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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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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敞的客厅中,水晶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白色的真皮沙发中,男人双腿交叠,俊美的面容紧绷,锋锐的下颚透出凛冽的弧度。

    司瑶双手紧紧拉住妈咪的衣角,小小的身子缩在她的身后,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不停的闪烁,她将小脸从妈咪身后探出来,怯怯的望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很紧张很不安。

    “妈咪!”孩子伸手拉拉司妤的衣服,扬起小脑袋看着她,一副有话要和她说的模样。

    司妤连忙蹲下来,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嘴角带笑:“瑶瑶,有话对妈咪说?”

    司瑶立刻点点头,她伸手搂紧司妤的脖子,低声说了些什么。说完后,她还不忘转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里依旧带着恐惧。

    虽然司瑶有些害怕,不过得到司妤的安慰后,小孩子的惧意好了不少,她垂着一双小手,往前走了一步,又感觉不安的退回来些,还是紧挨着母亲,抬起小脸,很小声的喊了句:“爹地!”

    冷濯内敛的双眸倏然凌厉,他一个锐利的眼神扫过去,立时将司瑶吓得小脸煞白,转身扑入母亲的怀抱里。

    司妤伸手将她抱起来,低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亲,看到孩子真的有些吓坏,忙的柔声细语在她耳边安慰着。见她平静下来后,司妤将她抱去里面的卧室,轻轻关上卧室的门后,才重又走出来。

    弯腰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司妤和他相视而坐,俏脸一片宁静。

    “你这种手段不新鲜,也不好玩!”冷濯阴沉着脸,口气无以伦比的冷硬。

    司妤望着他眼底愤怒的火焰,只是勾唇笑了笑,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手段?不,这不是什么手段,她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两个人的亲生女儿!”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眼前就闪过一片暗影,紧接着她纤细的脖颈被人用手勒住,那狠戾的力道,丝毫也不让她怀疑,是要扭断她的脖子。

    “司妤,你找死!”冷濯伸手扼住她的脖颈,手指用力收紧,怒不可遏。

    脖子被他勒紧,司妤顿时喘不过气来,她本能的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可男人的力气绝对不是她能撼动的,她两手推搡,脸色渐渐发红。

    “说实话!”冷濯目光蓦然,看着她逐渐发涨的脸色,心头没有任何动容,五指依旧缓缓收紧,将力度加重。

    司妤承受不住的挣扎,她拼命扭动,想要板开他的手指,可男人的五指好像焊条,她无能为力,“我,我没……有说谎……”

    她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瑶瑶……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她的话,让冷濯眼底涌起勃然的怒意,他伸手噙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我们的女儿?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女儿,嗯?”

    司妤脸上的神色泛白,眼睛也开始凸出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双腿不停的踢动,脑袋一直不停的摆动。

    忽然松开捏着她的五指,冷濯轻轻放手,便将她丢在地上,他弯腰坐在身边的沙发里,俊美的脸庞带着嗜血的杀气。

    身体坠落在地,司妤后背直接砸在地面上,她整个缩在地毯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咳咳,咳咳……”

    喉咙处火辣辣的疼,司妤勉强撑着双臂坐起来,困难的开口:“濯,我真的没有骗你!”

    冷濯挑眉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似笑非笑:“你什么时候学会嘴硬的本事的?”

    “我没有!”司妤伸手按住脖子,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沉寂下来,她叹了口气,扬起的声音透着沙哑:“你忘记那晚你喝醉了吗?”

    冷濯微微眯了眼,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敛下思绪,开始回忆起那段日子。

    五年前的那一天,是他母亲的忌日,而那天恰好让他看到霍家的电视采访。他们全家人,幸福的紧靠在一起,那一张张带笑的脸孔,深深刺激到他的心。

    想起母亲,想起那场大火,想着从他十岁以后彻底黑暗的日子,他的心就好像被扔进油锅里反复煎熬,那种控制不住的恨意,狠狠啃噬他!

    他记得那一晚,他喝多了,睡在司妤那里,可他也没有忘记,即使是酒醉,他也做过措施,绝对不可能会有孩子?

    司妤看到他沉默片刻,眼里慢慢涌起泪水,沙哑着嗓子说道:“那时候,我脑癌开始恶化,可我没有告诉你!我害怕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很快就会忘记我,所以我想要留下些什么,能够让你永远都记着我,想着我!后来我就想到孩子,如果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你就不能忘了我!”

