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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真要给我买这条项链?太贵了吧?”怡岚抓着我的手臂,步子不再向前。
“没事,你姐夫买条项链的钱还是有的。”太贵不算是理由,从她一开始看这项链的眼神我就能看出她很喜欢,铂金的钻石项链,六千多算是比较一般了,见她喜欢,我就想给她买一条。
下午吃完饭后,便带她逛街,本想给怡岚买几件衣服,可她硬是不肯,说昨天已经和小玉买过了。我想了想便带她来珠宝店了,毕竟,大多数女人都喜欢珠宝饰件的。
逛了几家,我看上了这条铂金项链,做工精致,坠上的钻石也是晶莹透彻,再看看怡岚,也是一副很喜欢的样子,只是看到价格,便才心生退意。旁边的服务员看到有生意,便一个劲地上来推销,赞美怡岚如何如何漂亮,配上这条项链更加美丽动人。商家的话自是不必太在意,不过她将我们直接称呼为夫妻却让怡岚脸色微红,并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向我依偎地更加紧了一些。
“戴着吧。”付款后,我要帮怡岚把项链戴在颈上。项链戴在美人白嫩的玉颈上,才能显出它的美。
“嗯。”怡岚一动不动,一副任君摆弄的姿态。“带上后,可就是被我给圈住了,一辈子注定是我的人咯。”我笑呵呵地调侃着她。
“我本来就是你的人。”怡岚轻声地回应了一句,接着又说道:“姐夫,其实你没必要给我买这么贵的首饰的。”
“呵呵,还没嫁进门就想着给夫家省钱呢。以前我也没给你买过什么特别的礼物,这条项链,算是我圈住你的证据咯。嘿嘿。”
“姐夫你真坏。”怡岚不依地捶了下我的胸膛。
“在外面别叫姐夫了,咱们这个样子,别人听见了还不得都瞪出那种好奇的目光来。”
“嗯,好,那叫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哦,知道了,叫你渠梁。”这丫头一脸的诡笑,渠梁?听着真是有些别扭,被小我五岁多的小丫头这么叫着,感觉真是怪怪的。
“不行,叫老公。”想想以后听她叫渠梁,那还不得别扭死,干脆还是自己说出口。
“老公,老公,老公”怡岚一连叫了好几声,笑眯眯地看着我,那高兴与可爱劲儿,就像见到了鱼的小猫咪。
“嗯,这还差不多。”
走了几步,我心中不禁又担忧起来,万一怡岚叫顺了口,清霜回来后也这么叫,岂不是难堪踌躇一下,本想让她改口,后来一想,其他也没啥好叫的,干脆先这么叫着算了,等清霜来了,先把事情挑开。她们姐妹俩的感情好,怡岚既然乐意,我想清霜该不会太反对吧?哼,要是反对,也要用我的大肉棒逼她答应!
出了商厦,却发现原本晴朗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我连忙带着怡岚打的回家,刚进小区门,便下起倾盆大雨。
“渠梁,今天遇到啥好事了?红光满面啊!”同事陆雨生端着一杯水,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
“哦,没啥事,没啥。”现在是快到午饭时间,大家基本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准备去吃饭了,我也不例外,只是闭上眼想着想着便回忆起昨日的幸福时光来
昨天淋了点雨,我便以此为借口说服怡岚跟我洗了个鸳鸯浴。家里装修时,我特意将卫生间扩大,装上了一个大浴盆。泡上一池热气腾腾的水,躺在里面,享受着怡岚滑嫩的身子,回想起来,真是通体舒畅啊。那丫头一开始还羞涩无比,在我的指挥下为我搓背、揉腰,到后来便开始主动按摩,我的要求便更进一步,要求让她用乳房帮我按摩。
