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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前面的黑雾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点复杂的迷宫。
迷宫是由排列整齐的小树组成的,树不高,只到月疏桐腰的位置,所以穿过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
走在里面,不时会看见一些修士的骸骨,修为不等,死状不一,这里显然没那么简单。
月疏桐还是非常庆幸自己遇到老婆婆,不然自己就要交代在这了,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正事。
出了那团黑雾,便是到了真正的灵界,月疏桐瞬间就感受到这里丰沛的灵力,绝对是修仙圣地。
前文提过,这里的居民多是花鸟虫鱼幻化而成的类人生物,暂且都称之为‘人’。
抬头依稀能看见一些建筑的轮廓,朝那边走,就可以到灵界的都城,若英城。
进城之前,她也按照惯例,给自己易容了一下,安全第一,剧情靠后。
呜呜的哭声,夹着低低的叹息,月疏桐离的老远就听到了。
她熟练的给自己找了件黄色的外套披上,又随手在路边采上几朵小黄花,随着人群混入若英城。
不出所料,城中的小楼,大树,挂满了黄绸,枯黄的树叶洋洋洒洒的落满脚下的道路。
城中聚满穿着黄衣,头戴黄花的人,面色忧伤。
但闻呜咽声,不见谁落泪。
黄色,那是枯叶的颜色,那是生命凋零之色,在灵界多用于葬礼,相当于人界的黑白两色。
这显然是在悼念灵界某个大人物的离世,可看这些人的样子,倒是没几个真情实意的。
“呜呜呜,终于熬到最后一天了。”声音很小,但抱怨的怒气丝毫不弱。说完,声音又调高了。“呜呜呜。”
“这么多天了,过了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呜呜呜。”
在人流中走,月疏桐听清了不少类似的话语,隐约她还听到了几个人提到‘大祭司’。
灵界大祭司,舒白,作为统治阶级唯一的男性,几百年来恪尽职守,多行善事,风评一向很好,仅次于国师榛苓。
人虽多,情绪并不是太高昂,她没有费多大的劲就靠近中心祭坛了。
今天的太阳格外的耀眼,月疏桐不得不抬手遮挡一下,以便于看清祭坛上的人。
不少戴着面具的在祭坛上,一面拜着,一面吟诵着,像是举行什么祷告仪式,唯有一人在上面显得格格不入。
是一位长相高贵美艳的女子,发丝微卷,眼尾上挑,明艳似妖孽,可偏偏面容冰冷,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的眼里融进太多情绪了,似是愤恨,又似悲伤,俨然像是心如死灰得状态。
周身笼罩着一层阴霾,纵使今日炽热的骄阳,也无法将其驱散。
祭坛下的月疏桐本想再上前一步看个仔细,谁料坛上的女子先有了动作,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双眼睛像是毒蛇一样,扫视这台下的看客。
直觉告诉月疏桐不对劲,这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失忆之前和那个女子肯定有过交集。
稳住惴惴不安的心脏,她悄悄的后退,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什么异常。
坛上的女子没有把刚才的定为错觉,果断的跳下祭坛,寻找她的目标。
心脏跳的更快了,危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疏桐?”倏然间,身侧蹦出一声轻唤,自己的左手也被拉住。
不是易容了吗?怎么会被认出来。
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确见到另一副面孔,小圆脸,杏仁眼,眉心还有一颗朱砂痣。
那姑娘生的灵动可爱,让人觉得莫名安心,就在对视的一刻,她先是一愣,随后嘴角止不住上翘,脱口而出:“你居然还活着。”
不过很快她又强忍喜悦性情,故作不经意的轻声说了句:“下次见面。”
“好。”月疏桐也是发懵的状态,不过先应下来再说。
没有过多的停留,月疏桐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中。
也没走上几步,后方就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当时谁呢?原来是辰王殿下。”
月疏桐离得不远,一听到这句,脚步也慢了些,想着能得到一些信息。