    微微喘了口气,司妤含着泪水,哽咽道:“那晚你喝醉了,我就按照医生教的,把你的‘措施’保存下来,然后送去医院……”

    “你说谎!”冷濯咻的厉目,伸手捏着她的下颚,沉声道:“司妤,你患的是脑癌,癌症也能生孩子?”

    司妤脸色刷的变了下,她低低一笑,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伸手摸了摸:“我真的好想让孩子在我的肚子里长大,可我不能!那时候我正在化疗,所以只能让人代孕,我找了代理孕母!”

    “司妤!”

    冷濯额上青筋凸起,他猛然转过身,墨黑的瞳仁阴鸷,“你还敢说谎?”说话间,他再度伸出手,作势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卧室的房门大开,里面的小孩子哭着跑过来,也不知道她偷看了多久,一张小脸哭的通红,眼泪蜿蜒而下,将她衣服的前襟都染湿。

    司瑶尖利的哭喊着,她小小的身子从门边跑过来,直接跑到司妤的身边,张开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害怕的喊道:“不许打我妈咪,不许打我妈咪!”

    伸出的手指突然停住,冷濯看着跑过来的小女孩,眼底一刺,脑海中发现出很多小时候的画面。那时候,他也如这般,伸出短短的小胳膊,紧紧搂住母亲的脖子,哭喊着:“不许欺负我妈妈!”

    冷硬的心,在这一刻,轻轻颤动了下,牵引起来的往事,让他瞬间暗淡了神色。

    在他愣神的瞬间,司瑶伸出小手,用尽全力推了他一下,那双发红的眼睛恨恨的瞪着他,“你是坏蛋,你欺负妈咪,我不要你做爹地了!”

    “瑶瑶!”司妤伸手将孩子拉进怀里,抬手抹掉她的眼泪:“不许胡说,爹地没有打妈咪,是妈咪自己摔倒的!”

    “呜呜……”司瑶摇着头,一个劲的哭,“妈咪骗人,瑶瑶看到是爹地把你丢在地上,还看到爹地掐着妈咪脖子,妈咪就要死了!”

    “妈咪!”孩子用力搂着她的脖子,小身子不停的发抖,“妈咪不能死,不能死!呜呜……”

    司妤坐在地上起不来,孩子在她怀里一直不停的发抖,她心里一阵阵收紧,难受的喘不过气来。虽然这些年她生病,但是对于孩子的照顾,她尽心尽力,还从来没有见过孩子被吓成今天这幅模样。

    看着孩子吓得煞白的脸,司妤心疼的要命,眼泪也跟着她哗哗的往下掉,抱着她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冷濯被孩子推了一下,完全没有防备,竟然被她推开两步,他定定望着孩子哭花的脸,阴霾的神情闪了闪,却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无论怎么说,这个小孩子还很小,不过四岁的年纪。这么小的孩子,应该是天真无虞的年龄,应该快快乐乐的!

    “瑶瑶乖,不怕啊,有妈咪在!”司妤搂着孩子坐在地上,脸上的神情悲凉,她伸手不停的轻抚着孩子的背,想要让她安静下来。

    抬手看了眼腕表,冷濯脸色很难看,他弯下腰,刚要开口,就看到孩子惊惧的脸,直勾勾盯着她,哽咽道:“爹地坏,瑶瑶不要爹地了!”

    “瑶瑶!”司妤立刻皱眉,声音凌冽起来,她低头望着怀里的孩子,口气严厉:“不许说这样的话!”

    孩子被她吓坏了,一下子缩在她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只是双手紧紧揪住她的衣服,撇着嘴,想哭又不敢哭!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妈咪这么生气,这么大声的对她说话!

    冷濯锐利的眼神慢慢缓和下来,他扫了眼孩子低垂的脑袋,眼角锋利的盯着司妤:“司妤,如果让我知道你敢骗我,我会把司家所有的人都丢进海里!”

