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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即墨不但想消除秦茗心中的疙瘩,更想消除金戈那晚他所带给她的恐惧。
今晚若是可以一石二鸟,他自然是喜不自胜。
若是不能,也是人之常情。
消除秦茗心中的疙瘩,他已经有了法子,而消除秦茗心中的恐惧,他尚无确切的办法。
但他明白,若要秦茗消除对他那家伙的恐惧,不是避开不看,避开不谈,而应该让她多多面对。
见的次数多了,谈的时间长了,她对那家伙的恐惧随着她对他的爱与信任,应该会逐渐减少,直至消失。
望着浑身微微颤抖的小女人,卜即墨压下对她的所有心软与不忍,像是没听见她脆弱的话语,再次朝着她的位置跨前一步。
这一次,他根本不给秦茗后退的机会,直接将光溜溜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想干什么——”
秦茗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可一挣扎,二人袒呈的肌肤立即触得欢快,溅起火花无数,她吓得立即不敢乱动。
虽然她确定他不会跟她做那种事,但所谓触景生情,每见着那可怖的家伙一次,她的身心就得饱受煎熬一回。
“小傻瓜,别想太多,只是想跟你一起洗个澡而已,顺便,继续刚才未尽兴的吻,不该做的事坚决不做,这样,你还在担心什么?”
卜即墨的声音就像是粗粝的手抚触在秦茗慌张不安的心房之上,而他的话语就像一味安抚剂,使她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
秦茗想了想,不怕煞风景地如实说道,“那个,小叔,我已经洗过澡了。”
卜即墨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刚才你围过掉在地上的脏浴巾,能不重洗吗?”
秦茗噘嘴,“你究竟是嫌浴巾脏还是嫌我脏?”
卜即墨在她噘起的粉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表达他的不满,“我嫌你说那么多废话,结果还是逃不出我的魔爪。”
唇瓣被他咬得有些疼,气恼之余,秦茗的脸猛地朝着卜即墨的胸口凑去,在他胸口以同等的力道咬下一口。
原本她只是想随便在他胸口咬一口作为回报的,谁想她不偏不倚地咬到了他的小豆豆上。
“嘶——”卜即墨倒吸一口冷气,眸光沉深地直直望着秦茗,“勾:引我?还是挑:逗我?”
秦茗羞窘地飞他一个白眼,“不小心的啦。”
卜即墨低笑出声,“希望你以后对我多加不小心。”
他的低笑像是能拨动心弦的手,秦茗沉醉在他难得的笑声中,直至被他抱进了窄小的浴室都没发觉。
宝水镇的小旅馆虽有齐全的卫浴设施,整洁度与舒适度却不能跟星级酒店同日而语,卜即墨嫌浴缸不够卫生,决定跟秦茗淋浴。
卜即墨将秦茗放下,以哄小孩似的语气沉声吩咐,“等我把水温调好,再抱你过来。”
秦茗紧抿着唇瓣,看看赤条条的自己,又看看赤条条的他,觉得本就窄小的浴室在他们这两个原始人的占领下,显得既拥挤又闷热。
卜即墨打开花洒龙头,花洒里的冷水哗啦啦地往下洒,他不时地探一探水温,眸光大多数沉沉地落在秦茗身上,像是在为她深思,又像是纯粹在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秦茗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一边偷偷地往后挪着小碎步,一边提了个自以为不错的建议。
“小叔,要不你先洗,你洗好了我再洗?”
卜即墨不悦地横了她冷冷一眼,俊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秦茗咬了咬唇,继续狡黠地建议,“要不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洗?”
卜即墨这次直接不客气地瞪她一眼,“一起!再敢有异议,罚你帮它洗澡。”
他的手放在那家伙的上面,且对着秦茗的方向摇了摇,顿时,那东西就像是猛蛇苏醒似的剧烈一颤。
秦茗吓得身子一个趔趄,既不敢再偷着离开,更不敢再提什么不可能实现的建议。
她只能在心里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责骂无数遍,将那骇人的家伙鞭抽无数次。
过了一会儿,有隐隐的热气从花洒中冒出,卜即墨再试了试水温调了调,放在龙头上的手终于放心地收回。
显然,水温已经调好了。
秦茗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原以为卜即墨紧接着就会叫她走过去,或者他真的过来抱她过去,谁知,他却将花洒从高处拿了下来,直接对准了花洒下的瓷砖壁冲刷起来。
冲刷了一会儿,卜即墨顺手扯过一块毛巾,右手拿着花洒继续冲刷,左手拿着毛巾在瓷砖壁上上下左右地仔细往复擦拭。
其实白色瓷砖壁看上去挺干净的,秦茗不知道瓷砖壁的哪处污渍碍了卜大爷的眼?
