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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的大三快要结束之前,王英终于得到了医生的应允,可以出院回家,但是,必须每三天去医院检查一次。
秦茗一直不知道王英得的是什么疾病,问卜即墨,他说是各种疾病的综合体,问王英,她则说是年轻的时候气性太重把身体的各个零件都气坏了。
问了多次却没问出名堂之后,秦茗也就不再问了,因为她知道不管王英得的是什么病,医生现在能够让她出院,就是她病情好转的缘故,这是大好事。
她开心,卜即墨也开心。
王英出院那天,秦茗和卜即墨一起去接她出院,老太太很高兴,一手牵着儿子的手,一手牵着孙女的手,坚持能走的地方就自己走。
卜即墨不知道,在王英心里,左右两边牵着的根本不是一个小叔一个侄女,而是她的儿子与儿媳。
她这个儿媳虽然可能永远见不得光,但却是她最中意最喜欢的,在外人看来她的儿子还是光棍一条,可是她知道,她的儿子内心再也不会孤单,正幸福得要命着呢。
而且,在她有生之年,可能还有机会抱上孙子。
这样一想,王英的心情好得如同飞上云霄,就是让她整日笑得合不拢嘴,她也完全做得到。
私下里,王英当然清楚秦茗和卜即墨在蓝山公寓同:居的事,可明面上,在她那精明的儿子面前,她只能更加:精明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秦茗的暑假即将到来,善解人意的王英明白,一旦暑假开始,这对小情侣为了避人耳目,就没法天天住在蓝山公寓。
王英也年轻过,懂得热恋的情侣哪怕分开一天也是煎熬的心情。
于是,乐于成全的王英亲自出面给秦茗的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说让秦茗整个暑假都住在卜家陪她这个快要死掉的糟老太婆。
正巧秦父秦母都带了毕业班,大半个暑假都需要给毕业班补课,白天在家的时间很少,对于秦茗单独在家也不是很放心,商量之后就痛快地同意了王英的请求。
陆父虽然还是不愿意见王英一面,但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情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允许秦茗替他尽孝。
如同大二毕业一样,大三也有暑期实践的需求,不过,王英提前让卜即墨给秦茗的社会实践本敲上了Black集团的章印,说秦茗再不享受一个肆意玩乐的暑假,毕业之后一旦工作就再也没机会了。
王英说得在情在理,秦茗和卜即墨都没有反对。
秦茗清楚地知道王英一片苦心都是为了他们两个能够朝夕厮守,而不知情的卜即墨以为母亲歪打正着地给他与秦茗提供了无限的方便,心里对母亲那是感激涕零,孝子的劲头更足了。
暑假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秦茗除了周末偶尔回南溪镇的家中住一晚之外,其他时间都是住在卜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很自在。
雨天的日子,她会约上刘小锦或者其他同学出去逛逛。
当然,她也会在卜即墨的示意下编些王英一听就知道名堂的借口出去跟他幽会,吃饭,游玩,散心,情侣间爱做的事他们都会尝试一下,把日子过得潇洒自在、幸福满溢。
坐在卜即墨的车上,偶尔卜即墨搂住她缠吻的时候,秦茗的心跳就会格外加速,以为等一会儿他就要跟她来个车:震。
毕竟那天在车子里,她无奈地答应了他。
所以车:震这件事,她一直记挂着,总觉得他会履行。
可是,卜即墨像是已经忘记了一样,别说没有跟她车:震的行动,就是提也没有提过车:震两字。
既然他不提,秦茗当然乐得轻松。
她想,大概是车震没有达到“良辰吉日”与“人间圣地”这两个要求吧?
或者,卜即墨那天只是吓唬她的,他并没有车:震的喜好?
大概炎热的天气容易让人犯懒,无论秦茗还是王英都发现,卜即墨待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长。
早上,他经常因为赖床而迟到,晚上,他则经常早归。
王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迟到早退的原因是因为秦茗,不是她这个老太婆。
于是,王英时不时地打趣儿子道,“即墨,家里放着什么宝贝你不放心吗?要你晚出早归地守着?”