    “我说到做到!”冷濯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神情狠戾阴霾,那种从他眼底透出的杀气,只让司妤全身打了个冷颤,寒意从头顶蹿到脚下。

    撂下这句话,冷濯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再也没有回头看过她们一眼。

    开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冷濯将车子熄火,打开车门走下车,并没有如往日般心急的走进别墅,而是站在车门边,双手抱胸,仰头望着夜空。

    如果说今晚的事情,对他一点儿震动也没有,那是骗人的!那样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在眼前,连他也难免惊诧!倘若这所有事情,都如司妤所讲的那般,那他要如何处理?

    重重叹息一声,冷濯一个人呆立良久,他转头望着二楼的卧室,怔怔的出神。不多时候,他收敛起心底的异样,迈步朝着里面走进去。

    轻轻推开主卧室的大门,屋子里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他挑眉扫过去,只看到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迈步走到床边,冷濯弯腰盯着床上昏睡的人看了看,他好看的剑眉蹙了蹙,转身走去浴室洗澡。

    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莫晚才慢慢睁开眼睛,其实从他的车子开回庭院,她便已经听到,听着他迈步上楼,听着他推开房门走进来,她故意闭上眼睛装睡,就是不想搭理他。

    莫晚睁开眼睛扫了扫,看到从透明浴室里透出来的影子,不禁狠狠剜了他一眼,而后翻过身,将脸朝着窗外。

    男人很快洗好澡出来,他拿着干毛巾将头发擦拭干净,而后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看到她用后背对着自己,冷濯微微勾唇,笑着伸手将身边的人拉回来,霸道的让她将脸对着自己。

    冷濯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望着她不停颤抖的眼皮,嘴角涌起一丝笑来。明知道她是故意装睡,可他却不想拆穿,只想要这样静静的抱着她。

    莫晚双眸紧闭,忽然被他拥入怀中,她想要挣扎,可又怕被他发觉,只能强自忍住想要推开他的冲动。他的怀抱温暖,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道让她沉迷,她依偎在他的怀里,闻着那股独独属于他的体香味道,让她紧绷的身子柔软下来。

    怀里的娇躯慢慢放松,冷濯抿唇一笑,他低下头,却不想一眼就看到她嘴角的伤,清晰的齿痕,控诉着他不久前的行为有多么过分!

    冷濯心头一阵收紧,眼睛直直盯着她的嘴角,心口一阵气闷。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她的时候,他没了冷静,没了沉稳,没了淡然,有的只是满心慌乱!他慌什么,又怕什么呢?

    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嘴角,冷濯不敢用力,只很小心的碰了下,却还是看到她皱起眉头,脖子往后面躲闪。

    伸手按住她躲开的脖颈,冷濯黯然的低下头,将薄唇印在她的嘴角,动作轻柔小心,又带着深深的懊恼。

    唇上一阵温热,莫晚始料不及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她下意识的伸手推他,紧闭的双眸也咻的睁开。

    莫晚睁开眼睛,恰好看到他眼底的戏虐,看到他嘴角噙着的坏笑,她心里咯噔一下,又慌张的将眼睛紧紧闭上,不过心里却咚咚乱跳。

    看到她那样孩子气的动作,冷濯嘴角的笑意温柔,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薄唇一下下轻吻在她的嘴角,声音低低的,“对不起……”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对人道歉,所以说出的话有些发僵,让人听着有些扭捏!

    耳边响起他低沉的嗓音,莫晚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大变,虽然她依旧紧闭着双眼,可她忽闪的睫毛,却透露出她情绪的激动。

    冷濯定定望着她,心头柔软下来,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脸上的神情温柔极了。

    鼻尖忽然涌起一阵酸意,莫晚咬牙都没有忍住,眼角吧嗒滚落出热泪,她将小脸埋在他的心口,紧咬着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胸前的睡衣很快便被热泪染湿,冷濯动也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瞥见她哭的红红的小鼻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低下头,在她鼻尖亲了亲,柔声道:“乖,不哭了!”

    男人说不哭,女人只会哭的更凶,也说不出是因为他之前的恶劣,还是因为这一刻心底的动容。压抑整晚的心伤,在听到他说“对不起”那三个字的时候,竟然奇迹般的消失。

    女人啊,终究是心软的,这颗柔软的心,究竟能够包容多少男人的坏?

