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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暖怡微微一笑,今天是十月的第五天,那挂历上就已经有了五个圈圈。再寻些机会,把以前欠下的一气在这月儿补上也不是难事,小家伙初经人道迷恋其中,做母亲的自然乐得曲意奉承些个。轻快地做了洗漱,接着让厨房燃起炉火,给洗衣机接通电源,将音响调出一个清新的乐章,她才满意地拉开客厅的纱帘。
阳光顿时倾洒而入,暖暖地铺在睡衣前襟遮掩不了的雪白胸脯上,一时间“天浴”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索性把腰间的系带松了去,和风一阵,轻逸的薄纱向后荡开,整个身子已是赤裸裸地沐浴在阳光底下。
蓝暖怡颦了颦眉,胯部传来的一丝隐隐酸疼令她多少有些不适,不知是儿子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强大还是自己被他弄得“那儿”频频抽搐的缘故。“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干的。”
蓝暖怡有那么一丝后悔,只因纵容儿子喝了那么些红酒,结果反倒害自己被他撞得墙角床尾的四处找支撑点,浑身上下红一块紫一块放眼可见,真不知昨晚是怎么把儿子的疯狂给扛过来的。
“妈妈,”一双手由身后搂来,那熟悉的嘴唇在耳垂上按了一回。“早啊。”“哎,致儿起床了,辰光还早着呢,也不多躺会。”蓝暖怡忙敛了心思,专心地享受儿子在耳鬓的厮磨。
“又不是赶着去学校,你昨晚现在还累么?”“我没事,是妈妈你累”母亲揉身上青瘀的一幕尽在眼底,欧阳致远自是歉意满怀。
“都怪我昨晚那粗鲁劲”“嗯那不是粗鲁,是粗犷男人在那时候就应该这么儿。”蓝暖怡温柔地打断儿子的话头,闭眼后仰在他肩膀上。
那一幕幕如过电影般在眼前闪现,能成为儿子肆虐的带雨梨花,于她而言,作为一个母亲,那是骄傲,作为一个女人,那是幸福。
“粗犷”欧阳致远腾然念起了离校前在容馨玲宿舍中度过的那个晚上。当他压着自己的老师在下面努力地耕耘的时候,老师也是边忙着擦他额头边赞叹他的“粗犷”
还是那个晚上,老师一直唤他“哥哥”说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永远是“哥哥”女人就是“妹妹”
一阵胡思乱想,已是不自觉地在母亲后头扭来扭去的动个不住。蓝暖怡感觉到了儿子的热力在臀间的强力散发,遂微微一笑,轻轻做了些迎送间的配合,柔声道:“致儿,老想这个会伤身子呢
就是打球也有个中场休息不是?来,摆早餐上桌了妈妈身子给了你,妈妈就是你的啦乖”“唔,一会嘛,球还没打完呢。”欧阳致远双手由后头抄到蓝暖怡的胸下,捧了那堕手的丰乳就是一阵乱搓。
那是一种柔软的感觉,凝脂在掌心中荡漾,似乎再加一分力道,便可从指间倾泻而出。蓝暖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只要不是很伤及儿子的身子,她总能欣然接受。
更何况,她也很享受这种酥酥的感觉。就在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眼看母子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当口,电话却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蓝暖仪忽地从陶醉间惊醒过来,向儿子眨了眨眼,轻按他在沙发上,压着他的身子拿起了电话。
然而来电的内容却令母子俩没了打闹下去的时间。欧阳致远的班主任要来“家访”容馨玲。
对于容馨玲的“家访”蓝暖仪是一百个高兴一万个称心,本来她们就是两姐妹,在蓝暖仪才办完离婚手续那会,是容馨玲的陪伴,才让她度过了那灰色的日子,现在这妹妹又成了儿子的班主任,无形间关系更近了一层。
忽然间她才悟起,打自儿子到来后,和容馨玲倒有几个月的时间未曾私下打过交道了,这正是她感到歉意的地方,而欧阳致远,容馨玲的到访将是让他感到忐忑的一件事。
自国庆前夜在她宿舍一别,这五日间他只和老师通了一次电话,然后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母子的情爱游戏中去了,他总觉得,现在和母亲相处的机会比和老师一起的时间要少许多,于是总令他有“抓紧时间”的感觉。
是否正因为这样,容馨玲兴师问罪来了?欧阳致远第一次在母亲面前用了一个“味如嚼蜡”的早餐。门铃响起,蓝暖仪起身应门。欧阳致远指夹筷子,双手捧个大碗,于不知所措间恨不得把脸埋在面汤里。
他不敢看门后的过道,只竖起耳朵听着两个女人在亲热的寒暄,听着其中一个在做换鞋的动作,听着一阵细柔的拖鞋声由远而近“小致?还在早餐中呀?我们仪姐姐也能让你睡懒觉?”