“青霜啊,我之前都说过了,叫我念初就行,不必如此客气。”念初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刚好能挡住青霜更多的视线。
“该有的礼数是要有的。”青霜面带笑意的客套起来,眼睛确瞟向她身后。
应该是没看到什么,视线又转移到念初身上:“前些日子不是来过了吗?今日为何又来祭拜师尊。”
念初扫了眼身上亮眼的红衣,满脸歉意道;“你师尊的离世,我对此深表遗憾,也请你节哀。
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没有穿何时的衣服,就出门办事了。”
“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怎么穿,办什么事都是你的自由。
不过我还好希望办事最好与师尊无关。”责怪,警告,裹了层客气的外衣,直接送到念初跟前。
念初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现在结束话题,转身离开才是上策:“还是请你节哀吧,今天结束后,就收收心思,好好做你的大祭司吧。我想这也是你师尊想要看到的。”
“那是自然。不过与他的死有关的人,我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听到师尊这个词,她先是冷笑一声,然后咬着牙吐出的最后一句话。
念初知道多说无益,轻叹一声,便告辞了。
青霜倒是没有过多纠缠,随意的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向祭坛走去。
对话不多,信息量还是挺大的,饶是月疏桐放缓了脚步,确也只是听到一两句。
祭坛上下来的那个女子应该叫青霜,成为舒白的徒弟应该是这五六十年的事,人界没有她任何信息。
倒是那个念初,她倒是有所了解,在此顺便也聊聊灵界一些重要人物。
灵界的统治阶级并不复杂,首先是最高统治者女帝夕颜。
其次是几位亲王,良王君笑,贤王知汝,景王南诗,端王珏霜,辰王念初,逸王舒兰,她们都有自己的封地,直接管辖。
最后是国师榛苓,掌管女帝手下的各个城池。
大祭司舒白,掌管整个灵界的祭祀活动。
整个灵界目前的状况和西汉初年郡国并行的场景很像,不过这么多年一点叛乱都没有,估摸着是因为女帝断层的实力镇压住所有的野心吧。
前面四位亲王,国师以及上任大祭司都是曾经辅佐过女帝创建灵界的,封王赐地,升官嘉爵,无可厚非。
舒兰是前任大祭司的女儿,因为不知名原因婉拒了大祭司的位置,夕颜给她封了个逸王。
念初本是普通的百姓,夕颜一次出游时见到她,觉得她像一位故人,没过两日就给她封王。
这些年里,夕颜对她一直是照顾有加,引得无数人红了眼。
有个酱油诗是这么传的:“不羡鸳鸯不羡仙,但羡念初遇夕颜。一朝相见荣华有,人皆眉心点红痣。”
月疏桐还没来的及吐槽这酱油诗里缝合多少东西,两个身着红色标识的侍卫就拦住她的去路。
标识上有相思子,应该是念初的人,毕竟她的本体就是相思子。
“我们主子想请你见一面。麻烦你和我走一趟。”态度挺好的,语气也很客气,来者友善。
她是没准备跑的,对面,修为比自己高,数量也占优势。
月疏桐被带进一个小楼,里面都是穿着统一的侍卫,看来戒备挺森严的。
上了二楼雅间,其中一个侍卫对她说:“还请您稍作休息,我马上请主子来。”语毕,飞奔下楼了。
另一个侍卫则是被留了下来,负责端茶倒水。
她现在什么都搞不明白,也不敢随意相信别人,只是若无其事的往窗户那边挪一些。
窗户没锁,窗外无人,若是她发现什么问题,可以从这里跳下去逃命。
接过侍卫递来的茶水,查看没有问题之后,才喝上一口止渴。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楼道穿来噔噔噔的脚步声,看来是念初来了。
“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侍卫,你没看见她是易容的吗,影响她的事怎么办?”是念初抱怨的责问。
“是属下愚钝,误以为是当时人多眼杂,您故意说下次的。”
“要你瞎揣测暗语。”
一进门,念初是小跑着到她跟前的,侍卫也非常自觉的离开,将门关好。
“实在是抱歉,没有耽误你什么事吧。”念初非常内疚的表达这歉意。
月疏桐心里还是没底,只得先应付几句:“没什么事,易容只是为了出门方便。”
“那太好了。”
“对了,你这些天都去哪了?
为什么国师说你已经死了?
舒白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青霜说是你害死舒白?
你给我的传音符是什么情况?我以为那是遗言呢。
孤鸿去哪了?”
这连珠炮似的问题,给月疏桐整不会了,只能逮着‘传音符’这个突破口,确认对方是敌是友。
“那个传音符在哪?可以给我听听吗?”