热恋中的她似乎不懂得拒绝,而且我觉得她心中早有献身于我的打算,便在浴池中跟她嬉闹。肉贴着肉,我的阳jù一直是坚硬着的,小丫头初见此物,羞涩无比,愣是让我躺在热水中,让浮起的泡沫挡着,然后吃力地挪动身子,让我体味乳房按摩的美妙。
这十几个小时的交流让我们之间的关系迅速飞跃,言语之间也无所顾忌。有好几次,我都想要立刻上马把怡岚给要了,但心中总是觉得有些别扭,怡岚的第一次,我希望我们两个心中都没有什么顾虑,能将自己的全部心神去体味,我希望她的第一次能给她、也给我留下一个最美好的回忆。
因此,乳房按摩过后,虽然这丫头很害羞,我还是强行抓住她的手,抚上我的小弟弟,引导她为我手淫,希望能通过这样将我的欲望发泄出。她的动作比较生涩,带来的肉体快感自是无法和我自己弄相比,但心理快感却让我十分满足,享受着佳人的玉手揉捏,再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儿,我的手还不停地揉捏着她的一对大乳房,耳中听着她的粗气声以及偶尔的呻吟,只觉得全身的感觉细胞都运动起来,全力体味着男女间最大的快乐。
藉着沐浴露的润滑,怡岚的小手不停地为我搓弄,小丫头手上力气不大,不多久就要换另一只手,来回换了几次后,我终是抵不住那积累的快感,将精液喷射了出来。最初的几滴力量强大,竟喷到了怡岚的脸上,惹起她一阵嗔怪,而我则品味着无意中颜射怡岚的心理快感。
“帅哥,走吧,去吃饭吧?”陆雨生摇了摇我的肩膀。
“这么早?还有五分钟才下班。”
“早个屁,踩着铃声去,各部门的人一起挤在食堂门口,你就等着排队吧。
呆坐着也没啥事,走,吃饭去。“
“好吧。”我站起身,跟着陆雨生出门而去。他是我的上一届的师兄,比我早来一年,技术精湛,我这个部门才刚成立两年,陆雨生算是第一批人,在部门里除了本部门的分管经理,就是他的话语权最大了。
以前学生时我们两个便天天混在一起,一起研究的也是目前公司本部门的研究方向——网络安全。到了新环境,两人的关系更是紧密,平时周末也经常会带着清霜和陆雨生以及他女友小聚会一把。而陆雨生在公司对我也是颇多照顾,学校里学的知识和企业的大不相同,有他的指导,我也少走了不少弯路,现在在我们这个部门,仅说技术方面,算是仅次于陆雨生的技术骨干了。
平日里午饭都在公司解决,而我每次也都是和陆雨生同桌,很多的公司八卦也是从他的口中听到。今天买好午餐后,便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两人边吃边聊,不一会儿竟发现纪潇灵笑盈盈地端着饭菜走到我面前“渠梁,进去让个座?”
我挪了挪屁股,将外侧的位置让给她。“你搞什么?怎么突然跑到我们这里来坐?”
“怎么?不欢迎?陆雨生,欢不欢迎?”
陆雨生呵呵笑了一声:“坐,坐。”然后眼神向我看来,似乎还射出三个大字:“你小子!”
“阿嚏”她刚坐下,便打了个喷嚏,看到我旁边开着窗子,便捣了我一下:“把窗子关上吧,昨天下雨,我有些感冒,一吹风头就难受。”
“感冒还跑到我们旁边,想传染我们啊?”我笑嘻嘻地调侃了她一句,站起身来把窗子关上,顺便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出我所料,周围好几个男同事都在看着我们,明天不,今天下午,公司估计又会传出八卦,虽然平时不怎么和其他同事掺和,但纪潇灵在本公司的知名程度我还是很清楚的。市场部的两大美女人人知晓,不过自从韩雪嫁人后,其八卦便少了许多,更多的则都是关于纪潇灵的。这也不怪,本公司男多女少,更难得有这么一个单身漂亮的,不知多少男人在盯着呢。
“不乐意?”
