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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还有另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正挺着肉棒奸淫着她的嫩肛门,而她面前还有一位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肉棒被陈紫函含在娇艳的红唇间,爽得仰着脑袋,嘶嘶吸着气。
而李沁虽然已经被从树上放下,但双手却被捆在背后,俯身撅着屁股,一个高瘦年轻男子在身后奸淫着她的屄,另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男人则在操着她的小嘴。现在被黄庄主这么一吼,这些人的动作全部凝固了,两名性奴一齐吐出口中的肉棒,喊道:“主人。主人!”
“好哇,好哇。”黄庄主气得浑身发抖,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陈紫函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喝道:“叫你们来巡山,却在行如此苟且之事!还不给我停下!这两位可是这位基里巴斯国范贵人的身边人,你们、你们你们奸淫良人,其罪难逃!
这位是外国贵客,仰慕我中华上国前来游历,却被你们奸了身边人,失了我上国国体!要是范贵人报官,你们罪加三等,判个绞是跑不脱的!”虽然这黄庄主说的义正辞严,我却暗暗皱眉,总觉得他完全不必这么大惊小怪,还牵扯到国体上面。
甚至说这些家伙会判死刑,或许是这个时代法律很严?哦,对了,他是这里的里长,大概出了这种案子会株连他?我正思索间,五人当中正在奸淫李沁小嘴的那年纪最大的男子赶紧一边套裤子,一边满脸惊惶地回答道:“黄员外,我们也不知道啊刚才我们巡山到这儿,看到这两个女的中了陷阱,把她们放下来的时候,不知就怎么的”另一位猎户也吓坏了。
飞快地从陈紫函嫩肛门里抽出肉棒,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庄主,我也不知道为啥刚才放这女人下来的时候,手碰到了她奶子,就忍不住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就把她给奸了”
“我也是,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别说我们黄家庄,就算化州府也没有”“庄主,这两个女的好看不说,还说不出的骚化州府的红香阁的那些姑娘也没她们这么骚”
这当然是那个被动技能的效果。黄庄主死死地盯着陈紫函被肉棒抽出来之后一时合不拢的美屄,满脸涨得通红,喘得比刚刚爬那么多山路还激烈:“你们,自己和范贵人说去。他要是报官,我也没办法,只能把你们捆到化州府去。”
于是那几个猎户一齐看向我,为首那老人跪了下来:“这位老爷,小人也是一时糊涂,看到两位美人没忍住,小人一辈子从没做过这种勾当贵人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一命”我当然不准备追究,正想说算了。
黄庄主却气喘吁吁地喊道:“你奸了贵人的身边人,这样就想算了?我劝你们老老实实去化州自首,说不定罪减一等,判个斩,也落个痛快。”
我再次感觉到不对。这黄庄主这很明显是在煽风点火,他有什么用意?再看那几个猎户,果然被他的话煽动,恐惧而绝望地看着我。
但与此同时,最年轻的两个猎户却握紧了手中铁叉和长刀,目光中隐约有些凶狠的神色。妈的,我顿时明白了,这黄庄主看到我两个性奴之后,也被她们吸引,这是打算煽动这几个猎户害了我,好把陈紫函和李沁据为己有啊。
我就知道她们太诱惑人会出问题。所以我马上回答道:“黄庄主,无妨。按我们基里巴斯国习俗,我在这里是客人,为了感谢主人款待,本就是要让身边的女人侍奉主人的。”说完赶紧转向两位性奴喊道:“你们两个,出来才个把月,就忘了怎么见人?”陈紫函会意,向李沁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向黄庄主张开大腿,自己伸手掰开美屄,娇声道:“感谢各位老爷款待我们主人。要是各位老爷喜欢,请只管来奸贱奴的身子。”
这些古人何曾见过如此阵势,一个个盯着她们两人的屄,都看得呆了,片刻之后,黄庄主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客随主便,入乡随俗,我朝是教化之地,礼仪之邦,岂可如此行事。贵人,请速让两位美人整衣。”
说完便恋恋不舍地最近盯了陈紫函的美屄一眼,自己率先转过身去吼道:“还不赶紧转身!再看的,我挖了你眼睛!”其他人只好慢吞吞地转身。
我向两位性奴点头示意,她们整理好衣服,然后便随着庄主一起下山。山路难行,我穿着运动鞋尚且跌跌撞撞,两位性奴穿着高跟鞋,就更没法走了,而更让人心惊的,就是下山路上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那些庄民仆役虽然因为黄庄主的命令不敢再盯着陈紫函和李沁的肉体。