念初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把传音符掏了出来。
“求你救救女帝,念念,我可能活不....啊”一声惨叫结束了这段传音。
是她自己的声音,当时情况一定非常紧急很可能是自己坠崖前发的。
为什么要救女帝,她到底是多么重要的人,临死前还想着她。
月疏桐双手抱头,甚至揪紧头发,愣是扯不出半点相关的记忆,那种无力感,失控感,让她有些抓狂。
为什么只有孤鸿的记忆,为什么?该死的爱情小说。
这个人太重要了,太重要了。此刻一个大胆的想法闪现在她的脑海中,有点可怕的猜想,她要冷静些再思考。
深吸一口气,她除去脸上的易容,和念初聊点轻松的,好让自己的理智会来些:“你是这么认出我的。”
这是念初意料之前的问题,她抬起月疏桐的左手,让她看手腕上的红色手链:“当时你一抬手,我就在楼上看见这串手链。这是用我本体上的相思子做的,离得近是有感应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
“抱歉,我失忆了。关于灵界的事一件也记不起来。”事已至此,失忆这件事还是说出来为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回应她的自然是念初无比震惊的表情。
感觉她还挺难过的,耷拉着脑袋,愁容满面的小声嘀咕:“这么说把我也忘了。”
“要不怎么认识我的,认识我之后发生的事都说一遍。这样我们也算是重新认识了,又可以成为好朋友了。”对面的姑娘还是挺真诚的,交流的时候也不用留太多心眼。
这话一出,念初的脑袋立刻提了起来,表情转悲为喜,眼睛也充满了期待的光,开始滔滔不绝的将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
由于她挺能说的,讲的也多了,内容倒是不必一一叙述,就简单总结一下。
话说女帝一直觉得良王君笑的小儿子冬荣像是一位故人,从小对他各种照顾,遇见念初之后,一个劲的给他们创造见面的机会。
时间一长,冬荣和念初的感情逐渐变好,听念初的意思,他们中间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不过意外赶在表白之前降临,在上一次落花宴中,几个亲王无意间发现女帝好像不对劲。
宴会过后,国师立即宣布女帝准备闭关修炼,任何人都不准拜见。
后来念初才知道女帝中了一种很可怕的毒,导致实力大不如从前了。
那场宴会,其他几个亲王可能早就发现女帝实力的问题,他们不知道磨了多少年的利爪,终于显露了出来。
最先死的是君笑的大女儿慕青,经过一系列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贤王知汝的女儿忆柳。
双方势力的磨擦,已经到见血的程度了。
之后是冬荣被盯上了,就在他被灭口之际,是月疏桐和孤鸿将他救下了。
月疏桐告诉冬荣想害他的不是贤王,而是端王。
端王珏霜和她的女儿觅夏,利用蛊虫控制了忆柳杀人,这样就可以挑起双方矛盾,她们则是隔岸观火,坐享其成。
阴谋被识破,珏霜自然被盯上了,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君笑和知汝联合将她绞杀。
端王被灭,女帝只有警告的消息,确不见她本人。
不用说,灵界该乱了。
冬荣被救之后,念初非常感激月疏桐,特地请她吃顿饭,两人见面一聊,那是相见恨晚啊。
之后有事没事,月疏桐也会去找她聊天,念初也非常开心,甚至将珍贵的手链送给她。
至于如此到这种地步吗?月疏桐可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找小姐妹聊天。
亲王的斗争愈演愈烈,念初也看明白些什么,她不想和冬荣再有什么进展了。
一日,月疏桐着急忙慌的找上念初,告诉她想要带着舒白离开灵界,希望她帮忙。
念初答应了,在月疏桐带着舒白离开的同一天,她本人还在和国师周旋,帮助女帝逃出了国师的软禁。
很有意思的一点,女帝之前拜托过念初找找月疏桐的下落,念初对她是百分百的信任,将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女帝了。
事情一开始都很顺利,可惜国师很快发现女帝跑路了,她找到念初将她骂了一顿,好好分析一下现在女帝现在危险的情况。
念初也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告诉她女帝去向。
再后来,国师带回女帝,动用最强的护城法阵将她锁在寝宫中。
是囚禁她,也是保她,更是保灵界。
而青霜回来十天之后,对外宣布舒白离世的消息,大办葬礼,时至今日。
念初曾问过国师,月疏桐他们去哪了,榛苓只是眉头紧缩,半天说出一句:可能是死了,也别想着去找她的尸骨,以免惹上青霜。
听完念初的讲述,月疏桐只觉心绪万千,五味杂陈,难以言说。
“所以现在女帝暂时是安全的,对吗?”就算听得出来答案,但她还是想要明确的答复。
“是的。”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心里稍稍安定下来。
月疏桐抿了口茶,茶水早就冷了,刚好可以平复一下心绪,冷静冷静。
“君笑他们的纠葛,你还了解多少?”
