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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明明开得很低,但两人身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因为秦茗的热情不减,卜即墨更是亢奋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茗宝,不累吗?”卜即墨吻着她的额头,望着她红潮遍布的俏脸,身心舒畅地问。
秦茗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量,明明白天进食很少,可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去满足他。
厚着脸皮地摇了摇头,秦茗将双手在卜即墨汗兹兹的身子上游移,挑衅道,“我还要,我要要到你要不动为止。”
卜即墨失笑,“这是想一夜就将我榨干?嗯?”
秦茗将苦涩往肚里使劲地咽下,朝着卜即墨浅浅一笑,“嗯,一夜榨杆你十年。”
希望他们的分离再长也绝对不会超过十年,他们一定要早早地团聚,从此再也不被分离。
卜即墨刮了刮她的鼻子,沉声道,“从没发现我的茗宝这么黑心,虽然我很想满足你,但夜实在太短,不够十年的量。”
秦茗朝着他眨眼,“那就量力而行吧,再来最后一次。”
卜即墨挑眉,“听你这口气,像是在嘲笑我不能干?”
秦茗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卜即墨的腰际,主动将两人连接在一起,二话不说地动作起来。
大概是她的身子也意识到两人即将离别了,所以赋予了她无穷无尽的体力吧。
当然,她的体力再好,在力度上总不能让男人满意,所以最后,还是卜即墨变成了主导的那个。
酣畅淋漓的爱事终于结束,卜即墨抱着秦茗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再回到床上,搂抱着躺下。
卜即墨正准备将小灯关掉,精神依旧不错的秦茗却阻止他道,“小叔,别关,我害怕。”
卜即墨立即收回了准备关灯的手,抱紧了她的身子,轻声问,“有我在怕什么?”
秦茗往他怀里缩了缩,“我怕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就会想到那些噩梦。”
“那些?我回来之前,你不止做了一个噩梦?”卜即墨极为诧异。
秦茗点了点头,口气酸溜溜道,“最后一个噩梦是你被人杀了,前面那些噩梦,对你来说并不算噩梦。”
卜即墨没有听出秦茗口中的酸味,颇有兴致地问,“说说看,是些什么梦,还是跟我有关?”
秦茗在卜即墨怀里心情沉闷地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小声地回答,“我梦见……梦见你跟……跟一个女人亲热。”
卜即墨忍笑,“怎么亲热?”
秦茗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但还是如实回答,“牵手,拥抱,接吻,做暧,应有尽有,反正,我跟你做过的,你都跟她做了,甚至,你还说不爱我,只爱她呢。”
卜即墨的心情不由变得更加愉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知道,秦茗正是因为担心失去他,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噩梦。
秦茗从来都不知道,他也曾因为担心失去她而做过类似的噩梦,梦见秦茗跟其他男人亲热,说不爱他,只爱别人。
卜即墨也有些明白过来了,敢情刚才秦茗那般主动地让他要她,根本不是因为梦中他被人杀了,而是因为他在她的梦中跟别的女人亲热,所以她嫉妒了,想要他补偿一下?
“小傻瓜,该不会因为我梦里跟别的女人亲热,就生我的气吧?”卜即墨忍俊不禁地问。
秦茗心里还真是有气的,恶狠狠地在他裸:露的胸口咬上一口。
“虽然是荒唐的梦境,可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真实的。”
“真实?”卜即墨不解了,他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亲热?怎么可能说不爱她爱别人?
秦茗小声地嘀咕道,“在我之前,你又不是没有过女人。”
卜即墨怔了怔,眸色一深,随即沉声问道,“茗宝,你梦里的女人是谁?”
秦茗的心猛地一震,难道他已经猜到了?
“我……我能不说吗?”
“是莫静珑,对吗?”