声音还是一如进门时的欢快,夹杂着几分调侃,甚至还有一丝妩媚,却没有他想象中的“强压心中怒火”的味道。
既然声调没什么不妥,来者也就不该有恶意了,欧阳致远心头一宽,口里的面汤随之囫囵而下“容老师早”
简单的四个字,几乎把喉间的半口面汤呛出来,眼前的容馨玲,一件湖绿色修身中袖t恤,一条浅杏色的九分直筒裤,完全是简简单单的搭配。
要命的是,t恤长度刚刚盖过肚脐,而裤子却是半低腰的收臀裤坐在椅子上,目光平视就能看见那一指来宽的白晃晃的肚腰,和没系腰带的裤头下微微凸起的成熟妇人所特有的“蟑螂肚”
欧阳致远擦擦鼻子,如不是知道自己乃被汤水所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流鼻血。“不懂礼貌的孩子,快给老师倒杯水来。”蓝暖仪笑着把发呆的儿子拽出椅子“馨妹儿坐呀,你都把这当自己家了,还客气什么。”
“就是咯,自己家的你还让小致和我客气小致是啵?”容馨玲双手接过欧阳致远递过来的水杯,尾指在他手背一扫而过,她很享受眼前这小爱人那脸红红的样子。
欧阳致远自己也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眼前的两个女人都和他有着暧昧的关系,偏偏都不明就里,作为一个情场初哥,他不能不感觉尴尬。
直觉告诉他,躲回房间是最好的选择。客厅里的两姐妹在小声而热烈地交谈着,不时地发出阵阵令人联想翩翩的笑声。欧阳致远笑不出来,他发现自己习惯性地进了母亲的卧室,而卧室里到处都能显示出这是个有着二人世界的小天地,在容馨玲闯进来之前,收拾显然是来不及的。
假以现在她和母亲的亲热程度做前提,她绝对敢闯进来。洗衣机的蜂鸣声提醒了欧阳致远,去阳台晾衣服是最好的躲避办法,再怎么熟络,客人总不会跑到没有主人的卧室罢。
“小致,衣服晾好了就收拾收拾自己,你容老师怪我总把你闷屋里头,说是要一起到街上逛逛去还不许去书店呢。”母亲在厨房洗刷着碗筷,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就该去,你家小致在学校也圈养了一个月啦,你当妈的也不替孩子想想,鸡还一天放出来溜达半会子呢我帮你晾,抓紧时间。”容馨玲走出阳台,拿个衣架捅了捅欧阳致远的肋间“哎,替你争取到放风的机会了,可要谢谢你馨姐姐哦”“还谢呢,都把我当鸡了。”欧阳致远只要在两个女人中的其中一个面前,总能自然而然地摆出些小流氓的架势。容馨玲的一句“抓紧时间”恰恰和他之前的“抓紧时间”有点不约而同的味道。
顿时有了点胡思乱想的内容掺进脑子来。“呦,我吕洞宾了我你不做鸡我做好了我做你的鸡好不好?”容馨玲瞅着蓝暖仪在厨房忙活,俯下头来在欧阳致远耳边昵语道:“老师只做你一个人的鸡欧阳哥哥。”
一个懂得把自己的妩媚和成熟用简单的打扮表现出来的女人,绝对懂得用最简单的词句撩拨一个简单的男人。
妇人脖子上系的浅绿色丝巾一飘一飘的在欧阳致远的颊边拂拭着,鼻头吸入的是淡淡的香水和似有似无的女人体香。
侧头看去,被修身t恤裹得浑圆的双乳就在他眼前起伏不定,半俯的身子和地心吸引力成一定的角度,乳房有了一个微微离身的下垂,更显丰硕。似乎没有衣物给这两个肉团做支撑?欧阳致远忍不住伸手试探。
“咦”两人同时发出一个表示讶异的声音。欧阳致远讶异的是,掌中的乳房柔软且沉手,看来他遇到了一个敢打真空的女教师。容馨玲讶异的是,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条粉兰色全蕾丝低腰平角亵裤,无论是颜色、式样或材质都堪称上乘。
握在手里是小小的一团,摊在掌中,即使隔着两层依然能看清手掌的纹路。但凡女人身上穿着这种亵裤,对男人只有一种暗示:“请你替我把它脱了”
容馨玲神情古怪地看着神情一样古怪的欧阳致远“呀,你妈妈有男朋友了哟”“呃好像是吧”这正是昨天母亲在家里穿了一天的亵裤。
而且在欧阳致远的强烈要求下,母亲昨儿个一整天身上除了这裤儿和乳罩就别无他物。记得蓝暖仪为此还敲过他脑壳,说害她湿了好几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