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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留在这只会给月疏桐添麻烦,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你觉得我千里迢迢从流云宗赶过来,就是为了吃你的地瓜吗?”柳婆婆一点也不建议苏依诺跑了,一个普通人怎么能跑出她的手掌心呢。
月疏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道:“我说有两个坏人想要害你的本体,我阻止了他们,还贴心的守在这你信吗?”
“不信。”柳婆婆不想废话,手上也出现一把纯黑的匕首,想要给她直接来一刀。
“婆婆,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流云宗那么远,你是飞过来的吗?”她带着哭腔,希望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后悔,非常的后悔,她当时脑子没反应过来,这本体都被挖出来了,人家怎么可能不立马赶回来。
柳婆婆不耐烦的回答道:“竹溪村的毒是你解得吧,那是我用来献祭对付流云宗用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往这边赶了。
明白了嘛,明白了赶紧投胎去吧。”她算好了月疏桐所有的退路,直接上去。
那想到月疏桐扔掉热腾腾的烤地瓜,一把抱住她的大腿,惨兮兮的哭道:“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我死前还想见见我的母亲,呜呜。”
她其实也想奋起反抗,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可惜就被柳婆婆一掌拍飞在地的实力,不允许她那般。
可能是不小心戳到柳婆婆的痛处,她破口大骂道:“我女儿死前我也没见到她,现在你在这妨碍我报仇,还想要让我放你去见你母亲,我看你还是做梦去吧。”
纯黑的匕首自上而落,月疏桐来不及躲闪,被刺中肩膀,她好恨自己还穿着这件去晚宴的衣服,还是太薄了,要是再厚一点,说不定也不会出这么多的血。
“你为什么不用怨来控制我。”她真的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被怨附体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可能,现在只能看孤鸿的了。
柳婆婆看了眼手中的匕首,饶有兴致的说道:“哦?”
月疏桐捂住伤口,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样:“我实力不差,给你当打手最合适了。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她用一种很危险的眼神盯着月疏桐看。
“更何况我还伤了你的本体,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我死掉呢,应该用怨来折磨我,这才解气。”月疏桐拿出此生最诚恳的态度,表明自己的建议。
柳婆婆歪嘴一笑,指尖在月疏桐的额头一点,一绺红气萦绕这手指,飞速进入她的体内。
月疏桐的眼睛瞬间暗了下来,她像是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垂手顺从的站在柳婆婆身边。
“去把跑掉的那只小兔子捉回来。”柳婆婆非常满意的发出指令。
见月疏桐的身影迅速的隐没在竹林深处,她也转身去修复自己的本源。
还在这种情况下被附身的人没有意识,就在她以很快的速度追上苏依诺的时候,只是在她的脖子上来了一口,就这样柳婆婆又多了个手下。
苏依诺被附身之后,跟在月疏桐后面,回到柳的身边,恭敬的站在一旁,像尊雕像一样。
“月大小姐这是打不过就直接加入吗?”月她们前脚刚到,孤鸿的吐槽也随后赶到。
柳婆婆手上还修复这本体,不宜中途打断,就只唤月疏桐去解决一下:“把他们解决掉。”
原本被揶揄,像呆木头一样的月疏桐立刻朝着孤鸿扑过去,可以说全是硬扑毫无技巧。
孤鸿倒是不出意外的,意外配合,表情非常震惊的躲闪开,武器都没拿出来,和她打的有来有回。