“啊喔”我连忙止住自己的叫声,靠!怎么这么凶巴巴的,我只不过想调侃一句而已,这女人就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扭了一把。
陆雨生惊奇地看着我,又看看纪潇灵,他没看到桌底下纪潇灵那作怪的手,估计还在纳闷好好地我怎么突然要叫出来。
“没不乐意,不知有多少男同事希望跟你一起吃饭呢。”我瞪了她一眼。
“那是,你知道就好。”
一旁的陆雨生则是一愣一愣的,我这师兄谈起技术来绝对没话说,可现在的这种聊天,估计反应就有些慢了。不过我也不想让他或者别人以为我和纪潇灵有啥特殊关系,其实确实也没啥,只不过只不过稍微暧昧了些,握过手,摸过奶子而已——想起这个,我心里还是比较自豪的:君不见多少同事对她垂涎欲滴,却仍连个话都没说几句?而我,最近不知咋回事,桃花运不断
是个正常人经过那些事都会知道,纪潇灵对我有意思,问题是,她咋就会看上我呢?有空得分析分析,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还对我这么热情,她又不是怡岚那丫头,跟我关系不一般,哼哼,不知安了什么心!
饭后回到办公室,陆雨生看着我,一脸的坏笑:“渠梁,牛逼啊,什么时候和纪潇灵好上的?柳清霜呢?你们分手了?”
“分手个屁,你别咒我,我们好着呢。”
“我说嘛,你小子也不像那种花心人。再说,我觉得柳清霜比她要漂亮,你小子该不会瞎了眼的。不过,纪潇灵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我不知道,有意思就有意思,对了,她现在住我对门。”
“哈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嗨,把她放你对门,看你得不得地到。”
“别,我可不敢沾”陆雨生的女朋友特别有手段,以前见过几次,她对陆雨生那种恩威并施的手段,乖乖,痛,并快乐着,此中手段,我不能体味也。
“呵呵,怕了吧。好了,不说这个了,让我休息会儿,下午还有好多东西要弄。”
下午工作铃声响了后,我端坐在电脑前,想要把那我份内的程序模块给编写一下,谁知老是集中不起注意力来,一会儿想起昨天跟怡岚的欢乐,心里兴奋无比,一会儿又思念起清霜,感觉颇为愧疚,又一会儿想起纪潇灵,琢磨她为啥会跟我暧昧。
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还好现在的这个项目不急,慢慢弄没问题,否则今天下午的怠工就要周末或晚上加班来搞定了。
晚上回到家,家里又是空无一人,怡岚已经回校上课,她临走时让我晚上下班后给她打电话,要跟我聊聊,初尝爱恋的女人自是想天天粘着心爱的男人。至于我,早已有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现在跟怡岚,虽又有初恋时的感觉,却也没第一次那么刻骨铭心,有时又会觉得对不起怡岚。也可能是工作了、长大了、很多时候对爱情的看法已不再像大学时刻那样冲动而又热情,更多的时候却是一种理智,年轻时的冲动只会偶尔出现了。
拨通怡岚的号码,跟她随意聊着,小丫头接到我的电话显得特别高兴,兴致很高地跟我说着她今天遇到的事儿,最后发现我一直听她说,又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我的事儿,除了中午跟纪潇灵同桌吃饭,我今天的日子跟平时工作日没啥区别,但这事儿可不能跟她说,便含糊地跟她聊了聊我工作上的事。她学的是经济管理,对我这工科是根本不沾边,我说了几句,就知道她没啥兴趣,便不再说。
聊了半个多小时,倒是一多半都是她在说。我是不擅长煲电话粥的,每次电话把该说的说完就没啥下文了。原以为今晚她找我有啥事,没想到只是说说情话儿,这方面我就更不擅长了,只好直言相告,结果被怡岚嗔怪了一句“姐夫真没情调”电话虽可诉说衷肠,但却不解相思之苦,这是我早就感悟到的。要是有可能,还是两人在一起依偎着,拥抱无言胜有言。
挂断电话后,我便想着清霜回来后如何跟她开口,现在郎有情、妾有意,只差清霜一关了。看得出来,怡岚现在对我依恋颇深,给我的感觉和当年的清霜一个样儿。不跟清霜坦白,我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偷偷摸摸的,两个人在一起时虽然刺激,可每次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会心里空荡荡地,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们两个——这种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作为一个程序员,我已养成遇事情先分析,再决定如何做的习惯。不由自主地拿起一支笔,我胡乱在纸上画着。该如何对清霜说呢?她们姐妹俩的感情是很深的,该从这边入手,让怡岚和她说?似乎又不妥,这种事情又让怡岚去做,那我也太没有担待了。