    第二天晨起,窗外明媚的阳光折射进来,莫晚渐渐苏醒过来,她睁开酸涩的眼睛,大脑有片刻的呆滞。昨晚她是哭着睡着的,只记得他一直轻轻低喃,在她耳边温柔软语,说些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的话,最后她熬不住睡意,眼角带泪的沉睡过去。

    转头望着身边空空的位置,莫晚径自起身,她掀开被子走下床,伸手推开落地阳台的门,走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楼下的花园里,起伏着一抹熟悉的身影,莫晚揉揉眼睛,定睛望过去,俏脸满是诧异。这大清早起来,他一个人在花园里弯着腰,到处扒拉,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莫晚转身走进浴室洗漱,麻利的换好衣服后,立刻蹬蹬蹬跑下楼,来到花园里找他。

    花园的角落里,男人蹲下身体,双手扒拉开新长出来的青草,正在一寸寸搜索。他内敛的双眸不停找寻,忽然亮了一下,脸颊涌起笑来。

    失神的看着他那副模样,莫晚不明所以的往前走过去,问道:“你在找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冷濯抬起头,俊脸闪过一抹不自然,他站起身,弹弹身上的草灰,抬脚走到她的面前,将手里的东西伸出来,塞进她的手里:“还给你!”

    手里沉甸甸的一坠,莫晚只感觉掌心一凉,等她低下头后,只看到手里放着那枚雪花型的钻石胸针。

    心里幽幽闪过什么,莫晚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惊讶的问他:“你一大早起来,就是在找这个?”

    “咳咳……”冷濯抬手捂着嘴,尴尬的轻咳,他狠狠瞪着她,咬牙道:“你想得美!我是早起晨练,顺便看到这个,才给你捡起来的!”

    “是吗?”莫晚嘴角带笑,揶揄的瞪着他,眼睛怀疑的上下打量他。有人晨练,穿衬衫西裤的吗?啧啧啧,这个大骗子!

    伸手拿起那枚胸针看了看,莫晚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她将胸针举到他的眼前,笑道:“那真是谢谢你啦!”

    冷濯抬手摸摸鼻梁,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他瞥了她一眼,迈步往前走。

    “等等!”莫晚往前一步,挡在他的身前,她扬起手里的胸针,娇声道:“既然你这么好心,那给我把这个戴上呗!”

    “嗯?”冷濯内敛的双眸闪了闪,沉寂的神色猛然间涌起厉色,“莫晚,你敢戴上试试?”

    “为什么不敢?”莫晚将胸针拿在手里晃晃,望着他的眼里充满挑衅:“你又想咬我?”

    冷濯一口气闷在心口,呼哧哧的喘着粗气,望着她的眼神凶狠无比。他此刻哪里是想咬她啊,根本就是想把她生吞活剥了,狠狠压在床上,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忍住心底波涛汹涌的怒意,冷濯嘴角噙着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他可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看透了,她想要挑衅是吧?那好,他接受挑衅,他不但接受挑衅,还要让她知道胆敢挑衅他的后果是什么?

    莫晚盯着他眼里骤然变化的神情,心里忍不住笑了笑,看起来他又在想着怎么整治自己的法子,这个臭流氓,大变态!

    眼见着他伸手过来,莫晚低低一笑,就在他的手要触到胸针的刹那,她将手腕扬起来,用力将手里的胸针丢出去。

    手里的东西呈抛物状的飞出去,冷濯只来得及看到一阵亮光闪过,那枚胸针就已经飞出去,落到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你丢过的东西,我才不要呢!”莫晚忍住笑,气哼哼的看着他,红润的唇微微撅起,乌黑的翦瞳氤氲着一层水盈盈的光芒。

    冷濯被她这幅娇嗔的样子吸引住,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再也移不开目光,尤其看到她雪白的贝齿轻啃着唇瓣时,顿时让他极力控制的意志力,轰然倒塌。

    “啊!”

    莫晚看到他瞬间炙热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不好,可她还来不及动作,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扛到肩膀上,带着她别墅里走进去。

    “你要做什么?”莫晚吓坏了,脑袋冲下充血,立刻感觉头晕脑胀。

    冷濯轻松的将她扛在肩上,抬手在她翘起的小屁屁上拍了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睡觉!”

    “不要!”莫晚大惊失色,双腿不停的乱踹,她竭尽所能的反抗:“我不要睡觉,我还要上班呢,放我下来!”

    天哪,这个变态生气啦,如果被他带回卧室,那她还有活路吗?

