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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潮暗涌下的皇城,却有着如雪一般纯洁的心灵,她想去保护这份不易的亲情
雪儿想了想,笑道:“皇兄,雪儿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这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嗯!皇兄保证不对任何说!”凤非尘想了想,像孩子一般伸出了大手掌。
他认真的模样逗得雪儿掩嘴一笑:“皇兄,过几个月,你就可以当舅舅了!”她像所有的女子一样,想把这个兴奋的事情告诉自己身边的人,可是,现在,她却只能告诉皇兄。
“当舅舅了?为什么?”虽然年龄一大把,可是,他的心智却只有五六岁,自然是不懂这些,他单纯如雪一般!
雪儿笑着将他的大手抚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因为,雪儿这里已经有一个小宝宝!也许到明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她就出来了!”
“哦!我明白了,就像是雪儿妹妹当初在静姨的肚子里的时候一样!”他总是记得,当初那个美丽的静姨肚子一天天的长大,然后,生下一个漂亮可爱的妹妹!
“嗯!皇兄真聪明!”雪儿像大人一样抚着凤非尘的头发,还是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皇兄,你要做舅舅这一件事情,我们谁都不说,直到肚子里的小宝宝出来之后,我们再说出来,好不好?”
“好!雪儿妹妹,我们可以打勾勾!”凤非尘很认真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好!”雪儿也笑着伸出了小手指头,勾向他的小手指,像小时候玩家家的时候一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大坏蛋!”
在现代身为孤儿的雪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可是,突然之间,这一切都有了,她幸福着这种幸福!
也暗暗发誓,用生命来保护这份弥足珍贵的亲情,只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却不是她所能主宰得了!
兄妹俩像大孩子一样在雪中嘻戏玩闹,欢笑声传遍整个后宫,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片雪白的皇城下,已是狂潮暗涌,风雪欲来!
冬梅一人一骑,快马加鞭地往北国,北国的境地已在望,想到马上就见到公主了,心中一阵开心!
她很感激公主不但救了她,还厚葬了她的娘亲,还准许她为娘亲守孝,她在娘亲坟前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报答着公主的恩情。
“驾!”她夹紧马腹,抓紧手中的缰绳,朝前面奔去。
为了缩短时间,她选择一条去北国最近的山道,平时的人都走官道,这条小路是她平时往返南北国之间的捷径,因山中树林颇多,一般人都怕这林中有猛兽出现,故而不敢走此道。
而她艺高胆大,经历过多少的生与死,又岂会怕区区野兽?
已穿过那片大树林,眼前却是比人还高的草地,过了这片草地,不用多久就可以直达北国皇城了,冬梅心中一阵欢喜。
她知道前面有一条小河,心想,马也累了,自己也停下来先喝口水再起程!
可是,刚到小河边上,马突然扬起前蹄,仰天嘶吼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差点把冬梅从马上摔了下来!
而马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在那片荒草里显得格外凄厉,惊得连一旁的鸟都四下乱飞起来!
冬梅抓紧缰绳,柳眉倒竖,喝道:“畜生!你无缘无故吼什么?”幸亏她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面对过很多突发情况,这才没有被马摔下来。
这匹马虽然停了下来,但还是显得有些不安!
马虽然是畜生,但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嘶吼,一定是附近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冬梅警惕地跳下马,将马拴到一旁的小树上,而自己则向一旁的小河悄悄靠近!
小河的涓流声跟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可是,习惯了各种血腥的冬梅,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丝丝的血腥味,她能分辨出各种血腥味,从而判断出是人还是兽,这回,她闻出来这是人的血腥味!
血的腥味越来越浓,好像就是从一旁的草丛里传出来,仿佛间,还有某个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冬梅立刻判断出,草丛里躺着个身受重伤的人,下意识地握紧剑柄,这种地方算是深山野岭,怎么会有人身受重伤呢?
悄悄地靠了过去,轻轻扒开草丛,果然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那一头凌乱的长发掩去他的脸!
冬梅的眼神迅速从他身上扫过,尽管见惯了各种生与死的那一刹那,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男人伤得那么重,看来不是一两天的伤了,居然还能撑到现在,还真是奇迹!忽然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意念支撑着他活了下来?
她曾是一名杀手,只要不是她的目的,他人的生与死对她来说毫无关系,确切的说,她只懂得杀人,却不懂得如何去救人!
只是,自从跟了雪儿之后,她曾经刻意掐掉的天良又重新回到了身上。所以,此刻,不管,这个男人是活得了还是活不了,她都决定救他!
犹豫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撩开男人脸上的乱发,在看到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时,忍不住失声惊道:“是你!”