最好的办法是慢慢看,慢慢地通过平时的语言动作让清霜有些意识,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坦白——可我想尽早地说出,否则,那对怡岚太不公平。真是左想不好,右想也不好。算了,等清霜回来了,直接跟她说吧,以我的估计,她应当不会有太过于冲动的举措,比如和我分手。相处七年,我可是太了解她了,人温柔善良,有时会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不过她也算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很多时候都要强——这也是为何我一直犹豫不决,生怕此事会触犯到她的底线。
现在对我有利的是怡岚对我的爱意,她们姐妹之情,清霜对我的爱。不过,后两个有利条件若是发挥不当,极有可能变反,因我而姐妹反目,清霜对我的爱也付之东流。想想,要真说出口,我可真是如履薄冰,只能听天由命了。
灰蒙蒙的天色,蜿蜒盘旋的山路上,只有阵阵的风声。冷风吹在我的身上,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望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身边的芭蕉树叶不时地打在我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一个人在山路上走着,望向山顶,似乎有一盏明亮的油灯。它的火苗离我似乎越来越近,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身影单薄,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脚下的道路似乎瞬间被我走完,来到了那女子的旁边,但见女子转过头来,幽幽地对我说道:“渠梁,你真的不要我了?”
那面容如此熟悉,平日里娇嫩的脸颊此刻苍白憔悴,上面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清霜,你不要这样!”我大叫一声,身子扑过去想要抱住她,却绊倒了桌子,油灯跌落在地上,唯一的光亮消失,四周都是黑暗。
“冷好冷”战战栗栗地,山顶上似乎又只有我一个人,望着四周乌云滚滚的云层,一股寒意窜上我的脊梁,我好害怕
“这只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我不断说服着自己,藉着意念和惊恐,我终于醒来,发现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透过窗帘,依稀可以看到外面有些亮光,再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做了噩梦,也不想再睡下去。公司上班时间九点,平时我八点半才出门。吃了早饭后,看看时间还早,我便打开电视机,想看看早上的新闻。正关注读报时手机铃声响起。
昨天我将纪潇灵的电话铃声也特意改成一首歌曲,因此未接便知道是她,只不知现在她找我啥事,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上班吧?
“渠梁吗?我感冒加重了,有点烧,今天能不能请个假照顾我下?”佳人的声音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看来是烧的比较重。“好。我马上过去,你给我开下门。”
打了个电话给陆雨生,让他给我请个假后,我便赶紧来到纪潇灵家。给我开门后,她又病恹恹地躺到了床上。
昨天跟我取闹的精神全无,此刻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像是费了很大劲才睁开。“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别人来帮忙。”
“呵呵,别客气。”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烧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
“这么高?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要,我吃过药了,躺一躺就好。”
“好的慢,浑身烧的不舒服吧?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在我一番劝说之后,纪潇灵终于肯起床穿衣。
怕她着凉(给我开门时是裹着一条毯子),我便在她的指导下帮她拿衣服,衣橱里的衣服摆放地很整齐,有一层全是内衣内裤,花样还不少,不过此时我倒无心继续观察这些,赶紧给她找出几件外衣。
见我把她的衣服拿好,纪潇灵对我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穿好就出来。”
“好。”男女之别我还是清楚的,其实不用她说,我就想出去,虽说大色狼该占点便宜,可我自认为是个高尚的色狼,就如同江山中的淫贼王动,要当也得当淫贼中的淫贼,偷心的那种。
“渠梁,你进来下。”刚出去就叫我进来,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她穿衣服吧?
我重新走进门,见她还躺在被窝里,莫非真要让我帮她穿衣服?
“什么事?要我?”话未说完,纪潇灵就红着脸打断我:“帮我再拿下我的胸罩。”
晕,原来让我拿这个,刚刚只帮她拿了外衣,没想到她现在身上没穿胸罩!
“哪件?”