她就不明白了,就算瓷砖壁上有污渍,待会洗澡也绝对不会碰到瓷砖壁,根本就没必要擦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茗观看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之后,卜即墨的动作还在继续,似乎不把这块瓷砖壁擦得光可鉴人,他就绝不停手。
秦茗忍不住地开问,“小叔,你在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擦洗瓷砖壁,可她不知道他这般费时费力地擦洗瓷砖壁的原因。
卜即墨眸光叵测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秘密,待会你就知道了。”
臭男人,装什么神秘呢?
秦茗不屑地切了一声,根本不会想到,这块瓷砖壁待会会跟她扯上不可分割的关系。
又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卜即墨终于将花洒回归原位,转身朝着秦茗走过来。
望着他那副顶着骇人的家伙逼近的样子,秦茗不自觉地退后几步,这美男实在绝美无双,可那骇人的家伙实在不该嚣张成那副丑陋凶猛的模样。
想到它曾经带给她的痛与疼、伤与血,秦茗巴不得眼睛里飞出一把眼刀,将它给直接劈断了。
好在这只是秦茗的心里话,若是这番话被卜即墨听见,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饶恕她yy他小兄弟的罪行。
他那家伙若是被劈断了,他怎么做她的男人,她怎么获取身心的快乐?
不过,这样的感慨,秦茗要在很久之后才会突然体会到。
卜即墨说到做到,虽然他跟秦茗的距离不过五六步,可他真的耐心地走到她身边,再次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一边朝着淋着温水的花洒处走去,一边在她的唇上啄下一口。
“呀——”当花洒的水淋到秦茗的脸上时,她忍不住兴奋地叫了一声。
卜即墨将秦茗放下,二人面对面地站着,一齐迎接花洒降甘霖。
因为秦茗害怕他那家伙,所以卜即墨不敢轻易跟她贴紧,但他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硬是让两人保持刚好不让秦茗碰到那家伙的距离。
卜即墨抱着秦茗的脸,让她的脸微微仰起,而他的脸居高临下地对着她。
花洒的水量极大,为了好受些,秦茗只能闭上眼睛,迎接温水的冲刷。
其实她身上并不脏,稍稍用水冲一下就行了,当然,她知道,卜即墨让她进来洗澡,并不是单纯好心地让她洗澡,而是恶劣地想要跟她一起洗澡,顺便占占他所能占到的便宜。
卜即墨放在她脸上的手用的力道并不重,她完全可以挣脱自己的脸,让自己的头低垂,免得睁不开眼,或者直接将他的手推开。
可是,她宁可保持这个姿势,让温水冲得她睁不开眼,这样,她就看不见他光溜的身材,看不见那骇人的家伙。
当然,感觉到自己光溜的身子被他火热地看过一遍又一遍,也是一件既痛苦又羞耻的事情,但是,比起清楚地发现被他看,还不如装瞎眼不看。
卜即墨知道,秦茗此刻这般乖巧,可不是她的本性使然,而是她想做一只傻气的鸵鸟,避开她想要避开的事。
微微泛着热气的水从花洒中漂亮地洒出,浇湿了秦茗的长发,润泽了她的毫无瑕疵的俏丽脸蛋,继而,迅速地蔓延而下,趟过山峰,滑过腹眼,冲过丛林,从她莹白的腿顺流入地。
真是大好风景,美不胜收!
卜即墨身体中的野兽已经将它全部的兽性都凝聚在那越来越贲张的家伙上,每分每秒都在向他叫嚣,它想冲进那个它曾肆虐过的温暖家园。
可是,卜即墨再不是那个被lose折磨的卜即墨,他知道,今晚,或许,还有更多的晚上,他都不具有这个资格。
他要千万倍地弥补她,呵护她,疼爱她,直到她对他再也没有丝毫恐惧。
不过,他能控制那家伙,却无须控制其他,譬如他的唇舌,与手。
卜即墨悄悄地将双手放在秦茗的臀上,继而重重地一捏,秦茗想要惊呼,自然得张开小嘴,他就趁着这个当口,猛烈地将舌蹿进她的口中,同时将她的双唇紧紧含入。
秦茗先是一惊,继而被这种异样接吻的方式振奋,双手抵在卜即墨的胸口,一边防止他那家伙碰到她的身子,一边认真地回吻着他,激动时,俨然不觉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抓住一道又一道的红色抓痕,使得男人更为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