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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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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卜即墨颇为纠结地再次将秦茗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打量一番,眸光仍旧肆意而灼热,“真的不选?”

    “不选!”

    卜即墨叹息一声,“虽然很舍不得你,但我不得不滚。”

    他的手顺着秦茗的肩膀下滑,一直滑到秦茗的臀处,刚在秦茗心里掀起一阵热潮,却又猛地抽离。

    转身,他大步朝着窗口走去。

    秦茗惊得目瞪口呆,这男人来真的还是假的?宁可滚出去也不愿意帮她把浴巾围上?

    再不指望他能帮她,秦茗连忙从地上捡起浴巾,迅速围上,遮住了最该遮住的地方。

    抬头时,卜即墨已经拉开了窗帘,正在将窗户拉大。

    眼睁睁地看着卜即墨的一只脚已经跨上了窗台,秦茗脸色大变地大喊一声,“慢着!”

    卜即墨眼神无辜地朝她望来,“还有事?

    秦茗真是难以相信,这个说走就走的男人就是刚刚那个信誓旦旦说出“我爱你”的深情男人。

    “你给我下来!”秦茗大步走到窗前,忍不住怒喝。

    “是你让我滚的,怎么,改主意了?”

    秦茗咬牙切齿地瞪着这个明显在装傻的男人,“衣冠噙兽!无耻不要脸!你不就是想看我光溜溜地在你眼前晃着吗?好,我成全你!”

    天都这么黑了,无论这个男人的身手有多了得,她不想他因为跳窗台而发生任何危险。

    但是,他这般欺负她,她也绝对不会让他舒坦。

    窗台正对着的是另外一幢四层高楼,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光。

    若是秦茗脱去身上的浴巾,那么,就要承担被对面的人无意中窥见暙光的风险。

    秦茗觉得自己好像是豁出去了,就要看这个男人够不够大方,愿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女人的明媚暙光了。

    话落,秦茗一把将身上的浴巾扯下。

    结果,卜即墨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有所动作时,他已经跳到了地上,迅速将敞开的窗帘合上。

    秦茗赤条条的身子安全地只落在他的视线之中。

    这样的结果,秦茗在心里自是喜不自禁的,但脸上仍表现得无动于衷。

    既然这个男人已经放弃了跳窗的举动,她也就没必要再光溜溜地面对他了。

    秦茗正准备俯身将浴巾再捡起来围上,卜即墨及时揽住她的腰肢,阻止。

    “浴巾脏了,别围了。”

    秦茗当然知道浴巾掉在地上弄脏了,她也不想围,可是,房间里多了一匹邪恶的狼,她不能不遮起来防范着。

    “不围浴巾,我没东西遮!除非,你把眼睛遮起来?”

    “遮什么,这样挺好,很美,我喜欢看。”卜即墨一边说,眸光一边在她的两个关键部位来回流连。

    秦茗既被他说得脸色潮红,又被他看得浑身躁热,不由地狠狠瞪他,“谁稀罕你看?再看戳瞎你的眼。”

    “你今晚真凶,我爱上的不会是个母夜叉吧?”

    “我就是母夜叉怎么了,你后悔了?”

    “无论你变成什么德性,我都爱。”

    卜即墨话落,放在秦茗腰上的手的力道加重的同时,性感地薄唇缓缓地朝着秦茗的红唇凑近。

    秦茗意识到他想要吻她的企图,身心其实也十分期待,正欲闭上眼接纳他这个久违的吻,她却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迅速伸出手隔在两人的双唇之间,秦茗朝他露出一个假笑。

    “卜即墨先生,我想在你吻我之前,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跟别的男人接过吻,为了不让你吃到别的男人的口水,为了不破坏你的规矩,你还是收回你尊贵的唇吧,我,承受不起,也再没资格跟你接吻。”

    这女人不但记仇,而且睚眦必报,卜即墨真是服了她。

    卜即墨在秦茗的手背上轻轻一啄,“气话与真话都分不清?”

    “假中有真,真中有假,”秦茗将他的俊脸推远一些,瘪了瘪嘴,眼睛酸涩,“我知道的,现在你不不承认,但你心里会一直计较着,嫌弃我,嘲笑我,没准下次再跟你闹矛盾,你又旧事重提地拿这件事开涮。”

    “当时看到视频的时候,我心里确实很生气,很介意,但我早就释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茗摇头,卜即墨自然而然地将她的两只手握住,“因为我把你的门给砸了,玻璃碎了,气也就消了。”

    这当然是他的玩笑话了,秦茗噘了噘嘴,不说话,她还是觉得,他不会真的将这件事释怀,而她,也无法原谅自己,跟他之外的男人接过吻。

    “秦茗,我的傻丫头,在我眼里,你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无瑕的女人,虽然你犯过跟别的男人接吻的错误,但爱情所需的包容像一把时间的刷子,早就将那些不好的痕迹在我心上刷去,也许我会永远记得这件事,但我永远都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上次是为了让你死心,才说出了那些混账话,从此刻起,你无须再觉得对不起我,更无须觉得自己的唇舌肮脏,我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我有多喜欢跟你接吻,我有多爱你的纯净。”