“白,白色的那件。”我递给她,望着她,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好好了,没有其他事了,你,你先出去。”
“嗯。”我松了松领口,刚刚的乳罩惹人遐想,娇弱的她此刻里面可是赤裸着那对大乳啊想一想,我的心便不争气地巨跳起来。
“好了,进来吧。”估计刚刚的事情让她有些害羞,原本苍白的脸竟稍微有了些血色。
我压下心中的旖念,带她到小区附近的医院挂号吊水,受凉引起的发热不是大病,却也花了我三百多的大洋,病中的纪潇灵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活力,挂水时头靠在我的肩上,似要睡着般。一个人呆坐在医院里两个多小时,无聊又烦闷,我本就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脏,嘈杂,病毒多,不过在中国看病没钱没势就得忍受这些缺陷。
陪纪潇灵看病,我还得把内心对医院的这种厌恶给隐藏起来,生怕让她认为我是烦她。终于熬到挂水结束,我便赶紧带着她离开医院。
到她家后,仍是让她躺着,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也该吃午饭了,便问她想吃些什么。
“不想吃,没胃口,就想睡觉。你想吃的话先去吃吧,我先睡一觉。你把我的钥匙带着,回来自己开门。”
“嗯,你好好睡吧。”我帮她掖好被子,心中不由自己称赞自己真是个老好人,照顾她就像照顾清霜一样
出去到了医院一趟,我也没啥好胃口,随便找家小饭馆吃了一顿后,就在小区里转转,今天天气很好,呼吸下小区里的新鲜空气可比在办公室舒服多了。本想给她带点饭,但又不知道她爱吃什么,而且等她起来估计饭菜也都凉了,琢磨了一阵我便放弃了给她带饭的念头。
夜里发烧,肯定一宿难眠,我在楼下晃荡了两个小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回到她家,轻手关门,发现她还在睡着。她的脸色已不像早上那么苍白,再用手摸摸,烧已经退了下来。
“几点了?”感觉到我摸她的额头,她迷糊地醒来问道。“一点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点饭?”
“嗯,舒服多了,有点饿的感觉,帮我叫份麦当劳外送吧。”
“又吃这个?”
“不吃这个吃什么?我不想出去。今天多谢你了。”
“呵呵,不用客气,我帮你叫。”
纪潇灵把枕头竖起来,身子往上挪了挪,半躺着跟我说道:“要一个汉堡,两包薯条。”
“嗯,好。”打完电话,我走到她身边,正看到床头处摆着早上我拿给她的乳罩。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那一天被我强行摸了一把后,就再也没有摸过,那手感让我心中顿时又升起一股欲望。
“不能趁人之危,不能趁人之危”我心里暗自念叨。
“坐我旁边吧。”我还在跟自己作斗争,纪潇灵却大方地让我坐在她身边,心里还在想着该不该,我的双腿已经走过去,身子半靠着她的床头坐了下来。色狼本性啊可能是今天的帮忙让她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纪潇灵跟我聊起了她的童年。她出生在浙江杭州,父母是中学教师,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在学业上可谓一帆风顺,后来在杭州一所名校上的大学,然后在杭州找了份工作。
一年半前,她首次离开呆了二十多年的杭州,来到了南京,在现在的公司找了份新的工作。
“为啥要离开杭州?”
“趁着年轻,出来闯一闯。”纪潇灵微微一笑,说的很轻松,但我却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忧郁,看来并不像她说的这么简单。
“是吗?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稳定,没想到你喜欢闯荡啊。你来hg,是公司男人的福音啊。”
“是吗?呵呵,是有几个人追过我,可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掩口笑了一下“你谈过几次恋爱?”
“我?就一次。”突然被她问这么个问题,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自己倒是可以趁机八卦下她的,便反问道:“你呢?”
“来南京前有一次,呵呵,我当时离开杭州这也是一部分原因吧。想想那时自己真是幼稚。”
“怎么?”
“我的前男友跟我是同事,呵呵。”说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我们谈了才两个月,他就想跟我上床,一开始被我拒绝,然后他总是缠着我,后来觉得烦,就一个月没理他,没想到在这一个月期间他被我的一个曾经的闺密给劈腿了。”
“哦。”自己被闺密给抢跑了男友,同时被男友和好友背叛,确实是够郁闷的。
“渠梁,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花心的大色狼?”
“啥?不全是吧。”
“哼,还不是,你也是有女友吗,那天还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