念初挠着头,眉头皱起,像是努力组织语言,半晌的功夫确只是叹了口气。
“这些事我也搞不明白,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就不太舒服,平时根本不打交道的。
只是宴会遇见,偶尔会察觉些她们的明争暗斗,但都没放在心上。
现在她们这般内斗,我也说不清楚情况。
倒是榛苓她懂得多,上次那顿骂,我真的明白了不少。”
国师榛苓,整件事中接触女帝最多的人,她种种行为都有维护过女帝,或者说是维护灵界,此人确实要见见。
“那你能帮我见到她吗?我想和她聊聊。”
念初欣然答应了:“当然可以,看你挺着急的,要不现在就带你找她。”
这次月疏桐扮成了念初身边的侍卫,跟着她进了国师府。
府内不只有国师榛苓,逸王舒兰也在。
念初见状向榛苓川音说明来意,榛苓歪头看了一眼月疏桐,说道:“舒兰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必紧张。”
榛苓这个人身材高挑,五官大气,容色冷峻,只简单束发,没有跟多的装饰,一身石青色长袍,让人第一眼就心生敬畏。
倒是舒兰令人不由多看,荼白长袍略显清冷,长发披散身后,静时若出水芙蓉,笑时确洒脱随意。
刚进来时,她就坐在那慵懒的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着怀中的猫。
见两人进来,非常有童趣的举起猫爪,让小猫和他们打招呼。
“我们进屋单独聊聊。舒兰,你在这陪着念初。”榛苓提出单独聊聊,月疏桐些微诧异,没有明说,只是跟着进了屋。
进屋坐下,月疏桐也卸下易容,表现她的诚意。
“听念初说,你失忆了。”榛苓一边布置个结界,一边问道。
月疏桐轻轻点头,非常诚恳的说:“我知道你接触女帝最多,可以和我透露点嘛。”
“可以。我知道你就是现在女帝的女儿,准确来说是现在夕颜身体里灵魂的女儿。”听起来来很平静,话语间确有种淡淡的悲伤。
其实月疏桐听到那个传音符的时候就有猜想了,她的妈妈月芸香也穿书了,穿进女帝的身体里。
就算有心里准备,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头皮发麻。
“我知道之后也是很奇怪,特地调查了你。查了半天只知道你曾救过舒白,之后和孤鸿一起,以救命恩人的身份住在舒白那里。这应该是你想知道的吧。”
不出所料,她真的和舒白还有青霜有过瓜葛,可能只是个实力很弱的小人物,没有那么多人关注,所以能查到的东西很少。
“多谢。”月疏桐认真的将听到所有信息记在脑子里。
榛苓不想多废话,直接进入今天的正题:“本来只是个寻常的午后,我有点急事要和夕颜汇报。
去了她的寝宫没找的她人,随后就奔到她大哥和二哥的陵寝中找她,夕颜情绪过于低落的时候就会去哪里。
要汇报的事很紧急,我不顾阻拦进去了,却发现夕颜她面色惨白昏死在那,旁边还有一地黑血。
检查一边,发现她中毒已深,是我用尽身上最好的丹药,已经大量灵力才保住她的性命。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控制住所有发现异样的人,秘密带她回去疗伤了。
几天的照顾,她终于是醒了,可人也不对劲了,不停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当时可能太着急了,态度不好,几番逼问,搞明白这个身体里的住进另一个灵魂。
在此期间,她也对我产生不少的防备。
考虑到灵界没有女帝,我将她软禁起来,她身边安插的都是我的人。
十六年一次的落花宴到了,经过我百般劝说,她终于同意去配合演戏,制造女帝安好的假象。
可惜,在宴会进行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突然情绪激动,想去找人,我立刻抱住她,将她带回寝宫。
现在想来,应该是认出你了,才会如此。
事情败露,他们几个都察觉出女帝实力不对劲,野心也都藏不住了。
我每日胆战心惊,生怕她对女帝动手,女帝出事,整个灵界肯定会人心惶惶,妖界和魔界可都盯着呢。
千防万防,我还是没有防住念初,让女帝跑出去了。
好在反应很快过来,根据念初给的消息,我在灵霞山的悬崖边找到她。
赶到那的时候,青霜正拿着剑挟持女帝,而你则是站在崖边苦苦哀求。
我当时就怒吼让青霜放了女帝,青霜见我来了,当即将女帝摔到一边,然后飞身一掌将你拍下悬崖。
女帝见此一边喊着你的名字,一边往悬崖冲去,好在我及时拦住,并且将她打晕了。
青霜见此在一旁警告我,你是绝对活不成的,希望我不要找你的尸体,就让你陈尸荒野。
