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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数分钟后,龙昊天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呼”师母邬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你太让我失、失望了”
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还嘴硬吗?看我怎么征服你吧!龙昊天心里一横,一手托住师母邬月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师母邬月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龙昊天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龙昊天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龙昊天的口中。
龙昊天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龙昊天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师母邬月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洋装上衣抓捏着饱满的乳房。
“不”师母邬月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随着龙昊天不停地对乳房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洋装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
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当龙昊天再次松开嘴唇时,师母邬月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龙昊天。
“饶、饶了我吧”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龙昊天紧紧地压在盥洗池的池沿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龙昊天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龙昊天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师母邬月的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洋装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阴毛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师母邬月发出高亢的呻吟声“昊天,不、不要这样啊停”听到美人如此消魂的声音,龙昊天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熟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师母邬月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龙昊天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粉红色的洋装上衣看起来好像要被乳房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师母邬月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龙昊天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盥洗池的池壁上。
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阴毛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生殖器,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
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阴蒂使得师母邬月发出哭泣般的叫声,龙昊天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阴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坐在盥洗池上的师母邬月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龙昊天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阴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
“啊!”的一声,师母邬月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龙昊天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
同时,龙昊天的手指也感觉到了师母邬月下体的湿润。时机成熟了!龙昊天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将自己的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紧张地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yīn茎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肉棒抵在师母邬月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阴户上,紫红色的guī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阴毛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师母邬月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guī头火剌剌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龙昊天一手扶着guī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guī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淫着两片柔软的阴唇,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师母邬月浑身颤抖不已。
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阴唇中缓缓而出。面对着龙昊天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水池壁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阴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师母邬月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guī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
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厨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师母赤裸着屁股高坐在盥洗池上。
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默默地用阴户含住龙昊天guī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嫂子,我来了!”
龙昊天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肉棒滑过早已湿潞不堪层峦叠嶂的甬道,整根没入了师母邬月成熟的身体。
师母邬月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肉棒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了盥洗池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向下撑住盥洗池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于塌陷到凹型的水池里。
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肉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yīn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龙昊天火热的肉棒。
由于盥洗池就在厨房的窗口边,师母邬月那颓然的一躺竟然轻轻撞开了虚掩着的窗户,她的头已经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户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旷的视野之中。
当龙昊天轻抽yīn茎再次顶入时,师母邬月的长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被抖开,披散在四楼的窗台上。
当龙昊天得以开始连续的抽chā时,他知道这时的师母邬月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龙昊天清楚他的这个师母,邬月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对方侵犯她,她就会剧烈反抗。
但是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yīn道。不管她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yīn道沦陷,她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师母邬月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昨夜龙昊天就吃尽了这个层峦叠嶂的苦头,也尝尽了这个层峦叠嶂的甜头,现在他当然可以放心享受了。
这也是刚才连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顾不上脱就匆忙插入她体内的原因。事实也的确如此师母邬月凌空横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了。
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跨间突起的阴户,艰难地迎接着男人已经的进出。龙昊天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那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厮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
龙昊天一边享受着肉棒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师母邬月的洋装上衣。之前为了控制师母邬月,龙昊天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
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chā阶段,即使龙昊天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师母邬月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被那根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上。
于是,龙昊天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他的手来到师母邬月粉红色的洋装上衣前,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
师母邬月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