也许是柳婆婆对月太相信,也许是她以为孤鸿和苏依诺差不多水平,倒是很放松的在那里修复本体。
赵观棋很快反应过来,顺其自然的让苏依诺追着跑。
大概就这样混战了半柱香的时间,柳婆婆那边已经收工啦,看着孤鸿还在活蹦乱跳的到处窜,火冒冒的大声叱道:“真不中用。”
嘴上骂着,手已经举着匕首,飞身刺向孤鸿。
孤鸿早有准备,用手轻易的推开月疏桐,用长剑挡了她的一刀。
“啊。”柳婆婆还没反应过来,在发出一声惨叫后,直接灰飞烟灭,原地投胎去了。
其实月疏桐去追苏依诺的时候,孤鸿他们刚好看见了,于是悄悄跟上去,心生一计。
他在那里对付月疏桐拖延时间,让后让鹤老拿着桃木剑躲在暗处,等柳婆婆离开柳树,趁她不注意直接给她本源干掉。
柳婆婆消失之后,怨也显现出来,一转方向往月疏桐的方向冲去,孤鸿接过鹤老甩过来的桃木剑,直接一剑将怨斩灭。
红雾消散,剑也跟着碎了一地,不过好在苏依诺恢复瞬间恢复清醒,相信远处的恒安城危机也解除了,他们这次是成功了。
孤鸿很快从剑碎了的惊讶中反应过来,立刻俯身查看晕倒在地的月疏桐,抬起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鹤老也飘了过来,他医术好,一眼就看出问题:“小丫头这是中毒了,感觉她撑不来多久了。”
“这毒好诡异,我完全没有解毒的头绪。”孤鸿眉头紧锁的看着,满头虚汗,面色泛青的月疏桐。
他转头对着要跑来的苏依诺他们说:“你们先离开这里,我们随后就到。”说完,他不忘将一把长剑掷给赵观棋。
“这是赔礼,用来镇宅再好不过了。”赵观棋看着手中的剑,做工讲究,隐隐散发灵气,每个细节都透露着它的不凡。
“好。”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客套的推脱,直接收下了。
那把剑是孤鸿在某个上仙陨落之地捡到的,男主嘛,有几个顶级装备再正常不过了,除去这把他还有两把。弄坏别人东西要赔偿,这是理所应当的。
苏依诺虽然很担心月疏桐,但她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什么也没说,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鹤老捡起柳婆婆的那把匕首,举起手端详起来:“这是自制的毒,等我们研究出解药,她已经归西了。”
等他抬头一看,就看见孤鸿用刀对着心脏狠狠地插去,忍着痛在那里默念咒语,他咬牙拔出刀时,头发倏然变成白色。
他将刀尖的血滴在月疏桐的唇上,让血慢慢渗进她的口中。
月疏桐的脸色一点点恢复,眼睛也缓慢的睁开,第一眼就看见孤鸿那张好看的脸,感叹道:“哟,什么时候染的白毛,还挺好看的。”
发挥着没死也要嘴欠的原则,她不仅调侃一句,还要伸手去摸他垂下来的白发。
就在孤鸿想要继续问她情况的时候,月疏桐觉得心一滞,再次昏死过去。
“月疏桐,你怎么搞的。”孤鸿错愕的掉刀子,再次给她把脉。
他的能力还是有限,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赶忙求助起来:“鹤老,你快来看看,她这毒不是解了吗,为什么又运过去了。”
“不要慌,我来看看。”鹤老飘到月疏桐的身边,接过她的手腕,可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
他摸这自己的胡子,最终下定决心,耗费灵力使用瞳术,给月疏桐来了个检查。
“小丫头是纯阴之体,那个怨还残存在她的心脏中,要是弄出来可能会损耗她的寿元,还是先封印起来吧。”鹤老交代完方法,就回去休息了。
孤鸿喘了口气,吞几粒恢复灵力的丹药,咬破手指,滴上一滴血,花上一柱香的时间,绘制出非常复杂的阵法,最后将她体内的怨封印起来。
见月疏桐并没有出现什么不良症状,他才松了口气,环顾四周,寂静无人的森林,吹来的风都是冰冷的,他说了句失礼,就将她抱起,往竹溪村走去。
月疏桐再次睁眼,见到的是熟悉的房梁,看来她是得救了,身体也恢复的很好,兴冲冲的起床,推开门便看见坐在秋千上的孤鸿,他还非常好学的举着一本书在看。
“怎么又染回来了,那个白毛不是挺适合你的吗?”看到他又在那努力学习,月疏桐当然要不正经的打断他。
孤鸿被她都气笑了:“大小姐,你不关心自己的小命,居然来关心我的白头发。”
怼人这件事上她向来喜欢标新立异,出其不意:“我关心你胜于关心我自己,你比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吗?”
