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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蓉下意识的站起来,紧接着镜头一拉,一对男女纠缠的画面映入了她的眼帘,想想那场影,两百坪的客厅里,几乎占据半面墙壁的液晶电视里,上演着春宫秀,置她这一名小女子于何地、何地呀!
“这是怎么回事,该死的酒店!”
她本能的将这个错误归结为酒店,反正酒店这种风雨场所,总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她总不能为了这个去投诉吧,而且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去投诉这种事情,要是卢哲翰在就好了,估计是他的话,他应该是欣欣然吧。
可一起到卢哲翰,她更想着这东西快一点消失,免得被他撞见了,发起情来,她就得不偿失了,夜蓉连忙拿起遥控器,‘啪、啪、啪’,连换了三个台,可这酒店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居然每一个台都放的这个,看看时间,刚好子夜十二点,OMG,这算什么,子夜十二点春宫事件?
“哈哈哈!”
就在夜蓉被莫名其妙的事件搞的有些迷茫时,隔壁的房间里却爆出无数的笑声来,白亦雪将修剪好的雪茄点燃,递到卢哲翰面前,开心的说道,“看她那样子,好有意思哦。”
“是吗。”
卢哲翰接过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虽然他不准备和夜蓉发生点什么,但是,他万没想到白亦雪说的闹洞房居然是这个样子,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拂了白亦雪的面子。
毕竟,是他失言在前,而她,也不过是一个有些任性的小女孩,需要在这些人面前找回点正牌女友的感觉吧。
“难道不是吗,你看她,装得好清纯,哲翰,我记得你说过,她是一个拜金女,为了钱,什么事情都会做,你看吧,她肯定扛不过五分钟,等一下,会有更精彩的!”
白亦雪的眸底闪过一丝阴鸷,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卢哲翰真正的女朋友,至于屏幕里的那个,不过是卢哲翰拿来耍的玩具罢了。
而另一方面,她也是希望通过夜蓉出糗,好让卢广仲知道,其实他的眼光也不怎么样,虽然不是一个戏子,可是,行为比一个戏子还要放荡,反正这年头,大家都是为了钱看,只不过有些人出身不错,披了一块好皮罢了。
“我一直听说,这个慕夜蓉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与很多政要都有着不一般的交情,我还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
身后,传来一道议论的声音,其实坐在这里的那一位,不是想看看慕夜蓉到底长着几头几臂,居然在短短几年之内,就将自己的势力扩张到如此地步,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女人,女人要出头,还不都是那一手。
“是呀、是呀,我也想知道,她这冷酷的外表下,到底是一个多么闷骚的心,呵、呵呵、呵呵呵……”
“估计是有超人的手段吧,不然怎么会把那些男人都哄得乖乖的。”
其中也不乏有女人嫉妒的声音,这个时候,卢哲翰居然有一股冲动,冲动着想站起来,告诉他们,夜蓉不是那样子的女人,可是,身为法定丈夫的他,却只能坐在人群里,任由着这些人议论纷纷。
该死的女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还有,平时生活也不知道检点一点,这下好了吧,看你怎么办,希望你别做的太过份,至少,你还有机会等我回去泄火。
可爱的卢哲翰,居然还替夜蓉担心,而他不知道,屏幕的另一头,抓儿挠腮的想要解决电视里上演活春宫的夜蓉还在替他担心,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而且又一向对男人不大感兴趣,电视里表演的再精彩,于她也没有太大的干系。
可万一那个牛郎卢哲翰进来,看到这场景,不兽性大发才是怪事,到时候,她要不要给他叫一个女人解决解决,可毕竟是他们的新婚夜呀,这事要传出去,还有卢家的颜面在,最最最主要的是,卢广仲非要抓她算帐不可。
而想到卢广仲那天,偷偷约她出来谈的那番话,夜蓉的心里就更加的愧疚了,那天,卢广仲说了一大堆的话,可中心意思其实就只有一个,叫她下死生,把卢哲翰这个好色的毛病给管过来,再为卢家添丁进口。
添丁进口这件事情呢,她压根只能做‘sorry’的内心答复,可卢家给了她这么大的一个盛大的婚礼,又暂时帮她脱离了慕振廷的控制,虽然对他们来讲是不知道的,但她没有为卢家做什么,她会良心不安的,所以,她决定管管卢哲翰花心的毛病。
结果,还没等她出手,就闹出一个子夜十二点春宫事件,如果再加上一件卢哲翰新婚夜召妓事件,哇,不错呀,太有新闻话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关不了呢,电源在哪呀?”
夜蓉看到换的台都是一样的,便决定直接关电视,那知,这家酒店的设计非常巧妙,电源开关都是隐藏式,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电源开关。
“Shit!”
她果断的生气了,一脚就踹到了沙发上,没办法,她就是穿得再女人,也不是女人的脾气,而隔壁房间的所有人,立即被她这一声给收敛了气息,个个伸长了脖子,看着她,因为他们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夜蓉发骚的前兆。
“该死的,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
面对纠缠不断的男女,看着他们宛如动物般的行为,夜蓉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更主要的是,卢哲翰马上就要到了,她必须在这之前解决这些东西。
夜蓉慢慢的绕过沙发,将放在屏幕前的沙发向旁边推去,看她如此努力的模样,卢哲翰在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
她该不是想用这种办法,来解决过盛的荷尔蒙吧,好吧,如果是用这种办法,那么,至少不用宽衣解带,虽然还是有些糗,但至少还能入得了眼,是的,至少还能入得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非常害怕夜蓉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来,他甚至想现在就将这里每一个人的眼睛都蒙住,因为、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和他刚在牧师面前,说了‘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