卜即墨一开始当作没听见,耳根却是悄悄地红了。
再接着,他就喷出一句,“妈如果觉得我碍眼的话,我可以半夜三更地回家。”
再后来,他索性承认道,“是,家里是放着宝贝,我怕被人偷了,得多花时间看护着。”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会偷偷地朝着秦茗挑挑眉,暗示她,她就是他放心不下的宝贝。
这个时候的秦茗,一般都是当哑巴地忍笑,间或脸红耳燥。
老太太闲着时的恶趣味,她根本阻止不了,也不想阻止,毕竟那是他们母子之间的乐趣,出不了什么事,她只管观赏就好。
由于王英每隔三天检查的时间都在上午,并且时间上要占据大半个上午,每当那一天到来时,卜即墨就会罢工大半个上午。
那个时候,卜家除了在大床上相拥的两人,其他一个人影都没有。
自从沾上秦茗之后,某欲愈来愈旺盛的卜爷,一般会忍耐一会儿,在跟秦茗吃过早餐之后,再随时随地地跟她展开热战。
卜家大院的院门已经提前被他反锁,他带着秦茗尽情尽心地在各个让他有感觉的地方,做那爱做的事。
室外有:花园里的石桌石凳上,石阶上,葱葱草地上,泳池里泳池边,甚至还有秋千上……
室内有:客厅,厨房,浴室,洗手间,墙上,门后,桌上……
虽然秦茗知道院子的大门被反锁着,没有人进得来,可在蓝天白云下,或者在房间或浴室以外的地方,她就极度没有安全感,生怕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将光溜溜的两人看得精光。
可是,不愿意是一码事,不得不愿意又是另一码事,卜大爷发晴的时候,她又怎么反抗得了?
两人朝夕相处,随着彼此之间性暧之事的越来越多,男人早已了解透了她的身子,稍稍一挑豆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
那些被卜大爷新鲜开拓起来的地方,她被他疯狂占有着的时候心里虽仍会发慌不安,但异样的刺:激却能让彼此的身子更为亢奋与愉悦。
无数次的烟花璀璨中,秦茗飘在云端暗自感叹,她的身心已经在他的掠夺下越来越迷恋他,越来越离不开他。
这辈子,她只认定了他这么一个男人,即便他死了,她也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
他所带给她的身心悸动早已烙在她身子的每个角角落落,再也没法分出一点给其他男人。
能够跟他在一起,能够跟他这般火热地爱着,真的好幸福。
在卜家的里里外外像是偷晴似的缠爱了几个星期之后,卜即墨与秦茗同时爱上了一个欢爱的新处所——他们房间共通的阳台上。
阳台的地面是光滑的瓷砖,在经过冰水擦拭之后,在炎热的夏天显得格外冰凉。
秦茗躺在瓷砖上,朝着通透的阳台护栏望出去,能看到阳光照耀下的树木花朵,能看见整个清澈的湖,湖面上的粼粼波光像是在对着她调皮地眨着眼睛。
又是一个王英出门去医院检查的日子,秦茗吃过早餐之后就坐在电脑前看新闻。
比她晚起的卜即墨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脊背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暧:昧地吐着气,“茗宝。”
撩心的磁性声音使得秦茗浑身一僵,不用回头也能料到,这只噙兽恐怕是要发晴了。
“小叔,我跟静玲约好了时间视频呢,你去上班吧?啊?”
背后的男人一动没动,将她的耳垂啃食了半饷,幽怨地道,“我们已经一天没做过了。”
一天没做过……秦茗无语,他这口气好像一年没做过一样。
秦茗固执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今天晚上吧,好不好?”
“小坏蛋,能不能为我重色轻友一次?嗯?”说话间,卜即墨已经将她整个从后边抱了起来,直奔通透的阳台。
阳台的地面已经被他用冰水擦拭过,秦茗被他抱出有空调的房间,正感觉室外的风过于闷热时,整个人已经被他平摊放在了地面上。
顿时,一阵舒畅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衣料渗入了皮肤,令人神清气爽。
“小叔……”秦茗紧咬着唇瓣,任由男人动作麻利地将她的裙子之类全部剥去,她则羞赧兼无奈地倚头看向了阳台之外。
湖面上星星点点的波光似乎被两个瞬间光溜溜的人羞红了眼,闪呀闪个不停,仿佛能刺花她的眼。
虽然赤条条的两人置身在对外敞开的阳台,但阳台总是连着房间的,比起花园、客厅那些地方,秦茗觉得在这里自在得多,想叫喊时也不必太过压抑,所以对卜即墨的抗拒也不会太厉害。
卜即墨俯身在秦茗的身上一处一处地吮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虔诚,仿佛果真当她是至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