    冷濯扛着她一路走回别墅,佣人们看着这样的情形,都捂着嘴偷笑,装作看不到。莫晚看到大家视若无睹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凉!

    完蛋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男人反手将她丢在大床上,俊美的脸庞噙着笑意,他伸手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双眸紧紧攫住眼前的猎物。

    莫晚心慌,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搂在怀里,想要以此抵抗。看着他走过来的身影,她试图唤起他的理智:“那个,你不去公司上班吗?”

    “不去!”冷濯将衬衫脱下来,抬手丢在地上,而后又开始解皮带扣。

    “呜呜……”莫晚看到他这个动作,真的涌起惧意,她委屈的撇着嘴,打算用眼泪战术,“我错了,你放过我行吗?”

    男人露出精壮的身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抽出她怀里抱着的枕头,狠狠丢到地上,“错了?现在才认错,太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话落,男人猛然低下头,狠狠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肚子里去。直到夕阳落山的时候,男人的精力依旧旺盛,他身体力行的让她了解,胆敢挑衅他的后果!

    夕阳落山的时候,莫晚全身瘫软的还剩下一口气,她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欲哭无泪,她此时才明白胆敢和精力旺盛的男人挑衅,那下场会是很惨很惨滴!

    黑色轿车开到一处别墅外面停下,司机打开车门,将里面的人恭敬的请下车。

    司妤带着女儿回家,孩子刚刚走进大门,就看到站在玄关的人,立时尖叫着跑过去:“外婆,瑶瑶回来了!”

    司妈妈看到女儿和外孙女回来,脸上染满笑意,她几步走出来,将飞跑过来的孩子搂在怀里“宝贝,有没有想外婆?”

    “想,瑶瑶想着呢!”司瑶扑到外婆的怀里开始撒娇,小手搂着她的脖子,甜甜的笑。

    迎着她们母女俩进屋,司妈妈让人端来准备好的水果,怀里搂着外孙女,眉眼带笑:“瑶瑶真乖,外婆可想你了!”

    将洗干净的草莓拿过来,司妈妈抱着孩子,眼神望向身边的女儿,见她脸色不太好,立刻关心的问:“小妤,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司妤转头看看母亲,笑着摇摇头,脸色却当真不好看。

    见到她那副模样,司妈妈脸色一变,低头对着外孙女道:“瑶瑶,外婆给你买了新玩具,自己去玩好不好?”

    “好!”司瑶拿起一个草莓放进嘴里,笑着跑开,用家里的佣人带着去边上玩。

    “和妈说说,到底怎么了?”司妈妈拉着女儿的手,满心担忧的问她。

    司妤知道这件事瞒不过家里人,只能将她把孩子的身世告诉冷濯的经过全盘托出。

    “你这孩子!”司妈妈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脸色有些发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事先和妈商量下!”

    “妈!”司妤变了脸色,俏脸一片愤恨:“我等不了了,难道要我看着他和那个女人恩恩爱爱的过日子?不行,我会疯掉的!”

    “小妤!”司妈妈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心疼不已:“妈妈明白,妈妈都明白!可是……”她脸色几变,却说不出口。

    顿了下,司妈妈稳了稳心底的慌乱,很小心的问女儿:“那他怎么说?他相信吗?”

    “不信!”司妤凄惨一笑,眼里闪过泪水:“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抬头望着母亲的脸,司妤心里很难过,急于同她倾诉:“可我不怕,瑶瑶是他的亲生女儿!”

    闻言,司妈妈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慌乱,她低下头,躲开女儿锐利的目光,“小妤,你别伤心啊!”虽然她嘴上这样说,脸色却已经大变。

    司妤情绪很激动,所以并没有觉察出母亲的怪异,她看着玩的正开心的女儿,眼眶渐渐发酸。她的女儿还这么小,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无论她怎么做,都不能把她最爱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

    “妈!”司妤收敛起心底的恨意,转头看着母亲,沉声道:“他让人通知我,下周一带着瑶瑶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司妈妈立刻紧张,甚至连声音都跟着提高起来。

    司妤隐隐一笑,眼里的神情晦暗下去:“还能做什么,肯定是做DNA检测,他上次也是这么对我的!”

    听到这话,司妈妈脸色煞白,紧握着女儿的手指倏然一松,如果去医院检查,那么她之前所有的苦心不是都白白浪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