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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点上路的原因,君笑和她的几个侍卫最先到达府上,之前在矿洞那边的事让她耿耿于怀,势必要将那些冒犯她的人一一付出代价,她唤来自己的儿子冬荣。
冬荣虽然不知道母亲有什么用意,但是也能凭以往的经验感受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一到就主动的跪在地上了。
君笑见此嗤笑一声,“哼,你倒是主动,不过我这次不是来罚你的。”’
“母亲有何指使?”反正就没什么好事,不是找他茬,就是让他干事的。
“我已经培养你这么多年了,也该你为家族做出贡献了。”君笑坐在高位上,面含笑意的像是在唠家常。
家族?良王府现在不只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人了吗?这算的上什么家族,不过是想要自己为她铺路罢了。
“所以,母亲是想让我做什么?”平时有事君笑都是直接让自己去做的,今日的前摇居然这么长,很显然里面有问题。
君笑红唇轻抿,在身上的羽衣上拔出两支红羽,在其中注入一丝神识,手指一动,红羽以惊人的速度刺入冬荣的心脏。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心脏灼伤的让冬荣痛苦的倒在地上,胸口处殷红的血色蔓延,他的脸
青筋暴起,一眼便看出病态的苍白。
他的心好像是碎了。
“哼,暂时死不了,别摆出这副死样子。”君笑冷漠的瞥了一眼疼的在地上抽搐的冬荣,站起身来,“我马上就安排你去若英城,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惹怒榛苓。”
这种没有用,还有可能背叛自己的棋子不要也罢。
不出半个时辰,冬荣就踏上了去往若英城的路途,他们出城之时刚好遇见月疏桐回来的队伍。
凭借良好的视力,月疏桐只一眼就看出冬荣受了很重的伤,再用瞳术一看立刻就发现他的心脏受了几乎难以痊愈的伤,心脏处还插着一支红色的羽毛。
这羽毛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怎么回事?
冬荣这是活不久了,那念初怎么办?要告诉她这件事吗?
“你在看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这么个声音,吓得她心一颤,回头就对上令仪不善的眼神,“我就是随便看看,不知道殿下又派人去做什么了。”
月疏桐跟着令仪回到锦荣城可谓是胆战心惊,深怕触碰到这个祖宗忌讳,被青霜算计了那么一次让她非常的不服气。
“我劝你少管殿下的事,管好你自己。”她那嫌恶的表几乎溢于言表,看的月疏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去之后君笑同时召集了两人入了府,府内沉重的气压让她们都觉得压抑,让她俩不由的低下头。
“怎么被人算计了都没信心?”君笑缓步走两人跟前,轻声笑着,月疏桐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噗通”一声,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君笑一掌拍在令仪的胸口,令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飞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令仪‘哇’的一口血吐在地上,月疏桐站在不远处甚至能闻到一丝丝的血腥味,君笑人就近在咫尺,她已经做好被拍飞的准备了。
“这次你做的很好。”没有预料中的一巴掌,君笑只是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表现出赞许的目光。
“啊?”这突然的反差是两人始料不及的,月疏桐不自觉的转头看了一眼令仪,那怨毒的眼神像是快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这是想让她们反目成仇吗?
君笑一直笑而不语,让人去库房弄了不少灵石作为奖励送给月疏桐,而令仪只能在那里看着,承受胸口剧烈的痛楚。
月疏桐接了奖励,胆战心惊的回到烟波阁开始她的打工人生活,不过现实并没有和她想的一样,没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整个阁子被打理的很好,一问才知她走的这段日子都是冬荣在管理,也是辛苦他了。
翻看着今日的账目,月疏桐心一直定不下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再努力也都无法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怎么说也是她的亲生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那处致命伤若是没有奇遇是不可能治愈的,为什么要这样的对他?
君笑到底想干什么?
月疏桐难受的低下头,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怎么也放不下。
“报告阁主,属下已经调查过少主去的方向很有可能是若英城。”门外侍卫来报,带来她最新调查出的消息。
“知道了,下去领赏。”
为什么要打伤冬荣,还要让他去若英城?
若英城,榛苓现在就守在那里,再一想到冬荣和念初难舍难分的关系,思维裂开一道口子,难道她是想用冬荣的命来挑拨榛苓和念初之间的关系?
月疏桐也被这一闪而过的想法惊到,但是越是惊讶越是觉的合理,一切都对的上,君笑那种冷血之人怎么会在乎自己一个儿子的性命呢?
