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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邬月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着。
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才发现自己那对饱满坚实的乳房已经高傲地挣脱开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立在龙昊天的眼前原来龙昊天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罩杯扯到了乳房下面。
“别”师母邬月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跨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龙昊天粗大的肉棒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侵犯吗?迟疑间,龙昊天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乳房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师母邬月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他将师母邬月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昨夜那耻辱的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龙昊天的双手对乳房继续着淫邪的玩弄,师母邬月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瘫软在水池的岸沿上,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yīn道深处那巨大的肉棒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看着嫂子如此的媚态,龙昊天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师母邬月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绝活。
只见他的肉棒往下一沉,好像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阳jù在yīn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蜜穴的深处挤去。
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guī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肉棒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
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师母邬月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肉棒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肉棒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师母邬月那幽深窄紧的yīn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guī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师母邬月的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不”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师母邬月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龙昊天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师母邬月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肉棒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师母邬月的花芯。
“啊”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龙昊天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就觉得精关一紧,一股滚烫浓绸的精液已经喷涌般地击打在玉人子宫的最深处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师母邬月卧室那紧掩着的门后,在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
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时而如哮喘般呼将欲出,时而如怵冷般吸气丝丝。
两人已经转战到师母邬月的卧室,而龙昊天年轻强烈的欲望丝毫没有减退。在那凌乱不堪的双人床边,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在那不高的台面上摆放着诸如唇膏、口红、洗面奶和防晒霜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五颜六色的高价品映衬在梳妆镜上,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
暗褐色的梳妆台在房间内橘黄灯光的照射下颇显得几分庄重,然而这种庄重好象只是表面现象,随着一阵悉挲杂乱的声响,梳妆台抖动了起来,忽然,随着“啪”地一声响,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赤裸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体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师母邬月靓丽娇可的脸蛋,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布、羞愧交加。
“等等等”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师母邬月显然在顾忌着什么,双臂撑住台面后,她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了重心。
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的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可是她好象还是慢了一步。她的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她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继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妆镜上。
一根充满年轻霸气的硬热的肉棒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热的yīn道。“等啊!”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肉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师母邬月还没能从肉冠刮磨yīn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肉棒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哦不、不等”在师母邬月不知所云之际,肉棒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抽chā,于是因睾丸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先停”师母邬月咬着牙,强忍着yīn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她的龙昊天龙昊天。
此时的龙昊天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他的yīn茎顶在师母邬月的蜜穴内不停地抽chā着,他的眼睛已经被淫欲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放心吧,嫂子!”龙昊天快速地抽动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不管师父怎样,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啊!”“不!停先停下啊、啊!”师母邬月哪料得到他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嫂子,像昨晚那样,幸福地配合吧”“不!啊嫂子不该纵容你!不该放放开、快放开嫂子吧!”“放开就不会有快感了!”
“嫂子不需要呀求你了”看着梳妆镜中自己那淫糜的样子,看着自己那胡乱颤动的乳房,师母邬月简直无地自容。
“不!你需要!不要再欺骗自己了!”龙昊天的冲击愈加疯狂“飞吧!一起飞吧!嫂子,我们一起飞吧!啊、啊”“师母知道你、你是好孩子!停啊!师母会原谅你的先停、停下求、求你啊!”“师母、嫂子,我会对你好的!啊、永、永远永远对你好!”“可可是,师母已经有丈夫了呀!
就算是你师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你是师父啊!停、停下来吧”师母邬月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硬。肉棒连续对yīn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仿佛就像着了火一样。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现在的龙昊天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的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他拉回了。
“天、天哪!要被顶坏了啊!”师母邬月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龙昊天的yīn茎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阿姨吧”这也许是师母邬月最后发出的抗议声,如果别人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侵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若不是龙昊天的双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