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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
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永不停歇的黑骡啊!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
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是儿子!
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出来,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干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
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多时回来?”“不晓得哩。”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再等一歇。”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晓得喽。”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
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抽起来,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黑骡看得心底热了。
“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嗯哼!嗯哼!”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笑什哩?”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哪个?”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了背到床角找草纸。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晃晃。
“嗯”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
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老半天。“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
那腰屁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
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嗯”“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