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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姐,我们节目需要一个重量级的嘉宾啊,你看能不能……”
“我们这儿有一个演出活动想请左小芋来唱2首歌,10万,YOYO姐你看行吗?”
“这个企划案……YOYO姐,你说花姐能同意吗?”
不知从何时起,很多工作人员称呼我时自觉的加上了个“姐”字。其实,很多人明明比我大好吧~所谓论资排辈,并不是指年龄,更多的是你在这个圈子里所处的位置,所掌握的资源。现在,我手上一共掌控着公司11个艺人的经纪合约。九州的员工私底下送我一个称号:九州二姐。一姐是谁?当然是花姐啦~
“我要为你唱——左小芋亚洲巡回演唱会”的排期表放在我的办公桌上,反复看了好几遍。每一个城市的选择,每一首曲目的敲定,每一件服装的挑选,每一个赞助商的谈判,每一份宣传文案的定版……我超出经纪人的职责范围,介入每一个细节,就是力求让这次的巡演趋近于完美。连芋头都说:要不是你有了家里那位姐姐,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这几年,和芋头同期的选秀歌手们渐渐销声匿迹,而芋头已在华语歌坛站稳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这与她自身唱作兼备的实力分不开,也与九州的倾力打造分不开。芋头的人气之高让人咋舌,比如今年芋头签了19个广告合约,服装、手表、电脑、薯片、快餐、可乐、手机、防晒霜……这些广告商无一不是看中芋头在年轻人中的超高号召力。
其实前年公司就打算为芋头开演唱会,谁知这家伙居然不同意,非说自己作品少。好吧,等到今年发了第六张唱片,她才同意开个唱。
5月8日,北京,芋头将拉开她亚洲巡演的华丽大幕。
最后又跟助理二斌确认了一遍北京首演的舞台细节后,我开车去机场接人。
蚊子回来了!
在机场等了约莫十来分钟,看蚊子拖着一个大旅行箱出来了。我双臂抱在胸前,等她走到我跟前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丫终于舍得回来了~”
蚊子挽着我的胳膊,嬉笑道:“我可想死首都人民了。”
这一次,蚊子是真回来了。想想她当初走的时候说是去上海常驻半年,结果这多少个半年都过去了。哎,她家木头真不容易,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你看我回来可是让你接机,木头都不让来,我绝对的重友轻色吧!”
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给我家大明星打电话,让她可以准备饭菜了。其实,所谓的“准备”也就是叫楼下的外卖送到家里。
“哎哟,姐姐,别李小姐长李小姐短的,你跟佑佑一样叫我蚊子就成了。”蚊子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恳请安心。
说起来,这是蚊子第二次见到安心,第一次是我脚受伤住院那次。可这丫天然一自来熟,进家没几分钟,就跟我家大明星称姐道妹上了。而安心呢,不知是给我面子还是确实喜欢蚊子,也跟她热络的聊起来。要知道,我家这老佛爷跟人刚认识的时候一般很少愿意搭理人的,连我都不例外不是。
不过,这几年她确实改变了不少。与原来那种天然就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比,现在的她更多了几分亲和感。虽然还是个女王,却是个很亲民的女王。而且在我的熏陶下,她的幽默细胞明显呈几何级增长。居然会自己默默的上网看冷笑话,人多的场合冷不防抖落出来,听者皆捧腹大笑。很多跟安心打过多年交道的媒体,都觉察到她的变化,说以前的她采访时虽很客气但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这就是工作而已”的意味;现在的她不仅仅把采访看做工作,更是像朋友的聊天。媒体把这种变化归因与她和古力特的甜蜜恋情,呵呵,绯闻变成了“烟雾弹”,于安心和古力特二人都甚好甚好。
虽然我们仍然是聚少离多,但两人已然适应了这种生活状态,也倍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她出去忙拍戏的时候,每天都会至少来一通电话;我出差忙工作,亦然。电话的内容早已不是什么浓情密语,更多的只是提醒对方要记得吃饭、记得换衣服、记得早睡。平淡吗?是的。平淡而幸福!
“木头求婚了没?”饭桌上,我随口问蚊子。
“没求,我能回来吗?”蚊子洋洋得意那样子,我真想抽丫一嘴巴。木头那么好的男人,真是被你给捡了个大便宜。
我放下筷子追问起来,“怎么求的,肯定很浪漫吧!”
“咋地,想学起来?”蚊子看了安心一眼才又对我说:“学了你也用不上啊!”
NND,死蚊子!真想抽丫两嘴巴。
我还没说她呢,她倒一副超级八卦的嘴脸问我,“说真的,你两要是也想浪漫一把……谁来求啊?”
闻言我和安心对看一眼,均额头三条线。
本想留蚊子住下来,可她非要回木头那里,送她过去再回来,已近晚上11点。洗洗上床睡觉,和安心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
“蚊子那家伙,计划十一国庆的时候结婚。”
“哦~”
“她让我现在开始减肥,到时候做她伴娘。”
“啊?又当伴娘?”
“是啊,我都当过两次了,再当一次就嫁不出去了。”
“可你跟她关系那么好……”
“要不,我送的礼金包厚一点,伴娘还是算了。”
“你啊~”
古力特在香港拍的电影《爱人》快要杀青了,我都没空去探班。这戏剧本非常棒,我当初看剧本的时候都哭了。导演也是香港的名导,很擅长这种感情细腻的文艺片。在我的眼中,这戏足可以媲美李安的断背山。
两个自幼相识的男孩,在中学时代差点就发生了那种关系,后分开。成年后再度相逢,爱火重燃。妹妹给他看暗恋的同事照片,竟然就是自己的他。在亲情与爱情间备受煎熬,激情与理智间来回摆荡。最终,他恳请他娶了他的妹妹。婚后,小夫妻生活得很幸福。他难忍心中孤寂远走他乡,并痛恨对方那么快就移情别恋,却忘记这不正是他一手促成。五年后,妹夫遇车祸丧身。他回去,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一张自己和妹妹小时候的照片,背后写着——我的爱人。
芋头的北京首演完美落幕,我也得以喘口气。和安心一起去梅姐家看孩子,小朋友跟我很投缘,在一起打打闹闹不亦乐乎。
梅姐说:“瞧你这没正形的样儿,将来你要有了孩子,哪里有当妈妈的威严。”
我把小朋友抱在怀里,“谁说当妈就要有威严,我就是要带我家娃儿一起疯,不行啊?”
梅姐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不行、不行,我还是很难想象你有孩子。”
开车回家的路上,安心突然说闷,要下车去透透气。
“哪里不舒服?”我下车走到她身旁,关切道。
她没回答,过了良久才拉起我的手说:“如果你将来有了孩子,让我做孩子的干妈,行不行?”
我见她说的认真,心头一跳,“干妈?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啊。”
“你明知道我们怎么可能……”她停顿了一下才又笑道:“放心,我会把你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爱。”
我听糊涂了,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跟我说这种话。啊!我灵光一闪,“宝贝儿,我在梅姐家说的那就是玩笑话,你可不能当真啊。”
“玩笑话?”她摇摇头,“你还记得你不想当蚊子伴娘的原因吗?也许你自己都没意识到其实……你想结婚想有孩子吧!”
我咬着下嘴唇拼命的摇头,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要紧的,你想这些没有错,只可惜……我都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