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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自己听错,爸爸怎么会叫她脱衣服?但身体躁动的顾修年,显然没那么有耐心,他又问:“不是要听我的话吗?”顿了顿,他再次命令“把衣服脱了。”
这次顾怜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是眼睛被绑住,手脚还是自由的,在确定爸爸的话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爸爸让她脱衣服,是想对她做什么吗?她忽然就想起傍晚时和许琦琦看的黄片,里面那对父女,赤身裸体地交迭在一起,性器不停地抽chā撞击,无比的淫荡,可是,亲生父女怎么可以做这种事?顾怜内心是纠结的。
但身体却本能地遵从爸爸的命令,手指撩起t恤的下摆,将衣服一点点往上拉,直到将衣服从头上脱掉。
夏天衣服本来就少,t恤一脱,上半身立时只剩下一件吊带胸罩,即使眼睛被捂住,她也能轻易感觉到爸爸的目光,那目光如有实质,落在她身上,让她有种被灼烫到的错觉。
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瞬间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顾怜呼吸急促,胸腔快速起伏着,脸颊热得像着火一般,昏暗中,顾修年着迷地看着女儿年轻稚嫩的身体。
那白皙的皮肤和沉甸甸的奶子,无声地勾引他去碰触,但他将手握成拳,生生忍住了,他很无耻地自我安慰,他只是看看而已,不算越线。见她害羞地停下来,顾修年喉结滚动,哑声催促:“继续。”
顾怜犹犹豫豫,没有足够的勇气解开胸罩,转而先去脱自己的运动裤。裤子褪到膝盖的时候,顾怜的身体彻底软了。
感觉手臂都没力气,突兀地停顿几分钟后,她才喘息着继续脱裤子。很快的,裤子也被脱下来,年轻漂亮的身体上,只剩薄透的纯白色内裤和胸罩,而顾怜已经彻底软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小口小口地喘气。
“爸爸爸”顾怜的声音都在颤抖。这种感觉实在太羞耻了,她居然在爸爸面前,脱得只剩下内衣裤,虽然客厅没有开灯。
但玄关和房间走廊都开始壁灯,浅浅的光线还是能起到一点照明的作用,爸爸靠得这么近,肯定能将她看个清楚。顾怜叫完人,就屏住呼吸等待顾修年的回应,可他没有出声,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粗沉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顾修年才开口,他嗓音低哑地问她:“自慰过吗?”顾怜的脸色刷地涨红了,很快地,连同全身的皮肤都透着粉色,完全是羞的。
她心脏咚咚直跳,像是要坏掉一般,并拢在一起的大腿,无意识地蹭了蹭,只觉得腿心又热又痒,而全身则是完全酥麻的,她像是撒娇,又像求饶地又一声:“爸爸。”尾音拉长,带着一丝媚意。
顾修年喉结滚动,眼神幽暗,里面有着浓稠的欲望在涌动。“自慰过吗?”他又问。顾怜羞得无法出声,只是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顾修年呼吸粗重,裤子里的性器硬得生疼。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两手撑着沙发坐垫,像是要拥抱她,却又竭尽全力维持着两人的距离,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发不出来,最后只是用气音说:“做给我看。”
顾怜整个人都是麻的,四肢酥软,窝在沙发上,身体轻轻的颤抖着,爸爸离她真的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就打在她的皮肤上。
她像是被催眠一般,伸出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腿心,隔着内裤,用中指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逼缝,可能是被爸爸看着的缘故。
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指节刚放上去,酥麻的快感就从阴户迅速蔓延开来,她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嗯”只是轻轻蹭着逼缝,她就能感觉到,她的内裤已经被花液彻底洇湿了。
“腿打开。”男人沉声命令,那专制霸道的语气,让人本能地顺从。顾怜身体颤抖着,两条腿踩在沙发的边沿,然后在他面前缓缓地打开。
“嗯”手指按压阴蒂的动作,不是很娴熟,能看出来她不是经常自慰,但娇软的呻吟,听起来却格外的淫荡,顾修年裤子里的yīn茎又涨大一圈,有一瞬间,他差点就伸手摸上去,代替她的手,尽情地把玩她的逼。
顾修年猛地站起身,挺着裤裆里一根粗大的yīn茎,快步走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仰头大口大口地吞咽,一些来不及咽下的红酒,从他嘴角溢出,又顺着凸起的喉结流下。
一杯喝完,他又倒上一杯。这次他不着急喝完,而是端着红酒杯,慢慢走回沙发前。欲望让顾怜变得不知羞耻。
她双腿大大地打开,手指快速地按压着阴蒂,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遍她的身体。意乱情迷中,她忽然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她的脖颈滑落。
“啊”顾修年居高临下地站在沙发前,表情平静,眼神深幽,举着手里的红酒杯,缓缓地将杯子里的红酒,全数淋到顾怜的身上。
红色的液体迅速在她身上晕染开,淋湿她的胸罩,也浸透她的内裤。潮湿的触感,让顾怜难耐地扭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娇软的呻吟:“嗯”
夏天衣物的布料本就薄透,内衣裤亦是如此,加上是纯白的颜色,被红酒一浸透,立刻变成透明的,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像是一层透明的薄纱。
顾怜的眼睛被捂着,看不到自己的模样,而站在沙发前的顾修年,便将这淫靡的一幕尽收眼底。红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流淌,留下暧昧旖旎的痕迹,被浸湿的胸罩下,小小的乳尖凸起挺立,像是要将胸罩顶穿。
小巧的肚脐眼里积攒一点酒液,像是最完美的盛酒器,而腿心的内裤,因为湿透而彻底将里面贝肉的形状和缝隙完全暴露出来。
里面竟一根阴毛都没有。很清纯,也很淫荡。顾修年紧紧捏着空掉的红酒杯,过大的自制力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要将酒杯捏碎,而顾怜对着一切毫无知觉。
她虽然奇怪爸爸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倒红酒,却依旧没有扯下眼睛上的领带,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手上的动作,愈发迅速地按压敏感的阴蒂。
“嗯”她扭动着身体,伸出另一只手,覆上自己一边的奶子,大力地揉捏起来,上下夹击下,快感就像强力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颤栗。顾修年看着在他眼前肆无忌惮自慰的女儿,裤裆里的性器硬得几乎要顶破裤子。
他随手将酒杯放到茶几上,双腿直接跪到沙发前的长毛地毯上,单手撑在顾怜脚边,用另一只手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和裤扣,在夜色的掩盖下,将硬得要爆炸的粗长的yīn茎掏了出来。
然后握在手里,快速地撸动。听到他愈发粗沉的喘息声,顾怜软绵绵地喊他:“爸爸”“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更像是在叹息。顾修年的手掌撑着沙发边沿,将身体前倾,像是要压到顾怜身上,却在间隔几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他温热的鼻息打在顾怜赤裸的脖颈上,立时引得她一阵轻颤。
她的腿打得很快,拉扯得逼缝也跟着裂开,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因为内裤已经彻底湿透,所以这一幕能看得很清楚,那阴蒂在顾怜不停的按压下,变得肿胀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