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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客厅里,于绍辰与白静淑挨近坐着,俩人聚精会神的在审阅着一份稿件。
白静淑温婉尔雅的抿着丹唇,时不时瞄了眼认真的某邪君,幸福洋溢满眶。
如果,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
某邪君身上的淡淡玫瑰花香,扰乱白静淑心弦。
蓦地,她美丽的脸上挂上两朵红晕,心不停的跳动。
“嗯,好了,静淑,到时你就……”于绍辰猛的抬起头,在别过脸看白静淑的那一瞬间,唇差点碰到她的唇。
白静淑愣着美瞳,呆呆的看着他,心跳得更猛烈。
然,这一幕,好死不死的被白俊熙以及架在肩上的某妮子看到。
顷刻间,气氛变得好诡异。
苏晓沫瞪大星眸,看着某邪君与白静淑保持着那快唇碰唇的姿势。
一瞬间,她的心不知怎么搞的?跌入了万丈深渊。
那种感觉,快透不过气来一样。
死妖孽,还敢说他不会红杏出墙,不会背着他和别的女人乱搞。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问题是,他主意打在她未来的大嫂上,太可恶了啦!
苏晓沫在心里岔岔不平,但她还是憋屈着不敢吼出来,而是赶紧用双手遮住小脸,怕被某邪君发现。
因为她此时的状况又能好到哪里去?被白俊熙架在肩上,这怎么看,都奸情很重吧?
唉哟,等下死妖孽一定会先制发她的啦!
“看来,我们来得真是时候?是吧?晓沫。”冷不防的,白俊熙就蹦出一句这么欠揍的话。
呃,小妮子囧。
她在手指缝间已经看到某邪君那张煞黑的脸往她这边瞟了,瞟得她心惊肉跳。
“呵呵,俊熙,回来啦?”闻声,白静淑忙扯回魂儿,尴尬的笑着。
真的好可惜,为什么她不假装不小心凑近点,这样不就吻到了吗?
白静淑千百个懊恼。
可是,她知道,她不敢去触犯他们之间那条和谐的界线的。
“你们继续。”白俊熙风清云淡的看着他俩。
尔后,带着暧昧对小妮子说,“晓沫,我们去房里。”
这明显,是在赤裸裸的挑衅某邪君的敏感神经。
“水性杨花的女人!”于绍辰怒发冲冠,凶猛咆哮。
去房里?这三个字是包含了多少奸情色素?
如果他今天要是没来的话,那该死的蠢女人,是不是早已经在床上和白俊熙翻云覆雨了?或者是说,她已经背着他和白俊熙翻过很多次了?
瞬间,N多让某邪君不理智的假设想象涌上心头,怒不可歇。
他从沙发弹跳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快,准,狠的掐住白俊熙的喉结。
“白俊熙,你是活腻了是不是?本少的女人,你都敢动?”目光狠厉的瞪视着临危不惧的白俊熙,余光之际,睨了眼在打寒战的小妮子。
某邪君勾起邪魅的魔笑,似乎在对她说:苏晓沫,这回本少绝不轻饶你!
“晓沫,你是他女人吗?”面对于绍辰在他颈部的力道加重,白俊熙依然不吭不卑的柔情蛊惑苏晓沫。
嘎?苏晓沫哑语,她能不能不回答?
细细的密汗已布满她的额头,她忐忑不安的望着戾气冲天的于绍辰,再瞟瞟了眼脸色苍白,踌躇着的白静淑。
咕噜,咽了下口水。
“俊熙,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架在他肩上,说话,行动都很不方便。
白俊熙顺了她的意,可于绍辰的手还一直扼住他的喉结。
“放开俊熙!”一得到释放,苏晓沫就抓起于绍辰的手,大咬一口。
“狐狸君!”某妮子倏的再讽了他一句。
“狐狸君?”某邪君不顾咬痛,而是狠视着苏晓沫。
“难道不是吗?口口声声说我红杏出墙,你又好到哪去?哇塞,我今天要是没来,还真不知道你的狐狸面具。说,如果我没来的话,你是不是会直接把静淑姐扑倒?”苏晓沫怒目圆瞪,单手插腰,食指戳着他高挺的鼻子,像飙悍妇似的审问着。
于绍辰顿时错愕,这蠢女人现在是在数落他吗?还有,他怎么有种偷腥被老婆抓奸的赶脚?
问题是,这该死的女人从没把契约上的约法三章当回事,反而与白俊熙越来越亲密。
他还没制裁她,她倒是先咄咄逼人了。
于绍辰狠厉的握住苏晓沫的手指头,这蠢女人戳劲真大,戳得他鼻梁骨泛疼。
“不知检点的蠢女人!”话落,扳住她的手指头,痛得小妮子吱呀大叫。
白静淑呆在一旁看得干焦急,但她又不肯去阻拦。
她只是有一种感觉,苏晓沫和于绍辰关系非一般!
“死妖孽,我咬死你!”苏晓沫抓鳖的直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一大口。
某邪君条件反射弹跳开,这蠢女人真阴毒!
白俊熙一把扯过某妮子,俯在她耳边轻语,“咱们快去房间吧!”那语气暧昧得空气都鸡皮疙瘩。
“去房里做什么?”某邪君阴霾的脸更加乌云密布。
“你说孤男寡女去房里能做什么?”白俊熙就是故意要踩地雷的了。
顿时,客厅里爆满火药味。
白静淑屏住呼吸,不知所措。
于绍辰的褐眸霎时间变成了嗜血的红色,紧紧攥住拳头。
见状,苏晓沫赶紧掩护在白俊熙面前,又怒目圆瞪,“于绍辰,你以为个个像你那么猥琐吗?”
去房里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话都很康熙他祖母——太皇(黄)太后(厚)!
猥琐?白俊熙忍俊不禁,这句话,他喜欢听!
而某邪君则表示凌乱,“猥…猥琐?”
她居然说他猥琐?此蠢女太过飙悍,他特么想吐血身亡。
扪心自问一句,他很猥琐么?很猥琐么?
身后的白大美人,嘴角抽搐不停。
但看着于绍辰快抓狂的神色,她倒觉得蛮有趣的。
莫名的,她也很羡慕苏晓沫,可以不避讳的指着于绍辰的鼻子开骂。
“俊熙,咱们去房间吧!”苏晓沫完全把一脸发黑的某邪君当透明空气,转过脸对白俊熙笑得灿烂。
末了,还牵起他的右手,缓缓要踏上楼。
这风骚的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主动牵着别的男人的手,还说要去房里?
看来已经轻车驾熟了,到底是钻进白俊熙的房间N几回了?
想着想着,某邪君的脸都绿了,绿了。
苏晓沫牵白俊熙手的那一刹那间,就如荆棘刺痛他的眼。
“奸夫淫妇!”不理智了,不理智了,某邪君完全不理智了!
山崩地裂的咆哮一句之后,猛地冲上前,愤怒扛起苏晓沫,大力托举她的小娇躯,貌似要把她摔个粉身碎骨。
顷刻间,空气凝固了,呼吸也凝固了,一切事物全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