了。

    话说我好像一直没见到司辰的真人啊!这天送完外卖,我还就专门抱着相机蹲在剧组周围偷瞄,想看看司辰真人是不是真的像小蕊、阿娟她们说的“超不上相”、“跟他真人相比,他的照片简直就是毁容”!

    结果还没等到司辰,居然又让我发现一个熟人!

    “Erica!”

    我的老天,他的眼睛还是一样地尖!居然总是能在重重人群之中把我给抓出来,本来我还想偷溜地说……

    “Hi!Adonis!”既然躲不过就大方地打个招呼,亚度尼斯是好莱坞首屈一指的金牌造型师,也是Eric每次发布会的幕后功臣之一。而且,他和塔罗界的关系匪浅,于公于私他都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半个“自己人”,可是,他实在是太招摇了!

    只有四分之一希腊血统的他却长着一张标准的希腊美男脸,形状完美的浓眉,又长又翘又浓密的睫毛,看似忧郁深情却又透着丝丝冷酷的大眼睛,充满了神秘感的蓝灰色瞳孔,还有那头金棕色的长卷发,总是蓬松随意地弯出无限风情——让我想起了危圣顺滑的黑色长发,微微颦眉,有点不爽。

    转念一想,如果把危圣那头长发烫个性感的大波浪,配上他邪魅妖惑的脸,再将他扒光了,用黑胶带捆住手脚,红烛泪滴上皮肤,最后一脚踹进S·M俱乐部去,那场面,嘿嘿嘿嘿……

    “艾、艾瑞卡!”

    亚度尼斯好像被我猥琐至极的笑容给吓到了,我连忙换上轻松的表情,微笑道:“呵呵!没事,我想起了一点别的事情。”

    “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完蛋了!上帝保佑那个惹了你的可怜孩子,要知道在界内,除了‘魔法师’和‘恶魔’,大家最不想惹到的人就是你!”亚度尼斯松了一口气。

    “咦?不是吧?在界内我人缘不错啊!”好久没和“塔罗界”内的人当面联系,突然说起“塔罗界”还真有点不习惯,眼睛余光扫扫周围,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塔罗界”的,估计旁边的人就算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是以为我们在聊塔罗牌吧。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在界内居然有那么强的威慑力呢!

    “你人缘是不错,但那和人缘没关系!你应该知道,惹了‘魔法师’,是生不如死,惹了‘恶魔’是生死不得,你知道惹了你‘愚人’是什么吗?”

    “啥?”我还真有点好奇。

    “是死去活来!”

    不是吧?怀疑地看着亚度尼斯,不过很快释然,顺便问候了一下他家的“恋人”。他这次是应《色·杀·戒》的导演邀请,担任影片的首席化妆师,今天和男主角一起进的剧组。说到男主角,我怎么守了半天了也没见到司家那小子?

    得知我是等着拍司辰的照片,亚度尼斯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揽着我的肩就朝不远处的公厕走去。

    司辰在洗手间里?眼睛看向男厕的出口,这一看,便遗失了三魂六魄,仅剩一魄死死地抓着神智,想要将眼前的仙姿神韵印在脑里、刻进心里、融进骨血里……

    谁能告诉我,这是幻觉吗?如果是,为何那柳叶峨眉如此楚楚动人,含情美目秋波盈盈,顾盼间似喜似愁媚态流曳,粉黛薄施面若朝霞映雪,半点红唇恰似桃花含苞,雾鬓风鬟长发如墨,一身素白华服衣纱胜雪……

    “啊!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我听到了李丽芬的歌声,那样贴切,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绝色天骄,那么醉人!

    “啊——艾瑞卡,你干嘛咬我!”

    “不是梦……”

    我要“她”!

    “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今朝有你今朝醉呀,爱不释手你的美呀!让我抱得美人归!让我抱得美人归……”

    我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