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新穿来的女主,你别想逃 > 第35章 间歇性脑残,加迷惑行为

第35章 间歇性脑残,加迷惑行为

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新穿来的女主,你别想逃 !

    “你的直觉还真的准啊。”事到如今,兮颖不可能看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她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没有听月疏桐的易容,还有离开客栈,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月疏桐见她的心态有些崩塌了,继续加把火,骗取一下信任,“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捏着她的把柄不放,让她想要杀人灭口了。”

    “难道是那件事吗?不对,人是我杀的。”兮颖真的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简直是剧情递送员。

    趁她慌,骗她话,现在不拉近关系,更待何时,“什么事啊,你想的明白吗?想不明白我给你分析一下啊,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命是绑在一起的。”

    兮颖这次倒是没说话,她现在沉住气了,开始做谜语人了,一句也不透露,“这事你不用知道,我们的命什么时候绑在一起了,你只是个局外人。”

    行吧,就是让她瞎猜呗,这说出来好像会大结局一样,非要让她亲自去探查。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说话留一半,处处是悬念,好像真的能吸引读者一样。

    “好,你就憋在心里吧,不过我提议,咱俩要不打道回府吧。”这人都埋伏好,准备追杀她们了,再头铁应该也不想去。

    兮颖难以置信的看着月疏桐,搞不明白她的操作,“回去?那我们这么辛苦的来干什么,被人当猴耍。”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听她的话,她让你去你就真的去了。她都要害你的命了,你还上赶着去,你要去你去,我不去,我一点都不乖,干事向来不认真。”月疏桐也不惯着她,对面的人脑回路过于清奇,不能和她说那些弯弯绕绕的。

    “好像有点道理。”她开始动摇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忤逆了,怕什么。”

    “可是我们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吗?她都要杀我了。”兮颖说出自己的顾虑。

    这个问题月疏桐是考虑到的,但换个角度反而能看出一线生机,“你看,她想方设法把你搞到这里来杀掉,说明她在烟波阁不敢动手啊,她在忌惮这什么。

    你回去,可能会更安全。虽说她是我们明面上的主子,但是这其中的关系就很微妙了,没有把事情办成了,她也不一定会惩罚你。”

    “说的对,我要是真去了,那不是正中她下怀,还是回去吧。她要是敢动我,那我定要和她斗的鱼死网破,死也要拉她做个垫背的。”兮颖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看她就是太忌惮你了,相信只要你回去,肯定能反客为主的。”月疏桐给了她非常肯定的眼神,让兮颖瞬间倍感信心。

    如今,月疏桐的伤也好了大半,兮颖也没有划水的心思,两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很快就回到烟波阁了。

    一路上,月疏桐能清晰的感受到兮颖的怨气颇深。也对,谁被使唤着跳火坑都会生气的,反观月疏桐可就心平气和多了,这次出门没有遇到大灾大难,解决青霜的事,又从兮颖那里套到了不少消息。

    进城之前,月疏桐给兮颖又来了次谈话,让她不要太冲动,直接就冲到人家跟前当面对峙,而是要沉住气,观望对方的反应,防止对方出后招。

    话是这么说,其实月疏桐就是想给自己留点时间调查她们的事,好借机行事。从如今的地位来看,兮颖肯定是斗不过宁悠的,回去还是有可能被宁悠干掉。

    月疏桐想要搅动时局,第一步肯定是向上爬,接近君笑,要在她的面前说上话才行,而宁悠的位置就很合适,她非常想要取而代之。

    确立目标后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要了解敌人,找出她的弱点,一击致命,如今有个现成的契机摆在这,她自然要抓住。

    话说她们两个直接跑回去,还非常厚脸皮的说没能力完成任务,整的宁悠很没面子,不过宁悠倒是和南诗性格相似,非常沉得住气,只是简单的扣了她们灵石,就没有下文了。

    兮颖当时听到那个处罚时,嘴张的能塞下一头牛一样,一时间无言以对,宁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完全没有想要取她性命的仇人模样。

    月疏桐和主管一打听才知道过几天君笑要过来视察,而宁悠肯定是不想出现任何差错,平安度过视察,之后继续和兮颖互掐。

    这宁悠不搞事情,那她就搞事情,趁着君笑视察前,她要来个出其不意,兮颖这边不给她信息,她就想办法去宁悠那边找。

    终归是想办法弄点她们害人的证据,然后把她们一锅端了。

    月疏桐回来根本没有安生的意思,当晚就戴上自制的香包,趁着月色爬进兮颖的房间,给她洗洗脑,好拉拢她和自己一起搞事情。

    没办法,一回来就想办法搞事情确实是鲁莽至极,危险系数极高。

    可撒谎过多就是这样,时间越短,被发现的几率就越低,要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干完,就必须拼尽全力赶进度。

    上任烟波阁的管理者怎么死的,不知道。

    兮颖和宁悠的矛盾怎么会到要死要活的程度,不知道。

    宁悠到底是这么想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重要,她不需要搞明白一切,只要拱火,挑拨离间让整件事愈演愈烈,让火烧的更旺,足矣。

