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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圣女玉峰上的两粒乳头在欲火的熏蒸下缓缓变硬,沧子明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玉人的变化,不由情欲大盛,猛地将昊天圣女压在草地上。沧子明端详着身下这具妖艳的身躯,伸出手来要解去昊天圣女的衣衫。
昊天圣女忙出声制止道:“师兄,莫要胡闹,不要忘了正事!”沧子明现在欲火焚烧,浑身燥热,又岂能止得住,喘着粗气道:“师妹,我们要到子时才行动,现在还有两个多时辰,时间充裕的很,你当时可怜可怜为兄吧。”
昊天圣女见他一脸央求的神情,心中也是一软,叹道:“哎,就便宜你这一次,但你要切记千万不能破童身。”沧子明急不可耐地道:“师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话还没说完便埋首于昊天圣女那饱满的胸乳之间,虽是隔着衣衫,却能隐隐闻到迷人的乳香。许久,沧子明开始卸下昊天圣女的外衣。轻飘飘的紫衫被沧子明一抛,升至空中,缓缓落下。
昊天圣女那洁白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眼前,沧子明继续解开昊天圣女柔滑的肚兜。解开肚兜紧细的绳结,一双挺拔的美乳出现在眼前。沧子明禁不住双眼放红,要不是因为武功的限制,他真想提枪上马。
昊天圣女媚眼如丝,秋波流动,贝齿轻咬红唇嗔道:“师兄,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人家身子了,为何这般色迷迷的,活像要将人家吞到肚子里一般,”沧子明笑道:“师妹的身子堪比天下间任何美景,为兄是百看不腻。”说罢嘴唇下移,舔弄着昊天圣女丰满的乳球,只觉得乳肉滑腻可口,乳头香甜甘美,其中滋味堪比置身于仙界。唇舌离开了两座高耸的玉女峰,往下游走,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舔咬着。
双手持续的刺激昊天圣女周身敏感的穴道,白皙的肌肤。沧子明熟练地一手解开了昊天圣女长裙的绳结,另一只手则是顺着修长的玉腿,沿着长裙的下摆,往上抚摸。
被解开的长裙,轻柔的顺着沧子明的动作,被向上推挤着,裙下滑腻修长的洁白玉腿,亦悄悄的显露于外。
沧子明的双手缓缓的朝上摸去,从娇嫩的小腿,到达圆滑的膝盖,又慢慢的往大腿推进,抚摸着充满弹性的大腿,缓缓的欲往幽门禁地而去。
“不行师兄你的手,坏死了!好热那边不可以好酸!”私处受袭,昊天圣女樱唇不由得发出销魂的呻吟,敏感的花房竟然渗出丝丝蜜液。
沧子明手指继续在花唇滑动,每一次滑动都会勾出晶莹的蜜汁,沧子明还不时地用舌头舔吸手指上的蜜汁,只觉得骚香中带着一丝甘甜。一阵夜风吹袭,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吹散。
但很快山坡上再次被淫靡的气氛笼罩如此玩弄许久,沧子明终于忍不住,脱下了自身的衣物,露出了跨下间庞大的阳jù,guī头红的发紫,散发着丝丝热气。
“师妹,帮帮为兄吧。”沧子明把阳jù伸到昊天圣女粉脸前,双眼通红地道。昊天圣女白了他一眼,道:“师兄你且躺下,待小妹好好伺候你。”
沧子明放松身子躺在草地上,让下身坚硬的巨蟒暴露在夜风中,本是火热的阳jù在夜风的吹袭下竟然感到一丝凉意。
突然,受凉的巨蟒被一腔洞包围,里面传来湿润温暖的气息,驱散夜风的寒意。昊天圣女张开檀口,温柔地为沧子明含弄阳jù。看她香腮时而鼓起,时而下陷,便知道她精于此道。
昊天圣女口活甚是销魂,香舌一会儿在guī头舔洗,一会儿在马眼打转,直叫沧子明几乎魂飞魄散。“师妹,快将身子转过来,为兄也为你舔舔。”昊天圣女将丰盈的臀部转向沧子明面前。
但口中始终含着巨蟒,丝毫不见放松。沧子明对准那粉嫩的肉缝吻去,舌头犹如灵蛇入洞,弄得昊天圣女娇躯一阵颤抖,花蜜犹如决堤江水般涌出,把沧子明的鼻子,嘴唇弄湿了一大篇。
与此同时,昊天圣女更加紧了对口中巨蟒的攻击,三寸香丁快速灵活地撩动,引爆了沧子明的炸药库,浓烈的阳精狂喷而出。这正是桃腮檀口坐吹笙,春水难量旧恨深。
龙辉环视四周,只见男宾座位处有二十多名儒生在饮酒洽谈,他们之中有老有少,而女宾座位亦有五六名衣襟华丽的女子低头窃语,无一例外全是年青女子。楚姑娘年纪虽小,但却生得清秀亮丽,十足的美人胚子,自她走进去那一刻,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无论男女都被这小美人吸引。
“这位姑娘,能进到第七层,想必文采着实不凡,不知如何称呼?”一位身着兰花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微笑地问道。楚姑娘点头回答道:“姐姐过奖,小女子只是略识几句诗词,哪能跟在座的姐姐相比。”她语气不卑不亢,仪态落落大方,众人不由暗自赞赏。
