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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先让你高兴一晚,明天小雅归贫僧所有。”萧一然墨瞳透过丝丝的醋意,转身离开房间。
“色僧很不情愿呢!”尉迟博讥诮了句,回身看见林小雅躺在了床上,抱着她往里挪了挪,微笑道:“给为夫让个位置。”
脱了衣服,躺在外侧,随手拉上帐幔,不知有意无意,没有吹熄案上的烛火。双手缓缓动着,把睡衣剥离了她的身子,要不是隔壁闹了这出幺蛾子,他早跟她缠绵上了。
黑暗中,林小雅一双水眸望着他:“尉迟,你说王雪烟怎么混到这份上?”
尉迟博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揉着绵软的胸部:“可能被朝廷抄家了,男的砍头或流放,女的卖为身为奴。”
林小雅摇了摇头:“不是有个看热闹的说在闵京见过王雪烟吗?说她是勾栏院的姐儿,可是怎么可能去了那种地方。”
“我的小雅。”尉迟博莞尔:“王家权势滔天,很可能被当权者记恨,一旦家破,卖身为奴,但凡有脑子的谁敢买罪臣家属回去,被有心人知道奏上一本安个谋反罪名那还了得。王雪烟除了当姐儿没别的路子,便是一般的妓院也未必有胆子买,南梁国买主似乎不存在这个顾略,所以才买了她回到闵京。”
“可她还是逃了,跟三个美男一起逃来太康山。”
“因为太康山自由,能让她名正言顺有很多男人而不被指责。”
“这么说王家真的完了?”林小雅仍有点意外,大华国老皇帝对王淑妃宠爱的紧,难道为了铲除王家人连邢婆不顾了。
“很可能,我在华国京城派了些暗探,得到了一些秘闻,李承裕这个太子别看当得憋屈,但他大权在握,朝臣们挺顾忌的,再有李初九这样的能人帮衬,不扳倒王家几乎不可能。”
尉迟博对李初九神秘身份猜不透,只觉上是个很特殊的宦官,但由于保密本事做得太好,又有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属下。说来也怪,李初九看人极准,凡是跟他卖命的人无一不往死效忠。
林小雅枕着他的手臂,一条纤长美腿跨在他大腿上,慢悠悠道:“我上次还跟李承裕提过王家人,问他怎么不动手,这才过多久就解决麻烦了。”
尉迟博抓着她的那条美腿跨在自己的腰上,另一手在她腿间缓缓扭捏,传来她的轻喘,指尖往里一探,整根进入,她“嗯!”了声,连忙夹住。
一边在她体内玩弄,一边发出低沉的语调:“从太康山到华国京城八百里加急也要跑上一个月,李承裕很可能在京城有信赖的大臣,用书信联络,时机一到扳倒王家。”
“用心点”林小雅被他指尖带来的愉悦酥麻了全身,幸福的要死过去,眼前似乎有星星闪耀,她需要一个点,需要他加快速度“尉迟,再再加一根手指。”她咬牙催促着,从唇间溢出一阵压抑的哼吟。
尉迟博却跪到她的腿间,掰开纤长两腿,用灼热代替了手指。
“啊!”她喊了声,急忙闭嘴巴,这里是客栈,王雪烟的撕心裂肺的呻吟犹在耳旁,很不愿像她那样被没口德的人成为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尉迟博轻吻她的唇:“不用怕,尽管喊出来,东面隔壁现在空了,西面隔壁和尚着,他不会笑话你。”
林小雅喘息着:“我我怕和尚听到受不了。”他已经半个月没跟她那个了,听到她这里上演春-宫图还不得欲火焚身。
尉迟博很没良心的笑了笑:“那不是更好。”
明天过后就轮到他当苦行僧了,说实话,这段日子他才跟她做过几次,因为她来月事了。
别的女人月事才几天,她月事期间前后却要休息十几天,真是怪,幸好她三个月来一次,不然亏大了。
身下的胴体似乎到了,全身都在泛着颤栗,徐咬的肩,十分痛苦的样子。他感到自己被瞬间夹紧,明白这是她巅峰到来的征兆。
蓦然,尉迟博深深地一记戳刺,紧紧抱住了她,狂热气息全吐在她的耳侧“啊!”他喊着,在她身奔腾出愉悦。
媚眼如丝的望着,巅峰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拿着毛巾在墙边的水盆里浸了水,回来把她擦干净,再清理自己的。完毕,躺在她身边,重新搂她入怀:“小雅,关于那个梦境想来你也清楚,五个男子,谁都不能少,我明白不能与天抗争,不过现在不着急,将来的事让将来说话,我要享受眼前的。”
因为那个梦,他才允许和尚留下。李承裕与他在战场上争斗了多年,对于这个敌人他恼恨之中存着一份尊重,但不能太便宜他,也许将来会接纳他,但过程上一定不轻松。否则,他这个大梁的广宁候不是白当了。
“尉迟,我觉得你很腹黑。”林小雅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仍没从刚才的巅峰中恢复情绪。
“在上位呆得久了,不玩点心眼会被敌人吃的骨头都不剩,小雅,朝堂上的争斗就跟后宫女人争宠是一个道理,如果你不害别人,死的先是自己。”
尉迟博的话若有深意,她想起自己另一个身份,也许将来能成为大华国皇后,李承裕可能为了她放弃六宫吗?如果不放弃,众多女人争夺一个丈夫,以自己的性情一定避之惟恐不及,那先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林小雅转开头,眼中有淡淡的漠然:“其实我不想要土著人那样一妻多夫的婚姻形式。”她只想要一个丈夫,其他男人都当情夫好了。
承裕抬手掠着她耳侧的发丝,深邃的瞳眸透着情愫:“我明白,其实当皇后远没有当个自由幸福,你就当我的广宁候府少夫人岂不是好,身份不高不低,正合适。”
南梁广宁候位极人臣,大臣没有不巴结的,连皇帝都存着一份敬意,他竟说不高不低?李初九高大挺拔身影在眼前晃了皇,她微微摇头,打了个哈欠:“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困了。”
尉迟博往木格窗子瞅了眼,透过窗帘外面仍然昏暗着,但已经升起了一丝微白。
“好了,赶紧睡吧!”他抬手往案上弹去一道劲风,烛光遇风即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