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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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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悠远的海边,咸腥的微风扑面而来,白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海岸边。莫晚推开车门走下车,弯腰坐在岸边的岩石上,神态淡然平和。

    她并没有追问景琛为何将车子开到这里来,因为她心里沉甸甸的,确实需要坐在这里吹吹海风,放松一下心情。

    将车前灯熄灭,景琛从后备箱拿出一打啤酒,提在手里,弯腰坐在她的身边。

    伸手将易拉罐拉起,景琛含笑转过头,轻声道:“你要喝吗?”

    听到他的话,莫晚目光动了动,低头望着他手里的啤酒,伸手接过来,捏在手里:“我不会喝酒!”

    重又拿起一个易拉罐,景琛眼底溢满笑意,他拿起来喝了一口,惬意的眯了眯眼睛:“放心,啤酒不容易醉的!”

    看了眼手里的啤酒罐,莫晚抿唇一笑,乌黑的翦瞳闪过一抹捉狭:“我不担心啤酒,只是担心你!”

    望着她眼底一闪而逝的调侃,景琛先是一愣,而后低低笑起来:“呵呵……我有那么可怕吗?那我可真要检讨一下,看看究竟为什么让你一直这样误会我?”

    莫晚挑了挑眉,语气坚定而认真:“我可从来没有误会过你,而且我对你的评价都很中肯!”

    听到她尖锐的评价,景琛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心想这小丫头的嘴,一直都这么锋利如刀,半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啊!好歹他也是她的顶头上司,怎么能对他如此犀利呢?

    见他蹙眉却又说不出话来,莫晚浅浅笑起来,她抬起手腕,喝了口啤酒,脸上的神情舒缓下来。她仰头望着前方的墨黑海面,轻声问:“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景琛缓缓抬起头,望着海平面时而起伏的浪花,语气沉寂下来:“今晚我心情不好,想要找个人说说话。”

    因为他的话,莫晚眼眸暗了暗,心底却涌起一阵暖意。虽然景琛给她的印象并不算好,但是他对人很细心。比如今晚,明明他看到是自己心情不好,却没有说破,她感激他没有戳穿自己。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堂堂景家的三少爷,也会有烦恼吗?”莫晚再次喝了口啤酒,发觉这个啤酒味道真的不赖,不是很刺激,也不辛辣,虽然有些苦,却又隐隐透着一股香气。

    景琛望着她满脸的怀疑,不禁摇头失笑,钱财地位不过是表面的风光,他彷徨无措的时候,也和这世上千百万人一样,惆怅黯淡。

    “看你说的,好像我不是人一样?这世上的人,只要活着都有烦恼!”景琛明亮的双眸暗了下,俊逸的脸庞在这幽暗的夜里,渐渐落寞起来。

    莫晚看到他眼里暗淡的光芒,俏脸也跟着滑过一阵怅然,原来有钱人也会有烦恼,原来这钱也并非万能的!

    将手里的一罐啤酒喝干,莫晚舒服的叹了口气,眼眉间的神情柔和下来,“再给我一罐吧!”

    瞥着她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颊,景琛急忙摆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别!你千万别喝醉了,否则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噗!”莫晚忍不住笑出声,紧蹙的眉头也跟着松开:“你真是小气!”虽然她话这么说,但是真的将手里的啤酒罐放下,没有再去触碰。

    深夜的海边温度很低,景琛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伸手将她拉起来,带着她坐上车。他将天窗打开,两人依旧面朝着大海。

    莫晚坐在椅子里,双眸直勾勾盯着前方浩瀚的海平面,心底的沉闷似乎淡去很多。她叹了口气,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道:“景琛,谢谢你!”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喊他的名字,不禁让景琛愣住,望着她纯净的乌黑眼眸,心底涌起一阵阵莫名的情绪。

    不多时候,莫晚整个人靠着椅背,慢慢阖上眼皮,不知不觉间沉沉昏睡过去。这段时间,她的睡眠一直不好,确实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见她安稳的睡熟,景琛伸手按下按钮,将天窗关上,将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窗外夜色阑珊,安静的车厢里,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景琛微微俯下身,盯着她精致的脸庞,目光柔和,她低垂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排暗影,分外惹人怜爱。

    将椅背放倒,景琛将外套给她掖好,嘴角的笑意深远,他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他索性也将椅背放倒,并没有开车离开,等着天色放亮。