但仍然不会放过任何看她们机会。黄庄主虽然看似正人君子,但显然已经不怀好意,心不在焉地走着,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十有八九,是打算制造一起意外,把两个性奴据为己有,而那些猎户操她们两个操到一半,欲火还没有得到发泄就被打断,更是一个个面色不善。
再加上他们都是身体健壮,动作敏捷,还带着各种武器,真是看得我越来越心惊胆战。思前想后,现在要避免莫名其妙地第一次穿越就丢了小命,大概就只有唯一的办法了。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总算踏上了一条能看得见路面的,比之前平缓不少的山路。众人加快脚步,而我和两个性奴落在最后,找机会向她们使了几个眼色。陈紫函迅速会意,突然“哎哟”叫了一声,俯倒在路边。
我向她投去一个夸奖的眼神,然后装腔作势地喊道:“怎么回事?走这么一点路就不行了?你们真的是除了挨操什么都不会啊。”李沁这时总算知道了我的意思,装作一副惊慌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主人,函奴姐姐脚扭了。”
陈紫函则趴在地上,呜咽道:“主人,对不起,函奴没用,主人带着沁奴妹妹先走吧。不用管函奴了。”两个人毕竟都是演员,你们明白的。
真是演得声情并茂。黄庄主等人停下脚步,回身看来,片刻之后黄庄主走到我们身边,问道:“范贵人,这位美人可是扭伤了脚?”我故作愤怒:“这些没用的东西。
黄员外,不用管她,我们走吧。死在这里也是她活该。”黄庄主睁大眼睛:“那怎么行。我叫人抬她下山吧。”我连连摇头:“不必,不必。
她扭伤了脚,也要休息些时日不能行走吧,我可不能等她。”黄庄主眼中马上射出明亮的光芒,慌忙道:“范贵人若不嫌弃,可以留美人在敝庄将养。小人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丫头仆妇还是有一二十个的,足可服侍美人。
且家中正有一小院空置,正好让美人暂住。每日虽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却也少不了鱼肉之类。穿的虽没有各位身上如此华贵,却也尽是绫罗绸缎”
我故作沉吟,等他说完之后,笑道:“既然如此,我把这女奴送给庄主。”黄庄主吃了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他庄客也目瞪口呆地看着黄庄主,鸦雀无声。片刻之后,黄庄主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范贵人莫要消遣小人”
我摇头道:“我没有消遣庄主的意思。这女奴既然暂时不能跟我继续游历,我身为一个外邦之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这里接她。说不定径直回国,以后就没有机会再来天朝上国了。
虽然庄主好心,愿意收留她养伤,但我如果一直不回来,时间久了也不是了局,免不了闲言碎语,谣言四起。
不如干脆就送给黄庄主,作婢作妾全凭庄主做主。就算我不来,她也有个了局,有处归宿。我也了无挂碍,不用再担心她。庄主也名正言顺,免了他人闲话。岂不美哉?”
“这”黄庄猛吞口水,自然是想答应得要命,但还想虚情假意地敷衍几句。我却不由分说:“黄庄主,是不是看不上这女奴啊?”黄庄主马上摆手:“岂敢,岂敢。
这位美人容姿绝色,小人生平所仅见。”我哈哈大笑起来:“那就好。要是黄庄主不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干,就请收留她做个丫头吧。我今后如果再来此处,也算是有个故人,不再像现在这样人生地不熟。
如果庄主实在看不上,就把她丢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我是不能留在这里等她养伤的。”
于是黄庄主不再虚情假意地推辞,吞着口水深深作下一揖:“既然如此,那小人真是三生有幸。多谢贵人之赐。小人家中老妻已故,尚未续弦。既得如此美人芳泽,也不再想续弦之事了,虽不能明媒正娶以美人为正妻。
但也当尽全力好好办一场喜事,且今后只以美人一人相伴终老,家中内事也当尽付美人。愿美人不弃。”
陈紫函在地上直起身来,平静地回答道:“既然主人把函奴送给老爷,老爷今后就是函奴的主人。只希望老爷不嫌弃函奴身子已经被人用过。”说完便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带着询问。
我微微点头,而黄庄主忙不迭地回答道:“岂敢,岂敢。”于是我鼓掌大笑:“好,好。也是一桩美事。”
黄庄主嘿嘿笑着,几乎流出口水来:“多谢贵人。贵人今后只要到化州,小人家就是贵人家。现在便请贵人在小人家中盘桓几日,待小人和美人的喜事办过之后再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