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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的俊脸鲜少做出那副痛苦的模样,秦茗不由地想到曾经她踢到许戊仇时,许戊仇那脸上呈现的痛楚表情,跟此刻的卜即墨如出一辙,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相信卜即墨真的被她撞痛了。
“对不起,小叔,我不是故意的。”秦茗没有将双手抽回,而是任由他的大手带领,继而也明白了节奏,在他的大手离开之后,主动地帮着他按抚,还不断地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好受一些?”
卜即墨像是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似的,“你自己打开看看,看看是青了肿了还是出血了?恐怕得上药。”
秦茗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拉开他的拉链就仔细地拨开看起来。
卜即墨的呼吸暗暗地粗了,眼神越来越黯,而秦茗呢,毫无觉察地认真察看着。
她从来没有认真地这般近距离地看过这个可怖的家伙,这个让她害怕却也让她欲仙欲死的家伙。
即便她以前为他用过口,可那时都是尽量闭着眼睛的,哪里会像此刻一样恨不能拿只手电筒照着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番勘探下来,秦茗心中直呼——
完蛋了!
秦茗觉得自己的确是闯祸了,闯大祸了!
青的红的肿的……各种狰狞的颜色将那家伙包裹得越来越狰狞!
“小叔,药在哪儿?”秦茗抬起头,一脸内疚地望着故作痛楚的男人。
“药,在你身上。”卜即墨的声音已在隐忍中变得沙哑。
一开始他的确被她无意中撞痛了,痛得恨不能骂娘,可这会儿,痛觉还在,却不是被撞痛的痛觉,而是急需抚慰的痛觉。
“在我身上?”秦茗不解地问,“我身上没带药呀?”
卜即墨双眸火热地望向秦茗的嫣红小嘴,继续沙哑地说道,“就是你的口水。”
“口水?”秦茗怔了半饷,还是很认真地做了一个将口水沾到手指上,继而涂到那家伙上的手势,问,“这样?”
卜即墨呼吸凌乱粗重地摇头,“无须用手过渡,直接一点。”
“直接一点?”秦茗表示很困惑,可她的脑袋瓜很快就转过来了,立即红了脸瞪他,“卜即墨,你装的是不是?故意整我?”
说着秦茗就立即松开他那越来越骇人的家伙站起来,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心里却是暗吁了一口气,他那家伙没事就好,不然她就成罪人了。
不过,她不得不生气,他居然吓唬她,还耍她呢,若非她反应过来,可能真的傻乎乎地用口给他上药了……
卜即墨一动不动地坐在转椅上,深深地凝望着秦茗,“茗宝,这家伙可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性福,性格的性,你若不爱护,谁来爱护?”
秦茗嘟着嘴问,“你想怎样?”
卜即墨毫不脸红地说,“上药。”
秦茗明白,他要的是口水上药。
明知他在向自己耍无赖,可秦茗这一次还是反常地心软了。
他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能顺着他满足他的就尽量吧!
“坏蛋!我才不会让你得逞!”秦茗恶狠狠地抛下一句,却在卜即墨完全没有预料的震惊视线中,快速地俯下了身去,一口含住。
“嘶——”卜即墨舒畅地倒吸一口凉气。
秦茗则闭上眼睛,专注地为他动作起来。
小叔,希望你能细细体味,牢牢地记着我对你好、我爱你的感觉。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知道你也能为我付出一切,但我不想你失去自我。
……
趁着卜即墨去休息室清洗之时,秦茗拎着包快速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像是避凶神恶煞似的。
当然,卜即墨不是凶神恶煞,是她不适宜再继续待下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待下去,真的能变成红颜祸水。
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她还是成全他让他专心工作吧。
卜即墨从休息室出来之时,就不见了秦茗的身影,正欲走出去看看,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秦茗发过来的短信。
“墨宝,好好工作,天天向上。”
卜即墨手指微动,立即回复她的短信。
“茗宝,有一个错别字,应该是:天天想上。”
“流:氓!不理你了!”
秦茗将手机放进了包里,唇角浅扬之时,眼里水雾氤氲,她真的要失去这个流:氓了吗?这个她爱惨了的流:氓!
