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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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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跑了?他居然跑了!

    我在考虑:我是否应该将此作为我人生第一大耻?

    一个男人!一个箭在弦上就差谷精上脑的成熟大男人,在我床上跑了!

    危圣!不雪此耻,我小草跟你姓!

    哼!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啊!

    就在我双颊潮红,独自在房间恼羞成怒的时候,那个“箭在弦上就差谷精上脑的成熟大男人”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燃起一片火热……

    同样位于红叶山庄主楼的一间卧室——危圣四方护卫之一“朱雀”温琴的房间。

    一头长发的健硕男子正将火辣性感的温琴压在门边的墙上,如丝绸般的顺滑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来回轻舞,而那位洪帮第一冷美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抵抗,殷红的小嘴还不停地发出动情的呻吟。

    “圣——”

    温琴咬着下唇将身体更紧紧地贴向危圣,抱着此生她最爱的男人,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只有在这种时候,危圣才会离她这么近,让她切身的感受他的温度,就算只是供他发泄也好,被当做工具也好,她知足了。眼泪从美丽的眼眸中滑落,分不清是销.魂的激情、无力的挣扎还是心底的悲情……

    泪水顺着温琴艳丽的容颜滴落在男子肩头,温热的泪水却刺激了男人炙热的身躯,危圣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离开温琴的身体,拉上拉链,捡起地上进门时撕下的T恤,看了一眼靠着墙瘫软在地上的温琴,一丝复杂的眼神闪过。

    男人开门走人,自始至终,性感的红唇紧闭。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温琴轻轻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滴滚落到她布满细汗的身躯之上,混着暗香的汗滴继续滑落,一路蜿蜒而下。

    她知足了,知足了,她已是最靠近他的女人了不是吗?只要他要,她愿把她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他是她此生最仰慕的男人、至死效忠的男人,即使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撕裂了身体,她也绝不会吐出半句抗拒的话语,她只想要更多,只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永远都为他准备着,她只想被他拥抱,只想做他的女人!

    司徒白在客厅悠闲地喝着早茶,看着报纸,最近天下太平,他这个法律顾问无处展才啊,只有一天到晚在危圣身边做个小跟班了,苦命啊!兴许他该去看看他那群小可爱们了!环肥燕瘦各个可人……

    一身黑色睡袍的危圣从监控室走出,看得司徒白一阵疑惑。

    “怎么了?你昨晚在监控室睡的?那个小女孩呢?你别告诉我你没动她啊?”

    危圣从司徒白手中拿过茶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饮慢品,并不理会司徒白。

    “你还没吃早餐,别喝那么浓的茶。”司徒白和危圣几乎不分彼此,若不是两人穿衣风格大相径庭,估计连衣服都会互穿。有一次,司徒白甚至将他觉得不错的一个情妇推荐给危圣,气得他那个原本听话乖巧的情妇连夜潜逃,临走前还用口红在梳妆台的镜子上写下“我恨你”三个大字。

    “吃了。”危圣依然低头喝茶,一点都不像开口说过话的样子。

    “吃了?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危圣又开始玩深沉,司徒白便把眼光投向一边的白忍——危圣四护卫中的青龙,白忍是危圣的影子护卫,危圣做过什么,去过哪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白忍看了一眼危圣,低头回复司徒白:“三个小时前,爷进过食。”

    三个小时前?司徒白抬手看看手表,四点多钟吃东西?危圣的进食习惯一向很好,从不曾在凌晨吃东西,昨晚是怎么了?

    司徒白起身走到危圣面前,探探危圣的额温,表情严肃。

    “你的身体出状况了?”

    危圣将茶杯递给一旁的古西——四护卫中的白虎,拿下司徒白的手,摇摇头,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怎么回事?别的事情我都可以让步,你的身体状况我不许你有任何隐瞒。”司徒白看似温和的性格,却有着非常固执坚持的一面。

    “不是我要吃东西,是那个女人要吃,我只是顺便。”危圣淡淡的答复。

    司徒白是危圣最好的兄弟,他从不曾向他隐瞒过什么。

    “那个女人?哦!那个女人。那个小女孩?!”司徒白有点没反应过来。

    危圣想起昨晚那个小女人的样子,嘴角弯出一丝浅浅的弧度。

    “你四点多钟去给那个小女孩送吃的?”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啊?

    “因为她从三点多钟开始就拍门要吃的——还砸烂了一个椅子。”危圣妖艳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个明显地笑容,精致的五官,阴柔的面容,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人脸,却长在了这么一个大男人头上,怎不令天下女人扼腕啊!

    司徒白也笑了,不是因为危圣的话,而是因为危圣难得的笑容。

    “那个小女孩半夜拍了一个小时门喊饿?”