    晨曦微露,火红的朝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眼前一片绯红的光亮,莫晚在这片妖娆的亮光中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底的便是冉冉升起的太阳,带着旺盛的生命力。

    莫晚慢慢直起身,望着眼前这片耀眼的光芒,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光。转头望着躺在椅子里熟睡的男人,她不禁笑了笑,伸手将他推醒。

    白色的兰博基尼开进一处老旧的小区,景琛将车子开到她家的楼下,将车子停稳,“不要着急,现在时间还早。”

    莫晚感激的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温和:“谢谢总裁,一会儿见。”

    听到她又喊总裁,景琛不禁蹙起眉头,可是听到她说一会儿见,又让他紧蹙的眉头舒缓下来,他微微一笑,道:“一会儿见。”

    莫晚再次点头谢过,而后拉开车门,快步走下去,她头也没回,跑进楼道里。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景琛才收回染笑的双眸,他发动引擎,正要开车离开,眼角一挑,恰好看到停在前方树荫下的那辆车子。

    车里的男人目光如炬,俊美的脸庞此时紧绷,那双锐利的双眸染满怒火,他手指握着方向盘,用力到指尖泛白。

    景琛挑眉看过去,心里幽幽闪过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向着对面车里的男人点点头,神情自然的调转方向盘,将车子开走,并没有理会那张阴沉的脸。

    冷濯坐在车里,盯着前方消失的车身,脸色很难看,尤其在他看到景琛眼里的淡然笑意后,心头的怒火更甚。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冷濯满目怒火,他在楼下苦等一夜,可她竟然直到天亮才回家,彻夜不归的景琛呆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景琛的心思吗?她是他老婆的时候,景琛就对她觊觎已久,如今是肆无忌惮吗?

    想到这里,冷濯内敛的双眸暗了暗,她和他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他还有什么立场去想这些?他这样傻呆呆的坐在人家楼下一整夜,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是想要和她解释什么吗?可他要说些什么呢!

    莫晚回到家后,立时去浴室洗漱,收拾好自己,她换上一套新衣服,而后提着挎包出门,如常的从楼上走下来。

    前脚刚刚迈出来,抬头就看到正前方站着的男人,望着他阴沉的脸,莫晚心底咯噔一下,涌起什么不好的念头。

    他是从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那是不是看到,景琛刚刚送她回家呢?

    收敛起心底的异样,莫晚深吸一口气,并不想搭理他,迈步从他身边走过去,可手腕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拉到怀里,后背抵上车门。

    “你去哪了?”质问的语气,充满怒火。

    莫晚皱起眉头,望着他眼底阴霾的怒意,冷冷笑起来,“和你有关吗?”这个男人真可笑,他昨晚才订了婚,今早就站在这里质问她,他凭什么呢?

    冷濯目光清冷,尤其看到她眼底的不屑,心头的怒火更加翻涌:“莫晚,你是真傻,还是故意的?景琛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他尖利刺耳的话,让莫晚心头发寒,瞪着他染怒的脸,她厉声道:“随便你怎么想,我都不想和你解释,也没必要解释!”

    她伸手推了推他,脸色阴霾起来:“你躲开,我要去上班!”

    因为她的疏离,冷濯目光越来越冷,其实他本来不该再多说什么的,可他就是忍不住,看到她和景琛在一起,他甚至都想直接将她扛起来,带回家锁起来,不给任何人看,更别说碰!

    对,他不容许任何人碰她!

    见他依旧抓住自己不放手,莫晚真的急了,挣扎着开始捶打:“冷濯,你要不要脸,快放开我!”她拳打脚踢,可是那点力气有限,丝毫作用也不起。

    冷濯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弛下来,看到她又踢又叫的折腾,只觉得好玩。他倾身压下去,在她惊愣的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车门上,而他的脸低下来,与她额头相抵:“我要不要脸,你不知道吗?”

    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浓烈,喷洒在莫晚的唇边,让她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她红着脸,伸手狠狠推他,目光凶狠的足以杀人。

    这个变态,又开始折磨人!

    推搡了一会儿,莫晚发觉自己的那点力气,根本就不起作用,她也就不再挣扎,而是扬起头,很认真的盯着他,沉声道:“你一定要我恨你才满意?”

    男人俊脸一沉,墨黑的瞳仁滑过一阵暗芒:“恨我?你真的恨我?”