好像是的。
通往卜家的漫长一路,秦茗准备走着回卜家,估计得花上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而她走了多少路,就流了多少路的眼泪。
走到一半多的时候,一辆陆虎在她身旁急刹停下。
秦茗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就朝着车子望去。
车子的车窗摇下一半时,秦茗的心咯噔一下,被吓了一大跳。
刹那间,她以为开车的人是卜即墨,所以她很慌张,若是被卜即墨看见她现在眼里都噙着泪水,会怎么想她?
幸好,开车的人不是卜即墨,而是跟卜即墨有几分神似的黎戈。
黎戈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走到秦茗跟前,递给她一块白色的手帕,“擦擦。”
秦茗没有接他的手帕,而是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淡淡地拒绝,“谢谢,不用。”
黎戈被秦茗拒绝,并没有立即将手帕收回,而是一只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还带着泪迹的脸上轻轻地擦了上去,“怎么哭成这副样子?谁欺负你了?”
秦茗退后一步,避开他的触碰,哪怕是手帕的触碰。
她刚才一路哭着,只是因为不舍得离开卜即墨,这会儿面前的人是对卜即墨不善的人,她的泪水立即就止住了,不想在黎戈面前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而且,因为今天莫静珑威胁她的同时,也与黎家相关,所以,她对黎戈的敌意不由地更重。
若是世上没有黎戈这个私生子,她是不是今天所要受到的威胁就会少一些?
黎戈自然看出秦茗对自己的敌意越来越重,却丝毫不介意,“是不是又被抛弃了?不如我帮你介绍一个靠谱的男朋友?保证能跟你天长地久的?”
秦茗冷哼一声,“黎医生,我们不熟,而且,我刚才哭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喜极而泣。”
“呵,我从未见过你这种喜极而泣,脸上的每个毛孔都写满了伤痛。”
秦茗没有心情再跟他说下去,走过他身边道,“黎医生再见。”
“你去哪儿?我送你?”黎戈站在她身后追问。
秦茗没有回头,而是顿住脚步,“去卜家,你介意送我吗?”
黎戈半天没有声音答话。
秦茗回头,似笑非笑地道谢,“谢谢你没有害我之心,否则我奶奶与小叔肯定要生我的气了。”
是的,黎戈若有害她之心,就不管不顾地送她回卜家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黎戈不愿意送她回卜家,并不是不想害她,而是他个人的不愿意。
说完这句话,秦茗就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没有一会儿,身后传来了汽车开动的声音。
大热天的,黎戈没有将刚才打开的车窗关起,而是一边缓慢如蜗牛地开着车,一边看着秦茗。
两人谁都不说话。
秦茗时不时地朝着黎戈看去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眼神咄咄逼人,似乎很有兴致想将她看穿似的。
不管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兴趣,秦茗知道这都不是一件好事,万一黎戈查出她与卜即墨的特殊关系,也许不用莫静珑威胁,黎家就能依靠乱:伦的舆论让卜即墨变得臭名昭著。
或许,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当然,她希望是暂时的。
即便被莫静珑那般强势地威胁着,她都没有打定主意离开卜即墨一辈子。
除非他放弃她,她怎么可能放弃他呢?
这辈子除了他,还有谁能给她幸福?
正是想要跟他白头偕老,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离开是最正确的选择。
如此,无论是黎戈还是莫静珑,暂时都不会伤害到卜即墨与王英。
到达通往卜家的那条必经之路时,一直跟随着秦茗的陆虎终于打个大转弯,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秦茗回头看了绝尘而去的陆虎一眼,勾唇微笑,看来,卜家对黎戈而言,真的是不能触及的硬伤一般。
忽地,秦茗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黎戈与卜即墨长得那么像呢?
以前他们两个人长得相像,她不觉得奇怪,因为她以为他们都是卜家的后代,可现在,莫静珑却用亲子鉴定报告书证实卜即墨跟卜家毫无关系。
难道他们两个人的相像只是巧合而已?
也许是巧合,也许卜即墨的身世另有隐情,譬如他的生父是卜老爷的兄弟之类?
秦茗没有闲心去猜测这种事,不由地加快了赶往卜家的脚步,莫静珑威胁她这件事,虽然她不敢告诉卜即墨,可她却应该尝试着告诉王英,让王英来给她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