她拿出传音符将自己见到的,还有猜想全都说了一遍,刚准备放飞的时候又想到令仪那怨毒的眼神,害怕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发现传音的痕迹,立刻让花影想办法躲过所有人的视线在城外放传音符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人监视她。
花影本就是专业的暗卫,业务方面是非常让人放心的。
关乎人命,月疏桐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念初说,冬荣不仅活不长了,还要被利用来挑拨关系,所以把知道的全都和榛苓说了,也顺带把是否告诉念初的选择交给榛苓。
很明显她是有私心的,她怕当那个恶人,会内疚。
现在的事情也做完了,月疏桐回了自己房间设好结界开始炼丹,这是之前在心里许诺给阿桃炼的两枚幻形丹。
若是没有幻形丹,也不知道阿桃过多少年才能见到她的姐姐们,孤苦无依不知道要过多少年。
可能是脑子里一直想冬荣的事,前两次丹药都炼失败了,磕磕跘跘最后终于将丹药炼了出来。
花影也回来了,如她所料,令仪确实找了几个人盯着烟波阁,不过暂时都在阁子外面,看来是受了罪心里一直憋着股气。
这都盯着她那点小动作了,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趁着对方人手还没安排进阁子,月疏桐让花影帮着将幻形丹送给阿桃,自己则是用阁主的身份进入藏宝阁,将复活舒白的几个天材地宝分批次拿出来,然后用假的先顶上。
这个阁主的位置,除了每天有些账目要看,权利也是相当大的,所有人都完全服从阁主的命令,阁主私底下还有不少地方能捞到好处。
最最重要的是掌握藏宝处的钥匙,随时都可以进去,没有任何人敢过问,君笑也很少管这里的事,无非隔十年视察一下。
几天的功夫,月疏桐就轻松的拿到了那些天材地宝,兜里揣着满满当当的药材,心里不由的感叹道:坐在这个位置上也太爽了吧,简直就是事少权利大的土皇帝生活,难怪宁悠那个奸细要叛变,这搁谁能把持的住啊。
再仔细一想,又觉得后背发凉,君笑一边给予她权利,引诱人背叛原来的珠主子,一边又挑拨她和令仪的关系,让她们的关系水火不容,相互制衡,这样就没人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她也用闲暇时间查过了,这烟波阁从建成以来换了不下三十任阁主,这些阁主都没什么好下场,不用想这都是君笑的安排。
月疏桐苦笑拿出其中一个药材,偷偷让人送给青霜,好让她知道自己是真心想帮她。
她也没什么眼线,能知道的不多,时局变换不断,是她无法预料到的,有太多力不从心的事,有太多的遗憾了。
令仪一直想着报复自己,她绝不能坐以待毙,见招拆招,不如主动出击,让她没有办法威胁自己。
想到这点,月疏桐拿出一把刻有诡异花纹的匕首,如今修为提高了这么多,她的瞳术也能轻易的看到上面缠绕着无数女子的亡魂,她们怨恨,不甘的面孔,扑面而来的怨气让她不由的后退几步。
这把匕首还是南暻国的皇帝南天启制作的,当时趁着他们打架的时候,月疏桐怕伤到别人顺手将匕首收了起来,一直没来的及处理,现如今倒是让她有可利用的东西。
她又掏出之前那些有关禁术的书籍快速翻找起来,很快就找到想要的东西。
次日,月疏桐让花影鬼鬼祟祟的从门口出去,在那些监视她的人面前走一圈,然后悄咪咪的出城,将一个小盒子在树林里埋了起来,嘴里还嘀咕着:“阁主,果然是聪明,让我把宝贝藏到这里来,肯定没人能发现的了。”
埋好东西,在上面撒一些草籽,不出半日就一点痕迹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花影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不过跟踪她的几个人倒是没怎么在意,注意力都被她埋的东西吸引了,等人一走立刻把小盒子挖了出来,几人一合计赶紧跑过去给令仪过目。
令仪听完那几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对盒子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费了点灵力解开上面的阵法,一打开有种奇特的香味迸发出来,没有等她捂住鼻子,香味已经被她吸入体内。
当她见到盒中匕首的一瞬间,那诡秘的花纹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她的眼底也难以察觉的闪过一抹黑气,“好美的匕首,太美了。”
令仪将匕首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上面每一处纹路,多看一眼都要喜欢上一分,“你们干的不错,这确实是件好宝贝。”
其他几人也被这香味迷住,纷纷附和道:“好宝贝,确实是好宝贝。”
“哼,算你有眼光,那就赏你们去死吧。”令仪轻笑一声,匕首拿起来非常的趁手,几刀下去,所有人应声倒地,抽搐几下就没了生气。
她低着头,慢悠悠的擦拭匕首,窗外的光线没办法落在她低沉的脸上,阴影之下尽是诡异的笑容。
若英城
距离也不远,不出一日冬荣等人就赶到若英城,一路走来他的心都在隐隐作痛,能明显感受到生命在不断流逝,他还活的下去吗?