这样也好祭奠她死去的师尊。
当时周围都是她的人,我只有能力把女帝带回来。
回去之后,她还是一心寻思说要和女儿去了,我就刺激她让她好好解毒,恢复实力后为女儿报仇。
稳住她之后,留下不少的丹药,就给她的寝宫布置了灵界最强的法阵,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君笑她们也不容易威胁到她。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榛苓陈述完所有的事情,深深地叹了口气。
根据两人的叙述没有出入,应该能相信,不少事情尚未明朗,就比如舒白的死,她现在不想细思,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的老妈目前还困在宫里,女儿还活着的消息也传不进去,这万一要是想不开,后面的月疏桐都不敢多想。
“所以妈妈,哦不是女帝中了什么毒,谁给她下的毒。”这件事她必须要问清楚。
榛苓摇摇头,拿出一个小盒递给月疏桐:“中的应该是乌桕毒,我实在是找不出谁给她下的毒。不过我在地上的污血中找到这个。”
盒子里装着一只墨绿色的死虫子,肥肥的,胖胖的,一看就在寄主那里过的很滋润。
“应该是蛊虫,先妖王在世的时候已经将说有和蛊虫有关的书给烧了。我实在不认得这虫子,更不别说查找来历了。”她解释道。
“这死虫子可以给我吗?我想去查查。”月疏桐有自己的打算,万一找到孤鸿,好托他问一下鹤老,说不定有线索。
榛苓点头同意,这虫子留在她那里也查不出什么。
“我母亲的事,念初还不清楚吧。”榛苓先是单独找她聊,又是布置结界的,她也能猜出点什么。
“不错,我谁都没告诉,以免节外生枝。不过如今女帝实力大减,她们都是知道的。”
“这个我明白。可以和我说说现在她们争到那一步了嘛?”
“君笑,珏霜,知汝,南诗她们都有篡位的想法。
珏霜死后,剩下的三个只有一些小动作,可能是在相互试探,观望状态。”
“那你呢?”这个国师应该和君笑她们是同期封赏的,她确没有谋反之心,这个还是月疏桐随意问一下。
“我只想保住灵界,就算乱,也不能乱到底层百姓那。
舒兰是站在我这边的,念初对女帝一直怀有感恩之心,这些天经常来我这,想来已经站队了。
青霜到如今也没有任何倾斜的意思。”理由合情合理,月疏桐见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其实也没什么好骗她的,毕竟她只是个修为极低的菜鸟,人家能耐心说这么多,可见其仁慈善良。
“那你们现在的势力呢?”这是她比较关心的问题,以后对上她们,心里有个谱。
“君笑她们先封王的实力和财富积累都很多。
我虽然是同一时期封的国师,这些年一直管理女帝直辖的土地,财富和兵源大部是用于百姓和上交的,自然不如她们的丰厚。
舒白向来清心寡欲,无心经营势力,他在任期间都是用的上任大祭司的人。
如今青霜继位,才慢慢开始积攒这些。舒兰和念初虽然也是王,但是终究是后来者。
珏霜被杀,她那里透露的财力和兵力,远比我想象的要强盛。拿不准啊。”
“那单是你们的修为呢?”月疏桐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
这本小说的实力等级如下:筑基,开光,融合,辟谷,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地仙,天仙,金仙,大罗金仙,玄仙,罗天上仙,仙君,仙帝。
根据榛苓的描述,女帝是仙君期,君笑是金仙期。
榛苓,知汝和南诗是天仙期。
舒兰,念初和青霜是地仙期。
不用看了,月疏桐目前就一合体期的渣渣,就算是女主能越阶单挑,那最多只能干掉这些人的普通侍卫吧。
现在目标很明确,把君笑,知汝还有南诗搞下台,顺便还要躲避青霜的追杀。
地狱模式,真的。
出来的时候,月疏桐一直在消化今天接受的信息,表情都有些呆愣了。
一时间也忘记恢复易容,不过院内没有别人,最多只是让舒兰见到。
老妈被囚禁她是理解榛苓的,这样可以防止任何一个亲王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
女帝对于所有灵界百姓而言都是精神支柱,作用可不比周天子小。
倒是那些亲王,她们相互争斗,肯定有一天会出结果的。
她们筹备太久了,寿命也长着呢,每个都有时间,慢慢耗下去,小心谨慎的实施打击报复。
可是月疏桐等不起,妈妈也等不起,而且最后要是一家独大,妈妈的命也很难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