    莫晚怔了怔,心头涌起一阵苦涩,她说不出话来,眼眶微微发热,“何必弄成那样呢?我只想过好我的日子,你不是订婚了吗?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想过什么日子?”冷濯盯着她的脸,忽然沉声问她:“莫晚,你……想要和谁过日子?”

    莫晚被他问的一愣,心底涌起无数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她心思烦乱,只想要尽快摆脱他:“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个爱我的男人,或者是我爱的男人,我愿意和那个人一起过日子!”

    这句话,她说的极其平静,乌黑的翦瞳中一片清明。

    冷濯听到她的话,心头一阵揪紧,霎时喘不过气来。她说,她会嫁给别的男人?

    “?”冷濯脸色大变,伸手捏着她的下颚,神情狠戾。

    莫晚被他眼中的占有欲吓到,随即又心寒道:“为什么不敢?我有选择被爱与爱人的权利!”她用力吸进一口气,才能缓解心底的压抑。

    男人好看的剑眉紧紧蹙起来,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是啊,她说的很对不是吗?她也有爱的权利?可她要爱谁?

    她不是爱霍绍南吗?可霍绍南已经结婚了,难道她又要爱上别人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头闷疼,好像被钝刀划开一道口子,钝钝的痛,一点点深入骨髓。

    望着他霎时暗淡下去的眼神,莫晚并没有深想,她抬手推开他,却发觉这次只有很小的力道,便从他的怀里挣扎开。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莫晚转过头,不想再去看他的脸,也不想去思考他眼里的黯然,只是坚定的转过身,一步步从他的视线中走远。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冷濯才怔怔回过神来,她刚刚说过的话犹在耳边,一字一句都砸在他的心头,硬生生的闷疼!

    直到此时,他才慢慢意识到,似乎有些什么事情,与他当初的想法背道而驰,如今的局面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如果让他眼睁睁看到她嫁人,他究竟会怎么样?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闪过,便随即粉碎!他不能允许,绝对不允许!

    莫晚走出小区,平静的心再次烦躁起来,她快步走向公车站,强迫自己不要受到影响。来到公司没有多久,景琛也来上班,两人相视一笑,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却彼此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莫晚对他终于松了口气,先前不好的印象,也在心底慢慢淡忘。

    工作一上午,莫晚几乎脚不沾地,跑上跑下的核对资料,整理文件。快到午饭的时候,她刚刚坐下,就见景琛从办公室走出来,笑着问她:“中午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莫晚一愣,乌黑的翦瞳闪了闪,她委婉的拒绝:“我在餐厅吃吧,咱们公司的饭挺好吃的。”她语气如常,让人挑不出毛病。虽然对他的人品有所转变,可莫晚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接触,毕竟眼前的这种男人,也是她不想招惹的!

    见她拒绝,景琛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勉强:“那好,我们下次再吃。”他绅士起来的时候,也好像是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能够蛊惑万千少女的芳心。

    莫晚礼貌的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不想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顺手接起来,还没听几句话,手机“吧嗒”一声,掉在桌子上。

    “出了什么事?”景琛见到她徒然大变的脸色,沉声问她。

    莫晚整个人发懵,完全六神无主的模样:“我爸爸,他……”她眼泪“唰”的一下子滚落,颤着双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景琛脸色一变,伸手拿起她掉在桌上的手机,沉声问了问电话里的人,而后合上手机,立刻拉着他往外面走。

    莫晚全身发虚,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她只是本能的跟随着景琛的脚步,坐上车往医院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景琛一直不停的打电话,他吩咐人将莫书远及时转院,转到一所条件很好的私人医院。他们赶到的时候,载着莫书远的救护车也恰好赶到。

    “爸爸!”莫晚推开车门跑下车,看到被担架抬下来的父亲,泪如雨下。

    躺在救护床上的莫书远,此时已经失去知觉,他脸上带着氧气罩,双眼紧紧闭上,丝毫也没有睁开的迹象。

    景琛大步上前,将莫晚拉开,而后让人将病人推上去,他们两人紧随在后面。

    来到二楼的救护室,早就等候的张筱晨穿着白大褂,见到病人来,吩咐直接推荐二号检查室,先去拍片子。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张筱晨伸手拦住他们,语气严肃。

    莫晚看到是她,不禁愣了愣,这个时候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张筱晨,一点也没有上次在宴会看到的她和蔼可亲。

    低低嘱咐景琛几句话,张筱晨便转身走进检查室,没有多说一句话。

    “别担心,你爸爸不会有事的!”景琛抬手拍拍莫晚的肩膀,俊脸带着一抹笑意,看在眼里,只让人感觉踏实。

    莫晚心里乱成一团,他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刚才接到电话,说是父亲忽然昏倒,神志不清,她沉了口气,看着这家医院,忽然问他:“这里是?”