    有一说一,光是翻窗户的危险系数就不低,她人影刚出现在窗户上,里面就飞出一把刀来,差点要了她的狗命。

    这不难看出兮颖最近神经绷的很紧,大晚上的还不睡觉,警觉成这样。

    “是我。”窗外穿来猫叫般声音,很小,不过这些天的相处,这声音化成灰她都认识。

    兮颖弓起的身子放松了不少,不耐烦的低声问道:“大晚上不睡觉,当什么夜猫子。”

    “这大晚上的你不是也没睡吗?我想进来找你谈谈。”月疏桐的声音更小了,还略显紧张。

    “进来吧。”兮颖觉得自己被这个姑娘给缠上了,总感觉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月疏桐推窗,翻窗,关窗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熟练的像个贼,她肯定经常干这个。

    “找我有什么事。”兮颖冷声问道,就觉得月疏桐不是什么好人。

    “好歹咱们也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怎么能这样子说我呢?”她嬉皮笑脸的坐下。

    确实有些着急忙慌的,不过她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厚着脸皮说道:“宁悠想要你性命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她不动你,你也在这里装死。”

    “我自有安排,不过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这话说的她自己都心虚,确实宁悠那边一点动作都没有,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这么多天的相处,月疏桐也摸得清兮颖到底是什么水平,知道她心里也没底,君笑视察在即,她不知道应该先息事宁人,还是主动出击。

    “我们接触这么久了,就算不是一条心,别人也会把我们看成是一条船上的,你被人害了,我还能独善其身吗?”月疏桐来着烟波阁,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俩接触颇多,关系不一般,正好趁此表忠心。

    “话是这么说的,我就一定要信任你吗?”疑心病开始作祟。

    她并没有急于辩解随手挥动衣袖,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香味,那香味极淡,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出味来,“我不需要你的信任,只是单纯的想找个团伙结盟,与其当任人宰割的鱼肉,不入想办法反击,说不定没有一线生机。”

    “回城之前我记得是你提醒我要沉住气,小心行事,如今又拉拢我对付对付宁悠,你这是一时鲁莽,还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兮颖极其不信任得质问道,对面的人过于言行不一,她都快看不明白了。

    “那是因为我进城之前不知道君笑要来视察,那个宁悠暂时没有和你撕破脸皮,无非是怕你惹事,影响她在君笑那里的形象。

    这时候,她越是想安稳的度过,我们越是要给她搞事情,打她个措手不及。”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窗户外透出的月光隐约将人影照出来。

    兮颖身形晃动了一下,很快有恢复镇静,“怎么搞事情,我和她都是奸细,君笑一旦查出点什么,谁也别想好过。”

    “说来也是,大家本来是一伙的,你也只是没给她好脸色而已,她为什么一心想要弄死你,你说她是不是有很大的问题,这么多年了,要是存点异心...”她没有接着说,而是给兮颖自由发挥的空间。

    其实她们的事,月疏桐那里是一团浆糊,兮颖现在天天当谜语人,不给她透露消息,那她只能瞎猜了,挑拨离间,才能看出破绽。

    说者糊涂,听者有心,虽说月疏桐没说什么,但是兮颖会脑补啊,这一点点不寻常的小事可能在她的心里被无限放大,最后成为铁证。

    昏暗的房间里,兮颖那紧张,慌乱,不解的表情,被月疏桐的瞳术尽收眼底,就这反应,也不管有没有什么逻辑混乱的问题,她继续胡说八道,添油加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怎么多年可能习惯了,但是我这个局外人却觉得古怪的很,宁悠干嘛那么想害死你这个同伙,明知道闹下去大家都不好收场。

    她是有什么致命的把柄在你手上,以至于你非死不可吗?”只要对面的人想不明白,她今晚的目的就达成了。

    “......”兮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继续保持沉默,毕竟她一开口可能都是慌张。

    打了这么多哑迷,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我不清楚你们的过往,但是你难道不好奇宁悠到底像干什么吗?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那,君笑视察之前她做过什么坏事肯定会想办法收拾残局,我们不入趁此机会,探查一番,不枉她那么用心的半路刺杀我们。”

    “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管是客栈那次还是今晚翻窗,我就发现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咱们一起去。”黑暗中,兮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笑容,爽快的答应了月疏桐的邀约。

    可惜对面的人什么都看的清,心里正嘀咕着:‘就这笑容指定是出了事拉我做替死鬼,大意了,太大意了,我就是来怂恿她的,怎么把自己给送出去了。不行,我要准备点什么。’

    “这个...会不会有危险。”她迟疑的问道。

    “怂什么,和宁悠有矛盾的是我,你不过是个局外人,她不会为难你的。”兮颖怂恿道。

    “好,那我先走了。”月疏桐当晚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没有继续纠缠,直接答应了。

    窗子的月光突然亮堂起来,原来是有人将其推开,不过很快屋子又恢复刚才昏暗的状态。

    “她倒是提醒我了,宁悠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对殿下的事就没那么上心了,一直是能敷衍就敷衍,反倒是对君笑的事格外认真。坐上高位,不想回去了?”今日月疏桐这么一提醒,她瞬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之前遮在宁悠身前的迷雾好像散了大半。

