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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真的不想说,他有一种强烈预感,若是陆清清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境况,一定不会放弃那个男人,从而,陆清清的青春必将全部葬送到他的身上,而这样的结果一定是那个男人最不能接受的。
“你——”秦茗觉得自己真是功亏一篑,差点就河东狮吼了。
不过,她竭力忍住了。
镇了镇心神,秦茗脑袋骨碌一转,决定拿出全新的一招——威胁卜大爷!
秦茗像是个有着深谋远虑的谋士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卜即墨,轻声问,“小叔,你老实回答我,将来,你希望我给你生孩子吗?”
卜即墨一怔,他明明已经做好了让秦茗发怒的准备,也在随时准备答应她的要求,可是这个小女人的心理实在是太强大了,非但没有对他发怒,反而静下心来,想出了拿下他的其他计谋。
虽然他明知秦茗是在对他发动另一种言语攻势,可是她转移话题的能力太厉害了,他根本猜不透她想怎么拿下他。
所以,面对她这个极为认真的问题,他只能认真地回答,免得触到她的逆鳞。
“很想。”
他记得这个话题他们曾经讨论过几次,对于孩子的渴望,她一向比他强烈得多,而他大概是在她的影响下,竟然也越来越期待那个尚未有影的孩子,他们的孩子,他们爱情的结晶。
闻言,秦茗狡黠地勾了勾唇,显然很满意卜即墨的回答,真真在她的意料之中。
秦茗坏坏地牵了牵嘴角,继续严肃地说道,“小叔,我跟你发个誓,如果你今天不把那个男人的下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知道,那么,等有一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一定跑得远远的,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你找到,哼哼,既不让你知道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也不让你知道孩子的下落,更不给你看见孩子的机会,小叔,你真的不是那个男人,你不会明白他的感受,所以我也让你尝尝见不到自己孩子的滋味,唉,就算是我替你做个主,接受陆清清和那个男人的惩罚吧,谁让你要拆散他们的?”
闻言,卜即墨握住秦茗的手指不自觉地发紧发颤,虽然他明知秦茗说的是玩笑话、威胁话,但是,他的心却因此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能够预知,将来有一天,秦茗真的会悄悄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莫名的不安与恐慌填满他的心房,最终化成了一种叫作怒火的东西。
卜即墨一把将秦茗拉进怀中,捧着她的脸,怒视着她道,“秦茗,这些话能随便说吗?”
他竟然叫她秦茗了,秦茗的心猛地收缩一下,私下里的时候,他有多久没叫过她的全名了?
秦茗表示,无论她的心脏还是耳膜都极为不习惯,很想叫他把这个生分的称谓给收回去。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她感情用事的时候,他生气了,这是不是说明她距离成功又接近了一些?
秦茗小嘴一翘,望着神情阴鸷的男人,顽强地说,“我是认真说的,希望你也能认真地跟我说我想知道的那些。”
“收回你的话。”
“抱歉,覆水难收。”
“收回去。”两个人算是杠上了,卜即墨为了让秦茗妥协,只能挑出她喜欢听的话来说,“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再透露。”
秦茗眸光一亮,这男人是妥协了吗?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收回刚才那番惹他不快的话,他就将那个男人的下落告诉她?
呀哈哈!
秦茗在心里狂笑几声之后,立刻化身小绵羊似的,改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一边啄吻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边想着怎么收回。
这个男人的心里一定藏着很多事,所以她无论怎么啄他的唇,他的唇线都抿得紧紧的,触觉是绵软的,可感觉上却是又紧又硬的,像是铜墙铁壁似的,根本不给她撬开的机会。
秦茗探出小舌婖着男人性:感的唇瓣,将他的薄唇婖得水:汪汪、亮晶晶的更加诱:人,可男人的薄唇非但没有被她吻软吻开,反而抿得更紧。
真是要死了,这男人对于她刚才那番胡话显然是较真起来了。
秦茗只能瘪着嘴,举起一只手道,“小叔,我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可是,说出去的话真的犹如泼出去的水,秦茗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卜即墨想要的收回,只能先这么说,探探他的口风。
卜即墨的唇线终于绷开了一个小小的裂口,吐出的话却是让秦茗难堪的。
“诚意不够。”
秦茗悲叹一口气,认真想了想刚才那番话,最终决定将那些话以修改的方式重新说一遍,不知道能不能让卜大爷满意?