    景琛抿唇一笑,也不打算隐瞒她,如实相告:“这家医院是我大嫂家的,她是脑神经科的专家,有她在,你父亲不会有事!”

    虽然心里依旧担忧,不过莫晚却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点点头,安静的等着检查结果出来。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看到走出来的人,莫晚蹭的站起来,却又因为害怕,而不敢上前询问。

    “大嫂,人怎么样?”景琛从椅子里站起来,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沉声问道。

    莫晚也抬脚走过来,可是双手揪住衣角,眼里含着泪水,想问又不敢问,整个人微微发着抖。

    张筱晨微微一笑,转头望着莫晚,缓和着语气道:“病人是突发脑溢血,现在已经控制住出血,不过会造成右边身体瘫痪!”

    看到莫晚惨白的脸色,张筱晨缓了口气,继续开口:“我建议不要手术,病人出血的位置不好,如果手术风险很大,不如采取保守治疗。虽然暂时中风,但是经过中药治疗和康复运动,极有可能恢复健康。”

    莫晚将她所讲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去,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流眼泪,欣然同意医生的建议。只要父亲还活着,哪怕身体瘫痪,她不怕!

    “好,就按照您说的吧!”莫晚忍住眼底的泪花,点头答应,并且跟着护士去办理相关手续。

    看到她走远,张筱晨眼底溢出一抹笑,她转头望着景琛紧蹙的眉头,神情染笑:“三儿,她是你什么人啊?这么关心人家?”

    景琛眼底一刺,俊脸阴霾下来,他最讨厌人家喊他三儿,平时家里人除了金女士,没人敢轻易这么叫他!不过今天他有求于人,只能勉强咽下这口气。

    “大嫂,你管得真多!”景琛挑了挑眉,俊脸阴沉沉的,明显是不高兴。

    张筱晨见他那张臭脸,立刻撇撇嘴,佯装生气道:“哎哟,嫌弃我管得多啊!我原来还想着,找个单间给你朋友的爸爸住呢,那现在看起来也不必了嘛!”

    “别啊!”一听这话,景琛立时变了脸色,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连连笑道:“大嫂,你知道三儿和你最好了,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望着他一张讨好的脸,张筱晨笑着拍拍他的头,沉声道:“我可告诉你啊,咱妈已经拷问过我很多次了,在家念叨着让你把人带回家去吃顿饭!妈的脾气,你清楚的哦,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听到大嫂的话,景琛一个劲皱眉,他家金女士总是这样,就不能让他消停会儿吗?

    莫晚办好住院手续,由护士带着回到病房,她看着条件良好的病房环境,心里沉了沉。她也不傻,看得出这是高级病房,虽然给父亲安排在高级病房中,但是收的价钱却是普通病房的价格,这中间的缘故,她自然明白!

    走到病床边,看着还在昏迷的父亲,莫晚心头五味杂陈,父亲这一生好赌,如今倒在赌桌上,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吧。

    只是父亲这一病,让她欠下这么多的人情,要怎么去还呢?

    两天后,父亲清醒过来,果然如张筱晨所言,右边身体瘫痪,不过好在并非很严重,只是行动不便,听力和说话的能力并没有丧失。

    因为父亲住院,莫晚整个人更加忙碌,她想了想并没有隐瞒弟弟,如实告诉他。莫林最近的治疗颇见成效,所以白天姐姐上班的时候,他都呆在医院里,虽然不能出去,但是在病房里照顾父亲的事情,他还能做,也做得很好。

    直到这一次,莫晚才意识到身边有人分担,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虽然弟弟所能帮她并不多,但是姐弟俩同心协力,那些苦难似乎都变的没有那么恐怖!

    这天临近下班的时候,莫晚看到他们英俊的大总裁,一直在她周围转悠,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

    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莫晚低低一笑,主动问他:“你有事吗?”

    景琛回过身,看到她满脸的不解,终于鼓足勇气道:“莫晚,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