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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恶不恶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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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转身,抱住卜即墨的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安抚性地唤他,“小叔,不想说就别说了。”

    卜即墨拍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继续。

    “曲旌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就突然陷入了昏睡,从此就再也没有清醒过来。等我回国将他安顿好之后,开始寻找那个叫作陆清清的女人,这世上叫作陆清清的女人那么多,而他只留下一个简单的名字,查起来真的很难。”

    “最后,我从曲旌宥的身上开始入手,查他从小到大的经历,终于发现,在他在十六岁那年,曾经在荷山景区救过一个落水的女孩,那个女孩就叫陆清清,八岁的陆清清。”

    “后来,我让黑锋潜进他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藏起来的陈年日记本,里面写满了他对陆清清的偷偷爱恋。因为他有一个恋子成癖的单身母亲,所以他从来没有接近过陆清清,只是在陆清清看不见他的地方偷偷地关注着她。”

    “那年,在f国,他陪着他的母亲去参加一位亲戚的婚典,意外发现陆清清竟在那儿旅游。那时,他的母亲已经给他定下了未婚妻的人选,再过几个月就要结婚。那晚,他知道那是陆清清待在f国的最后一晚,于是偷偷地在他母亲晚上喝的牛奶中放了一些安眠的药剂,趁着他母亲睡着时,他疯一样地赶去了陆清清所在的海边……”

    见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了,卜即墨抱着秦茗起来,用浴巾裹着两人回到了温暖的卧室。

    两个光溜溜的人一起钻在被窝之中,默默地没人说话。

    许久之后,秦茗盯着脸上还溢满因往事而愧疚与伤痛的卜即墨,伸出手去抚磨着他冷硬的脸,柔声道,“小叔,我心疼。”

    “嗯?”

    “我心疼你。”

    卜即墨眸光一闪,眼珠黑得发亮,嘴角则激动地一颤,声音沉中带柔,“是我连累曲旌宥变成了植物人,你还心疼我?”

    “嗯,心疼你活着比他睡着还要痛苦,心疼你这里保守煎熬,”秦茗将手移向卜即墨心口的位置捂着,“小叔,我能感受到你对他的负疚感有多重,现在开始,试着放下好吗?”

    卜即墨嘴角苦涩地一勾,“这种事怎么能说放就放?”

    “小叔,那是一场意外,车子失灵不是你造成的,若是往事可以重演,我相信,曲旌宥一定仍会奋不顾身地救你,当时若是换了你,一定也会那么做的是不是?”

    卜即墨微微点了点头,“每次望着他沉睡不醒的模样,我真希望那个躺着的人是我。”

    “大傻瓜说大傻话。”秦茗微微一笑,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脸,“小叔,曲旌宥一定会醒来的,我有强烈的直觉。”

    “你的直觉有多少可信度?”

    “这取决于清清的努力,既然他们两人是相爱的,我相信,在爱情的力量下,他一定会醒来。”

    卜即墨颇为担忧地问,“你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陆清清?”

    秦茗郑重地点了点头,“嗯,必须告诉她,我相信,比起暗无天日地等下去,清清一定更喜欢这个结果,让她面对一个植物人,虽然听起来很残忍,但我相信,她的开心一定会比伤心多得多。”

    “是吗?”

    “嗯,”秦茗拍拍卜即墨的脸颊,用像是哄小孩似的口吻道,“墨宝宝,听我的,没错的。”

    卜即墨想了想,算是终于答应了,“好,听你一次,让奇迹发生的可能性再大一些。”

    “谢谢卜大爷成全。”

    卜即墨的唇顺着秦茗的下巴往下,最后直接落在她的柔软峰顶,与那一点红果果尽情地嬉戏。

    秦茗的身子猛地颤动起来。

    而男人磁性蛊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充满致命的魅惑。

    “要:我成全,你得付出点代价,踊跃献身的代价。”

    痒意与酥意共存,秦茗咧开小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知道,卜即墨话虽如此霸道,却只是跟她的戏谑之语、调晴之段。

    在他决定把曲旌宥的下落告诉她的时候,其实已经默许了她将曲旌宥的下落告诉陆清清。

    而现在,她与他之间的隔阂已经荡然无存,潜伏在她心中的阴霾也已经散得干净。

    此刻,他不必担心她再怀疑自己,她也不必担心他会弃她而去,他们之间的爱情,又恢复了初始的清澈,彼此的心为此都是一片轻松与安宁。

    索要彼此是爱情至深的要求,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而这种索要彼此最简单最原始的表现方式便是男女之间的欢与爱。