反正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了,其他的不是随便她满嘴跑火车吗?
“我好感动啊。”孤鸿边说,边擦着眼角看不见的泪水。
月疏桐看不下去他拙劣的表演,嫌弃的说:“行了,这次怨被解决的,想想我们晚饭吃什么来庆祝一下。”
“没解决,你那个是至阴之体还保留了一些,不过我给它封印住了,一时半会不会有大问题的。”他放下手中的书,恰到好处的给她浇一盆冷水。
月疏桐惊慌的闭上眼睛,努力感受自己身体的情况,发现心脏出确实有一道道封印,里面得怨紧密的缠绕在心脏上,她是了解自己身体的,要想将怨清除,肯定得搭上半条命。
“毁灭吧,我不想管了,等以后实力强大了再把这玩意拔出掉吧。其他人都恢复正常就行了。”她揪着嘴,满脸写着不高兴。
孤鸿起身揉揉她的脑袋:“你要对我的封印有信心,这个怨到死都不会出来影响你的。”
“呵。”
月疏桐趁着晚饭前功夫,会房里写了封信,信的大致内容就是赞颂一下,吕茱儿和南子焕凄美的爱情,然后就是顾瑶是个穿越女,她的任务是攻略南子焕,可能有一些古怪的东西,希望能多注意一下。
这封信是写给南锦屏的,之前和她的接触中,月疏桐有种强烈的感觉,两人其实是不对付的。
这样一来,南子焕他们三个麻烦有多了些,一想到这有加入个赵观棋,月疏桐想想就觉得高兴。
虽说顾瑶是带系统穿书的,但就她那攻略人渣的任务显然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这种系统文,攻略文,救赎文,十有八九是给性情暴虐,身世凄惨,不喜欢女人的男主脱单的。
那些男主多半都有些问题不受人喜欢,可作者就喜欢让女主过来各种倒贴,一边讨好男主,一边对付情敌。
反正这整本书都是展现男主又强有惨,围着他转的女主,只有男主好她才能好。不过南子焕那玩意,肯定能折腾死顾瑶。
不管他们的结局怎么样,月疏桐现在也不想关心了,她还是要把重点放在自己的发展上面。
寒酥镇离恒安城不远,第二天南锦屏就收到那封信了。
她这边要安排,南子焕的登基,先皇先后的合葬,给前朝的官员换换人,安抚这次受难的百姓,还有自己母妃被封为太后的事,忙的整夜没有合眼。
直到下午,她才在看望新皇的路上,有时间打开这封信。
快速扫过信上的内容,南锦屏吩咐自己信的过的手下,让她找些何时的人盯着顾瑶。
将信收好,她已经快走到灵堂的门前,碰巧看见哭兮兮着被扔出来的吕茱儿。
吕舒窈的妹妹吕茱儿之前能得到南子焕的重视,本来就有些菀菀类卿的意思。
南锦屏会心一笑,侧过头对属下说:“吩咐一下,让他们上折子推举吕茱儿进宫,让她当个皇贵妃。”
说完,她又面露微笑的嘀咕道:“皇兄应该会非常感激我把他真正的白月光送到后宫去吧。”
侍卫也知道这宫里谁的权利大,见长公主进来,完全没有阻拦。
南子焕因为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白月光死在自己面前,悲痛欲绝,不顾阻拦,将吕舒窈的灵牌代到宫里,不断的擦拭。
当然了,他还顺带为自己刚死的父母悲伤的守孝,毕竟是他们将自己到这个世上。
“陛下要保重身体才是,世事无常,谁能料到会发生这么大的意外,先皇后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她在天有灵,一定是不希望看到您这般悲伤的。”反正南子焕是背对着她的,南锦屏自然是省懒,声音听起来很难过,脸上鄙夷的表情就没藏了。
“当时出现这么大的危险,你为什么不多派些人互送母亲到安全的地方呢?”他已经三天没吃饭了,说话虚的很,嗓音也非常沙哑。
南锦屏有些绷不住了,回道:“是是是,是我的失误。我一真以为她修为挺高的,毕竟她的修炼天赋还是很高的。”
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只能心里暗骂:他抱着的好像是这次灾难元凶的灵牌吧,自己母亲自己不保护,还来怪我。我看他当时给情人找手绢的时候挺积极的啊。
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有那个王皇后,天赋高有什么用,每天不修炼,净想着给母妃使绊子,弄死她不是很轻松的嘛。