秦茗的心苦涩不堪地咯噔了一下,卜即墨能这么快就猜出她梦里的女主角是莫静珑,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在卜即墨的记忆深处有着与莫静珑不可忘怀的各种亲热场景,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想起她来,因为记忆犹新。
瞧着秦茗一声不吭的憋屈模样,卜即墨明白,这小女人的醋劲怕是急哄哄地上来了,而同时他也没有猜错,她梦中的女人确实是莫静珑。
卜即墨轻抚着秦茗背脊,安慰,“茗宝,吃她的醋真的没必要,不值得。”
闻言,秦茗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美眸从他怀里探出头,酸溜溜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没必要,不值得?”秦茗想着白日莫静珑刺:激过她的那些露骨话,不禁委屈至极地控诉道,“卜即墨,我的初吻是你的,我的雏夜也是你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你呢,你的初吻是莫静珑的,你的雏夜也是莫静珑的,你是莫静珑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秦茗想到梦境毕竟是梦境,猜测毕竟是猜测,所以在最后加了一个“吧”字,免得让卜即墨因为她这番话说得太过肯定而起疑。
“我也不想吃她的醋,可偏偏还是吃了个起劲!”
卜即墨从没想到秦茗会这般计较他那些重要的第一次。
不过只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也是,男人注重女人的第一次,女人何尝不在乎?
只是现实中失去第一次的男人太多,以致于渐渐地让女人觉得男人没有第一次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她们心中一定还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唯一,就如男人对女人的希望一样。
卜即墨安抚性地去亲吻秦茗的唇瓣,秦茗却噘着嘴躲开了,他也没有勉强,而是好脾气地问,“茗宝这是在呼吁男女平等?”
秦茗连忙摇头,“没有,我若是要呼吁跟你男女平等,就不会等到今天再说,我若是计较你还有过其他女人,当初就不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铁了心地跟着你,我早就知道你有未婚妻,有过女人,我都是能够接受的,真的,只是今晚突然做到那种与现实相符的梦境,心里吃味而已。”
“现实相符?”卜即墨不由地冷哼一声,当即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从来都不知道秦茗竟然如此地在意他与莫静珑的过去,虽然她现在嘴上表现得宽宏大量,但她心里却应该还是存着一个大疙瘩的。
这个大疙瘩,恐怕也是她感到他所能给她安全感不够的重大原因之一。
只可惜,他因为一直厌恶自己与莫静珑那段过去,所以将他与莫静珑的往事对秦茗只字不提。
他并不是存心隐瞒秦茗,或者不敢告诉秦茗他的过去惹她生气,而是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所以从未提过,恨不能彻底忘记。
而如今,他觉得自己必须像个罪犯一样,将往事提一提,全部交待给他心爱的女人知道。
她的小女人需要安全感,他能给的,一定要给足,否则,她怎能真正快乐?
卜即墨强行将秦茗撇开的脸掰正,直视着她盛着醋意的眼眸道,“茗宝,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初恋是谁?”
秦茗噘嘴,“记得,一个小傻瓜。”
“对,就是你这个小傻瓜。”
秦茗轻叱一声,“别再来哄我开心,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真的,你是我的初恋,是我此生唯一爱着的女人,并且,”卜即墨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再道,“我从来没有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我的初吻,雏夜,应该都是属于你这个小傻瓜的,我们很平等,千真万确。”
秦茗满脸不信,可却被他认真的神情震慑,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可能吗?他明明跟莫静珑在一起那么多年?甚至,莫静珑今天还具体地告诉过她,他们在一起亲热的场景呢。
“小叔,虽然我也喜欢听你说的甜言蜜语,但你这些甜言蜜语,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因为太不真实,太不符合实际,小叔,你不必觉得愧疚,我承认自己无法不在乎你的过去,可却真的从未有过计较。”
卜即墨暗暗将那不知什么时候贲张的家伙狠狠地埋入了秦茗的里头,叹一口无奈的气,道,“茗宝,想听我跟莫静珑的故事吗?”
秦茗的眼眶瞬间就红透了,她今天一定是倒霉倒到家了,白天被莫静珑说起她与卜即墨的幸福往事还嫌不够,深更半夜的竟然卜即墨又要给她再讲一遍她们的幸福往事。
是复述吗?还是说得更加详细?
隐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泪水,秦茗咬着唇,奋力地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听。”
卜即墨望着秦茗这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揪着疼,一抽一个紧。
强劲的家伙在她的温暖深处狠狠地搅合起来,直至她因为生闷气而僵硬的身子变得软和,他这才道。
“我还是说吧,我相信,你不会后悔听这个并不动听的故事,我更相信,你听了之后会开心地笑。”
秦茗浑身娇弱无力地瞪着他,“少骗人了。”
“不信,你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