    屋子外的猫竖着耳朵听完了,也是觉得有种拨云见日之感,不过很快有自顾自的去觅食,像是路过而已。

    此时的月疏桐已经回房间了,心满意足的关上门,安神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就知道这后面有隐藏剧情,还好没有错过,话说这就是作者给我开的后门吗?这帮人心里有事,真的会自言自语的说出来。’

    目前情况尚未明朗,但是月疏桐已经置身于火坑里面了,就算看不清路,到处乱撞也比留在原地静观其变要好,闯一闯,说不定让她撞上大运了呢。

    谎言就和那纸房子一样,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终归是假的,它成不了真,这点月疏桐比谁都清楚,所以她非常的着急,急着到君笑身边,利用信息差取得暂时的信任,然后推着君笑加快这场斗争的进程。

    距离君笑来视察还有两天,宁悠在认真的排查烟波阁的情况,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都要一一整改。

    君笑这个人对手下管的不是很严,不然这阁子里怎么会混如这么多奸细,不仅奸细多,奸细还内斗,不过她也不是瞎,每次视察都能让她找出点东西来,来一次就能带走一波人,这波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兮颖她们再清楚不过来了。

    她和月疏桐约好了,今晚就去宁悠那里探查一下,她也想通了,君笑视察在即,宁悠要是敢动她,她就敢将那个人的死给抖出去,到时候都不好过。

    不过这就为难月疏桐了,她当时翻窗的时候太心急了,一心想着兮颖搞事情,一时间没有想到兮颖会拖着自己一起去,大意了,不小心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现在回头一想,人家宁悠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兮颖她要去搞事情,很有可能在那里盯着她们的小动作,说不定一到晚上就将她们一网打尽。

    这么一想,她瞬间觉得自己又莽又蠢,一时间把自己架在火坑上。间歇性失智,真的好迷。为了验证确保自己的猜想,她白天一直用瞳术操控小猫,小鸟在烟波阁里来回游荡,兮颖那边果不其然有不少人盯着。

    不过有一个人让她觉得有些诧异,那人居然避开所有人,偷偷用传音符传音,由于控制范围有限,月疏桐没办法追到传音符得去处,不过知道这人又有问题,她心里也有个底。

    话说回来,不管去哪都要被宁悠给逮着的,兮颖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月疏桐焦虑的很,非常困惑自己昨天怎么睡得那么安稳的,那般谜一样的自信。

    正当她想着各种脱身之计的时候,窗户被人打开了,来人正好可以解她的燃眉之急。

    月疏桐穿上用香料熏了一天的衣服,头脑一热,居然跟着兮颖溜进宁悠的书房里,开启了古偶经典剧情,偷偷溜进书房。

    她掐指算过了,孤鸿不在这里,所以去书房肯定会发生点重要剧情,所以要去书房,月疏桐就这样给自己失智行为合理化了。

    进书房的一路遇到了不少守卫,但是整体还是有惊无险,没人发现的。

    月疏桐整个人却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像只猫一样,随便一点动静就要吓到,然后扑到兮颖的身上。

    兮颖烦的不行,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反悔,为什么要带这个人过来。

    宁悠的书房很大,东西杂乱且多,两人左找找,右翻翻,上梁摸摸,下面地毯掀掀,最后是一无所获。

    就当两人都要泄气的时候,月疏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张图来,说是有发现。

    兮颖不假思索的借着自带的宫灯的光,一点点细看,图上的符文诡谲莫测,像是有什么魔力,让人的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了,她的头有些发昏,倏然听到旁边有人轻声唤她的名字。

    转头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是宇宙星辰般,神秘,令人着迷,她不自觉的被吸引,灵魂仿佛脱离身体,在宇宙中游荡。

    “兮颖,你这么了。”呼唤她的声音愈加清晰,恍惚间那双眼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关切的面容,灵魂像是回到身体里。

    兮颖看清了那张脸,又撇一眼手上的那副图觉得十分古怪,立刻将图甩开,有些后怕的看向别处。

    月疏桐非常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看到那幅画有种恍惚的感觉,我刚才看到那幅画就是这样子的,想着会不会很重要,特地拿给你看。”

    “你...我怎么说你好呢,不对,这可能是个陷阱。”兮颖像是意识到什么,紧张的说道。

    月疏桐也大吃一惊,脊背有些发凉,第一时间就回复道:“那我们快跑啊。”说罢,她抬腿就要往窗子那边冲。

    谁曾想,她刚要动身,脖子一凉,碰到了一个锋利又冰冷的物件,仿佛她往前动一下,鲜血就能寻到个出口离开血管,外出闯荡了。

    “晚了。”冰冷的声音像是和书房得光亮商量好了一样,齐齐出现。

    她的余光可以清楚的看见,一边是带着人走进来的宁悠,一边是冷漠的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的兮颖,那一刻她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自己怎么就脑残到被两面夹击,成为这斗争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