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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戊仇的车子开出了闹市,沿着一条蜿蜒的小河驶进了一片临水的别墅区。
车子在一幢古色古香的别墅前停下时,秦茗懵了。
半饷,以为自己被耍的秦茗怒视着许戊仇,“许戊仇,不是说来求医的吗?这儿是什么医院?”
许戊仇下车,走到副驾驶座替秦茗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
“没错,是来求医,不过这个名医今天休息,不在医院坐诊。”
秦茗半信半疑地跳下车,跟着他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别墅铁门处早就守着佣人,见许戊仇与秦茗走近,立即将铁门打开,恭敬地道,“许先生来了,两位请进。”
秦茗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院子中的景象,目光忽地被占据大半个院子的绿色植被吸引。
扯了扯许戊仇的衣袖,秦茗小声地问,“那些是什么?不像花不像菜,大冷天绿油油的,从没见过。”
许戊仇邪笑,“你如果认识它们,你也可以全国到处开医馆了,那些是极为名贵的草药,没点本事在a市的土壤上根本栽培不起来。”
“喔。”秦茗终于相信,许戊仇是真的带她来看名医的了,不然,普通人家怎么会种那么多名贵草药?
一阵微风掠过,秦茗似乎真能闻到特别的草药香气。
两人踏进别墅正门之后,许戊仇先指了指客厅,再指着一闪关上的房门,对秦茗道,“我进去看诊了,你在这儿等我,这医生跟我有点交情,你只管随意,不用拘谨。”
别墅内部的空气中,飘荡着极淡的药香,不似那种普通中药熬出来的没什么差别的难闻药味,而是一种接近花香却没花香浓郁,接近药香又没药香浓郁的中和性的味道。
总之,沁人心脾,让人闻了极为舒服。
可是,哪怕空气再好闻,置身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秦茗浑身都无法自然起来,怎么可能不拘谨呢?
“我陪你进去吧?”秦茗不但不想一个人待在这儿,更想听一听那个名医对许戊仇的诊断,究竟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许戊仇邪邪一笑,“虽然我很乐意你陪我进去,但是,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有男朋友了,男朋友不是我。”
秦茗瞪眼,“说点人话行吗?”
“待会医生给我检查,我总得拖裤子吧,你觉得你方便看?”
秦茗脸颊一红,“喔,那我不进去了,就在这儿等你。”
“真可爱。”许戊仇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秦茗泛红的脸颊,可却在即将触到的时候,猛地收了回来,一脸见鬼的神情。
许戊仇头也没回地朝着那扇紧闭的门走去,浑身汗涔涔的,他的自控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刚才竟然想摸秦茗的脸颊。
许戊仇啊许戊仇,你该剁手一千遍啊一千遍!
秦茗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随手拿了报纸来看,没一会儿,佣人端来的茶水,还有水果与点心招待。
十分钟不到,那扇紧闭的门开了,许戊仇从里面一摇一摆地晃出来。
秦茗倚头朝着他看去,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的苦恼的模样,心中一沉。
若是那个名医能将许戊仇看得好,许戊仇肯定不会是这个表情,显然,他的病情不容乐观。
秦茗连忙站起来朝着许戊仇走去,可还没等她说话,半开的房门里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让你女朋友给我进来。”
秦茗与许戊仇面面相觑,继而同时对着门的方向同时开口。
“我不是他女朋友。”
“她不是我女朋友。”
里头的男人听见了,嗤笑一声,“不是女朋友你敢带在身边?别矫情了,让她进来,我给她讲讲,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许戊仇正准备拒绝,秦茗朝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去那坐会儿,我去。”
虽然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她是造成他那儿出问题的罪魁祸首,所以,她有必要也应该熟知他病情的严重程度,以及治疗方法。
许戊仇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明白秦茗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罢了,她想知道就知道吧,她乐意冒充他的女朋友,他求之不得呢。
“去吧。”许戊仇挥了挥手,就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头也没回。
不是不想回,是没好意思回头。
如果秦茗没有男朋友,他大可以拿他这点问题纠缠着她不放,让她负责一辈子,可是现在她是有主的人,他无论如何都得自认倒霉。
许戊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的报应真是到了。
他大学时曾经有一次脚踏两条船地跟两个女人幽会,被其中一个较真的女人发现后,那个女人气急败坏地吼,“许戊仇,我诅咒你三十岁之前就变成废物!你等着瞧!”