北国某处。
无心人正坐在那里,双手不停的翻转着,似有一个火球在他手底下随着他的翻转而慢慢变大,放在他身旁的泪剑亦轻轻震颤着,像是感映到了他的存在而雀跃不已!
突然,他掌心相间的火光球猛然敛去所有的光芒,他身体一歪,猛地抚住胸口,像是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真气?”他狂怒地睁开眼睛,那双黑眸瞬间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
身后传来极轻的草动声,他握紧泪剑,人霍地站了起来,整个周身又泛起了那种不让人靠近地寒芒。
不扎不束的发丝掠过他银色的面具,冷眸中透着一种毁灭的寒芒,即使看不清他的容貌,却还是让他周身萦绕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气质!
似所有的冰雪都因他而寒,而他的光华也盖住了所有的光芒,即便是在深夜,他也像一个发光物一般,站在那里,让人无法不去注视他!
黑影一晃,无双已然来到他的身后,躬身禀道:“魔尊!您吩咐事情已全部安排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
无心人极力忍住翻腾不已的胸口,嗯了一声:“好!你们整装以待,随时等候命令,注意,切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
“还有,本尊要你们去联系的人,联系得怎么样了?”缓缓地转过身,看向无双的眼神已然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已联络好,他们都说,早就期待着魔尊的这一天到来!”无双将头垂得更低,不敢对上无心人的眼。
无心人点点头,眼露不易察觉的喜色:“告诉他们,十年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越是这个时候,他们越要打起精神,凤南天这只老狐狸,一定不会束手待擒,他一定会来个垂死挣扎,亦或是拼个鱼死网破,本尊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魔尊放心,属下已全按魔尊的计划安排了下去,一定可以马到成功!”无双自信满满,也只有眼前的魔尊才让高傲的他臣服。
无心人眯起寒芒,眸色加深:“不可掉以轻心,正因为这个计划有十年之久,就更应该谨慎上!”他不允许自己输!
“是!”无双抬眸正欲退去,却疑惑地问道:“魔尊,您怎么了?”他是一个练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主人正受着什么折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尊在练天魔功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乱窜,而且越来越不受控制,会不会是因为手中没有泪剑的缘故!”无双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也只有在无双面前,无心人才会将自己的短处说出来。
两人虽然是主仆,却更像是朋友,像生死之交,有着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
“魔尊,非要练这天魔功吗?”这一刻,无双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关怀,眼前这个主人是他心目中的神,他对他的尊重逾越普通的情感。
无心人黑袍轻甩,冷哼一声:“无双,难道你不知道,不练天魔功就无法控制住苏醒后的泪剑吗?只差一步,泪剑就要苏醒了,本尊的天魔功还未练成,难道你想让本尊前功尽弃吗?”
“魔尊,其实不用天魔功,不用泪剑,属下等也会助您成为天下的霸主!属下不想看到您这么……”无双的语气中居然多了浓浓的关怀。
“住口!”无心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本尊的决定又岂容你来多嘴?做好你的本份!本尊自有分寸!”
那身上陡然而升的寒流,让无双心头猛然一凛:“无双知错!”垂下眉眼,将满心的担忧尽数掩去。
“去吧!”无心人袖袍轻挥,冷冷地背转过身。
“无双告退!”无双紧了紧手,转身迅速朝某处隐去,他知道,自己对他最大的关怀,那就是帮他达成心愿!
其实,从十多年前遇到他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辈子,他的命卖给了这个主人,他心甘情愿!
无双离去后,无心人这才抚着依然有些狂乱的胸口,将泪剑缓缓举至面前,冷冷地盯着上面那滴像是来回走动的泪滴,双目陡然一寒:“本尊就不信练不好你!”
总有一天,他会驾驭这把惊世之剑!眼神一凛,紧了紧手中的泪剑,像是做了某个决定,朝某处掠去,几个起落,他那高大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雪中!
“易哥哥!”雪儿再次从梦中吓醒,她不是第一次梦到易哥哥满身是血的站在面前,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突然之间失去一个最关心自己的亲人一样难过。
那种揪心的疼痛隐现,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易哥哥,你到底在哪里?”
她纵然不爱易寒冰,可是,易寒冰却是她来这里第一个给她温暖的男人,如果世上没有风辰殁,她相信,她会爱上那个一直默默守护在她身旁的男人!
只是,注定她的身边有一个辰,也就注定了,她要辜负那个守护着她的男人!
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不乖不驯凌乱的披散在她绝美的脸上,却依然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无限的狂乱美!
“我没想到,你居然叫着别的男人从梦中醒来!”黑影一晃,无心那高大的身影已然到了雪儿床帐前!
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一挑,床帐已被他挑开,手执泪剑的他径直坐了下去,看到她的模样,他的心有着某种陌生的悸动,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每次见到她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不在意,也不想去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