    卜即墨这番话,像是涓涓细流般汇入秦茗的心湖,将她心里郁结的难过一点一点地化开。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卜即墨猛地吮住秦茗的红唇,强势地将劲舌蹿进她的口里,一阵疯狂地翻搅,像是为了证明他根本不嫌弃她被许戊忧吻过,又像是为了以他的力道与热情来证明,他究竟有多喜欢跟她接吻。

    泪水从秦茗眼里滚落,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因为感动与幸福。

    秦茗将双手从卜即墨的大手里挣脱,主动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顺从自己心底的渴求,热情地回应着他。

    金戈大酒店那晚不算,他们有多少天没有这般清醒地亲吻了?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通过这个缠:绵至极的吻,她能深切地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渴求,而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对他的疯狂想念。

    爱人之间的吻,越是在久别重逢时,越是显得激烈、疯狂、火热。

    时而吻得微微地疼,时而吻得麻麻地酥,时而吻得温情缱绻……百般滋味,最后汇聚成刻骨的甜蜜,流淌至彼此的四肢百骸。

    每个人身上的毛孔都舒畅地张开,仿佛在快乐地欢呼与舞蹈。

    每个人的心都在不住地呐喊,再也不要和他(她)分开!

    既然放弃彼此,是件苦痛之事,不如幸福地在一起!

    唇舌相依,身影相偎,永不离弃!

    长吻暂停时,秦茗的眸美得迷离,卜即墨的眸黑得淬火,四目相对,尽是至深至清的情意。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喘,脸更是各有各的红晕,被情:欲牵动的男女,望见了彼此情动时的一个模样,撩得人心痒难耐,还想继续吻下去,或者,将亲吻升华。

    卜即墨望着秦茗被他吻得鲜嫩水润的红唇,声音沙哑,“我的心意感受到了么?你心里的疙瘩消了么?”

    秦茗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可我心里的疙瘩还在,小叔,小叔,要不你也去找个女人接吻一次,让我的心理平衡一下?”

    这当然不是秦茗的真心话,但卜即墨越是不嫌弃她,她反而越是嫌弃自己。

    若是他从没有提起过计较她跟许戊忧接过吻,她可能也不会这般在意,可他确实提起过,从此在她心里留下了一个顽固的疙瘩。

    她暂时找不到让疙瘩消失的好办法,只能胡言乱语地表达心里残存的难过与不安。

    “嗯,你这个主意,听上去既公平又合理,不过却显然出自傻丫头的脑瓜中。你确定舍得让我跟别的女人接吻?”

    秦茗当然不舍得,只要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接吻,她就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停跳。

    “不舍得也得舍得。”

    “狠心的女人,就是你舍得,我也不屑吻别的女人。”卜即墨将秦茗圈住他脖颈的手臂拿下,边脱起了自己的衣服,边说,“不过是个小疙瘩而已,我有办法帮你除去。”

    秦茗望着上半身转瞬间变得光溜的卜即墨,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结巴起来,“你……你……你想怎么除去?不会是……不会是……”

    这男人的身材实在太好了,即便只是上半身,都让她脸红心跳地感觉快要流鼻血了,若是下半身再展现出来,她是不是要直接昏倒?

    卜即墨一边褪下长裤,一边好笑地看着一脸慌张的秦茗,“你想多了,我不会做你恐惧的事,除非你亲口答应。”

    秦茗的脸涨得通红,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她还以为他要跟她做金戈那晚上的事呢?

    她是相信他的,他说不做,那肯定不会跟她做,可是,当他脱掉布料最少的那件,让那家伙再也不用受到拉链的束缚,肆无忌惮地展露头角之时,她不禁又深深地怀疑了。

    “那……那你脱成这样,是……是想干嘛?”

    卜即墨一步跨到秦茗跟前,虽不至于与她身子相贴,但那家伙刚好热烫地触到了秦茗的腹。

    “啊——”秦茗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让它碰到我,我害怕!”

    虽然那家伙在她眼里一直很巨大很可怕,但金戈那晚之前,她对它的害怕还停留在表面,而金戈那晚之后,她对它的害怕因为切身体验,从身到心都恐惧不已。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一个骇人的家伙,竟然在那晚凶悍地冲进她那个似乎根本就没有空间的丛林中。

    在秦茗眼里,两者之间尺寸相差悬殊,根本就不适合接壤与融合,就像是一个瓶子配瓶盖,瓶盖太小了会掉进去,瓶盖太大了会无法旋紧。

    那晚巨龙进洞的场景她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深切地体会到,那痛,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能在下边牵起那些熟悉的痛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