当时,他邪笑着对着那个女人抱拳做感谢状道,“多谢你美言,如果我三十岁之后还没变成废物,一定来找你叙叙旧情。”
没想到,他才二十九岁,那个女人的诅咒就成真了。
老天一定是在惩罚他玩:弄了无数个美人吧。
初次见到秦茗那天,秦茗那一脚的确将他踹得很痛,痛得他将近一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不是碰不了,而是一摸就疼。
未免真的变成废物,他不敢在有痛觉的时候去跟女人做极限之事,直到他确信一点也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恢复了从前的生活。
说是恢复了从前的生活,其实不然,他发现自己对女人的口味比从前更加挑剔起来,那些涂脂抹粉的,妖艳的,成熟的,尽量不要,变成更喜欢那种外表看着清纯的,干净的,不化妆的,天然的。
口味的变化是自然而然的,绝对不是他故意为之,因为他发现,在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面前,他提不起性致,即便能跟她们尝试着做做,时间也没有以前持久,感觉呢自然也没有以前痛快。
再渐渐的,他发现他对那些外表清纯的也看不上眼了,以致于到后来,即使她们剥光了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没有做的性致。
说白了,勉强能硬,却硬不彻底。
再后来,能硬的机会也越来越少。
许戊仇觉得,自己的报应一定是到来了,一个是以前那个女人的诅咒,一个是他屡次欺骗秦茗说他那家伙废了。
许戊仇瞟向茶几上的水果,蓦地,凤眸恶狠狠地瞪着那串香蕉,大手伸过去扯了一个过来。
拨开,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不小心地,许戊仇咬过了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许戊仇火大地将香蕉扔进了垃圾桶,一口血吐在了纸巾上,奈奈的,人一旦倒霉起来,吃跟香蕉都能倒霉成这个地步。
另一头,秦茗朝着那扇黑红色的房门走去,刚跨进一步,里头那个男人的声音就鬼魅地响了起来。
“麻烦关个门。”
秦茗乖乖地将门关上,没有看到男人的脸,因为男人的脸不但藏在笔记本电脑后面,而电脑前面还摆着一碰盆栽,将男人的脸彻底挡住了。
秦茗环视室内一圈,这房间显然是个偌大的书房,就近的一个大书架,一眼瞄过去,几乎全是医学书籍。
“坐吧。”
这男人的声音真的很特别,说他阴阳怪气么,又阳刚气十足,说他阳刚气十足么,又拿腔拿调的,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秦茗虽然看不见他的长相,但凭着他的声音觉得他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
一个吊儿郎当的人,能当医生么,还能是名医?
秦茗深刻表示怀疑,决定回头一定要好好地安慰许戊仇,跟他说这个名医八成是个庸医,所以不必在意他的诊断。
秦茗走到书桌前坐下,前头的盆栽与笔记本真的非常地碍眼。
她倒不是有多迫切想要看见这个男人的脸,而是她总觉得,与人见面谈话,不给对方看见脸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不过,这男人不礼貌,她不会不礼貌。
“医生你好,麻烦你告诉我许戊仇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谢谢了。”
“你是他什么人?”
秦茗生怕这医生听说她果真不是许戊仇的女朋友之后,不把真相告诉她,于是撒了一个谎言道。
“女朋友呀。”
“未婚妻类型的?”
“呃,当然。”
秦茗看不见这个男人的模样,可是这个男人只要稍稍地仰头,露出一双眼睛,就可以轻易地看见秦茗的模样。
“如果许戊仇那玩意这辈子就这么着了,你还要嫁给他?”
“是的。我可以陪着他四处求医,总会治得好的,如果真的治不好,我也不会弃他而去的。”
这话是秦茗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的,假设卜即墨那玩意有一天坏了,她也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弃他而去。
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很多类此题材的新闻,要么就是丈夫的玩意不中用了,妻子嫌他满足不了自己,弃他而去,要么就是丈夫嫌妻子疾病满足不了自己,弃她而去。
两个人的爱情有很多部分组成,其中情:欲自然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但秦茗认为,情:欲的表达不一定只依靠做暧的那一步骤,还可以通过接吻爱抚等步骤。
如果因为做不了爱,或者因为爱得不尽兴而将对方舍弃,那么他们之间的爱情何在?只能说他们的爱情经不起考验,或者直接说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