    秦茗一脚蹬掉棉被,强忍着羞怯不惜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横陈在他越来越炙热的眸光下,笑得一脸暙光灿烂。

    “予取予求。”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卜即墨矫健的身躯随即覆了上来,两人肌肤所触之处,瞬间像是噼里啪啦地冒起了激烈的火花。

    夜已经渐渐地深了,两个正在纵晴的男女却觉得独属于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空调的风些许吹到窗帘上,丝质的窗帘袅袅娜娜地随风而动,而两具炽烈缠交的身躯不遮任何束:缚,赤条条地在偌大的床上翻滚、叠合、起伏不定。

    美妙的吟哦、性:感的闷哼持续不断地交织在一起,奏成夜最美的乐曲,绵延不绝。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与爱终告结束时,秦茗的身上像是裹上了一层嫩粉的胭脂,一动不动地侧卧在床上,浑身无力,却媚:眼如丝地望着正俯身替各自擦拭的卜即墨,笑得勾:魂摄魄。

    “怎么这么看着我?”卜即墨被她这副勾:人的模样看得浑身又紧迫起来,恨不能再次将她压下继续爱怜下去,永远不要停下来。

    好在他不是那种会被欲操纵而不顾彼此死活的纵欲男人,再贪恋这具独一无二的娇躯,也记着时间已经太晚,他的小女人已经不胜其力,急需休息与睡眠。

    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抵死缠:绵,做至恰到好处才是最美的享受与回味。

    “我的男人真帅,为什么怎么看都看不够?”

    秦茗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仍旧一丝不遮的男人,虽然每看他一处都会脸红心跳地兴奋不已,但她还是喜欢就这么色眯眯地看着,谁让这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呢?她不使劲地看,难道给其他女人去看?

    “那就慢慢地看,看一辈子,好不好?”卜即墨起身从衣柜里拿来秦茗的内库与睡衣,从下到上,一一为她穿就。

    谁能想到,从来没有给女人穿过衣服的他,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给女人穿起衣服来,比给他自己穿衣服还要细心熟练。

    “好,看到老。”秦茗话落的同时,卜即墨刚好给她穿好睡衣,放在外头的大手隔着睡衣在她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罩捏一把,秦茗立即尖叫着红了脸,“讨厌。”

    “讨厌?那以后你这里我不碰了。”

    秦茗的衣服全部穿好之后,卜即墨这才开始穿自己的内库与睡衣。

    秦茗斜眼望着他,“真的不碰了?”

    卜即墨佯装正经地点头,“嗯,你不喜欢的地方我一律不碰,尊重你。”

    秦茗压根儿不信他的话,坏笑道,“那好,我全身都不喜欢你碰。”

    “好,我不碰你,换你来碰我。”穿好的睡衣的卜即墨钻进棉被躺下,故意没有碰到秦茗,却朝着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到他怀里来。

    “小叔,今晚我们试着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当年一样,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谁也不碰谁的睡觉吧?”

    卜即墨不满地瞪她一眼,“要不要中间再放碗水?”

    “好主意啊,不过这得准备两条被子吧。”

    卜即墨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似的,再次对秦茗勾勾手,“过来。”

    秦茗故意跟他作对,朝他吐了吐舌头,嬉笑,“就不过来。”

    “再不过来,后果自负。”卜即墨开始威胁,深邃的黑眸啐着火地望向秦茗的下半身,看得秦茗感觉下半身立即有火苗燃上了一般。

    秦茗当然不会因此妥协,而是非常严肃地警告他,“我明天还要见清清呢,不许再做了,否则我生气了。”

    “我是想做,可我没说要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嗯?”卜即墨好笑地望着秦茗,在秦茗羞怯地低下头时,猛地压在她身上。

    “喂,不是说好不碰我的?你不能耍赖皮!”秦茗推着卜即墨越来越往下的脑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这男人,既然熬不住不碰她,那就别说那种大话呀,一听就知道是骗死人不偿命的。

    “不是碰,是咬。”话落,卜即墨的嘴已经隔着秦茗的睡衣含住她左侧的柔软尖峰,极为铯情地啃咬吸吮起来。

    “喂,你别这样,恶不恶心啦?”秦茗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头,悸动瞬间贯穿全身,刺激得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脸则红到了脖子根。

    裹住柔软尖峰的睡衣一小块已经被卜即墨的口水不自觉地润湿,无论是看还是想,都显得银靡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