这个他不清楚,但要是不按照母亲的要求做,他是一定会死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他踏入若英城之时,远在汐锦城的念初也收到一封信,她本来还是有点懵,展开信纸,一见熟悉得到笔记她就觉得呼吸一滞,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一样,刀刀扎在她的心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在信纸上,“冬荣...”
还没等她再看一遍,一张传音符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她听完里面的内容,痛苦不止,不止哭还不管不顾的朝着若英城奔去。
此刻的冬荣已经找到国师,按照要求他堵在榛苓路前阻碍她去往别处。
这是若英城最为繁华的街道,行人很多,不少人在远远的路过他时都会忍不住的用眼神打量起他来,无数双眼睛的注视让他的脸像是烧了一样,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病态的殷红。
榛苓看着冬荣的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似是悲悯惋惜,又像是愤恨不平,盯着他许久最终是无奈叹气,“冬荣,你非得这样吗?“
\\\"我...“冬荣对上那质问的眼神瞬间没了底气,他实在说不出阻碍这些词,就算是无理取闹的小孩也会觉得难以启齿吧。
局面一时僵持不下,边上不少看热闹的人讨论声不断,都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而在一个不远处的茶楼上相对坐着的两个人也在默默注视着这场沉默的闹剧。
”主子,我查过了冬荣这次就带了三个人,用不了多少精力我们就能绑了他。“系数恭敬的对面前的人说道。
对面的人听完气愤的将杯子摔倒到桌子上,厉声斥道:“要你说,这不是在等好的时机,绑架冬荣的事最好推到榛苓头上。之前在矿洞可算是把君笑得罪了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得了消息提前赶来的青霜,她现在伤还没全好,绑架还要带着一帮蠢侍卫。
矿洞那次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月莹草拿走,洞口突然杀出来个令仪,若不是月疏桐帮助她脱险,又派人送来了她非常需要的天材地宝,她真的会觉得月疏桐实在害她。
那张纸上不是说了要玄鸟活祭,月疏桐那个混蛋老是给她暗示要君笑的命,君笑修为那么高,谁敢和她硬碰硬,冬荣的命也是命,直接拿他当祭品不就好了。
青鸟的内丹,肯定在君笑身上,毕竟青鸟和玄鸟属性不同,吸收内丹也是要花时间的,按照朗瑜失踪时间推算,君笑现在最多吸收了一半。
至于怎么从君笑手里拿到青鸟内丹,登天难吧,硬抢太难了,要是用什么来交换呢?就比如,女帝夕颜的命。
想到这,青霜一直以来紧绷的心情稍微缓和一些,她只剩一个月的时间,若是没能凑齐东西,那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舒白了。
底下的榛苓率先打破僵局,开口道:“冬荣,你真的不必如此。\\\"没有给冬荣回答的机会,带着人回到府上,闭门不出,独留冬荣在呆呆的站在原地。
边上的侍从在冬荣耳边低语,\\\"少主这样不行,你要和她发生冲突才算是挑衅。“
“这都是母亲的意思?\\\"冬荣咬牙切齿的问道,他脸上那一丝病态的血色也消失不见,远看像是没有生气的木偶。
\\\"我就是奉主子命来看着少主的,自然熟知主子的旨意。\\\"侍从低眉顺目的解释道,但言语丝毫看不见对少主的尊敬,她唯一服从的不过是主子。
榛苓那个样子多少是知道点什么,只有他像是傻子一样任人摆布,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少主,既然榛苓闭门不出,我们也不要在这里丢人显眼了,明天再做打算吧。”
“知道了。”冬荣揉揉发疼的胸口,转身招呼其他人去别处休息了。
楼上的侍卫也注意到这个细节,低声询问道:“主子,那个冬荣好像生病了,小脸惨白的。“
”生病了更好对付,你找人看着他们的动向。“青霜倒是笑了,心情愉悦的回答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