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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被张语绮那么声东击西的一声枪响给吸引住了视线,一个没留神就被那几个心腹给趁机逃了出去,领头的男人唾了一口,破口大骂了一句脏话。
然后冲着身后的几个人大吼道:“他妈的看什么看,还不快追!”张语绮眯起眸子,感觉膝盖已经酸软完全没了力气,且小腿肚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刚才纵然她在密密麻麻的枪林弹雨中穿梭得够快,可身上总还是有几处不可避免地被擦伤了。
此时这么一停下来方才感觉出些许汹涌而来的疼痛感,她咬着嘴唇努力撑住身形不瘫软下去,同时死死地瞪大眼睛看着那辆车子越来越远。
呵,她在心底默默地冷笑了一声,当自己人踩下油门的那一瞬间,这些人就已经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追上了,还说什么快追,真是痴人说梦。
领头的那个男人大吼了几句之后,突然目光落到落单的张语绮身上,女人站在原地,双臂警惕性的交叉放在身子前面,目光凶狠锐利,冰冷如同千万年的霜雪,两条长腿有些地方擦伤了一点,殷红的血液透过黑色打底丝袜流出来。
显得更加妩媚诱人,从前面就已能看得出来那两瓣臀肉圆润娇俏的美好姿态。啧啧,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啊,那男人又欢喜起来,目光一点点变得下流。
虽然那群喽啰跑了,可这大鱼不是还是给抓住了吗,呵呵,还是个这么美艳不可方物的大鱼。想着想着。
那男人就搓着手朝着张语绮走了过来,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猥琐,他渴望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的女人能成为他的一个附属物。于是。
他走到张语绮旁边,也没多说,直接命令身旁的另外两个男人冲上去用粗重的麻绳将女人捆了起来然后丢进车子里,一骑绝尘而去。
张语绮的两只手枪都被收走了,身体被粗暴地揉成一团,麻绳摩擦在皮肉上,疼痛刺痒难耐。
她死死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着最高的清醒状态,刚才的那场枪战几乎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时浑身上下除了酸痛几乎再感觉不到了其他,只能瘫软在后座上。
可这其实仅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没一会儿工夫,刚才那个领头的男人就开始慢慢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游走了。
张语绮虽动弹不得,皮肤却异常敏感,能分明地感觉到有一只油腻粗笨的手正在她身体表面来回磨蹭着,喉头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胃液迅速地从下往上翻涌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啊,哈哈,好东西啊!”目光如同一条粘腻厚重的舌头。
在张语绮身体表面来回舔舐着,女人今天的丝袜将她两条长腿的形状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且显得似乎更加紧致有力了。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不由得直接伸手放在了张语绮的大腿上。张语绮身子一紧,皱着眉头怒喝一声:“住手!你们雇主知道你这么干,你会死的很惨。”
她心里思量了一回,觉得那群老东西虽然十分讨厌她,却犯不上捎带毁了郭深的名声,这几个喽啰应该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的,可是没想到。
那个人竟然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转过头去冲着身上的另外几个人使眼色:“哎,雇咱们的时候可没人说过不能碰她吧?嗯?我记着是说要活口就行了啊!”被他这么一说。
原本有心没胆的几个男人目光里也渐渐地流淌出来了一阵贪婪的肉欲色彩,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交头接耳道:“是啊,是啊。”“嗯我也觉得是啊。”
“没人说过”就在这一声声窃窃私语中,逐渐流露出一股令人听来就作呕的淫笑声。张语绮在心底暗暗念了一声不好,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处于防卫状态了,可是却一丝力气也用不上,被捆得很结实,完全都动弹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张语绮的意志。
那几个男人相互鼓励着,很快地就被精虫和性欲冲垮了神志,简直忘了自己是准备来干什么的了。
几只手同时抚摸上张语绮的身体,女人的大腿柔软却又紧致的触感让他们几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没轻没重地逐渐加大起来,黑色打底丝袜被褪下来了一点。
露出里面包裹着的雪白肌肤,粗糙的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大腿根部,在清透白皙的皮肉表面留下了一串深红色的印记,如同在无边无垠的雪地上种下的一溜鲜艳梅花。
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没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可这忍耐和痛苦的声音却更加激起了这群畜牲的兽欲。
他们甚至脸上露出了笑容,有几个大胆地将手直接按在了张语绮胸口的位置,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搓着。
身体没一会儿就自然被刺激地起了反应,顶端的乳头变得坚硬起来,男人兴奋地大喊大叫道:“哎呦,这女人起反应了!”