    “对,她扬言不给她吃的,她就在屋子里放火。”危圣的笑容更灿烂了,看得过来送茶的古西一脸痴呆。

    “哈哈!她想烧死自己吗?还真是个想法幼稚的小女孩。”司徒白摇摇头,不认同的笑笑,昨天看那个女孩一开始扮柔弱,危圣离开房间后转眼变得冷静孤傲,他还以为是个什么高深角色,现在看来,只是个贪玩又自作聪明的小姑娘罢了。

    “小女孩?她?不,她是个妖精。”

    “妖精?”危圣的字典里居然有这两个字?司徒白双臂交叉抱在胸前,靠坐在沙发扶手上,“我没听错吧?昨天你不是说她是个一无是处的玻璃娃娃吗?还对你大哥的品味不屑一顾。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彻底改观了?”功夫很好么?还是格外“内秀”?

    “他不是我大哥,她也不是危赫的女人。”

    “什么?”

    “……她昨天还是个处。”危圣邪气的桃花眼中神色复杂。

    “……你开玩笑吧?”司徒白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脱轨。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虽然那女人之前的挑.逗的确让人亢奋,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动作其实很生疏,而且,那柔韧紧密的身体和处子血……

    在将那女人抛到床上后,危圣就示意司徒白关了房间的监控,他可没有演活春宫的习惯。司徒白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危圣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太多。

    “不,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资料显示这个女孩一个月前遇到危赫,成为第一个踏足危氏顶楼休息室的女人。之前又一直跟危赫在危氏同居,两人同进同出,危赫甚至还和那个女孩子一起上超市买菜。那些照片你也看到了,他何时对女人那么宠溺过?而你现在竟告诉我她还是个处!老虎不吃肉改吃素?呵呵!传言说危氏总裁最近火气过旺。原来是真的。如此委屈自己的身体,危赫他可能是真的爱上这个女孩了,居然这么宝贝。”

    “哼!他越宝贝越好!”桃花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你准备怎么办?危赫可能原本打算娶这个女孩的哦!”司徒白重新泡了杯茶,轻轻吹着。

    “慢慢跟他玩。”现在,危圣很有耐性。

    “我是说那个女孩,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

    司徒白放下茶杯,犹豫了一下,随即还是说道:“虽然你向你母亲发过誓,要对把第一次给你的女人负责,但你母亲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玩弄真心爱你的女人,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对那个小女孩负责。”

    刚刚从卧室走出的温琴听到了司徒白的话尾,冷艳傲人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凭着自傲和多年训练出的冷静坚韧,温琴还是一如往常走到了危圣身后默立。

    但是一向以敏锐出众的观察力闻名的司徒白,一眼就看出了温琴的异状,温琴行走间的滞顿、微微浮肿应该是哭过很久的眼睛,即使她掩藏的很好,却也让司徒白很清楚她昨夜经历了什么,而唯一能使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昨晚不是应该在逗弄那个小处.女吗?还是说那个小女孩太生嫩了,危圣玩得不爽?或是……那个小女孩被这家伙玩挂了?

    司徒白囧了。

    危圣略微侧脸,朝向身后,虽然还是冷淡的语调,但似乎多了一丝温柔。

    “今天不出去,你去休息吧。”

    昨晚他快被那个妖精逼疯,温琴应该被他弄伤了。

    “是。”危圣的命令就是一切,温琴只能回房间,独自品味苦涩。

    看着温琴逞强挺立的身姿,暗藏无限悲伤和决然的背影,司徒白暗叹一口气,如果危圣的母亲还在,应该会让危圣娶了温琴吧,这个从少女时期就一直爱恋着危圣,把危圣当做一切的女人。

    “那个小处女满足不了你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危大陛下?”待温情一回房,司徒白就开审。

    危圣不想解释。他怎么说?说他才进了一半就跑了?说他被自己身体澎湃的索求吓到?说他当时想把那个女人玩死在床上?

    “啧啧,你的表情还真复杂,好!你不说,我去问那个小处.女。”司徒白起身作势朝艾草的房间走去。

    “麻烦你!不要一口一个小处.女好——吗——?你到底是劝我不要管那个女人还是在提醒我该对那个女人负责啊?嗯?”危圣咬着牙忍着怒,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头痛没有办法的就是眼前这位死党、好兄弟兼监察官!

    “我管你负不负责,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司徒白提高音调。

    危圣继续翻看报纸。

    “看来你是打死不招了,好,反正今天无事,正好去找白老爷子聊聊天!白老爷子这两年可闲得慌呢,就只想抱重孙,吓得大哥都不敢去看他了,看来老爷子没催过你啊!真好!”

    “司——徒——白!”拿老爷子来威胁他,够狠!

    “我在,说吧!”

    ……

    “什么?你把人家处.女膜捅破了就跑了?”老妈请原谅他用如此粗俗的词汇,他实在是太吃惊了!太开心了!这件事可以笑危圣一辈子了!司徒白内心开满了迎春花。

    司徒白这一句的嗓子可以媲美女高音了,一旁的白忍和古西想装作没听到都不可能,只能齐齐地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没听知道,可一脸古怪的神色非常诚实的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司——徒——白!你——想——死——吗?”

    “啊——”

    突兀的女声响起,还伴随着一个明显地撞击声,司徒白闻声看了一眼刚关上的房门,原本温文尔雅的气质突然变得犹如阴险狡诈的奸雄,挑着眉“嘿嘿”两声,就赶在危圣拦住他以前冲向艾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