两道身影缓缓从后堂走出,一者气度非凡,沉稳如渊。一者丰文儒雅,年轻俊才──正是成渊之、高鸿。两人普一出场,便将诗词大会的气氛顿时推向高潮。
成渊之在主位坐下,带微笑道:“多谢诸位能来参加这次诗词大会,老朽先敬各位一杯。”众人也纷纷举杯应和,美酒入口,香醇甘美。成渊之缓缓放下酒望向窗外的夜色道:“一朝看花花事空,百年读月月身同,镜花水月何从影,云散缘由不是风。”
这首诗颇有几分观尽红尘之意,甚至有几分看透生死的无奈。一名中年儒生吟道:“十年寒窗展翅飞,笑倾朝堂定国邦,问君谁断兴衰事,一羽千秋万里行。”
此诗真实描绘了成渊之从寒窗苦读到三朝元老的半生功劳,再到锦绣还乡,可谓概括了成渊之的一生。成渊之呵呵笑道:“齐先生实在太过奖了,老朽岂能担当先生这般称赞。”
那中年儒生,名为齐桓,乃江南一带著名的理学大家,只见他笑道:“普天下若成老都担当不起此等荣耀,时间哪还有读书人能担此殊荣。”
成渊之笑道:“今日七夕佳节,不论国事,只谈风月。凌云,你正值青春年少,就由你开个头,记住只准以风花雪月为题材,不许做那些忧国忧民的诗词。”高鸿颔首道:“是。那学生就献丑了!”
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一亮,立时颂词一首、“离宫吊月,别有伤心无数,幽诗漫与,笑篱落呼灯,世间儿女,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好一个‘写入琴丝一声声更苦’道尽了牛郎织女的无边思愁与凄苦,高公子果真才高八斗,妾身佩服。”说话的正是那名身着兰花镶金衫,白云锦绣裙美貌女子。高鸿显然是识得此人,连忙回礼道:“秦姑娘言重了。
高某只是略识几个粗字,哪敢在姑娘面前献丑。”女子姓秦,闺名素雅,乃江南三十六郡公认的第一才女,自幼便有不凡才学,只因身为女儿身难以一展才华。
此次听闻成渊之举行诗词大会,便不惜千里赶来。秦素雅笑道:“高公子,要是你只是略识几个粗字,那我这妇道人家岂不是目不识丁。”
齐桓道:“秦小姐,你就不要继续盯着高公子不放了,不如你也来一佳作如何?”秦素雅笑道:“佳作倒不敢当,妾身方才脑海里倒想到一些拙句,还请成院长跟高公子指点一二。”
便听她那柔和甜腻的嗓音念道:“情弦到此已收声,自此不复弹琴影。如念半兹在心处,便教天风催薄命。”
诗句意境优雅,不但道出了世间恩爱男女分隔天涯的苦楚,却暗中透着自己身为女儿身的不甘。楚姑娘笑道:“秦姐姐真是才貌兼备,小妹也有一首劣作想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见笑。”
秦素雅看着这个小姑娘甜美的笑容,心生喜爱,柔声道:“妹妹太客气了,姐姐那会取笑你。”楚姑娘微张檀口,款款道:“满楼红袖月轻摇,牡丹芍药扑红绡,王侯将相皆粪土,五陵子弟竞折腰。”
前两句赞美秦素雅的如花美貌与出众才思,后两句暗中鼓励她不需为自己的女儿身苦恼──王侯将相,皇子贵族在你面前也不过浮云一片。
秦素雅美目泛起丝丝涟漪,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对楚姑娘更添好感。成渊之拍案笑道:“秦小姐果真好文采,这位姑娘也不差,只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楚姑娘起身道:“小女子姓楚,见过成院长。”成渊之眉头一皱,仔细打量了楚姑娘一阵,便觉得这少女眉宇间竟有几分熟悉。
突然脑海中灵光闪现,心中已是一片雪亮,不由开怀大笑:“想不到,年轻一辈中竟有这么多出色人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不服老都不行了。”
楚姑娘、秦素雅都是绝代佳人,一笑一颦间带着一股脱俗的气质,为这诗词大会增添了一道最为亮丽的风景。
在座的年轻男子早已看呆了,连高鸿也是魂飞九霄,一首诗脱口而出:“王母宴乐舞瑶台,花影对月解开怀,失手打碎琉璃盏,一朝贬入人间来。”
此诗皆是赞美秦楚二女的诗句,将两人比作九天仙子,丽色世间罕见。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听到赞美之词,高鸿这首诗使得两人心花怒放。楚姑娘忖道:“高鸿真是名不虚传,果真才高八斗,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他有些怪怪的。”
秦素雅俏脸微红,低头不语。其他的女子看向高鸿的目光都透露着爱慕的神采。“好诗,不过小弟也有一首,还请高师兄指教!”在场能称高鸿为师兄的只有龙辉一人。
而且语气中带挑战之意。成渊之瞪大眼睛看着龙辉,这小子平日只读那些淫秽书刊,居然现在居然说要作诗,于是坐直身子望着他,倒要看看这纨绔子弟能做出什么样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