南子焕没再说话,继续沉浸在他忧伤的世界中。
此时手下进来报告太后要找她,她也就高高兴兴的告辞去找自己母亲了。
“娘,你找我。”南锦屏并没有通报直接进去了,手里还拿着之前从母亲的梳妆台上拿走的小盒子。
她将小盒子递给穆太后,雀跃的说道:“母亲,南子焕那边早就种下了,这个你拿着。”
“嗯,屏儿这么多天辛苦你了。现在我已经坐上太后之位,朝堂大部分又是我们的人,现在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们了,所以你也该走了。”穆太后接过盒子,意味深长的说道。
南锦屏的笑容消失,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熬出头,为什么现在让我离开。”
太后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劝道:“这南暻国不过是强弩之末,在这里你没有未来,为娘已经被这深宫困了大半辈子了,我已经出不起了。
可你还年轻,你还有大把的时光,极高的天赋,走出去,去更远的地方,不要辜负娘这么多年对你的培养。”
“好,我答应娘。”南锦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她沉默良久,才努力下定决心说出答应。
日落西山,宫殿逐渐暗了下来,看起来不在那般辉煌,一如这个国家的未来一般。
天微微亮,空气中弥漫着冷冷的水雾,月疏桐顶着早上的寒风,来到吕舒窈的墓前,她想看往一下这个姑娘,一个被时代辜负的姑娘。
可惜了,她的那本书拿回来的希望渺茫。
月疏桐在坟前为她摆上水果和糕点,又烧上一沓纸钱,一堆金元宝。
看着纸灰最后一丝温度被寒冷吞噬,她站起身,淡淡的说道:“这次灾难死了些人,影响了不少人的生活,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没有过多的停留,她就和孤鸿离开了。
从城郊回到恒安城,已经是早上最热闹的时候了,月疏桐找了家馄饨摊子坐下,要了两碗馄饨。
摊子是一个老阿婆在经营,她熟练的煮好馄饨,给他们端上桌,在给月疏桐端的时候,眼睛多打量了她几眼。
察觉到阿婆的目光,月疏桐礼貌的问了句:“怎么了?”
“哦,我就是觉得姑娘像极了二十年前我这的一位常客,刚才细看,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人。”阿婆边擦手,边笑着回答,她一笑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不过也更和蔼了。
月疏桐这可就来精神了,立刻追问道:“那姑娘姓甚名谁,是干什么的,现在还在吗?”
“老婆子我也不知道啊,那姑娘是都二十多年没来过了,之前她在我这吃馄饨,也从来没和我透露过什么呀。”阿婆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好吧,谢谢阿婆。”月疏桐失落的吃起眼前的这碗馄饨,阿婆也去煮馄饨了。
连吃三个馄饨,月疏桐盯着眼前的碗,呢喃道:“那个人会不会是我亲妈呀。
也不对,陈悦心说她是带着我逃难过来的,如果真是我亲妈,她也没空成为这里的常客呀,难道是亲戚?”
“你还真敢想,一套理论走天下是吧。”孤鸿转头说道。
“我那套理论很实用的好吧,吃你的馄饨去。”她狠狠地撇了他一眼,继续吃起馄饨,不得不说,这馄饨的味道非常对她的胃口,就算是天天吃她也愿意。
干饭的时候他们没少偷听旁边人的八卦,当听到他们在聊是南锦屏还有流云宗拯救了南暻国的时候,孤鸿有些坐不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他有些不满的低声问道。
月疏桐倒是不太在意,宽慰道:“这对我们来说可以算好事。你想之前的那个混穿进这个身体的人不是死了嘛,说明反派一定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我们要是做的太张扬,万一让他发现了怎么办。这功劳给有需要的人也挺好的,我们也安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