这么一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将原本已经躁动不安起来了的人群撩拨得一下子炸开了锅。剩下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开始把手伸向他们所向往的地方,张语绮的身子被捆绑着,两瓣臀肉被人牢牢抓住。
胸前的高峰被抚摸得早已经硬挺起来,大腿根部一阵一阵瘙痒疲软,这本来就是她的敏感地带,被一刻不停反复地撩拨着。
饶是圣人也该忍不住了,张语绮尽力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憋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可身下的某处地方却像是开闸的潮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底裤给完全浸湿了。
张语绮悲哀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身体上的快感从下往上迅速蔓延开来,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脑子里最终只出现了陈海凌的脸。
然后便是无边黑暗,再无其他。另外一头,我原本在别墅里已经打算睡下了,今天张语绮的种种反应和态度都让我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晚上又在与郭深一番云雨之后将我叫了过去,问那些无关紧要的话,我觉得张语绮似乎是对我的家人很上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我面上却并不敢声张,万一人家只是单纯想问问呢?倒显得是我自作多情了,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号码。我皱了一下眉头。
难道是张语绮?除了她也没谁有这个整天换手机号的兴趣了吧,不过天都这么晚了,她找我是想说什么呢?
我在心里大概地思量了一番,觉得还是问问比较妥当,于是踌躇了一下之后还是接了电话,小声地试探道:“喂?”
出乎意料的,对方传来的却是男人的声音:“陈海凌先生吗?我们是玫瑰姐的手下,玫瑰姐被人抓走了,现在只有你能去就她了!”
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可怕的信息量,让我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手指却用力抓着手机,骨节分明发白:“你是说
张小姐被抓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了我:“陈先生,我一两句话也交代不清楚,您先出来。
我们就在别墅东边的位置,麻烦您过来一下,真的拜托了!”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我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感谢张语绮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这所别墅里郭深懒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没费什么力气就出了大门。
由于着急,我只穿了单薄的一层家居服,被突然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鸡皮疙瘩迅速爬满了我整个身子。
我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边找到了一辆车子,一路小跑过去,车子旁边站着一个身影笔直的男人,见我过去,说话的声音冷静中略略有些激动:“陈先生,玫瑰姐是被帮派里的人抓走了。
我们本来去做任务,路上被人埋伏,枪战中玫瑰姐掩饰了我们跑出来,最后交代给了我们请您前去救她,这件事情请不要告诉深哥。”
他说的很快,却字字清晰,我越往后听越觉得心惊肉跳,原来在刚刚的那几个小时里,我坐在房间里战战兢兢、怨天尤人。
而张语绮却正经历着现实版的生死时速,我作为她的贴身保镖却丝毫不知情,还让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抓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它们确确实实地发生了,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
冷风一阵阵吹过来,我却只觉得心脏冰凉,周身血液的温度一寸寸降下来。我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问道:“张小姐让你们来找我?”那几个人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愣怔了一下。
然后保持着语气的平静稳定:“是的。”我皱起眉头,觉得有些细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能让郭深知道?
但现在看这个形容,估计就算我追问他们也不会说的。我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救人才对,时间不等人,不容我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于是我努力镇定下来,尽量沉稳地对他们几个吩咐道:“先带受伤的去治疗,剩下的还能走的就跟我走。”
说完,我迅速掏出手机按下了警局的总联络电话,这事情我没法再自己解决,是时候出动官方的力量了。
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警局方向表示已经派出了两队便衣特警朝着这边赶来。我放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已经被冻的青紫,手指僵硬得几乎伸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