“卜即墨,我发誓,只要你今天把那个男人的下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知道,那么,等有一天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一定在第一时间让你知道,一定乖乖地待在你身边,一定让你好好地守护我们娘俩,一定让你伴随着他出生、长大,一定让你有个做好爸爸的机会。”
好吧,这些才是秦茗的心理话,如果将来有一天她怀孕了,第一个想告诉的人,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孩子的父亲,这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卜即墨绷着的俊脸有些轻微的松动,“如果我坚持不说呢?你怀孕了会怎样?”
这个男人是不依不挠了,真是霸道无:耻!秦茗在心里腹诽一通,笑脸盈盈地圈住他的脖颈。
“凡事不能勉强嘛,如果你坚持不说,将来我怀孕,还是会让你全程负责的,好不好嘛?”
“假惺惺。”卜即墨的心里算是好受多了,心里真是暗吁了一口气,就像是诅咒被解掉了一般。
“好了,我都已经认真收回我的话了,你该告诉我了吧?嗯?”
卜即墨先起身去将空调打开,继而拉上窗帘,长腿迈到秦茗身边时,二话不说地帮她拖起了裤子。
秦茗涨红了脸大惊,“小叔你干什么呀?”
卜即墨非常直白地回答,“你让我心里不舒服,你得补偿我,现在,我:要你,立刻马上。”
秦茗弱弱地任由他拖去她的库子,一脸担忧,“那个男人的事,你不会做过之后又反悔吧?”
卜即墨已经拖掉了秦茗的库子,开始拖他自己的了,“不会,做完就告诉你。”
秦茗看了一圈偌大的客厅,讨价还价,“要么你先告诉我,然后我们先洗澡,去房间里做?”
卜即墨当即否决,“不行,先做。”
为了心中的答案,秦茗只能忍辱负重,“澡也不洗?”
“等不及。”
“我们去房间吧,客厅我不习惯。”
“等不及。”
“……”
卜即墨探了探秦茗的丛林,因为刚才一番捏:臀与亲吻,那儿已经有了湿之意。
让秦茗躺在沙发上,卜即墨也跪上了沙发,一边压下她吻住她的唇,一边将早就贲张的家伙抵在丛林口,一边吻一边往里面推挤。
没一会儿,秦茗感受到轻微的胀:痛时,那家伙已经强势地钻进去了。
“嗯……”
“哼……”
“啊……小叔你轻点……”
像是刚才强吻秦茗的力度一样,卜即墨每一次送力都非常得狠,尽管秦茗已经收回了那些话,可他的心里还是极度不安,只能采取这种进驻她身子深处的方式来深深地感受着她,感受着她是他的,她不会离开他。
每一次地重重推纳,仿佛都能让他的心踏实一些,再踏实一些。
柔软的沙发在他的蛮力下剧烈地起伏震动,像是焕发了活力一般。
这是换了场地之后一种全新的感受,卜即墨的心中缓缓地踏实之后,继而让秦茗做了各种他喜欢的姿势。
而秦茗呢,虽然苦着一张小脸,但是一点反抗的举动与言辞都没有,他想怎样,她都一一配合,唉,谁让她被他套:牢了呢?一边是身子被他套:牢了,一边是事情被他套:牢了。
这就是所谓的双套!
这套:牢两字若是被卜即墨听见,一定会非常黄颜色地严肃纠正她,说是她套:牢他,而不是他套:牢她。
当卜即墨最终尽兴,而秦茗在烟花烂漫的高巢中回过神之后,两人已经同时浸泡在了浴缸之中。
秦茗迷惘地眨眨眼,随即红了脸颊。
好像最后,是她坐在了他的身子上,他勒令她自己动作,而她呢,没动几下就求饶了,因为她没力气了。
于是,卜即墨就那么抱着她从沙发上下来,一路托:抱着她走向了浴室。
那一路,他故意走得很慢,走走停停地,一边走还一边地耸她撞:她,秦茗的下半身被腾空,吓得只能将四肢都缠:紧他,而那种可以走动的暧事,让她还没走到浴室时,脑袋就激烈地炸开了,仿佛落在云絮了分不清的方向,继而假晕过去,像是不省人事了一样。
与他欢:爱的感觉总是那么美,一次比一次更美,永远都要不够,要不厌。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心中对彼此充满了爱,若是没有爱,只有身子能够勉强愉悦,而心却是空的,怎么也到不了灭顶的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